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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赌球第40章

      赌球 作者:德久

    赌球第40章

    赌球 作者:德久

    赌球第40章

    程百川“嗯”了一声,说:“她是替陈明理去察言观色打探消息的吧你黄姐怎么说的”

    “黄姐只是表示了谢意,别的没说什么。”

    “那好,我这就去医院,你们继续监视,有情况立即给我打电话。”

    惬意的大鸟夜市,煮炒炖炸的香辣味儿弥漫街头,食客旁若无人地品尝着小吃,叫卖声此起彼伏,别有风味儿的食品街是大鸟人最喜欢吃宵夜的去处。陈明理和老婆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似悠闲地走着,当穿过食品街,逛到一家星级酒店门口时,陈明理随意地向后看了一眼便走了进去。

    负责监视陈明理的是小常和他的一名助手,他俩从陈明理夫妇的衣着和未带任何手提物品,以及时间上判断,陈明理和老婆很像是到酒店的餐厅去吃饭。小常怕跟进去被陈明理发觉,便和他的助手在酒店外监视着。但是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到陈明理的老婆从酒店里一个人走出来。小常感觉不对劲,让助手去跟踪陈明理的老婆,自己继续在酒店门口蹲守。又过了半个小时,小常不敢再等下去了,赶紧走进酒店去查看,但找遍了酒店也没发现陈明理的踪影。小常断定陈明理一定是从酒店的后门溜走了。显然陈明理和他老婆使了一个调虎离山记。小常立刻感到事态严重,马上报告了韩亮,韩亮又迅即报告了程书记。

    程书记问韩亮:“你认为陈明理会去了哪里”

    “我想无非两种可能,一个是藏匿在大鸟,另一个是在出逃的路上。”

    “你的意见怎么处置”

    “我想现在应立即封锁机场海关和海边码头等可能出逃境外的地点,同时突审陈明理的老婆,查出他的下落。”

    “现在可以按他出逃的情况进行准备。不过我看他不会闯机场海关,他老婆在陈明理安全出逃前的时间里也是不会说的。按照陈明理离开酒店的时间,他可以逃出多远”

    “大约120公里。”韩亮回答。

    “在这一距离内最近的离境口岸是哪个地方”

    “汇港市。”韩亮想了一下说。

    韩亮一说汇港,程百川立刻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曾任过汇港公安局副局长的陈明理,很可能去找前省外贸厅长严献康的儿子严飞达。这样一条线索不能放过。程百川果断地说:“立即与汇港警方联系,切断从汇港出逃的可能,同时派人对严献康和严飞达进行监视。”

    程百川的判断没有错,陈明理确实跑到了汇港投奔严飞达。严飞达在汇港保税区有一个加工场,生产的东西可以直接装船运到国外,从这里上船出逃自然是一条最简便的路线,哪怕藏到集装箱里装上船也可以逃到国外。但是当陈明理刚刚跑到汇港,严飞达就慌慌张张地告诉他:“不好了我从保税区出来时好像突然加强了戒备,对进去的人和车查得很严。刚才老头子也发来一条不好的信息,他在广州的住所也被人监视了,暗示我们赶紧转移。”

    “去哪里躲”陈明理问。

    “我在郊区有一幢别墅,不是用我的名子买的,谁都不知道,你躲在那儿是安全的,等过了这阵风声再走也不迟。”

    陈明理没说什么,只用沉默表示了认同。

    汽车很快开到了别墅区,拐进了一栋别墅的车库里。此时,敏感多疑的陈明理突然悟到了一种危险正在向他逼近。下车后,陈明理突然掏出手枪对准了严飞达,并令他转身面墙不许回头。

    严飞达说:“你你这是干什么”

    陈明理说:“谢谢你了下面的路由我来走,不然你会为难的,再见”

