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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女博士的风流韵事第47章

      女博士的风流韵事 作者:蓝昊

    女博士的风流韵事第47章

    女博士的风流韵事 作者:蓝昊

    女博士的风流韵事第47章

    ,赢得时间为学业,这样也许才是个好办法”

    “您说得对,我会按照您说的去做,”孟雪诚恳地说,“可是,我总觉得我的小领导有点”

    赵厅长一下子就明白孟雪咽下去的话。

    “这是人性的弱点啊”赵厅长说,“你是他竞争的潜在危机,这种妒嫉体现出来就是给对方在工作上加压,这种情况下,你更要做得好,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和院长提出,否则,同事关系处理不好,更会妨碍做事,要善于就地解决问题”

    一件事情一件事情地去做孟雪牢牢记住了赵厅长的这句话。

    翌日,孟雪开始琢磨如何开展市场,如何拉业务单子,这可是真正的人对人,人说服人的差事,可怎么找市场,找什么样的人,就算是找对了有某种需求的人,用什么样的手段让他们到院里来呢她深深明白,愿者上钩的业务已不属于她,她已经被院里那么多坐着垂钓的“姜太公”赶了出来,拿起了院的“业务范围”这个钵金的,银的,还是铜的暂且不论,反正她要拿起它出去“化缘”了她默默地走在人行道上,偶尔瞥一瞥自行车道、机动车道川流不息的上班族人群,步行上班的人寥寥无几,她便在闹市中独得一片安宁。路边的绿化带是一株一株亲密无间的马蹄树,在这没有花开的冬季,那阔圆的叶子倒真如马蹄,时而踢到孟雪的脸上,可是却丝毫没有踢断她的思绪。写小说,做学问,找市场,欲挖掘其精髓和共性她努力想着。写小说,是个体思维,随心所欲,所构造的人物,自己想让她死,她就死了,想让她起死回生,根本用不着手术台、手术刀,只要一句话,甚至几个字,就活了连华佗在世都会羞颜莫比,阎王爷的生死簿,死去的人再投胎还要异貌异体异性呢,可自己的笔下原位复生阎王爷若是在人世间,知道有人如此夺了他的垄断特权,还不哇哇大叫啊想到此,她哑然失笑,可这笑瞬间汽化了般,她的脸上聚拢无限愁云。再说做学问,目前的基因工程实验,要发现自然界已经存在的基因,定要遵循客观规律,否则就是自戕,头破血流留口气的还算幸运了。人,这个在动物界里自冕为高级的生物。因为人是哺乳动物,而人又统治这个世界,所以自认为高级而已。更有人大言不惭,把自然界两大繁衍卵生和胎生作比较,因为自己胎生,就说胎生比卵生进步,可是你能说出胎生比卵生进步在哪里首先,你会飞吗孟雪又自娱地笑了,而后叹口马拉松式的长气。路上的人,特别是自行车道上的人还是那么多,孟雪迎面看去,一张张白色的脸,转身顺向望去,一个一个黑色的头,她怎么也看不出每个人的大脑里在想什么记得在什么伪科学杂志上阅读到,说欧美人已经研究了大脑特定区域,那是一个起决定作用的区域产生人类的思维。也许他们找对了物质位置,可是那控制位置的精神又有谁看到或许,人类的大脑还被更高的生灵控制,所以就一直研究不透大脑。比方我们人看小鸡的繁衍好几十代,是不是有更高的生灵看我们人类几代甚至几十代的繁衍呢唉,她叹息,如果自己若是研究出了人类思维,当人站在面前的时候,就能阅读到他在想什么,那么自己不是顶着金钵找市场还用得着找市场吗

