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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H)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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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尽。
众人安宁了不到片刻,立刻又忘记了这一番交锋,呼呼喝喝,划拳的划拳,转移了心思与目光。
唯有那站立原处的二人,相视而笑,眼锋流转!
照面打过,李熙回了原位。不多时也有那好热闹、为人活跃的军士,见他与乔云飞已干过一杯,互相起哄著要来一敬。目的却是险恶的──车轮战,给这新来的一个下马威!
谁能料到,身为天子自然有他独一无二的特权,李熙的杯中酒,清似水,千杯不醉。
另一边,乔云飞酒过三巡,醉意上脸。熏红的白玉脸颊,衬托著仿若在闪光的玲珑醉眸,水意盎然,令本来就关注他的李熙,不由得更是时时将目光流连。
二人数次目光交错。也许,就是有这样一类人,生来就是为了吸引他人而存在的。
不同的是,一个是“千杯不醉”,一个却渐渐酒意上头、神志不清。
“拿酒来──”随著乔云飞一声嘶吼,众人开始欢呼。李熙也乍然一惊:原来这看似温文孱弱的小子,竟然酝酿著这麽大的力量?
鼓声更重更密更欢,几个赤膊的军士扛著几缸子酒上得前来。
呼喊过後的乔云飞越众而起,豪放地撕开衣领,将精赤纤瘦的上半身裸露出来。只见麦色的胸膛和手臂上几块肌肉鼓起,他已然抬起了一只酒缸,仰头、淋漓!
酒水顺著墨发、张开的嘴和颈项的线条直流而下!
淋过酒雨,乔云飞随即抽出了腰间长剑,好一柄刀光如月的宝剑!
那剑反射著篝火的红光,拿在这傲气、豪气万钧的人手中,似如沐火而生!
几下重重的整齐的鼓击,在众人的齐声吆喝之中,乔云飞翩然而转、剑舞如虹!
身形皎然若龙,手中的宝剑不断反射著月光与火光,如风如电!
有人站起,高歌。
李熙也不由得松手、全然不顾被砸碎的杯盏,惊异地望著那傲气如剑、剑气如歌的男子──好!好!军中竟然有如此人等!
合欢宫记事番外 舞剑(中)清明暴更!
兴许就是那一刹那的惊异,孽根深种。
一见砰然。
埋头案首的李熙偶然想起,在夏日的熏风中微微笑了笑,低头俯视著脚便光裸的身子。慢慢将那白洁的下颌抬起、对视,当日的神魂依旧在,却不小心被自己捕获到了手心。
李熙俯身而就,轻柔地吻了吻乔云飞,喟叹一般:“云飞……”
被吻的男子敏感的抖动一番,赤裸的身躯俯靠在李熙膝上腿边儿,光洁的胸膛紧紧倚靠著他。
早就不知已等待了几个时辰,一早涂抹的媚药也叫嚣到了一个极限的程度。而李熙的吻,正如一个导火索一般,点燃了一切。
乔云飞张开咬破的唇,微微喘息,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淫靡扭动了几下。
李熙却仿若未见他的情热,爱怜地抚了抚乔云飞被熏风吹得凌乱的几缕青丝,问道:“云飞还记得当日军中的阵前曲吗?”
“记得……啊!”顺服的男子忐忑作答,又被颈後抚摸的手带起的瘙痒,给激得呻吟起来。
那手自光滑的背脊曲线轻飘飘滑过,一股酥麻就此冲上头皮,然後复又急转直下,两片丰盈的白桃不由得翘起微晃,而乔云飞脸上也显出一股恨不得要埋头躲藏起来的羞耻之意。
“哈哈哈!”李熙顿时心情大好,抬手将人抱至膝上,将他两腿大开,一手环绕著撩拨胸前两颗俏丽的红樱桃,一手探了下去,立刻激起乔云飞如同跃鱼般的蹦躂。
原来那手到处,乃是一根分三岔的琥珀阳根,既长也粗,微微一触,乔云飞便如被触碰到了心脏一般的跳动:“啊!啊啊!”
