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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 19部分阅读

      丞相 你把朕掰弯了 作者:月下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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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 你把朕掰弯了 作者:月下寒霜

    第 19部分阅读

    顾太妃将一圈千金小姐介绍了个遍,皇甫瑾瑜笑的脸都僵了,恨不得拔腿就跑。

    少女们个个人比花娇,的确美不胜收。可是皇甫瑾瑜偏生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脑中浮现的,竟然是沈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孔。

    他猛然打了个冷战,脸色一僵,难不成,自己不爱红妆爱男装?莫非自己才是个断袖?

    第33章 谁是断袖?

    “参见皇上。”

    皇甫瑾瑜正愣神的时候,身边忽然响起几个人的声音,他转头望去,顿时松了口气,展颜笑道:“正好你们几个来了,朕为你们介绍一下。”

    他指着身边的人对着面前一众莺莺燕燕笑眯眯的说道:“他叫李元享,朕的心腹爱将,忠勇侯;他叫傅文祥,当年的状元郎,如今虽然只是五品少卿,可是前途不可限量呦。他叫谢观云,人称辣手府尹的就是他。你们彼此熟悉一下吧!”

    李元享几人面面相觑,顿时浑身都僵硬了起来。今日的赏花会,人人都知道是为了给皇上充盈后宫而准备的,他们来了顶多算个陪衬,这“彼此熟悉”算是怎么回事?

    而这边的千金小姐们倒是更大方一些,娇滴滴的行了礼,有几个胆大的已经偷偷朝着李元享几人上下打量了。

    毕竟京城几位最有名的黄金单身都在眼前,平日可难得一见的。

    只见李元享穿着一身玄色镶金边的戎服,衬得他是肩宽腰窄,身材极为迷人挺拔。剑眉朗目,高挺的鼻梁,真是英俊又帅气。

    傅文祥是曾经的金科状元,因为不用上朝,所以穿了一身淡青色的长袍,儒雅恬淡。

    谢观云的大名在京城几乎是家喻户晓,他以七品知县的身份来到匪患丛生的建城,只用了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将那里的匪患治理的清清爽爽。又用了两年时间竟然将一个贫瘠潦倒的建城,治理的欣欣向荣,夜不闭户。

    他三年任满,两个月前刚刚回京,就被皇上任命为京兆尹。

    这三个人各有特色,各有风姿,若是在平时,京中贵女们只怕见到他们都要驻足围观一番,只可惜,此时此地是给皇家选媳妇,皇上还在跟前站着呢。

    众千金即便对这几人再好奇,也只敢悄悄打量着。若是被皇上察觉了,只怕就只能绝了这进宫的念想了。

    顾太妃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给李元享使了个眼色,满脸堆笑道:“皇上,别光站着说话啊,前面有凉亭,大家进去坐着喝杯花茶,慢慢聊。”

    李元享也忙说道:“是啊,皇上,这边请。”

    皇甫瑾瑜百无聊赖的当先走了,众人进了亭子坐定,饮了些花茶,用了一些点心。

    谢观云善于调节气氛,傅文祥儒雅健谈,李元享虽然别扭,被顾太妃瞪了几眼后也只好跟着插科打诨了几句。

    气氛渐渐融洽起来,有千金为了邀宠,便唱了一首曲子,而另一位不甘示弱,便应着她的歌声,跳了一段舞蹈。

    皇甫瑾瑜笑吟吟的看了,一曲歌舞罢,忽然听到亭外有人击掌赞道:“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好歌,好舞。”

    此人嗓音低柔,带一丝清冷,清冷中却更添三分柔媚。

    众人回眸,只见亭外盈盈站着一位身着淡紫色锦袍的年轻男子,黑缎子般的长发一半以紫金冠高高束在发顶,而另一半的黑发如瀑般散在身后。

    他的五官精致到了极点,皮肤白皙的几乎透明。双眸黝黑彷如深不见底的潭涧,一眼望去几乎能将人的魂魄也吸了进去。微弯的唇角略带着一丝邪佞与随意,却见他略弯了弯腰,淡笑道:“皇上,臣来晚了。”

    即便不作介绍,一众贵女此时心中早已猜出此人的身份。

    果然见皇甫瑾瑜眼中一亮,已扬声说道:“沈相,快进来。”

    三年过去,沈殊的身量却并没有长高很多,只是身形看上去,似乎又纤细清减了几分。只是他的眼神却更加清冷明亮,唇边也总是喜欢若有若无的挂着一抹淡漠疏离的笑容。

    他缓步进入凉亭,先朝皇甫瑾瑜和顾太妃见了礼,李元享几人也朝他行礼问好。

    谢观云甚至连忙起身让座,神态恭谨。

    沈殊似笑非笑的望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很自然的坐在了谢观云的座位上,谢观云又朝旁边的空位坐了。

    皇甫瑾瑜笑道:“沈相可谓朕的半位老师,今日花宴也是为了充盈后宫而设,不如沈相代朕看看,究竟哪位千金更胜一筹呢?”

