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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 74部分阅读

      棒槌西施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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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槌西施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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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宇承也有一幅好耳力,狄戌声音虽小可也听得真真地,笑着说:“你上回也算不得是聪明,只是误打误撞罢了。要不然怎么会来来回回地两头跑?”

    狄戌气结,可事实却是如此自己强辨也是逗人笑的,索性闭上嘴巴不再理陆宇承。

    看着狄戌孩子气的样子,陆宇承摇了摇头,指着前面的一个营房对狄戌说:“到了。”说着就闪身进去,狄戌紧跟着他进去,只见他将一只大床挪开,将大床下的两个木板揭开,然后木板下闪出一个洞来。狄戌探着身子往下一看,那洞里好似还有台阶,有些不明白,轻咳一声。

    陆宇承抬头对狄戌后面的亲卫说:“你在这里守着,虎子,快点下来。”

    狄戌连忙跟着跳了下去,接着那个留在上面的亲卫就将上面的木板盖住了,然后狄戌就听见了床铺移动的声音。

    下了地道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阴潮味,狄戌有些不习惯地皱了皱眉,随着陆宇承的提示小心地下着台阶。他一边走一边记着,在他数到第五个叉口,第三千两百的步的时候陆宇承停下了。

    “看见没有?从这个地方往左数,第五块砖,往里拍三下才拿得出来,砖底下有一个拉环,往右拉五下,三轻两重,这门就开了。”陆宇承一边给狄戌说着,自己手上一边操作着,在他说到门就开了的时候狄戌前面的那堵墙轻嘎嘎地动了起来。不出一刻钟就滑开一人来宽来,陆宇承对狄戌做了一个眼色,狄戌钻了进去,陆宇承接着也钻了进去。

    进了里面,陆宇成又开口对狄戌说:“刚才的那个都记住了吧?这个也很重要,你也要好好记。”说着就一边操作起来。

    “嗯,知道了,往右数第五块砖,拍一下就取,然后扣着环儿往左拉五下,三重两轻。”狄戌看完向陆宇承重复着,重复完又没好气地问陆宇承:“你给我说这些做什么?”

    陆宇承瞪了他一眼说骂:“我给你说你好好地听着就是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跟陆宇承处的时间长了,狄戌也瞧出他几分真来,所以这会儿挨了骂他也不以为然,将刚才瞧见的又在脑子里回放了一下,然后朝陆宇承说:“行行,都记住了。该往下走了吧?”

    狄戌这吊儿郎当的样子算是没得救了,陆宇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带着狄戌接着往下走。又过了两个类似这样的门道后,他们才到了目的地。瞅着前面阴湿的大牢,以及那个阴湿大牢里卧着的耶律山明狄戌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对狄戌的反应陆宇承相当满意,朝守牢的两个兵士打了一个眼色,那两个守牢的兵士就打开了牢门然后提起鞭子就往耶律山明身上抽。

    从耶律山明身上看,这种鞭刑他已经受过很多次了,狄戌瞧着那些吐着脓水的鞭伤心里直想吐。陆宇承看着兵士打得差不多了这才钻进牢里,对着耶律山明问了几句话,然后就出来了,出来是脸上随沉沉地很是不好看。也没有对狄戌多说什么就领着狄戌原路返回了。一边走一边对狄戌说:“上回本来俘着耶律阿托,有天夜里耶律阿托被人救走了,我追出去迟了让他给跑了,截了一个活口留下来,我捞起来一看居然是耶律阿托的侄子,就是死在战场上的那个耶律山明。我不懂契丹语,曾先生听了两句,说是有什么阴谋。听得也不太真切,等耶律山明醒来是怎么问他都不开口,所以就把他关到地牢里了。”

    陆宇承说的什么狄戌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胡乱地点着头。

    打陆宇承有这个打算后天天指使着狄戌,不是让他出去巡罗,就是让他审犯人,闲着了就让曾先生溜着他到处走。狄戌刚才开始挺烦的,也挺倔的,可跟陆宇承打了几回输了,他就也老实了。

    秋天一到,养了大半年的契丹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随着契丹人的部军动向改变,曲河宋境内也越来越紧张了。就在中秋节快来的前几天,被陆宇承关在地牢里的耶律山明死了,狄戌一听就跳了起来了。跑到地牢里看了一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连忙跑到了曾先生那里去求教,一进门就被陆宇承叫到了跟前:“你快些过来,就缺你了。”

    “我正有事找曾先生呢!”狄戌进来就叫了起来。

    曾先生向他伸伸手,让他坐下:“你先坐下,我们都知道是什么事了。”

    狄戌吃了一惊:“你们都知道了?”

