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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7

      作,宝蓝色的框架眼镜照在她的鼻梁上,配上宽松的t恤,看起来像个学生。

    方言躺在沙发上,明明哈欠连天却还固执地举着手机上网。

    在她打了第五个哈欠时,莫嘉欣忍不住说:“困了就去睡啊。”

    “不,不好,”方言侧过身去,“莫嘉欣,你什么时候休假啊?我们去旅行吧。”

    莫嘉欣于是说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要去旅行,那就要在冬天最冷的时候去这世界上最冷的地方看极光和企鹅,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去这世界上最热的地方喝海水和椰子汁。

    等旅行回来,再看看自己曾经生活的城市,就会越发觉得这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所谓境由心生,大概就是这样吧。

    莫嘉欣想起自己跟方言说到这些的时候,对方一骨碌挺起身体,从沙发背上露出一个脑袋,她皱皱鼻子,摇着摇头评论:“莫嘉欣,你是受虐狂属性,鉴定完毕。干嘛对自己那么狠啊。”

    方言拖长了尾音,带着股俏皮劲。

    莫嘉欣走过去,抱住她的脑袋,亲了亲方言的头顶,“我明明是虐待狂属性,因为我要拖你去忍受冰与火的历练,看你冻得悉悉嗦嗦,又热得变成一只小龙虾。”

    方言伸出手臂环住莫嘉欣的肩头,在她的唇上印上一个浅浅的吻,“你不要忘了今天答应我的事奥,说去就要去啊。我们一起变龙虾。”

    莫嘉欣忍不住笑,把她拉起来,抬着她的臀/部,放在沙发背上,搂住她的腰又附上了自己的嘴唇。

    想到过去,莫嘉欣关了淋浴,一边拿起浴巾擦干身体,一边暗暗承认自己的确是个受虐狂,她要把苦涩都留在心里,她不能,不能让方言和她一样成为同谋,背负着一个定/时/炸/弹,等待自己良心的爆破。

    那些她没法对人倾吐的话,她还是决定永远的烂在肚子里,这是她爱的方式。

    如果是苦涩,她愿意自己吞下这苦果,然后在心里咂么出那一点甜来,就像她当初无望的暗恋一样。

    等她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清爽地走出来的时候。

    似乎是为了配合莫嘉欣的心情,窗外狂风大作,暴雨猝不及防地敲打在窗户上。

    莫嘉欣向窗外看去,厚厚的云层已经盖住了天空,闪电在云中像一把镰刀,切割着柔软的心绪。

    雨来了,莫嘉欣推开窗户,冷冽的雨味裹挟着细碎的雨丝飘洒在她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蓝胡子是儿时的噩梦。昨天才发现原来蓝胡子真有其人,杀了少说有三百多个小孩。

    童话故事看来还是很温柔的,蓝胡子的第八个老婆运气不错,不要问我其他七个去了哪里。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吃饺子的白狼

    下雨天最适合睡觉。

    方言成功地把这句话改成了下雨天最适合数羊。

    她数了大半晚上的羊后来发现自己错了,因为羊的英文和睡觉的英文是近似音,显然不符合中国国情。

    倒是数得她浑身痒痒地在床上挠来挠去,像一个只长了虱子的猴子。

    等她调整战略开始数水饺的时候,窗外早恢复了平静,只有屋檐上的雨滴还劈劈啪啪地落在凉棚上。

    数了一会水饺,方言的眼皮开始打架。

    就在她睡得正香,在梦里夹起一只饺子正要蘸醋时,她感到自己耳朵一疼。“啊?莫嘉欣,你吃饺子,不要咬我啊。”

    莫嘉欣抖了抖自己的白毛说:“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我不是一只萨摩耶,其实我是白狼来着。”

    “所以呢。”

    “必须吃了你,谁让你是食物呢。”

    “啊?”方言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型饺子,莫嘉欣又低头咬了自己的肚子一口。

    方言的肚子瞬间少了一块,“疼,疼,疼!”方言大叫着低头往肚子里看,想看看自己是什么馅的,千万不要是韭菜,她这样想着,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刚一睁眼,就感到有什么热乎乎地东西正对着自己吹起。方言眨了眨眼睛,侧头一看,一只大白狗正张着大嘴,流着口水坐在床头冲自己喘气。

    “啊?”方言大叫一声坐起来,“白狼?”

    “白你个头!萨摩耶你都不认识,你真是白活了。”冯露一屁股坐在她的床边,“你也真出息了,睡个觉还满口饺子、饺子的叫着。”

    “冯露,你放狗咬我耳朵?”方言捂着有些酸痛的耳朵问。

    “老子做的事,不用狗背黑锅,是我揪的,怎么地?”冯露拿起方言桌上放的水杯咕嘟喝了一口,“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赖床,真是丢了离婚妇女的脸。这时候能不能振奋点。”

    方言被她气得没话说,一脚踹上她的屁股,“给我滚!”

    “你啊,就一典型的窝里横。”

    “你啊,就一典型的无事忙。这大早上的来扰人清梦到底所为何事?”