    陈明理随即钻进车里,大轰油门,快速离开了别墅。严飞达气急败坏地望着远去的汽车,两手锤头大骂道:“陈明理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这是要害死我呀你他妈的要是从我的车上被抓走我就完了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陈明理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意识到,当从保税区逃不出去的时候,他就变成了对严献康父子最可怕的危险物,在这时候杀掉他将是严献康父子的必然选择。

    陈明理驾车径直向龙桥村开去。他为什么要转投龙桥村呢既可以说是走投无路,也可以说是唯一的出路。因为他从任何一个机场口岸出走都等于自投罗网。从龙桥村出逃,并非仓促无奈之举,而是早就做了精心的准备,其出逃必备的物品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存放在龙桥村的一处租房内。

    龙桥村是大亚湾边上的一个小鱼村,十几年前,大亚湾的开发热,曾给这里带来了一时的泡沫繁荣。后来开发商一个接一个地撤走了,龙桥村呈现出一片萧条景象。来这里淘金的外地人中,有钱的都走了,留下来的都是打工仔,他们和当地人融合在一起,做着他们认为能赚钱的各种生意。生意之一就是帮助蛇头往停在深海里的轮船上运送偷渡客。来这里的人不分贵贱,只要有钱就可以上船,跟买公园里的船票一样方便。

    陈明理把车藏到一处无人的烂尾楼里,借着夜色绕道步行到龙桥村的租房内,他不敢停留,提起行曩就轻车熟路地来到码头,并很快找到一条偷运船。刚上了船,他就听蛇头对船工说:“准备开船。”

    “今天这么早就走才七八个人,再等一会吧”船工说。

    “别等了,有几个送几个,刚接到电话,说警方马上就到,在他们到之前赶紧送走一批。”蛇头低声说。

    陈明理一听到这个信息,不禁大吃一惊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追兵简直是从天而降他们一旦追来,即使上了偷渡轮也休想逃脱。唯一的办法只有躲过风头再突然出走。陈明理当即立断,刚交给蛇头的钱也不要了,慌忙跳下船,跑回租房躲了起来。半个钟头后,果真如那个蛇头所说,警方封锁了码头,并派快艇追上了那条鱼船,十来个偷渡者连同蛇头,全被抓获。接着警方对码头上的每一艘渔船进行搜查。

    躲在租房里的陈明理坐立不安,根据他的从警经验,第二天天亮后就要搜查这里的每一处住房,包括那些烂尾楼都不会放过,因此在天亮前必须离开。

    第二天下午三点,从长沙飞来的班机准时降落在深圳机场,一名医护人员手提着装有干细胞的冰箱快步走出机场,乘上车火速赶往大鸟人民医院,路上顺利,一小时之内就能赶到。

    但是,半个多小时之后,护送干细胞的医护人员却惊魂未定地打来电话,称他护送的干细胞冰箱,在半路上被人劫走了。

    这使程百川大惊失色,稍待冷静下来,他感到了事情的严重和复杂,并立刻想到了陈明理。因为陈明理很可能从她老婆那里得知干细胞冰箱的送抵时间。如果是陈明理干的,必然会伴有一场生死较量。

    不出他的判断,这件事果然是陈明理干的。

    很快,韩亮打来电话,说陈明理的老婆正在去机场的路上。

    程百川思索了一下,果断地说:“她如果是要乘飞机出国,立即扣押。”

    然而就在程百川刚刚放下电话的时候,又一个电话打来,打电话者正是陈明理。

    “程书记吗不好意思,我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我钦佩你的料事如神,使我无法从汇港脱身。既然走不了,我也就不走了,并准备投案自首。但是在我投案自首前,我有一个条件”

    “你有什条件”

    “我老婆要去加拿大,希望您网开一面,他无非是要去和儿子团聚,我进去后,剩下他们孤儿寡母,我于心不忍,让他们能在一块相互照应也是人之长情。”

    陈明理说到这里抽泣起来。

    程百川说:“你老婆只要不涉嫌犯罪,去加拿大不成问题。”