这麽大块的琥珀,尤为难得,又被特意打造成三岔,是意李熙在拿到的当日便兴致勃勃地让乔云飞给戴上了。轻轻触碰,那物什便连带著凌虐起花蕊、菊蕾和花唇内深藏的小珠,不一时便汁水淋漓。
李熙将人抬起,面对著龙椅抱坐在桌案之上。修长的双腿也被强势地抬起、曲起,大张的胯间,是掩藏不住的春色。乔云飞满面通红的支起身子,任由李熙借著阳光打量他的隐秘之地。琥珀透光,甬道内的红色便折射出来。
李熙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儿,凑上前去慢慢扒开那缝隙,伸长了舌头一舔。“啊!”乔云飞被这一下撩得几欲倒仰下去,只好撑住双手,仰著上半身,任凭好色的君王肆意玩弄。
一夜未能得到释放的分身,此际犹如红高粱般高高竖起,份外精神地抽搐著。头部的小孔一张一合,却未敢发泄出来,越发青紫红肿。
熙帝肆意地品尝了一番,对著那小穴笑道:“云飞如今也过於敏感了些。”说著突兀地抽出琥珀。“啊啊──”巨大的摩擦,令乔云飞终於瘫软下来,整个下身也因此翘得更高,一滩滩晶莹的液体横流,顺著桃谷拉成长条、不断滴落。
也未知在青天白日间的龙案上神智模糊的躺了多久,忽而一个激灵,感到下身仿佛被插入了两支更为细长的东西。
李熙这才将他扶起,手上拿著的,正是乔云飞昔日的爱剑:如月!
青锋依旧,物是人非。
乔云飞於此时此刻见著此剑,瑟缩得几欲颤抖。
李熙却将那剑晃了晃,倒转剑身,递过柄去。
颤抖著接过如月剑,乔云飞这才发现:没有剑穗!
底下头去,一股赤红立时燃烧到耳:大张的胯间,被拆解下来的黄色剑穗,两线正牢牢连接著穴内的细物,并且正被自己分泌的汁水濡湿!
他浑身颤抖,不知是该立时抽出剑穗,还是该抛下手中的如月,抑或该抬手向前,将那牢牢控制著自己的男子一劈两半?
“云飞,昔日军中看你舞剑,朕就觉得心驰神往。只是你,太傲,太冷,锋芒太过,正如此剑!”
机会稍纵即逝,李熙已站起身来,两人原本相接的距离也拉得远去。
“来人!奏阵前曲!”天子高声一传,立时有人领命,不多时,室外几面大鼓沈重的响起,自洞开的窗棂及门户不断传来;这鼓声,在安逸淫靡的室内听来,却份外可笑。
云飞早已颤抖得不能自已,手也几乎软得抓不住剑柄。李熙却突如其来的环抱过来,自案桌正面抱住他,嚼弄著他的红透充血的耳垂,长舌顺著颈项滑过,带起一丝清凉、一丝瘙痒。
无可抗拒的双手自背面包抄绕过,自掰开的大腿间淫靡的动作。忽而环扣赤裸的阳根,忽而抠挖敏感的铃口,一会儿又探指深入阴唇间的密缝不断轻轻摩挲,一会儿转而捏起肿胀得有两倍大的囊袋如搓丸子般的揉弄……
“啊哈──”乔云飞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双臀与桌案的缝隙被双手挤入,大力搓揉。一股咕唧咕唧的水声立时响起,剑穗早已全然湿透。
“来──云飞给朕剑舞一番,今日朕想再看一遍!”李熙的呢喃自耳畔火辣辣地吹入敏感的耳道,痒得乔云飞双肩一耸、一个战栗。“不知如今你含著两只小树枝,是否也能一舞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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