    “啧啧啧,”冯露胡噜着狗毛说:“你演得这出是什么呀?张生夜会崔莺莺?我早上遛狗都听说了。阿姨一看见我就拽着我说,小鹿,你今天没事就看看言言去吧,她昨天半夜怪叫,这是心里有事啊,别再想不开做点傻事。离婚了就离婚了吧。人好好的就行。”

    方言听见这话有些惭愧,还是让爸妈担心了。

    “不过你前夫张子路真是个人物啊!听说他直接要求复婚啦?”冯露把手伸到狗下巴上挠了挠,大白狗微微晃晃脑袋,一副乖巧的样子。

    “哪啊?他就是拿这事恶心人,他不高兴谁也别想痛快了。”

    “行了,你也别想了,咱们中午去秦默家吃饭吧。”冯露拍拍方言的肩膀。

    方言嫌弃地躲开,“摸完狗就摸我,脏不脏?还有,干嘛要去人家家吃饭啊?”

    “因为他今天倒休,我不上班,你也休假啊。这么凑巧,能不三方会谈一下吗?”

    “我不想去。相亲什么的,我不需要。”方言抱着被子倒在床上,准备打发了冯露继续赖床。

    “不相亲!你见过相亲一大家子人外加好朋友一起相的吗?”冯露说完之后琢磨了一下,有点心虚,又补充道:“咱三个也算是小时候就认识,我是你发小没跑,但是他也算你半个发小吧,平时交际圈子那么小,咱们聚聚多好。你就不能单纯一点嘛,满脑子都是啥?”

    “吃顿饭倒是没什么,反正之前也说好的,可是你说的热闹,人家怎么想的?”方言侧过脸去,打了个哈欠。

    “他说好啊,现在去早市上买新鲜羊蝎子,只等咱们去过吃羊蝎子火锅呢。”

    “梅花鹿,你可真行,总调度啊,上秦默家吃大户去了。”方言讽刺到。

    “你少废话,快起来,不然我真放狗咬你了!”冯露站起来显然已经丧失了耐性。

    “切!”方言蔑视地切了一声。

    “阿童木上!”

    方言回头一看,冯露一声令下,那头叫阿童木的大白狗还真抬起两只大爪子往床上蹦跶。

    “别!我这床单新换的,祖宗,求你了,我下来还不行吗?”

    眼见这觉是睡不成了,方言认命拉开窗帘,只见窗外阳光灿烂,哪还寻得到半分雨迹。

    秦默家在一楼,屋后还有一个不大的砖地小院,沿着院墙留着一溜土地,退休在家的老秦警官种了些黄瓜、豆角之类的攀爬类的植物,在院子上方搭起了个天然的凉棚,此时院子里最茂盛的是蛾眉豆,绿色的叶片间,开着淡紫色的小花,花开败了就冒出一个个小小豆角来。

    老秦警官很是骄傲地指着冒出头的豆角对方言和冯露说:“你们再过半个月来,咱们用这豆角包饺子,肯定好吃。”

    “行啦,别显摆了,让小言和露露坐着喝口茶。”秦默妈妈说着把果盘放在院子中间的桌子上,招呼方言和冯露坐下。

    “秦默忙什么呢?”冯露问。

    “他啊,非要自己炖蝎子,说是露一手。我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劲头,平时放假了光闷头睡觉。连个碗都不刷的主。”秦默妈妈随口答道。

    听了这话,冯露在一旁冲方言挤眉弄眼。

    方言装作没看见,不好意思地说:“难得休息一天,让我们给耽误了。”

    “你们来了好啊!他高兴我也高兴,”说着,秦默妈妈在一边坐下,“小言,我有些年没见过了。之前你上幼儿园的时候,每回你爸爸要开会就把你放我们办公室。你可乖了,给你支笔自己就能画上半晌。就你秦默哥哥不好,等他放学回来,就跑去招你,有时候是趁你不注意过去一把把你手里的笔□□,有时候是故意揪你辫子。每回都把你招哭。”

    “是吗?我都不记得了。”方言挠挠头,难怪秦默对自己的印象是一哭就流鼻涕,合着这眼泪鼻涕都是为他而流啊。

    “可不是,你那时候太小了,还没这桌子高呢。”秦默妈妈笑笑。

    方言瞅瞅桌子想,这家伙这不欺负弱小嘛,也真下得去手,简直损害了人民警察的正面形象。

    秦默妈妈拿起保温壶给方言的杯子里添水,又问道:“你爸爸咋样?身体好吗?”

    方言捻起一颗草莓放进嘴里,“好着呢,他脾气好,每次都让我妈使唤得楼上楼下的跑,连带着身体都练得倍好。”

    听到这话,大家都哈哈哈地笑起来。

    “住楼上年纪大了是不方便,还是一楼好。”老秦警官喝口茶。

    冯露说:“我就最羡慕您,这小院多好,现在能在城里找着这么一处接地气的房子多不容易。”

    “是啊,要不我们说什么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