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箜篌引[快穿] 作者:朝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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箜篌引[快穿] 作者:朝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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箜篌引[快穿] 作者:朝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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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角的事情和她无关。于是她只是不痛不痒的说了两个字:“贪婪。”
“贪婪……你说过的,鲜活的人世人都七情六欲,这不是错。”白霜隐辩解道,又不厌其烦的问安南:“你到底会不会帮我?”
“我为什么要帮你呢?”安南笑了笑,温柔又无情。
“是你将我带出泥潭带进皇宫的,你会负责到底。”白霜隐的语气自然而然,坚定的这么认为着。
安南这才认真的看向她,微微眯起眼睛,轻笑了声。“我只不过是奉旨行事了一次。”
白霜隐低下头,神色似乎悱恻似乎阴郁,光线微弱看不真切。
“你比较喜欢我之前的样子对不对?”她忽然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嗯?”安南皱眉,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
白霜隐想说什么,当时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她看向了前方。继而转过头来,同安南道:“我先带你去看一出戏。”
于是便直直拉着安南往前走,安南跟着她走,来到一个戏台前。
戏台子被人里里外外的围着,安南和白霜隐站在外围,安南可以看到戏台上唱戏的,白霜隐看不到。但是她一直认真的听着戏子们婉转的戏腔,紧紧抓着安南的手不让她走,安南也只好同她一同看这出戏。
说来也巧,戏台上唱的正是安南杜撰的那一个姐妹情深的故事,而眼前这一出正是故事中郡主与还是花魁的公主陌上相遇,一见如故的那一折。
真假。安南只听了几句就不想再听下去,但是她一低头就看到白霜隐专注在戏曲中,轻咬着自己的下唇。
恰好这边在丈夫怀中的年轻妻子,娇笑着同丈夫抱怨:“这些戏子一点都好,演的那是一见如故,都快养成一见钟情了。”
“一见钟情了……”明明专注于戏曲的白霜隐却重复一遍妻子最后的话,抬头看向安南,缓缓道:“安南,她们演的是这是你我。”
“你入戏太深了。”安南收起常挂在唇边的笑容,凉凉道。
白霜隐现在的眼神她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那就是上一世的葛青。
“你我的故事。”白霜隐好像没有听到安南的话,继续道。
醒醒吧,我们根本就没有在陌上初见过。安南很想摇着白霜隐肩膀这么说,但她控制住了自己,不与白霜隐翻脸也不看道。
直到这出戏演罢,演到无关安南的下一折白霜隐才恢复正常,放松了紧攥着安南的手,笑道:“我们去放河灯吧。”
不管安南拒不拒绝,白霜隐拉着安南走到一个摊位前买了两个花灯,两张许愿笺。将自己的许愿笺写完之后,就直直的看着拿着许愿笺什么都不想做的安南。
“你不写吗?”白霜隐将笔递向安南,不掩饰自己眼中炙热的东西。
“写。”安南深吸一口气,接过笔,在白霜隐的目光中一笔一画的写下了一行字。
‘山河无事,国泰民安。’
……白霜隐沉默了,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几次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
安南得意,走到湖边将花灯放入水中,任由它和其他花灯一起随波逐流。待那河灯飘走,白霜隐终于从那八个字的阴影中摆脱了出来,同安南幽幽道:“你要不要猜一猜我写的什么?”
“写的什么?”安南看着渐行渐远的花灯,懒洋洋的问道。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哈哈。”安南直接笑出了声,同白霜隐笑道:“你信不信这水里面的河灯,有三成都是你这句话。”
“你就这么不屑吗?”白霜隐不理解她的笑,又问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想和谁白首不相离。”
安南看了她一眼,笑道:“殿下,我心里也有一个人。”
“谁?”
“柳生。”
安南缓缓道,河对岸素衣的柳生捞起安南的花灯,对着两人粲然一笑。
第15章 十五 父女
之后也是一个月的太平时间,被派遣到塞外的十六也回到了京都,带着独属于镇国公府的频道。
安南还没来得及取笑十六被晒黑的皮肤,便被刚下早朝的镇国公叫到了后院。在镇国公府的后院是一片开阔之地,是镇国公一个人的演武场。镇国公是将军出身,虽然阔别战场已久,但是仍未疏于武艺。
“父亲。”家中不必行礼,安南看着正掂量着长/枪的镇国公唤了一身。
“你来了啊。接着。”镇国公随手拔下枪架的上的另一柄长/枪甩向安南,安南接住,随脱下宽大的外袍,走向一身武服的镇国公。
不需多言,两父女互相动手了。两人虽然是父女,但是比起狠来却各自不让,不说招招致命,但是每一枪都势要见血。刘管事在场地外紧盯着两人动作,看上去比正打斗的两人更加紧张感。
刘管事想起了这两父女第一次这么打的时候,那时候小主子安南才9岁,如今她额头那一块印记就是那时落下的。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哭,谁知她却趁镇国公察看她伤势的时候,一个撩阴腿让威震八方的将军摔了个人仰马翻。当时两父女,一个满额头鲜血,一个摔在地上,却默契的大笑了起来。从那时起,镇国公也是在那时才喜爱上自己这个软趴趴的女儿的。
而这么多年,两人常常要比划比划,分出到底是‘姜还是老的辣’还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曾经的高将军高盼,也是因为看热闹不嫌事大才想自己一身武艺教给这个小郡主的,那时十六和安南形影不离,于是也算是高盼的半个徒弟。
刘管事看着场地中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个影子,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两个影子不再是一高一矮了,当他们胶在一起时都是白色的衣服,有那么一瞬间刘管事甚至分不清谁是谁了。
这时收拾好自己的十六也来到了后院,看了一眼战况便道:“郡主赢了。”
刘管事叹息一声,摸着长胡须轻道:“主子老了。”
恰是在两人的话音落下的时候,一声长鸣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镇国公手上的长/枪被挑落‘铮——’地一声扎进了泥土,摇晃间红缨耸动。安南站得笔直,抖落下长/枪上一串鲜血的血珠。镇国公单膝跪到在了她面前,血随着撑地的胳膊向下流淌着。
镇国公仰望着自己的女儿,神色复杂,似乎喜悦似乎难过,最后化成了凝在眼底的浓重的叹息。岁月无情,父女之间竟只得此消彼长。
“父亲。”安南扔下枪,上前将镇国公扶起,笑道:“这次终于是我赢了。”
“你赢了。”镇国公看着同自己一样高的安南,不禁道:“我儿争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安南看着镇国公笑,从刘掌事手中接过包扎的东西为镇国公处理起伤口。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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