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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她。现在也还不晚,“就来。”她打了两个字发给田琪。
买了个香草碗杯冰淇淋,一路走一路挖着吃。之前也想吃来着,但是怕胖,今天好像本来害怕的东西都不怕了,有一句怎么说的:“虽然有害于身体,但是有益于心灵。”
走进田琪办公室的时候,她的冰淇淋还剩三分之一,也许是有一桶米花垫底,她实在吃不下了。
田琪从办公桌上抬起头,“你来了。”映入她眼帘的方言,梳着马尾,穿着白t恤和洗成浅色的牛仔背带裤,裤腿上还磨出了自然的毛边破洞,背着一个红蓝相间的双肩包,手里拿着冰淇淋,打扮得十成像个大一新生。
田琪起身把方言身后的门关上,这样关门的动作,却把方言夹在了她和门板之间,她的脸靠近 方言,“怎么哭了?眼睛红的像兔子。”
方言心想,我能跟你说你哥抢了我女朋友吗?
“我和莫嘉欣分手了。”方言大方地说,反正估计田琪很快就知道了。
“是这样,”田琪看向她眼睛深处,“难过了?”
方言用手推开她,手掌触碰到她的胸口,摸到有弹性的位置,像触电似的一下松开了。方言下意识地模糊了田琪的性别,此刻才意识到她不是个小帅哥,而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女人。
田琪一把抓过方言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灼热地目光扫在方言脸上,“害怕什么?”
方言侧过脸躲避田琪的目光,低声说:“嗯,难过。”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按住不放,手掌下是身体的温度。
“刚吃冰淇淋了,我手很黏的。”方言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只能找个借口摆脱这奇怪的境地,说着她举起另一只手上的冰淇淋给田琪看。
田琪笑笑松开了她。
方言叹了口气,下意识地挖了一勺冰淇淋塞进嘴里,随手把冰淇淋碗杯和木勺抛进了桌边的垃圾桶。
田琪盯着她的嘴唇,突然又欺身上来,方言向后退让一下靠在门上,就看到田琪越来越清晰的五官,方言心下不妙,忍不住闭上了眼。
柔软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嘴唇,舌尖顶开她的唇,在口腔里搅动,把香草冰淇淋尽数卷进自己嘴里。退出时,舌尖还轻轻地扫过方言的唇线。
方言的脑袋嗡地一下,猛地张开眼,眼前是田琪有棱有角的下巴,和同样唇线分明的嘴
田琪看着眼前的方言,她就像一块鲜嫩多汁的蚌肉,柔软无骨,让人食指大动,只想一口吞进肚子里。
“不要难过,让我来安慰你。”田琪呢喃般细语着,手掌伸进方言的背带裤里,揽住她的背,把她搂进自己怀里,“方言,”她轻声呼唤着方言的名字,像是一种迷幻的咒语,一遍遍在方言耳边响起。
方言感到很疲惫,似乎只想找个温暖的所在沉沉睡去。
手掌传来温度沿着脊椎一路向下,灵巧地钻进方言的t恤里,方言埋头在她胸口,因为她的动作挣扎起来,“不要,”方言用力地推开她,她的身上没有那种柠檬和烟草汇合在一起的味道,没有莫嘉欣的味道。
“别”剩下的话都被接下来的动作堵在了嗓子眼。方言往后躲,脑袋撞在门上发出嘭地一声,手腕被抓住,一个不由分说的吻又袭来,带着更多的欲望和渴求。
田琪毫不留情地肆虐过方言的口腔,只想贪得无厌地攫取更多她的气息。她的唇舌带着香草的清甜和爆米花的奶香,让田琪心醉神迷。她纤细的手腕在自己手中不经一握,身上甚至没有一丝脂粉香,只有属于方言的味道,带着潮湿的泪水的咸涩。
泪水,田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放开了她,方言的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掉下,滚在唇边,掉在地上。
方言顺着门滑到地上,她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埋在上面,无声地哭起来。
田琪低下头只能看到她微微颤动地后脑勺。
看到这样的方言,田琪从没有这么后悔自己的一时情动,为什么她没有忍住,没有像平时那样。
听到她和莫嘉欣分手了,看到她红红的眼眶,还有媲美高中生的打扮,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觉得想要抱住她,想要亲吻她,想要触摸她的皮肤,想要她……
莫嘉欣扶着田骏的手臂,自沙发上站起来,一种难以疏解地疲惫让她脚一软竟有些踉跄。
“怎么了?”田骏关切地问。
“脚麻了,”莫嘉欣抓紧他的手臂。
走出咖啡馆,站在树影下,田骏还是忍不住问:“后悔了?”
