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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第29章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作者:未知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第29章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作者:未知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第29章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追求境界,为什么设赌局出老千骗钱呢”

    “那是他们为富不仁。”林得胜的口气有点恶狠狠的。

    “你还杀富济贫呢”

    林得胜严肃地看着安嘉睦,点点头,“你说得对”

    “可据我所知,叶斗是个穷光蛋,月收入不超过一千元,难道他也为富不仁”

    “叶斗是谁”林得胜奇怪地看着安嘉睦,问。

    “人都被你杀了,还装糊涂。”

    “慢点慢点,你说清楚了,那小子是干什么的”

    “电视台的。”

    “电视台的”林得胜皱着眉头,努力地搜索着记忆。

    “你见过他的牛头吗”安嘉睦追问道。

    “什么牛头”林得胜越加糊涂地看着安嘉睦。

    “叶斗的同事说,叶斗经常跟你赌钱。”安嘉睦在帮助林得胜回忆。

    林得胜闭上眼睛,进入漫长的回忆,许久许久,才想起来,“你是说电视台的那个穷光蛋叶斗没错,赌过,赌过。”

    “你为什么要杀他”

    “我杀他于什么,我从来不杀比我还穷的人。”林得胜笑了,“那小子比我穷一百倍呢。”

    “林得胜,你老实点。”林得胜的一句话,把小锣给气得鼻子冒烟了。

    “我都杀了那么多人了,为什么还要为一条人命骗你呢”林得胜并不慌张,“是不是哥们。”

    “你是说你没有杀叶斗”安嘉睦凑近林得胜,又给他换了支香烟。

    “那天你们说姓叶的,我还以为说的是珠宝店的老板呢,误会误会。”林得胜苦苦一笑,“早知道这样,我为什么要把自己做的事情都冒给你们呢都是那个穷小子坏的事,活着欠了我一身赌债没还,死了还拖我垫背,好不仗义。”

    安嘉睦和小锣把林得胜送回牢房之后,驾着车回到了刑警队。

    “英雄回来了。”有人戏笑安嘉睦和小锣。

    小锣伸出拳头,那人以为是吓唬吓唬人的,没想到小锣真打了。

    “立了功也不要这么狂。”

    安嘉睦瞪了一眼小锣,推开冯队长的门,“队长,我收回那份报告。”

    “写得不错,不用改。”冯队长低头看着另一份报告。

    “林得胜杀的不是叶斗。”

    此话一出,冯队长和屋子里所有的警察都愣住了。

    安嘉睦从冯队长手里拿过那份报告,瞥了一眼,三下两下地撕了,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发了一会儿愣。其他人见安嘉睦这样,也不过来和他打招呼。于坐了半个小时后,安嘉睦才缓过神来。他想起今天晚上约好了去哥哥那里的,现在当然不会去了。安嘉睦走出办公室,掏出手机,拨通了安嘉和家里的电话。

    “嘉睦,早点过来。”电话里安嘉和的声音还是低沉的,不过听起来要比前一阵子好多了。

    “哥,我来不了。”安嘉睦说。

    “这两天你们队长不是放你假了吗”

    “是的,可是

    “还可是什么,工作的时候工作,休息的时候休息。”

    “叶斗的案子”

    “叶斗的案子不是全结了吗”

    “是我搞错了,不是那人杀的。凶手另有其人。”

    “搞错了这怎么会搞错呢不可能吧。”

    安嘉睦从电话里听得出,哥哥对他搞错了凶手,比他当初在看守所听到林得胜亲口说叶斗不是他杀的,还要惊讶。

    第十三章

    安嘉和捧着两束鲜花,来到郊外的墓区。

    虽说天气已经进入夏季了,可这里总是不会有太大的变化,每日里都是肃杀的气氛笼罩着。即使是偶尔有人捧着鲜花来到这里,鲜花也带着一种缅怀。依旧活着的人,对死者可以念出许多好处来,然而,这些好处只能成为活着的人更加悲伤的添加剂,甚至是晦气。仔细地想想,真不知道人们该用怎样一种态度来对待已经故去的人。

    安嘉和同样是悲伤的,可与别人不一样的是,他觉得面对躺在墓地里的梅湘南或者张小雅,心里有种无法与别人言说的踏实。因为再也用不着去怀疑梅湘南或者张小雅,是不是背着他,在外面与别的男人私通了。