    转过一个弯儿,马蹄树叶扬蹄奔去,知趣地不再骚扰她了,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块硕大的牌匾,站在八层高楼上,遮住了半个西天,那上写着五个大字:东南研究院。五个字好似五个人,仿佛希腊打猎女神丢了盾牌成了僵硬的男神一样,威严但不耸立。那牌匾的最下方写着:前面路口五百米左转,再走四百米右转,八百米后北转。这种方向指路文字把天天去瞻仰的孟雪都搞晕了,平时没空欣赏如此广告佳作,今日仔细端详,却从心里往外笑东南研究院的地理位置属于那种“酒好但巷子深的小店”。本来就难找,看了广告牌更糊涂了这

    广告牌的侧面就是自己就读的大学校门,她身子朝向学校大门,头还没有转过来的时候,有个人问她:

    “小姐,这个单位怎么走啊”

    那人边问边艰难地指着那个硕大的牌匾。

    “这样走”孟雪抬起手来的一刹那,大脑里跳出了个想法:何不把他带到院里,那岂不成了孟雪第一天跑市场的收获吗

    于是,她兴奋地说:“路不好走,我带你去吧。”

    “好好我来来回回转了好几趟了,就是找不到真是太感谢您了”那人点头哈腰,感恩戴德得就差双膝着地了,他把她当成了“活雷锋”。

    这第一笔生意额度虽小,可是却记在了孟雪的业务名下。她难抑胸中兴奋,一个科学的守株待兔式的寻找市场的设想诞生了。她向袁骅驹说了声“我去找市场跑业务去了”就离开东南研究院,多么好的索取时间的理由那袁骅驹吐出的骨头不肯再送回口里,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自己的眼皮下消失,独自欣赏孟雪留下的一串串使她失望的肥皂泡。

    进入实验室时,她看到涂颖祎回来了,脸上居然露出了璀璨的笑容,那凸起的疤痕因为大笑而被撕裂着,昂得更高,像战场上被战火熏黑的战旗,胜利地飘扬着。涂颖祎好像超脱了一切,孟雪纳闷涂颖祎竟会如此快刀斩断乱麻。然而,她什么都不能再想了,赢得这时间是多么不容易她要投入全部精力做实验了。

    几个研究生来到孟雪面前,他们想请她“签名售书”。孟雪笑着回答说,“签名售书就免了,我签名送书吧,不过你们得帮助我干点活儿。”

    第二天上午,那几个研究生帮孟雪抬来了一个桌子,摆在学校大门口侧边,“东南研究院”的巨型牌匾的正对面。桌子上铺了一块白布,桌子前面垂下红色的布幔,那上写着:以客为尊,为您提供一站式综合服务。桌子上摆个塑料三角标牌,就是那种电视上经常出现的领导人物身边的职务标示,可孟雪的那个上面却写着:东南研究院服务站,旁边是一摞自己的小说。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在去东南研究院的必经之路上,她开始边听英语边“守株待兔”,对撞树的“活兔子”送上一本书,做起了不批发、不零售,只是礼仪上的赠送捆绑业务来

    袁骅驹看着孟雪一个业务单子接一个业务单子请他签字确认,很是奇怪,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不肯下问。没几天,他签字的手腕酸疼了,于是,他酸溜溜地告诉孟雪,月底一起算。

    孟雪在路边摆摊接业务连续几天后的一个上午,一辆银灰色的轿车向学校门口驶去时,车窗缓缓地落下后又升起来,车子进入学校。快到中午时,孟雪收摊,匆匆忙忙回到学校实验室,迎面撞上高教授他才从韩国参加学术会议归来。高教授对孟雪说:“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好吗”

    孟雪点点头,忙放好东西,跟随高教授和博士生们向他们定点的川菜馆走去。

    “孟雪,”高教授语重心长地说,“你的经济很困难吗”

    孟雪一愣,然后无言地沉默。高教授略一沉思又说道:

    “我真慨叹现在的单位用人怎么会如此地错位啊这么大好的时光,你能做出比在那里摆摊重要不知道多少倍的事情,真是一种无端的浪费啊”

    “是,我所付出的时间远远超过这时间里收效的价值,”孟雪有些无奈地说,“可是,我在争取一种做人的尊严和个人能力的认可,反正领导让我做什么,我都能做好”