    陆宇承与曾先生神色凝重地点点头,狄戌看大家脸色都不太好,也安静的坐下了。待众人都坐定后,陆宇承开口了:“契丹如今又不消停了,昨日我收到王琦大人的信,契丹部的耶律阿托已经在昨日攻占了准格的格布,今天……,你们民知道了,耶律山明也死了,关了有小半年了咱们什么办法都想了也没有问出什么来。”

    狄戌摸着脑袋琢磨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其实我看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不就是他们打仗把咱们又当粮仓了吗!”

    陆宇承最看不得狄戌这般不稳重的样子,皱起眉有些不高兴地轻斥着:“你懂什么!”

    坐在上首的曾先生突然开口对众人说:“哎,狄戌说得也并无道理,只是咱们还得多考虑一处方才齐备。”见众人不信,他再细细地解释着:“不管耶律阿托他们有什么阴谋,目的无非有两个,一是就如狄戌所说,他们打仗从咱们这里取粮;二是他们借攻准格的机会趁我方边城不备来占据我城。”

    狄戌听着曾先生的话一下子又活了起来,从凳子上站起来抬手点指地对陆宇承说:“对,曾先生说得对。无非就是这两条,咱们也不必弄清他们那些所谓的阴谋,有那样的还不如将那些精力多放点在关防,练兵上。”

    看着狄戌站在堂中说得煞有其事,陆宇承又是欣慰地笑,又是无奈地摇头。

    “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曾先生与狄戌说得都对,可咱们也不能一点儿准备也没有吧?若他们真的有什么阴谋咱们没有防备,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咱们。像上次,若不是赵五还有点良心,咱们都让他们全包成馅饼了。”康三儿有时候也是一个精明的人,经常在曾先生面前端茶递水地也学了不少的东西,今天说这话都是一套一套的了。

    对于康三的建议狄戌很不在意,大手一挥朗声说道:“依我说,咱们吃亏就吃在‘害人之心不可有’这话上头了!”

    曾先生倒是对狄戌这一说法很是惊奇,竖起了耳朵想要听下问,见狄戌瞅着陆宇承嘿嘿笑着不语就问:“此话怎讲?”

    狄戌等的就是曾先生这句话,拍了个巴掌说:“曾先生问得好,这话怎么讲!啊,我就是不明白,咱们为什么要防?为什么要就不可以主动出击,将敌暗我明的局势逆扭过来,让我为暗,他们为明呢?我大宋朝国土辽阔,边界线延绵数千里,老是这样天天被动防御咱们也防不甚防啊!”

    陆宇承听了脸色煞变,拍了下虎案大声地喝斥狄戌:“胡说!边防战地方略乃是朝廷与枢密院决定的,是为国之大事,企是你一个黄口小儿所能匪议的?还不退下!”

    这段日子以来陆宇承都满脸愁容,狄戌本来想给他出出主意帮帮他,绞尽脑汁想出这么一点儿东西来,却不想被陆宇如此痛斥,狄戌顿觉委屈了,非常不高兴地甩着袖子就出了陆宇承的帐子。

    曾先生将众人打发走,转身来劝陆宇承:“狄戌还是一个孩子,有不对的地方好好教就是,将军何必生这么大气。再说他今天说得虽然大胆了些,可也并不无道理……”

    不等曾先生说完,陆宇承就抬手示意他不要说了,轻叹一声说:“这孩子是一个有出息的,可是我就怕他太过激进,如今朝廷是个什么样子,你我还不知道吗?”

    曾先生苦笑一下,连声劝道:“是这么回事。慢慢教,慢慢教。”

    陆宇承无奈地笑着点头,然后低头与曾先生再琢磨了一下耶律山明的事,待他们商量完事已经都三更天了。四更,正是狄戌换班的时间,狄戌瞧见陆宇承帐子的灯还亮着的,好奇地推门一看,陆宇承竟然趴在地图上睡着了,狄戌心里一阵感动,将自己的披风扯下来给陆宇承盖上,那动作轻柔地就如羽毛落在地上一样。

    狄卫赶考遇故人,陆公死

    战前的边塞异常的平静,陆宇承与曾先生经常通宵议事,不知道为什么上次狄戌在大帐中发表那一番言论后,陆宇承就不再找狄戌参加军事会议了。狄戌个人认为那是陆宇承在打击报复自己,他满不在乎,该巡罗巡罗,该练武练武。

