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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撩你 作者: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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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商量要帮苏简简买进越城一中。
越城一中对转学生的门槛设的比较人性化,正式生总分七百七需要考六百四,而转学生只要五百八,只是转学费是按照分数记的,一万三打底,一分两千,苏简简差了二十分,需要在学费外另添五万三的转学费。
苏简简就是这样进了一中,被扔在了十四班里,和乔止陵待的一班隔着一层楼。
事实证明,并非所有名校的学生都是牛人,譬如十四班的各位不是艺术特招,体育特招就是人民币特招,正正经经上学的没几个,估计学校领导也正因为考虑到了这一层,才额外开恩地把他们扔在了楼尾。此教室东冷夏暖,唯一的好处是教室离楼梯近,在奔食堂排队上占了先天的地理优势。
高一一年晃过,苏简简的成绩很稳定,十四班的所有同学成绩也都很稳定,全学年无差别风雨无阻地承包了全段后四十名。
委实不容易了些。
高一期末考试来临前,班主任发了一张表,让大家顺着学号打勾挑文理。搁在别的班级,这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值得深思熟虑深谋远虑一番,但十四班的同学思想很单纯,秉着“文科就只是读读背背,很简单”的念头一窝蜂地勾了文科,剩下的那几人是连背也不愿背,打算以后就写公式凑合了的就选择了理科。
表格传到苏简简手里的时候,她看着一排排的文科,有些烦躁地想,都分科了还摆脱不了这帮人。然后她提起水性笔,勾在了文科下方。
至于乔止陵,自然而然地选择了理科,听说一班的同学有几个想背叛到文科的,都被班主任叫出去谈过话,基本都改了主意,只有一个女生举着表格,倔强地看着班主任,说:“我就要读文科,有本事你改了我志愿啊。”
于是高二尚未开学,这位姑娘就成了文科班的重点保护对象。
十四班的的人精们很快就打听出了这个女生姓车名小画,以数学一科碾压了一班诸多各有神通的八仙,哪怕全段第一的那位在数学课上也不得不瞻仰车小画同学,以慰祖冲之在天之灵,也怪不得老师这么舍不得她。
枯燥的期末,十四班的同学就靠着车小画少之又少的那点八卦过活,不断有男同学打听消息传到班里,于是他们知道车小画数学从没下过一百四十五,她喜欢吃番茄却讨厌圣女果,她带的眼镜度数不超过两百,以及很多很多琐碎的,只有在娱乐生活贫瘠的高中时代才能被人津津乐道的消息。
苏简简见到车小画是在期末考之后,她收拾好了行李,无聊地坐在校门口的保安室里等乔止陵,苏爸爸和苏妈妈需要打理小店的生意,特地拜托了乔阿姨接苏简简回家。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行李箱上,双手搂着拉长的箱杆,踮着脚在光洁的保安室的地板上蹭着滑来滑去,乐此不疲。
保安不免多看了苏简简好几眼。
越城一中管得严,一年四季分发对应的校服,不能穿私服,要求男生的头发不能超过耳朵,最好是板寸头,女生一定不能烫发,最好是短发,如果不是,就要把头发扎起来,尤其是过肩的头发没有扎起来,无论男女生,刘海绝对不能盖过眉毛。以上几点任意违反其中之一,学生会纪检部门都要扣班级考核分并且把扣分单送到班主任办公室里。
像苏简简这样的,站在千人一面的高中生中,自然是扎眼了一些。她规规矩矩的扎了马尾,只是撸起的头发弯而卷,是小姑娘拿着卷发棒卷了一个晚上的成果,连烫发夹板都不敢用,一次性卷发,绝对不能过水。额发处理的干干净净的,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只是偏偏有那么几缕要弯不弯的头发没有扎紧,露在外面,低头垂眉的时候,落在腮边。校服也规规矩矩地穿着,宽肥的运动风格的校服背后有大片的空白,不知道是拜托了哪一位美术生,用铅笔勾勒一个女人。
女人留着大波浪的卷发,媚眼红唇,指间夹着一支香烟,沿着手腕向上的是大片青紫的文身,纹着熊猫团团圆圆。她顾自垂眸,不知道看向了哪里,眼神里没什么光彩。
苏简简整个气质窝在那边,给人一种很丧的感觉,偏偏一双眼睛又生得很有灵气,沉思的时候倒也像那么回事。
苏简简就是在保安室里,趴在行李箱杆上,透过玻璃窗户看到了车小画。很干净的女生,扎着清爽的马尾,单眼皮,白净的皮肤,穿着运动风的校服,宽大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了细白的手腕。
她和乔止陵边走边谈,走到一半,忽然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然后从书包里摸出一沓草稿纸和一只铅笔出来,就着保安室的墙写写算算。
苏简简看得目瞪口呆,保安看看车小画,又看看苏简简,意思很明白,大抵是想让苏简简明白这才是越城一中的学生该有的样子。
苏简简从行李箱上下来,挪到门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俩。车小画在解的是期末考数学最后大题的第三小题,这样的题目,苏简简是连看都不愿意看的,以己度人,所以她从来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不仅看了,把题目记下来了,还解出了答案。
她觉得听这样的墙角实在折磨人,便伸手在玻璃门上敲了敲,权当打招呼了,然后打开门,对乔止陵说:“阿姨在等我们了。”
车小画立刻收了草稿纸,说:“我回去把过程发你qq,其实我们讨论的差不多了,很明显,这道题目除了设未知数不会再有更简单的做法。你想要设条件倒推,也只是因为这道题给出的数据比较特别,如果出题人把角度斜一下,那……”
苏简简咳了两声,可怜巴巴地看着乔止陵,乔止陵很礼貌地对车小画说:“我们回去在讨论,你路上小心一点。”
等车小画走了,苏简简笑嘻嘻地说:“小乔,关系不错嘛,这姑娘是不是车小画啊?”
乔止陵懒得搭理她,替她拖过行李,径自往校门对面的马路走去,苏简简背着手慢腾腾地跟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
陌生了三年,再同校,乔止陵已经出落得很有江东二乔的风范了,唇红齿白,单眼皮,眼角下一颗泪痣,笑起来的时候,眼尾勾着泪痣起,活活脱脱的狐狸像。身高也不要命地往上长了许多,才高一的学生,已经把宽肩窄腰大长腿的硬性条件一水儿的都凑齐了。
“铜雀春深锁二乔啊,”苏简简漫不经心地想,“换自己是曹操,能有这样的美人在怀,别说一个铜雀台了,就是莴苣公主的塔楼也要造起来,让他一辈子只能见自己。”
乔止陵瞥了眼闷头走路的苏简简,眼神顺带很嫌弃地扫了扫她的一次性卷发,心里有些闷。
苏简简的变化是举手投足间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来给人看的,乔止陵不是一个多事敏感的人,但他很显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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