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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4

      一道相思情几许 作者:几筱

    分卷阅读44

    一生注定要与师父羁绊一世,相伴白头。

    没想到的是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自己太过天真。太过小心翼翼的感情终究不能长久,更何况在它开始前这感情早已经支离破碎,千疮百孔。

    午后的日头暖暖照在身上格外舒服,我懒洋洋躺在流水旁从嘴里吐出一棵草:“小苏,你说互相喜欢的两个人也会伤害彼此吗?”

    “茵茵,你这个问题有些难回答。毕竟自古以来爱由心生,由爱生恨,这情爱本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缠人美事。”他顿了顿又道,“不过爱过之后才会发现,其实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将之占有,站在一旁静静看她幸福未尝不是一件幸事,茵茵你说呢?”

    他这话倒是说得有几分道理,转头看向同样翘着腿儿的小苏他正一动不动的瞅着我,我们相顾一笑未再说话。

    淡风若云流吹动花枝,几片罂粟花瓣坠落静水,水中的横公鱼受到惊吓扑腾了几声迅速游过花桥没入花丛。

    是日,我与止影在正厅品诗描画,炎吾一声不响走到我身旁:“茵茵,我有事要问你你且出来一下。”

    听到他的声音,我与止影均是一惊。

    算算日子我已有好多日未见到炎吾了,似乎……就是那场春雨过后。

    今日再见,他面色疲惫眼含血丝就多日不曾入睡般。

    “恩,好。”我让止影先等我片刻自己跟着炎吾走了出去。

    回廊前炎吾一声不吭扶着棵桂树,我满头雾水站在他身后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你……”半晌他好不容易开口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炎吾莫不是摊上事儿了?

    往他跟前凑了凑我问:“炎吾,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听我如此询问他的面上掠过一丝喜悦但也只是一瞬随他满脸的痛苦之色:“茵茵,你、你有喜欢的人了,对吧?”

    因确实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不说话只是站着。

    “你不用为难,其实……我都已经知道了。你喜欢魔尊是吧?”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我不说话他的表情越发痛苦起来:“今日我只是想问你一句自从来到魔界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

    难不成炎吾喜欢我?

    这不可能啊,我总是给他惹麻烦从未让他省过心,他怎的会、怎的会……一定是我想错了,他说的喜欢定是朋友间的普通喜欢。

    大方拍拍他的肩我灿然一笑:“我当然喜欢你了!你一直待我很好,如此真情我怎能忘记?”

    也就是在那瞬间他陡然将我拥入怀中又急速将我推开发誓般道:“茵茵,你若安好我便知足。”说罢他兀自向后走去。

    我这才发现他素日里一尘不染的衣袍竟沾染了不少尘土,这炎吾今日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怎会如此奇怪?

    近些日子每日与苍曳相拥而眠我觉得日子都似浸了蜜般香甜。与苍曳朝夕相对久了我无意中发现原来他还喜欢作诗。

    那日整日都见不到他我跑到书房去找。

    书房内屏风如画,青灯点点却没有人。

    有的是满墙的飘逸诗句。

    作者有话要说:

    几筱:咳咳,其实文中的诗除了几处是引用的其他的都是自己所写,大人们不要被酸到哈^o^

    第50章 以花为媒

    苍曳揽着我的肩将我带至书房,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我低头帮他研磨,苍曳提笔做了首搁下毛笔。我拿起宣纸轻念出声:“曾忆云桥下,佳人花满鬓。缘落终有时,莫怨不相识。”

    “诗是好诗,只是总感觉有些凄凉。”

    他丝毫不在意我的评价将毛笔递了过来:“茵儿也来一首可好?”

    瞧他来真的我有几分窘迫:“其实我不会做诗,写得不好你可不许笑我。”

    “恩。”

    托着腮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一首:茵茵彧穹写姻缘,情牵一线难相忘。谁道相思难成真?云烟袅袅度良宵。

    “茵茵,你的诗我甚喜。”他拥我入怀,雨点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我眼上,眉毛上。

    我痒得咯咯笑出声来,似是在惩罚我的不专心他一把将我推到青玉墙上,强势地吻上我的颈,我的下巴,还有……

    苍曳慢条斯理地嗫咬着本就相当敏感的肌肤,一只手缓慢又温情地抚|摸着颈间的肌肤。我有些招架不住用手推了推一双手登时被他压在身后。

    他的动作明明不是很温柔我却感觉那是世间最美的毒|药,美丽又危险。

    待我放松警惕苍曳忽然用力再一次深深地、狠狠地与我纠缠在一起。

    少顷他又将我反转过来抵在墙上,这一次苍曳分外粗|野就连双手也被他举过头顶压在上面。这姿势实在有些难堪,由于过于害羞我只得紧紧闭着双眼感受着与苍曳的每一次噬骨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苍曳将精疲力竭的我抱回床上。

    正想着换个姿势睡,哪知苍曳又靠过来将我抱在身上吻上我的发,我的唇。

    依这情形我今夜又要遭殃了,苍曳怎的就如此有精力?

    近几日我喜欢与苍曳去半山腰的竹屋赏月,我们还在那棵樱花树下用法术刻了自己想说的话。

    难办的是只要刻字之人不想给对方看,即使对方耗尽修为也是看不到的。

    起初我不信催动法力探个究竟结果伤了元气,苍曳无法只好摘下一朵樱花别在发间安慰我:“茵儿,待我们成亲之后一同来此看可好?”

    什么!此时的我早激动地无以复加,不是因为那句“一同来此可好”而是前面那句“待我们成亲之后”,苍曳是想以花为媒,娶我为妻吗?

    “苍曳,你、你能再说一次吗?我、我方才没有听清。”

    苍曳笑意不减一双眸子是星斗银河:“茵儿,我们成亲吧。”

    “好……”

    估计在这之前我早已热泪盈眶,是以在我说“好”的瞬间,眼泪立马变成两条蜿蜒小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是时,云华穿花阶,月色静好,月光略过竹尖照在大颗粉桃上,也照在身旁的心上人身上。

    他就是那苍穹之上的明月,那苍海之底的珍珠亦是那雪峰之巅的雪莲美好又不真实,而我就要披上嫁衣成为世间女子都羡慕的人……他的妻子。

    婚期公布后我特意跑去劫缘花境当面将自己成亲的喜讯告知小苏。谁知他非但不感激涕零反而大吵大闹说了一些不讲义气要同我绝交诸如此类莫名其妙的话。

    我一气之下回了寝殿。

    日往月来俯仰之间,还有两日便是我的大喜之日。而在这一日,一个我既放不下又恨不起来的人不期而至。

    是时,翼儿在杏树上打着盹儿,我在后院池边喂鱼。

    池中横公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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