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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月影霜华】(28-30)

      月影霜华 作者:江东孙伯父

    【月影霜华】(28-30)

    月影霜华 作者:江东孙伯父

    【月影霜华】(28-30)

    月影霜华 作者:江东孙伯父

    【月影霜华】(28-30)

    【月影霜华】(28-30)作者:江东孙伯父2015年/1月/31日

    第二十八章蕲州城东门门户大开,一排车马缓缓走过来。

    马上的骑士一个个膀大腰圆,悬刀佩剑,衣着鲜亮,几辆马车上摞着几个华丽的箱子,贴着福宁号的封条,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金银,压得路面吱呀吱呀作响。

    眼看着进了城门,一名骑士翻身下马,向车队中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躬身施礼,大声说道:「禀报少东家和夫人,咱们已经进城了。

    是否派人去分号让孙掌柜派人来接?」隔了一会儿,只听车内人答道:「不必麻烦了,咱们直接过去。」骑士答应一声,翻身上马,指挥车队前行。

    穿过长长的街道,车队停到福宁号分号门口。

    马车帘子卷起,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从里面走出来,脸上略微红了一下,伸手向车内道:「娘子,咱们到了,下车吧。」隔了一会儿,一只白玉般的素手轻轻搭在青年手上,一名身穿湖绿色长裙环佩叮当的女子从车上下来,虽然微微低着头,但只看身姿和侧脸便知道是一名绝色美人。

    女子下车,向青年微微一礼,声音如同黄雀一般:「有劳夫君。」李天麟脸上带着微笑,后背却微微透出冷汗。

    姑姑平日里都是一副冷冰冰模样,如同三九天的冰雪,此时却装作温柔贤淑的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自然心中羡慕,自己心里却咚咚的打鼓,惶恐不安。

    扶着韩诗韵下车,李天麟自然的将手放到她腰间,眼看韩诗韵眼色骤然一冷,急忙低声道:「刘小姐身子羸弱,平日里都是被朱公子搀扶的。」韩诗韵自然知道这些情况,只是自己的身子从来没有被一个男子碰过,此时却被李天麟揽住腰间,从身体到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哪怕是与敌人苦战三个时辰也比此时的感受轻松很多。

    两人在街上做足了戏,相信已经给有心人留下深刻印象,才被人引着走进福宁号。

    穿过院落,走进大厅,看看周围没有闲杂人等,韩诗韵才冷冷说道:「你还想把手放在我腰上到什幺时候?」李天麟心中一惊,慌忙放开手,连坐都不敢坐,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惊吓的样子,心中微微有些歉意,只是性子冷谈,所以只是淡淡说道:「别站着了,坐下吧。」李天麟这才坐下来。

    门帘一挑,陆婉莹笑呵呵走进来,身上是一件淡黄色绸衫,乌黑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发髻上插着一朵金线串成的牡丹,大大方方坐在一边椅子上,像男子一样翘起一条腿,说道:「好了,只要玉蝴蝶有心,此时多半已经知道刘千金已经到了。

    今晚或者明晚就会动手。

    朱公子和夫人的房间已经准备好,等一下吃完了饭,你们便到房里去吧。」李天麟急忙道:「只要姑姑过去就可以了,我还是另外找个地方住。」陆婉莹似笑非笑的说道:「玉蝴蝶是何等狡猾诡诈之徒?你敢保证福宁号里没有他的眼线?你们『夫妻』两个不同房,是人都能看出破绽。

    呵呵,李少侠,可不要因为这一点疏忽前功尽弃啊。」「难道真的要同房?」「嗯,说不定还要同床呢。」陆婉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颇为得意的样子。

    李天麟还要说什幺,韩诗韵开口道:「好了。

    天麟,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回房间。」夜色深沉,浮云遮住月亮,福宁号里一片黑暗。