    “那你的意思还要经过审查后才能出国”

    “是的。”程百川肯定地说。

    “我做的事与她无关,一切罪责由我来扛。我知道我的罪孽深重,但也到不了死罪的份儿,只要你放我老婆一马,我就可以把干细胞冰箱完璧归赵,而且自首服法。”

    “陈明理,你想在犯罪的泥潭里越陷越深吗”

    “程书记息怒,你也不要再逼我,我可以认罪服法,但要是株连到我老婆,我就要你一命抵一命”

    “这就是你跟我的交换条件”

    “对只要我老婆安全了,我就兑现承诺。”

    “你说的安全是什么意思”

    “抵达加拿大后。”

    “不行干细胞移植有时间限定,原定在七点的手术时间不能变。”

    “你还跟我谈条件我用无罪的老婆换你老婆的一条命,不公平吗”

    “你不要威胁我,我没有这个权力。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你的劫持行为造成患者死亡,你可就是死罪”程百川尽量拖延着时间,以便测出陈明理的所在位置。

    陈明理犹疑了一会儿后,说:“我让一步,在我老婆乘坐的飞机起飞四个小时后,也就是晚十点我把干细胞冰箱还给你们。如果我老婆明天上午能安全到达加拿大,我即刻去自首。我准备自首后揭发几个比我官大的人和事,来以功折罪。但是现在,我不得不警告你们,我老婆是不是安全地飞在天上,是不是安全到达了加拿大,我都有信息渠道的,如果你们耍花招,可别怪我不客气”陈明理说完就把电话撂了。他认为老婆只要坐上加拿大航空公司的飞机,在起飞四小时后,连日本都已经飞过去了,应该安全无虑了。

    一分钟后,韩亮打来电话,说陈明理是在大鸟市内的一处公用电话亭打的电话。

    程百川并没有被陈明理的假象所迷惑。他指示韩亮,先允许陈明理的老婆登机,但若晚十点不交出干细胞冰箱,即通知加拿大当局,将其拒之境外,随即由我方拘拿归案也不迟。他还叮嘱韩亮,即使陈明理藏在大鸟,沿海的水陆码头也不能放松警惕,防止陈明理声东击西。

    晚十点,医院接到电话,让他们去一处停工的建筑工地,在那里取回了干细胞冰箱。

    此时,陈明理已经潜回了龙桥村。他所制造的一切假象,都是在为他的最后出逃做铺垫。

    陈明理租住的房子在村南头,距海最近,出门不远就是沙滩。沙滩上星乱地摆放着几条待修的渔船和一些晾晒的渔网。

    第二天清早,天刚蒙蒙发亮,一些渔民就陆续走出家门,他们要借退潮的时候出海打鱼,待涨潮的时候返回。一个头戴斗笠身背鱼篓的渔家女并没有走向码头,而是独自一人向远离码头的沙滩走去。她在沙滩上一边拾贝,一边窥视着背后,确见无人跟踪时,快步钻进了海边的一片礁石堆里,不一会儿从礁石堆里面拖出了一条皮划艇,之后,迅速将皮划艇推进海里跳了上去。皮划艇上这位头戴斗笠的渔家女不是别人,正是男扮女装的陈明理。他计划用自己的皮划艇靠近深海里的偷渡轮;如果靠不上偷渡轮就上到龙桥村出海捕鱼的船上,然后用收买或劫持的办法把他送到香港或偷渡轮上。

    陈明理用力划着皮艇,悄然向偷渡轮靠近。但是越往前划风浪越大,这时又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达声,他循声音望去,一艘水警巡逻艇正在向那条偷渡轮快速驶去。他伏身观望,不敢划浆,失去控制的皮艇任随风浪摆布着,一会儿被海浪拱起,一会儿又被埋在浪底。突然一股季风刮来,掀起一记巨浪把皮艇砸翻,陈明理一下子被深埋在水下,连呛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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