莫嘉欣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嗯,早就后悔了,”她右手食指和中指碰了碰,田骏从兜里掏出烟来塞进她的指缝间:“如果重新再来一次,她还会接受我吗?”
“你是说从美国回来,拆散她的家庭吗?”田骏帮她把烟点上。
“嗯,差不多吧,”莫嘉欣点点头,把手凑到嘴边深吸了一口。
“嘉欣,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田骏也掏出一支烟来,他平时不抽烟,因为总是帮莫嘉欣带烟,最近偶尔也会抽上两支。
莫嘉欣默不作声地又吸了两口,随后一把烟折成两半,扔在地上,又用脚碾了碾。“走吧,”拉过田骏的手就往前迈,田骏忙上前一步揽住她,往马路对面走去。
咖啡馆的小哥透过窗玻璃看出来,他摇摇头,这修长挺拔的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黑社会老大啊,难道其实那是个女老大,这是老大的男人,不对,看着不像老大,还是像老大的女人多一点,
所以是老大的女人在我们咖啡馆摆平了两个竞争者,老的少的都有,看来老大应该岁数不小了。这小哥不会是老大女人的男人吧。想到这小哥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一种发现了秘密的惶恐,他眼神往四处飘了飘,看看没有可疑的人,才又回到吧台,往咖啡里挤奶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见不了了,同志们周二见。
挠头憋字下。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还让不让好好失恋了
方言似乎每次结束一段关系的时候桃花运都特别的旺盛。上一次离婚遇到了莫嘉欣,这一次分手,田琪又冒出来。
虽然这不是一个打地鼠的游戏。但是方言却有一种一锤子砸下去的冲动。
为什么呢?
因为不是莫嘉欣吗?
曾有一个女明星说过,只要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哪怕多一个人喜欢你,都不是好事而只有困扰。
方言现在就在失恋的同时,陷入了这种困扰。
人们都说,结束一段旧恋情最好的方式是重新开始一段新恋情。
说这话的人恐怕还没有分清楚寂寞和爱情的区别,恋情的开始到底是为了排遣一段寂寞,还是真的爱上另一个人。
在没有遇到那个人之前,谁也不知道自己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可以给自己留一个试错的额度, 但是遇到了那个人,剩下的人都是错了。
但是对错在爱情里也忒主观了。
对错完全就是三个字:我乐意。
所以有时候方言也会想,莫嘉欣是不是没心肝,怎么能那么轻易地说分手,如果是去美国,自己也没说不能等她,如果是不想提过去的事,她也可以当做不知道,一言不合就分手,真是超级没心肝。
她都不会痛吗?
不过有一点她没有跟自己说实话,过去的事,始终会在方言的心里留一个疙瘩,此事关乎信任,关乎人生观,只是此时她情不自禁地回避着这无可回避的矛盾。
她的“我乐意”此刻没有得到对方“我情愿”的回应,变成了孤掌难鸣的独角戏。
下午半天班上得心不在焉,好在她刚刚回归,脑袋上带伤,没有人去跟她计较这半天的不在状态。
虽然今天不是她方言的好日子,却是apirl刘的大日子。
人家apirl刘今天过生日,中午吃饭的时候已经拉了同部门的同事出去庆祝,下午一屋子人挤在茶水间里切蛋糕,然后一桌一桌的送。一个蛋糕是公司买的,一个蛋糕是部门同事凑的,一个蛋糕来自神秘的暗恋者。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一个21岁的实习生小哥,刚来了三个月,人家家境优渥就是来这里实习玩玩,第一天上班开了辆跑车差点把开sart的ange徐吓得眼珠子都掉出来。
后来还是身为vp(副总裁)的他大舅,亲自跟他说,做人要低调,明天走路上班,人家才把小跑 留在了家里,在附近租了个酒店式公寓好方便上班。
这么拉风的小哥对于姐弟恋也抱着非常时尚的态度,遇到同样时尚的apirl刘,在刚开始的办公室生涯里,附加了一段办公室恋情来调剂生活。
此时apirl刘端着托盘走过来,把托盘摆在方言桌上:“三种口味吃哪一个?”
“哪个是少爷送的?”方言托腮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个,”apirl刘用手指指其中一块,看起来倒比另两块朴素一点。
方言毫不犹豫地说:“就它了。少爷是金字招牌,肯定不会买便宜货。”
“anyirl刘把蛋糕从托盘上拿下来,放在方言桌上,“这个可是他亲手做的。”
方言嘴巴直接做了一个o状,“这样那我能不能换一块,倒不是怀疑他的水平,就是怕他万一因爱生恨,我不想做陪葬的那个。”
apirl刘撇撇嘴,用水葱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