    少东家的房间里亮着灯,李天麟和韩诗韵坐在桌旁,各自捧着一本书看。

    只是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过了好久,书都没有翻过一页。

    眼看时间不早,韩诗韵突然站起身来,看了李天麟一眼,道:「陪我到床上去。」说着话不觉脸上发红,心中砰砰直跳。

    李天麟一惊,却看韩诗韵自顾自的到了床上,放下幔帐。

    当下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手心里都出了汗。

    犹豫了一番,终于起身来到床前。

    掀开幔帐进去,却见韩诗韵已经换上了紧身衣服,身边放着一把剑,眼看着李天麟进来,脸上微微一红,小声道:「你到里面去。」李天麟点头,从韩诗韵上方跨过,躺到床上。

    韩诗韵一直盯着李天麟的动作,当他跨过自己身子的时候,一股热腾腾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哪怕是深经多少江湖历练的侠女也禁不住心中紧张羞涩,手心出汗,下意识的握住剑柄,等到李天麟规规矩矩的躺下,才松了口气。

    床并不宽大,哪怕两人尽力拉开距离,彼此之间仍然靠的很近,彼此可以清晰的听到呼吸声。

    韩诗韵安静的躺在床上,心里砰砰直跳,想着自己冰清玉洁,十年来与男子连话也没说过几句,然而此刻却与一个男子以夫妻之名同床共枕,心里实在有些不知所措。

    眼看着李天麟规规矩矩的躺着,不敢有丝毫动作,才略微放下心来,悄悄贴近他,低声道:「不许有什幺动作,否则我会杀了你。」说完这话,惊觉自己与他靠的太近了,急忙又向外挪了挪。

    两人就这样躺着,不敢稍动一下。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是偶尔听见桌子上灯烛烛花爆开,噼啪作响。

    两人聚精会神等着玉蝴蝶到来,这一等从二更时分直到天色发白,再也撑不住,渐渐半睡半醒,昏昏沉沉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韩诗韵突然惊醒,睁开眼睛只见窗外已经大亮,知道这一夜玉蝴蝶没有来,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忽然想到自己还和天麟睡在一起,心中一惊,急忙扭过头,正好瞥见李天麟在自己身边侧身面向自己躺着,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手臂放在自己胸口,好巧不巧那只手掌正压住自己一只乳峰。

    韩诗韵顿时羞愧难当,恨不得拔剑将李天麟杀了。

    手握住剑柄,忽然想到这小子是在睡梦中的无意举动,想了片刻,终于压住心头愤怒,慢慢的将他的手拿开,将身子从他腿下面抽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下床,轻轻推开门走出去。

    呼吸了几口清晨的空气后,韩诗韵冷静了许多,只是想到昨夜被这小子沾了不少便宜,心中又是愤怒又是羞涩,偏偏发作不得。

    等到房门关上,李天麟陡然睁开眼睛,脸上现出一丝后怕的表情。

    他其实紧跟着韩诗韵后面便醒了,只是忽然发现自己当时的姿势实在是冒犯了姑姑,哪里敢动一下?刚才韩诗韵伸手摸剑柄的动作吓得李天麟几乎跳起来,生怕姑姑一剑将自己杀了,到最后强自忍住,脸上没有表情,后背却早已出了一身冷汗。

    韩诗韵刚刚才出去,李天麟自然不敢马上起身,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忽然想到自己手掌握住韩诗韵乳峰的温热饱满感觉,心中竟然生出一些绮念,随即马上醒悟过来,自己暗骂自己道:李天麟,怎可以对自己的姑姑存非分之念?又过了一会儿,李天麟才下地,推开门出去,只见韩诗韵正站在屋檐下,身上穿着紧身衣衫,昭显出凹凸有致的身姿,眼见自己出来,眼中闪过一丝奇诡神色,七分恼怒三分羞涩,吓得李天麟额头都冒出汗来。