    此话一出,众千金顿时心思迥异起来。

    今日花宴的目的虽然不言而喻,但是选妃一向是后宫之事,没有前朝官员插手的道理。即便如今后宫无主,好歹还有一个顾太妃呢!又怎轮得到丞相评头论足?

    可是近来流言四起,均说风国这位年轻的皇帝虚设后宫,身边来往的却都是一些年轻俊朗的少年。

    原先只道是风言风语,如今看来,面前的李元享、傅文祥、谢观云几人,哪一个不是风神俊逸,姿容俊秀?

    更别说这位沈殊沈大人了,哪有男子能漂亮到他这个模样了?

    真正是祸水啊!

    只怕皇帝是断袖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众千金心中不住嘀咕,若真是这样,即便嫁进宫为后为妃,那还不是日日守空房?即便皇帝年少秀美,君临天下,可又有什么意思?

    众佳丽面色有些不好看起来,沈殊却美眸一转,在众女脸上绕了几绕,牵唇笑道:“依臣看,刚才唱歌的李小姐和跳舞的陆小姐就很不错,人美,歌舞也很不错。”

    皇甫瑾瑜弯唇,笑吟吟的说道:“噢?看来沈相与朕的想法还真一致,朕也觉得很不错。”

    两女听的又惊又喜,连忙站起来称谢。

    皇甫瑾瑜直视着沈殊,仿佛要瞧进他的心底深处,缓缓笑道:“沈相,今日花宴虽好,但毕竟时间仓促,朕有个提议,不如请众位小姐就在宫中小住几日,朕也好慢慢的跟几位小姐联络一下感情,沈相,你觉得可好?”

    沈殊依然淡笑:“皇上选妃自然需要慎重,脾气性情要相符相投,才能琴瑟和合,臣附议。”

    皇甫瑾瑜的唇角略僵,眼眸中难已抑制的路出一丝恼色,却一闪而逝。

    他长身站起来,淡声说道:“如此,那就有劳太妃为几位小姐挑选合适的宫室住下,并让侍卫去各府通禀一声,以免家中长辈挂念。”

    顾太妃连忙答应了。

    皇甫瑾瑜淡淡颌首,“如此,各位小姐随意,朕还要看奏疏,就不奉陪了。”

    说罢,挥袖而去。

    第34章 怒气

    宫中住了几位千金佳丽,似乎一下子就变得热闹了许多,因为只是请进宫做客,并非正儿八经的选妃学规矩,虽然宫中规矩甚多,皇甫瑾瑜却下令不要拘束着这些娇滴滴的姑娘,所以总能各个角落时不时的听见清脆的娇笑声。

    连顾太妃都感叹起来,还是年轻好,这些姑娘们都娇嫩的犹如花骨朵一般,岁月不饶人啊!

    皇甫瑾瑜像是真的要打定主意选妃,日日早朝后快快的批完了奏疏,就会出现在这些女孩子经常出没的地方,比如说御花园、碧波池旁或者亭台楼阁内。

    只不过皇甫瑾瑜无论走到哪里,身边总要跟着一两名“青年才俊”作陪,有时是谢大人,有时是李大人或傅大人,而更多的时候,则是沈相沈大人。

    众位千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也有人猜想只怕少年皇帝面嫩,所以才会找人作陪,何况陪在他身边的,无一不是俊逸美好的翩翩少年郎,如此养眼之事,自然人人心中都是窃喜的。

    这一日午后,略有微风,天气晴好。皇甫瑾瑜又拉了沈殊一起,在御花园中随意闲逛着。

    远远地就看见碧波池边有几个年轻靓丽的少女们,在池边的一个花架子下,或荡秋千,或提笔作画,好不悠哉。

    皇甫瑾瑜驻足而立,微微弯了唇,浅笑道:“沈相,下个月初八就是朕的寿诞了。”

    沈殊淡瞥了他一眼,沉吟了一下:“十八岁了?的确应该立后了。”

    皇甫瑾瑜唇角僵了僵,心头忍不住浮上一股怒气,他提这个话头的原本用意,只是想隐晦的提醒旁边之人,他的寿诞总该送些什么给他吧?

    为什么偏偏要提立后之事呢?

