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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啥 作者:夜气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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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许燃的记忆告诉了他,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那你还喜欢他?”林骏说,他喝了口我妈泡的糖水,甜得皱了下眉。
我说:“我现在是不喜欢了。人哪有那么贱的?再喜欢也被他总带人回来上床的事情给磨没了。”
他笑了笑,呢喃了一句,声音很轻,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他说的是:“对……人哪有那么贱的。”
第四章
傍晚去我外婆家吃饭,我不能把林骏一个人留在家里,就带着他一起去了外婆家,结果几个表妹表弟都把我无视了,对林骏的热情超乎想象。一群小孩子凑在他身后喊哥哥喊个不停,许燃家基因不错,不仅许燃的脸长得好,连带着家里的小辈也都挺可爱的。喊得林骏一阵心花怒放,发红包发得跟不要钱似的。
我有些郁闷,一群长辈在灌酒,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我给林骏倒的是高浓度的烧酒。
村里的酒都是拿碗装的,我本来以为他会不适应,结果他根本毫无压力地喝了下去。
中间他被问我最近的情况,还被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林骏笑眯眯地敷衍,一双看我的眼睛里却全部都是挪揄。
这一顿下来,我都不清楚林骏喝了多少酒,还全是烈酒,看他水光潋滟的一双眼睛里全是雾气,就知道他是醉了。
林骏喝醉的时候一般都乖的不得了,以前我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现在我没资格让他做什么了,他依旧是一个乖巧的醉汉。
我扶着他回家,把他放到床上,到厨房里给他煮醒酒汤,水还没烧开,我就被人从背后抱住,热气喷到我的脖子上,夹杂着一股浓郁的酒味。
一只手缓慢地抚摸着我的脊背,顺着曲线滑落下去,一直快到臀部的时候终于被我一把捉住。
“别闹。”
他就乖乖不动了,像个大型挂件一样挂在我身上。
我没有管他,把锅里的汤盛出来,放在旁边等它变凉。微酸的气味在厨房里散发开来,我转头看着那颗埋在我脖子上的脑袋,伸出手把它扶正。
那双带着雾气的桃花眼眨巴眨巴,还没清醒。
我再次把他扶回木板床上,结果被他一扯,两个人就都跌倒在床上,我还压在他上面。
我胳膊肘撑着床就要起来,他抬头吻我,酒气扑面而来,一边亲一边试图把那条柔软滑腻的舌头塞进我的嘴里。
他的手还不规矩地在我身上乱摸,用力把我往他身上压。
我用力推开他,蓐了一把他的头发,发现上面全是汗。我盯着他明显是醉汉的脸几秒,那双醉眼迷离的眼睛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双手还在虚空中乱抓,嘴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估计是说什么小宝贝儿之类的吧。
得,这是把我当成他的那些小情人了。
一想到这个,那碗醒酒汤我都不想端回来给他喝了。
但是我还得伺候这少爷。
把醒酒汤拿来,扶他从床上坐起来,他就自己乖乖喝了,一边喝还一边皱眉头。我想给他洗个澡,但是我家只有淋浴,给他洗澡也不太方便,只好随他酒气熏天地躺在床上,想了想,我扒了他的毛衣和长裤。他没有挣扎,随我动作,安静的就像一个大型的布娃娃。
床上是一具极其白皙健美的身躯,腰很细,腿很长,屁股也很翘,皮肤非常白,是养尊处优才得来的光滑细腻,像一块汉白玉。
我扫了几眼,没用手摸一把,扯来被子给他盖上了。
然后我又拿了一床被子,在他旁边躺下了。
可是林骏还是不安分,先是两条腿把我夹住,手在我脸上摸索,然后嘴巴就劈头盖脸的亲下来,最后叼着我的嘴唇不动了。
我张开嘴,他的舌头就钻了进来,缠住我的舌根,一个劲儿地吮吸,吸得我一阵头皮发麻。
我的舌头没有缩回去,反而伸进了对方的口腔里,扫过他的上颚、牙龈、牙床,然后在他的嘴里狠狠地搅了几下。
他可能是喘不过气了,发出几声呜咽,手推我的胸口企图从我身上爬起来,被我一拽,就又摔在我身上。
份量有点沉。
他的心在狂跳,胸腔微震,那种震动从我们肌肤的相贴处传到我的身体里,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我偏过头看他,然后伸出舌头舔掉他嘴角流下来的晶莹剔透的唾液。
他哼了一声,又来跟我接吻,我亲了他一会儿,然后偏过头,随他亲在了我的侧脸上。
他在我身上作乱的手从来没停过,一双眼睛半睁半闭, 似乎还想亲下来。
我说:“林董,别闹了。”
他没理我。
我把他推到旁边,从床上坐起来,说:“林董,别装醉了。”
他僵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睛。
那里面哪儿有半分醉意?
我的视线扫过他赤裸的胸膛,他很坦然地与我对视。
林骏说:“我们上床吧。”
他硬了。
我俯身看他,双手撑在他的两侧,来了个床咚。
我说:“林董,上床就算了吧,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他看着我,伸手摸上我的脸,他的手很凉,摸得很仔细也很轻,像描摹什么艺术品的轮廓一样,眼睛里带着点欣赏和迷恋。我没有理会那只手,听着他说:“许燃,我要什么朋友没有,还缺你这一个?你看你这张脸多漂亮啊,还有你的身材,就唱歌真是可惜了。到我身边,我让你红,你妈住这么旧的房子,一年才能见到你一次你忍心吗?你每天坐地铁去公司,挣的钱还不够你买走红地毯时的一套西装,你真的甘心吗?方咨周上了杨環的船,他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如果没有我护着你,你以为你今年那张专辑能顺产么。”
他想包养我。
林骏继续说:“他是艺诚的老总,想弄死你这个小明星是分分钟的事情。如果不快点找棵大树庇荫,不红还是小事,恐怕会沾惹一身腥。还是你想看到哪天报纸里登出来你吸毒滥交的新闻?到时候,你一辈子都被毁了,到时候你妈会怎么看你,你亲戚怎么看你,你可以好好想想。”
我说:“你说完了?”
他漫不经心地抚摸我的耳廓,最后在耳垂那儿捏了一下,嗯了一声。
我说:“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操我吗?我只操人,不被操。”
他嗤笑了一下,应该是觉得我幼稚得可以,说:“你觉得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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