    曲河边塞正在备战,远在千里之外的汴京街头也是人潮涌动。在相国寺边上有一座状元楼,此楼上下三层,装潢得异常雅致。一个相貌甚是周正的青布衣书童靠在二楼阴面阳街的阳台上,紧张地四处眺望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书生,斜靠在这书童的身后,手中捏着一盏碗慢条斯里地拨弄着,圆圆的眼睛时不时地朝栏杆下的街面上瞟两下。

    那个书童扒在栏杆上看了许久都没有瞧见自己要等的人影,回过头来瞧见自己另一个主子却是一幅不紧不慢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着急。那个少年书生瞧出他一幅紧张的样子,笑着与他说:“五儿,你坐下,三哥丢不了。”

    被唤作五儿的书童皱着眉坐下,可眼睛却一刻也不愿意收回,背对着少年书生抱怨着:“这京城人多多啊,要是走丢了怎么办?四公子,你怎么也不着急?”

    四公子将手中的茶推给他,呵呵一笑着说:“咱们三哥都多大了?会走丢?再说,他要是真的走丢了,京城这么大我们着急有用么?”

    五儿被四公子堵得说不出话来,红着脸憋了许久都没有憋出一句自认为有说服力的,无奈何只得转身背对着四公子生闷气。

    少年公子看了一眼五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好吧。那我就找找他。”说着,就将手伸到自己袖子里,从袖子里拿出十来寸长的一截短箫来。

    看着少年公子拿出了短箫那个书童也不生闷气了,连忙上前将少年公子的茶碗里续上了盖。然后坐在少年公子的对面,双手撑着脑袋睁着黑炯炯的眼睛,渴望巴巴地等着少年公子的箫声。少年公子先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唇,然后试了试音,红唇累启,浑厚悠长的旋律便在状元楼上响起。

    这个状元楼并非这京中最好的酒楼,却是整个京城最为有地位的酒楼。有人肯定就觉得奇怪了,一个酒楼怎么还言地位!这话还得从太祖时说起,话说当年太祖陈桥兵变后建了大宋,随即举办恩科招贤,那场得魁状元出生寒门,从家乡到了京城就没了盘缠,他便与所有没钱的书生一样,在大街上支了一个摊以卖字画为生。一个书生,根本就不懂得招揽生意,所以经常是三餐不济,一个卖汤面的老婆子见他可怜就每日清晨傍晚端一碗汤面给他。后来这个学子得了魁首做了状元,为了感谢老婆婆的一汤之恩,就出钱在她摆摊的地方给她的儿子开了一间酒楼。

    后来,这个状元公经常招上自己的一些朋友上此楼惠顾生意,此人脾性乖张,不喜攀附权贵,带来此地的人都是一些文采风流之人,他们经常在这里吟诗作对很是风雅。时间久了一些雅士便慕名而来的文人,在此相聚办一些诗会、茶会。因为这里是状元公出资修建,来年会试时间一到大批的学子都想要沾沾这开朝第一科状元的状元气,于是,从那以后这里便是各地学子进京赴试下榻之处。

    这四公子坐于雕花栏杆后面的小桌边,手执青竹短箫吹奏着随性的小调,时儿轻缓,时儿明快,那些定力浅溥的人跟着他时快时慢的调子飘入山林,陷入花海,与梦蝶为伍,同醉于清泉。那些定力超然的人却随手捏起一根竹筷,倒上半捧清水入杯,轻击成乐与之附和。两三人清清嗓门,低吟起“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

    他们唱完四公子箫声正好在此进入尾声,待箫音渐去的时候众人都齐声大笑,四公子也随同众人哈哈地畅笑着。

    “楚山有高士,梁国有遗老。

    筑室既相邻,向田复同道。

    糗糒常共饭,儿孙每更抱。

    忘此糗糒劳,愧彼风雨好。

    蟪蛄鸣空泽,鶗鴂伤秋草。

    日夕寒风来,衣裳苦不早。”

    随着一声清亮而高亢的声音响起,一蓝衣公子从楼梯处翩然而上,看见来人,那个青衣书童立马欢喜起来:“三公子,你可回来,急死我了!”说着踮踮地跑上前去就去拉他。

    蓝衣公子朝青衣小童摆了摆手,转身朝着众人长长地作了一揖:“小生狄卫见过众位前辈,小弟萧乐拙劣污了各位前辈聪耳,卫,在此代为谢罪。”

    坐于大厅北面一青年俊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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