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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9

      甜性色爱/据为己有 作者:唯其

    分卷阅读59

    简直太可笑了!”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陆川猛然站起身,拉过沈昱的肩膀,就招呼了一记老拳在他脸上:“还没完没了是吧!”

    沈昱猝不及防,被打得趴在吧台上,几个酒杯咣当落了下去,摔个粉碎。酒保站在旁边目瞪口呆,那两人都是这儿的熟客,关系很铁,怎么打起来了?

    趴了会儿,沈昱昂起头来,揉了揉被揍得生疼的嘴角,也站起身:“想打架是吧?行,爷奉陪!” 说完就朝陆川扑了过去。

    从幼年起,他们就玩在一块儿,沈昱从来不是会打架的料,几乎每次都是他去挑事儿,然后由陆川来善后。所以此刻当陆川看见沈昱挥着胳膊朝他冲过来,他知道他一定躲得开,但不知为何就是没动,在原地站着,等着挨上一拳。

    沈昱这次可没手软,把陆川打得往后退了两步,差点跌倒:“你他妈就是欠揍!”

    陆川站稳后,什么话也没说,又朝沈昱脸上来了一记,两人就这样一来二去,拳拳招呼在脸上,直到嘴里尝到腥膻味儿,沈昱才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妈的你疯了!老子都被你打出血了!”

    陆川擦了擦嘴角,拇指指腹上也是鲜红一片,他从地上站起来,一声不吭地拿起大衣朝外走,沈昱追在后面问:“你要去哪儿?”

    “回家。”

    沈昱望着他的背影叹口气:“你喝了那么多,记得叫代驾。”

    他知道,有些人,若是不想被打,旁人又岂能伤他分毫?

    陆川依旧沉默不语,穿过躁动的人群,朝停车场走去。

    他知道自己喝了不少,但为什么脑子这么清醒,清醒到他知道有个地方在疼。

    车子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开着,窗户大敞,冷风不断卷进来,他什么也不想思考,直行,转弯,全凭直觉。

    偶尔见到路边手挽手走在一起的两个人,就觉得异常刺眼,让他想起她的手握在他掌中的感觉,小小的,柔若无骨。

    这双手,不知道以后他还有没有机会牵?

    就这样开到整座城市都睡着了,他才回到原来的住处,几乎要忘了自己家的门牌号码。

    进屋以后,漆黑一片,他摁下开关,屋子里冷冷清清,连家具上都蒙了一层薄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这里,跟今夏住在一起之后,他忘记了这儿才是他的家。

    只是,为什么现在这个家,他一点都不想住进来。

    扭头就走了出去,他把车开回了半岛城邦,屋子里灯亮着,他心中瞬间闪过期待,随即便想起,是自己走的时候忘记了关。

    她把家门钥匙都还给他了,还怎么回得来。

    不过二百多平的房子,少了一个人,就变得那么空旷。

    他站在客厅里,似乎到处都残留着她的影子,或坐或笑,定睛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反复而固执地再检查了一遍所有房间,确实没有人,连个苍蝇都看不见。

    他这才意识到,她是真的走了,是不会再回来的那种走了。

    他一直自负地以为,他一定是这场游戏里,率先抽身的那一个;他也一直笃定地相信,她不敢离开他,不能离开她。

    却不曾想,世事难料。

    倒在床上,冰冷一片,旁边是她睡过的枕头,他拿过来抱进怀里,头埋进去,使劲嗅了嗅,那是许多晚上,他从身后抱住她,埋在她颈窝时闻到的味道,洗发水混合着体香,残留在枕头上。

    忽然他就怒了,从床上跳起,把枕套和床单都胡乱地扯下来,抱成一团扔进洗衣机。

    摁电源开关时,他却犹豫了,手指就那么悬在半空,良久又收了回来,把枕套床单拿回卧室,慢慢地套好,铺上,枕在上面睡着。

    随着时间推移,酒精的效力逐渐退去,快到清晨时,眠浅,他开始做起梦来,一个比一个更加光怪陆离,梦里他始终在奔跑,焦躁不安,像是在追逐着什么,他觉得那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但自己快要追不上了。

    忽然前面逃走的那个东西停了下来,像在等他,他终于没那么焦虑,一鼓作气地跑过去,就在他指尖快要触到那个东西时,脚下的地面突然轰隆隆地裂开了,裂缝比东非大峡谷还要深,他踩着的石头一松,整个人就掉进了那个裂缝,然后他从梦中惊醒过来,冷汗涟涟。

    依稀记得,他坠落入深渊时,岸上那个模糊的东西慢慢幻化成人形,转过脸来,竟是今夏。

    ☆、31

    仁恒在香格里拉准备了一场慈善拍卖会,邀请各界政商名流前来参加,向南的秘书瑞贝卡给今夏发了封邮件,让她下午四点去找她,外出办事。

    今夏掐准时间,忐忑地出现在向南办公室前:“瑞姐,不知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办什么事呢?”

    瑞贝卡合上笔记本:“跟我来就是了。”

    坐上车之后,她才说:“你知道我们晚上要办慈善拍卖会吧?”

    “知道。” 今夏系好安全带,恍然:“原来我们是去帮忙。”

    瑞贝卡没再多说,驱车把今夏带到长期合作的服装店:“挑身礼服。”

    今夏错愕:“我们不是去帮忙吗?穿礼服会行动不便。”

    “晚上来的都是名流,作为接待,着装上必须慎重。”

    接待?今夏顿时有点懵,她还以为是要她去布置会场:“我,我没做过,怕做不好。”

    瑞贝卡推了推金丝边眼镜,香奈儿套装和一丝不乱的盘发此刻在今夏眼里,显得特别有压迫感:“没做过不要紧,跟着我就行。”

    今夏只好点头,在架子上选起衣服来:“瑞姐,怎么会找我去做接待呢?”

    瑞贝卡选中一件,从架上抽出:“聪明女人不问问题。”

    今夏微愣,随后笑起来。自从离开陆川,她的神经就不再紧绷,有时会像现在这样,问出些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瑞贝卡是向南的专属秘书,除了向南,还有谁能指挥得动她?

    今夏还未选好礼服,瑞贝卡已经从试衣间出来,盘发放下,犹如黑色瀑布,长裙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在她身上,胸前深v的设计毫不遮掩地展示着那傲人的沟壑,让今夏有些不敢直视,忙低头从架上选了件只露胳膊的裙子,准备躲进试衣间。

    瑞贝卡一把揪住她,伸出根食指在她眼前左右晃了晃:“no,no,no!” 跟着嫌弃地把她手里那条裙子扔在架上,快速浏览了下其他的款式,从中选出一件塞到她手里:“去试试这件,应该适合你。”

    今夏感到特别为难,这裙子都没有肩带,万一不小心掉下来怎么办?但在瑞贝卡相信我没错的压迫眼神下,她只好硬着头皮走进试衣间。黑色倒是她可以接受的颜色,显得沉稳庄重,只不过肩头,锁骨以及后背的肩胛骨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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