    两人一起走到客厅,只见陆婉莹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身上换了鹅黄色女衫,鹅黄色百褶裙,春葱一般玉手捧着茶杯,白玉一样的面颊上现出悠然自得的神情,眼见两人进来,举了一下茶杯,笑道:「韩女侠,李少侠,起的真早啊。

    昨晚休息的怎样?」韩诗韵走到对面椅子前坐下,冷然道:「昨夜玉蝴蝶没有出现。」「唔,很正常啊。」陆婉莹慢条斯理的说道:「这才第一天,也许消息还没传到玉蝴蝶耳中也说不定。

    或者玉蝴蝶狡猾多端,怀疑这是陷阱,打算再打探打探消息再出手也有可能。

    身为钓鱼的人,没有这点耐心可不行。」「那今晚玉蝴蝶会不会来?」李天麟问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陆婉莹随意的说道,瞟了李天麟一眼,伸手托起雪白的下巴,露出白皙的脖颈,慵懒的神情令李天麟脸上一红:「要不然你们『夫妻』两人今天在街上转转,露下面,看看能不能将他引出来。」眼见韩诗韵面色越来越冷,陆婉莹收起笑容,正色道:「放心,我们放出的消息是朱公子和刘千金只在蕲州停留三天。

    如果玉蝴蝶真想出手的话,不是今晚就是明晚。

    你们两位再坚持两天也就是了。」「还要两天?」李天麟几乎要吼出来。

    陆婉莹嘴角微微上翘,嘲讽的看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位好歹还在床上躺着,我安排的捕快和几位埋伏的江湖好手可是在寒风里缩了一夜,连腰都不敢伸一下。

    如果两位没有问题的话,就出去逛逛,或者干脆吃完饭睡一觉。

    今晚还要打起精神来呢。」韩诗韵制止了李天麟再开口说话的举动,起身道:「好吧。

    我们再坚持两天。」夜色深沉,朱公子的房间里。

    床边的幔帐低垂。

    幔帐里面韩诗韵盘膝而坐,宝剑横在膝头,双眼微闭。

    李天麟则靠在床的另一端,同样盘膝坐着,不敢稍动一下。

    由于昨天的事情,两人不约而同的采取了这样的姿势。

    李天麟估计,如果昨晚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只怕韩诗韵的宝剑真的会毫不留情的在自己身上开个洞出来。

    听到外面更鼓响起,已经过了三更,李天麟心中急躁,暗自想到:也不知今晚玉蝴蝶会不会出现?忍不住睁眼看了一眼对面的人。

    只见韩诗韵双目微闭,面容平静,并没有丝毫焦急神色。

    李天麟心中稍安。

    正要闭上眼睛,突然看见韩诗韵双眼猛然睁开,脸上带着淡淡杀气,握紧了手中剑。

    隔了片刻,窗棂纸被捅开一个窟窿,一股淡淡的白烟飘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窗户吱呀一声响,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影如同一缕青烟一样飘进来,落地无声。

    那人进屋之后并不急切做出动作,等了片刻,侧耳听了听屋里屋外动静,发现没有什幺异常之处后,才缓缓站直了身子,慢慢走到床前,伸手去揭幔帐。

    手指刚刚触到幔帐的边,那人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警兆,想也不想身形急往后退。

    一道凌厉的剑光从幔帐中划出,快如闪电势如奔雷,前面幔帐如同无物一般被整齐的切开。

    饶是黑衣人轻功高超退得极快,却还是躲闪不及。

    眼看剑光及体避无可避,黑衣人手腕一翻,亮出一把匕首,当得一声,剑锋与匕首相交,火星四射,一股大力压得黑衣人手腕一酸,匕首脱手而飞,而自己则借着这股大力向后一跃,撞破窗户,后背不知道刺上了多少根木刺,只觉得疼痛难当。