    “呵呵,”高教授认真地看着孟雪的脸,认真地问:“如果领导让你去偷,那你就努力去做个飞贼吗”

    说得孟雪忍不住笑了,可那浓重的苦涩挂在嘴角,钩在心里。此时杨博士从后面赶上来,满面春光地对高教授说:“高教授,我准备本周六举办婚礼,请您去做婚礼主持人啊。”

    “好啊,好啊,恭喜恭喜”

    高教授连声道贺。杨博士对孟雪说:“孟雪,请你帮我组织一下我们所的人,大家平时太忙了,趁这个机会一起热闹热闹”

    “好好,”孟雪满口应承,又问杨博士,“新娘是谁啊没有换吧”

    对孟雪这样半开玩笑的唐突问题,高教授和杨博士都笑了。接着杨博士和高教授开始研讨一个新的课题项目,孟雪的脚步缓缓慢下来。高教授的话不得不让她去思考,那简单的一个比喻却道出多么深刻的人生之理东南研究院的工作和一个博士学位,她不得不放在天平上,重新衡量一下二者的分量了,可是,舍弃了工作,哪里来生存的来源呢高教授根本就不知道孟雪的家里发生了什么

    “我不吃你的、不用你的、不住你的,我有份工作,能够养活我自己”

    她甩给陈忱的话,和她离开家的情景历历在目。是的,如果不是边工作边读书,她一定会把工作干得很出色的,她想着。

    吃罢饭以后,下午上班时间,孟雪还是来到东南研究院,到了办公室,同室的小钱慌里慌张地告诉孟雪说:“上午的时候,所里几个部门的领导在我们办公室里,对你在路边摆摊接业务的事情,争论不休有人说你打劫了我们院里的业务挂在自己的名头下,有人夸你服务做得好,总之,全院的人都对这件事情恼火呢”忽然看到袁骅驹进入办公室。小钱吐了下舌头把余下的话吞回肚里,若无其事地在那里装着敲电脑键盘。

    “孟雪”袁骅驹很不耐烦地叫道,“你可真够麻烦的了,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我已经跟院领导解释不是我要你去的,是你自己选择的方式明年你看看哪个部门好,选择一下吧”

    “怎么了”孟雪吃惊而不屑地说,“我接业务怎么了我没偷没抢怎么算劫呢我带着客户到院里来,方便了客户,留住了客户,这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好吗好,我去找院长”

    “找院长”袁骅驹反问,“可能他没空啊,今天下午,我们要开全院职工大会”

    孟雪没有理会袁骅驹的阻拦,径自来到院长办公室,进门,院长似乎正要出门。看到孟雪,就请孟雪坐下,和颜悦色,根本不是袁骅驹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势。

    “院长,我接业务”

    “啊,这事”院长看看手表说,“走,我们马上到大会议室,开全院职工大会,讨论我们的业务和明年的市场开拓”

    当孟雪走进院大会议室时,两百多名职工似乎都到齐了,无人指挥齐刷刷的目光似乎都聚焦在她的身上,俨然一年前刚刚走下竞聘的演讲台时的情景。孟雪再不似从前会为竞聘结果而喜怒哀乐形之色,此时的她沉着、冷静、轻松,对人们交头接耳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恰好看到老蒋身边有个空位置,于是,她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哎呀,”老蒋笑嘻嘻地把头凑过来,低声说,“孟博士,你可真行啊,我们院的职工可都很佩服你呢”

    “嗯”孟雪吃惊地看了他一眼,那袁骅驹不是

    且听那老蒋又说,“人家都说,看人家孟雪,干什么都行,写书、读书、跑市场、摆摊位,样样能行,要别人去摆摊可能还磨不开那老脸、嫩脸呢”

    孟雪对他友好地笑笑,不动声色地看着前方。此时,院长开始讲话了。在他要结束讲话,让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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