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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8

      真行如楷/小耳朵(H) 作者:梨子是很好吃滴呀

    分卷阅读38

    “等着。”阎云楷噔噔噔跑到浴室,用电动牙刷仔细清洁口腔,之后带着薄荷味的香气回来了。林真还是不让他亲。“我没刷牙。”

    “哎呀不管了,来不及了!”阎云楷按住林真的后脑,和他接了一个热情的早安吻。他当时不知道,这一吻,竟然是吻别。

    阎云楷困倦得不行,几乎是被老爸的助理拖着过了安检。他坐在机舱里时,外面的天才蒙蒙亮。他拉下遮光板,向空乘要了一杯红酒,喝一点酒有助于睡眠。十几个小时的旅程,够他睡饱了。林真现在一定还在睡吧,有那么累吗,明明自己才是出力的那个,为什么林真看起来比他还要疲倦。想到林真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样子,阎云楷的心中一阵悸动。哎呀,不能再想了,老爸就在旁边坐着,再想下去,腿上的毯子被顶出一个尖,他就不好交代了。

    一杯红酒下肚,效果堪比安眠药,阎云楷一觉睡到了目的地。头等舱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阎云楷被他爸叫起来。他打了两个喷嚏,头沉沉的,身上的毯子早就滑落到了地上。他拖着登机箱慢慢地往外走,下了飞机之后,先去洗手间整理了仪表,从登机箱里取出一件外套,在头发上喷了些小瓶装的定型水。嗯,镜子里的形象不错,只是眼睛有点肿,不影响帅气,老妈看到了一定会说,我儿子又变帅了。虽然他妈每次这么说的时候,阎云楷都怀疑,她是不是对认识的每一位男性都这样恭维,但听到了还是很开心。

    阎云楷走的vip通道,上了车之后才感觉到有些饥肠辘辘。他一直睡着,错过了飞机餐,空乘人员也不好贸然打扰。车窗玻璃贴着暗色的膜,外面天色很暗,看不清外头的景物,阎云楷索性继续补眠。

    “小楷,睡着了么?”阎云楷父亲的问话打断了阎云楷好不容易酝酿出的一丝睡意。

    “没,您说。”阎云楷的声音并没有不悦,他其实已经睡够了。

    “张医生说,你的身体很健康,叫我不用担心。”

    “我当然健康啦,爸,我身体好着呢。”阎云楷没理解他爸的意思。

    “我把你送到地方,我就要走了。”

    “不吃完饭再走吗?我饿死了!”敢情您就是个快递员,把我这个大包裹投递给老妈,就走了?

    “小楷,你安心在这里呆一段时间,等你头脑清醒了,很多事情想明白了,再回来。”阎父语重心长地说。

    阎云楷听出来不对劲,他打开手机地图定位,发现自己不是在欧洲,而是在美国中北部。

    “爸,你这是做什么?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又要关我吗?”阎云楷一下子就急了,林真还等着他呢!他耗不起。

    “你不要埋怨爸爸。你现在年轻,偶尔走进了小岔路,我有责任把你领回正道上。你和那个小朋友,你们两个在一起,对彼此都没有任何好处。小楷,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是要娶妻生子继承家业的,不能在外面胡闹。这次你运气好没得病,可你总这样下去,一定有一天会栽跟头的。”

    “我不管!你让司机调头,我们现在回机场!我要马上回去!hey, go babsp;to the airport!”阎云楷朝司机大声吼道,印度裔司机充耳不闻,车稳稳地在高速路上行驶着。

    阎云楷不可能跳车,他还不想死。他一路上再没说过一句话,和阎父赌气着。车子终于停了下来,阎云楷拉开车门就往外跑,差点撞倒了来迎接他的阿母。

    “阿母?!”阎云楷扶住阿母,不顾自己比阿母高出许多的身高,小孩子撒娇似的挂在她身上。阎云楷见到阿母惊喜不已,可是阎父下了车,阎云楷的脸马上就黯淡下来,拖着自己的行李先进了宅子里。

    “这是怎么的呢?”阿母望着楷楷生闷气的背影问阎父。

    “没事,小孩子脾气。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小楷就拜托你照顾了。”

    “您这话说的,楷楷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一直很想他,巴不得能他过来陪我呢。”阿母满脸堆笑,把阎父迎进了宅子。

    偏僻宁静的小镇上,这幢二层带地下室的旧宅子并不起眼。里面却热热闹闹的,有阿母,她的女儿和小外孙女。阎父见到小婴儿,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肉肉的小人儿。小孩不认生,对着谁都是好奇地瞪大眼睛,阎父抱着她举高高,拿着玩具逗她,把小奶娃逗得咯咯笑。

    阎云楷的胃咕咕作响,他在房间里耍了一会儿抑郁,发现没人理他,就饿得受不了出来找吃的了。阿母正在炖汤,就先给他盛了一碗。一碗温热的滋补汤进了胃里,暖和熨帖的感觉让阎云楷感动得要落泪。幸好是到了阿母这里,阿母这人多好说话啊,再说她也见过林真,而且对他很有好感。自己只需要等老爸走了,就可以打车去机场回国,谁也拦不住他。

    “小楷来,我有话对你说。”阎父一脸严肃像是要揍阎云楷似的,阿母不可能让阎云楷吃亏,只要她在,她还是可以尽量护着阎云楷。

    “饭菜准备好了,楷楷也饿了,不如边吃边说吧。”阿母使了个眼色,把一盘菜放到阎云楷手里,让他帮忙端上桌。

    阎父毕竟是在人家的屋檐下,而且阿母早就退休了,不是他们家的佣人了,阎父不好发作,只能客随主便。父子俩一人占了桌子的一边,沉默地吃着。

    小奶娃的到了该睡觉的时间,总是会啼哭一阵子,被哄着才能睡着。阿母听到她哭闹的声音,离席把小婴儿抱回房间。阎云楷这才开口。

    “爸,我不喜欢女人,这你是知道的。”大半年前,就在阎云楷入z大之前,阎云楷和几个狐朋狗友在夜店的包间里玩小男生,开群p派对,被他在夜店打工的哥哥撞见了。他的哥哥捧着一盘tequila shot进了乌烟瘴气的包间,正好听到阎云楷在向朋友们大吹特吹自己如何找华裔学生替考的“光荣”事迹。阎云楷的哥哥默念了无数遍这不关我的事,可是不管用,这件事总是梗在心里放不下。后来在责任心驱使下,他告诉了阎父,阎父震怒不已,把阎云楷关在家里,开学时才放了出来。

    阎云楷没有初始那么愤怒了,他知道老爸一定是误会他了,觉得他还是在玩。只要他告诉老爸,他这次是认真的,老爸一定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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