    黑衣人闷哼一声,知道中了埋伏,人在空中,手掌一扬,三根泛着蓝色光芒的毒针向着屋里打去,自己则头也不回跃上房顶,低头疾跑。

    剑光如同匹练一般,将毒针扫落,韩诗韵身形已然跃入院中,眼看黑衣人跃到屋顶,脚尖点地,同时跃上屋顶追下去。

    黑衣人刚跑出几步,只见前面出现两条身影大喝道:「玉蝴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各举刀剑杀过来。

    黑衣人骤然遭到埋伏,脚下丝毫不减速,抬手就是两把毒针射过去,只听啊啊两声叫喊,两人同时被毒针打中,身子一软。

    黑衣人已然贴近两人,双手连抓,抓起两人,向身后扔去。

    韩诗韵本来已经追到身后,眼见两个人抛过来,不得已只得放缓脚步,伸手将两人接下。

    就是着短短一刹那,黑衣人已然跃出福宁号,钻进小巷里。

    等到韩诗韵追了过去,小巷里已然空无一人。

    第二十九章正在此时,李天麟已然提剑赶到,大声道:「姑姑,玉蝴蝶在哪儿?」韩诗韵本来因为追丢了玉蝴蝶心中不悦,狠狠的瞪了李天麟一眼,回身迈步向回走。

    刚走了几步,只见陆婉莹背着手悠然的走过来。

    韩诗韵怒道:「陆捕头,这就是你所说的陷阱?」陆婉莹并不生气,笑呵呵的说道:「啊?韩女侠跟丢了?嗯,意料中的事情。

    玉蝴蝶能够多次从围捕中逃脱,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的。」韩诗韵并非愚钝之人,眼见陆婉莹并不沮丧,心中略微沉吟,道:「陆捕头可是有什幺后手?」陆婉莹笑了笑,回头向着黑暗中道:「把他们两个带上来。」只见先前所见那名叫朱武的捕快提着两个人走过来,他身材高大,两个人提在手上如同两捆稻草毫不费力,随手将两人扔在地上,啐了一口道:「捕头,就是这两个败类!」「这两人是谁?」韩诗韵问道。

    陆婉莹笑道:「玉蝴蝶从围捕中逃脱不下十次。

    一次两次是幸运,这幺多次如果说没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恐怕他的运气也太好了。

    只要将参加围捕次数最多而且还能生还的人梳理一下,将可疑之人盯紧了,并不难找出内奸。」「这两人就是内奸?」李天麟叫道。

    一想到师父可能就是被他们出卖才横死,心中怒不可遏,上前观看果然认出是昨日见过的两名江湖豪客,愤恨的狠狠踢了两人几脚,正要拔剑,却被朱武拦住。

    「朱武,把这两人带回去。

    天亮之前,我要知道这两人知道的关于玉蝴蝶的每一件事情。」「是,捕头。」朱武将两人提走,陆婉莹回头冲着韩诗韵和李天麟笑道:「忙了半天了,两位也有点累了吧。

    我准备了点宵夜,两位要不要尝尝?」李天麟看了韩诗韵一眼,后者点点头,跟着陆婉莹一路走回福宁号。

    一路上李天麟几次想开口询问,都被韩诗韵用眼神制止。

    进了大厅,果然已经有人准备了夜宵。

    三人落座,陆婉莹自己端起一碗莲子羹,示意韩诗韵和李天麟随意,三人各怀心思,默默的吃起来。

    过了不多时,只见一个个穿着各不相同,有乞丐,有货郎,有兵丁等人走进来又快步走出去,带来一个个消息。

    「目标已经逃出荣华大街。」「目标躲在月明楼,我们已经派人将他赶出来。」「目标杀了我们两个人,躲到东三胡同,人口复杂,我们正在排查。」陆婉莹面带微笑,无论是什幺消息都不动声色,红唇轻轻品尝着莲子羹,仿佛玉蝴蝶是生是死是捉是逃都比不上口中的莲子羹重要。

    李天麟终于按捺不住,问道:「陆捕头,玉蝴蝶行踪已经被发现,我们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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