    他还没说话,却听沈殊抱着双臂微捻着下巴说道:“其实陆小姐看上去还不错,人长得温婉漂亮,她父亲是兵部侍郎,若是立她为后,皇上手中无疑便握有了一张王牌;李小姐开朗爽利,父亲是漕运总督;郑小姐秀美,父亲是户部尚书,你可封为妃嫔,如此一来,兵部、户部、漕运三方尽握手中。”

    皇甫瑾瑜面色顿时冷了下来,不悦的说道:“看来你已经为朕全都打算好了?”

    沈殊淡笑:“皇上前些日子不是问臣的意思吗?这便是臣的意思了。”

    皇甫瑾瑜紧紧捏着拳垂于宽大的袍袖之下,只感到一股怒气直冲入心底,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沈殊!你太僭越了!如何选妃、选谁为妃是朕的事情,朕只不过随口问你一声,你又怎敢对此评头论足?朕偏不选你说的这三个女子!”

    沈殊微微挑眉,两人从认识到现在也有五年了,这倒是头一次见到皇甫瑾瑜发这么大的火气。

    他微微弯腰:“臣僭越了,皇上恕罪。”

    皇甫瑾瑜的声音很大,顿时惊动了远处的众女,一见到皇甫瑾瑜和沈殊在此,连忙快步过来,俯身行礼。

    皇甫瑾瑜当着众女的面不好发作,只淡声让她们起来,让她们随意。

    皇上在这里,众女怎愿意离开,虽然见这二人的脸色不是很好,但更不愿意错失这样的机会,已有几个女子提议要让皇甫瑾瑜过去一起作画玩耍。

    皇甫瑾瑜不置可否,举步走了过去,见花架子下支了一个大画板,上面画的是周围的花草亭台,笔力倒是不弱。

    他将方才心头的不快强压下去,笑问道:“这是谁画的?”

    已有一位穿着淡粉衫子的少女盈盈俯下身子娇声说道:“是臣女画的。”

    皇甫瑾瑜见是那户部尚书家的郑小姐,忽然就想起刚才沈殊的话来,眼神顿时冷了两分,口中却笑道:“果然惟妙惟肖。”

    郑小姐轻笑着谢了。

    郑小姐提议道:“听说皇上也善丹青,不如也画一幅吧?”

    立即有人将花架子上的画撤去,换了一张新的宣纸。

    皇甫瑾瑜怔了一下,忽然偏头望了一眼站在远处一株碧桃树下的沈殊,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没有跟过来,是刚才自己的语气太冲了吗?

    他生气了?

    心头有些茫然的想着,手指却不知觉的拿起画笔,沾了墨,朝着那画纸上勾勒。

    精致的五官、疏离淡漠的眉眼,淡紫色的锦袍、纤弱的身材,碧桃树下盈盈而立的,又是何人?

    没有抬眼去看,手下笔锋毫不停顿,一挥而就,是否只因那个人的模样,早已深深印在心底?

    皇甫瑾瑜慢慢放下手中的笔,望着面前雪白画纸上的人,脸上有怔忡,有不解,更多的是茫然。

    周围的气氛似乎有几分冷凝,众千金彼此交换着诧异的眼神。

    这画中之人。。。。。。是沈相吧?

    皇上竟然能将沈相的神韵刻画的入木三分。。。。。。

    皇上竟然画了一个男人?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丰富,望着望远处淡然站立着的沈殊,又看了看一脸茫然的皇甫瑾瑜。

    这两个人若真没一点关系,也没人信啊!

    此时不光没人敢说话,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却见皇甫瑾瑜飞也似的从画架上扯下了那张画,几下便撕成了碎片,随手抛在了碧波池内,一句话也没有说,转头从另一边大步而去。

    皇甫瑾瑜几乎就像落荒而逃一般,冲回了御书房。

    小录子正在指挥着几个宫女太监整理书案上的奏疏,见皇甫瑾瑜突然冲了回来,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连忙挥手让他们都下去,又小心翼翼的端了盏热茶,蹭过来赔笑道:“皇上想必是乏了,先喝口茶。”

    皇甫瑾瑜将茶盏一把夺过来喝了一口,却狠狠掷在了书案上。

    小录子吓了一大跳,连忙跪下来磕头:“皇上息怒!”

    皇甫瑾瑜的面色接连变了好几变,才挥手让小录子起来。

    他拧眉说道:“你告诉顾太妃,让那些千金小姐都回去吧,选妃一事,容后再议。”

    小录子摸不着头脑,只好先答应了。他转头要走,忽然又被皇甫瑾瑜一把拉住。

    他不解的回头望去,却见这位少年天子的脸上,竟是无尽的茫然失措。

    小录子心中忽然一疼,低声说道:“皇上,您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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