    这就是让安嘉和踏实的理由。

    安嘉和先把一束鲜花放在前委张小雅的墓前,稍停片刻,又走到梅湘南的墓前。

    两座坟墓造型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墓碑上刻的名字和时间。

    安嘉和弯下腰去,伸手掸了掉镶嵌在石碑上方梅湘南照片上的灰尘,把鲜花放放好,慢慢地走出了墓地。

    安嘉和喊了辆出租车驶往梅湘南母亲家。

    自从得知女儿去世的消息之后,梅湘南的母亲再也挺不住了,躺进了医院。安嘉和也算是尽到了人婿之职,给梅湘南的母亲安排了一个护工,照料她在医院的生活,安嘉和每天都要去医院一趟,坐在梅湘南母亲的床上,悲哀着。梅湘南母亲家门口的一家杂货铺里的齐大妈,也早就认识了梅家的女婿。今天见安嘉和过来,热情地招呼道,“来了”安嘉和放慢了脚步,点头致意,说,“来给老太太取件换洗衣服,天热了。”

    “有你这么好的老公,小梅怎么就舍得离开呢”齐大妈夸着安嘉和。

    “老太太家里没有人,等她出院后,一时两会的还要烦您照应呢。”安嘉和礼貌地和齐大妈说着。

    “有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齐大妈看着安嘉和,疑惑了一会儿,说,“那天我接了个电话,找老太太的,声音像小梅。”

    看到安嘉和一怔,齐大妈赶紧说,“当时我也吓了一跳,后来我老头子说,是我胡思乱想。是啊,我也是看着小梅长大的,她现在都走了,我能不想她吗”

    安嘉和离开齐大妈那里,就在梅湘南母亲家找了衣服,去了医院。

    梅老太刚一觉睡醒,见安嘉和坐在床边,拉着安嘉和的手臂低声地说,“小南那边漏雨了,没人照顾,待会儿你陪我去墓地看看。”

    “妈,我上午刚去墓地看过,好好的。”

    “你说奇怪不奇怪小南还带着个胖小子呢”梅老太问安嘉和,“小南走的时候有没有怀上”

    安嘉和的心咯噔地被击了一下,“妈,多想了。”

    “说不定啊。”梅老太自言自语,“说不定刚刚怀上,她自己也不知道,当然就不会告诉你了。”

    安嘉和耐心地听着梅老太的唠叨,不知不觉地一个小时过去了。

    “妈,我去上班了,明天来看你,有什么事情让人打个电话给我,我立刻就来。”

    安嘉和站起身来,扶梅老太躺下。

    梅老太还在唠叨着没完。

    傍晚时分,安嘉和来到病案室查资料。

    病案室的阅读室里,就只有安嘉和一个人在翻阅着,其它座位早已经空荡荡的了。一只电风扇不紧不慢地转动着,仿佛在下一秒钟,电风扇就会停止转动,可谁也说不清楚这个下一秒是多长时间。病案室的资料员见安嘉和还在,也不好离开,只好无聊地抓了一把资料卡片,一张张铺开,再一张张收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如同巫师。这一情景被翻阅资料的安嘉和发觉了,他看看手腕上的表,歉意地对女资料员说,“是不是影响你下班了”

    “没有,没有。”女资料员赶紧否认,“我这下不下班都无所谓的,在这里在家里都是一个人。”

    “江医生又出差了”安嘉和没有抬头,翻阅着资料。

    “去福州学习,都两个多月了。”女资料员感叹道,“这年月,单身男人去的地方可多了,可我们单身女人能去哪里顶多逛个商场,还舍不得花钱。就是想花钱,也没啊不像你们医生,一拿手术刀,就有钱。我们就那几个死工资,什么都买不了。唉,就是买得起时装,打扮漂亮了,给谁看呢现在的男人啊,眼睛盯着下一代,找女人总要找比自己小十岁二十岁的,要不啊,就觉得自己吃亏。像我们这样的半老徐娘,早就是淘汰产品了。”

    他妈的,女人就是贱。安嘉和收拾起资料,准备离开。

    “安医生,你就在这里看吧,我不急着回家,真的。”

    “不了,时候不早了。”

    “安医生,我这里平时来的人少,怪闷的。你今天来,就多坐坐吧。”

    正说着呢,门被推开了。

    是女资料员的老公江医生,一手拎着一捆资料。

    “老公,你可算回来了。”女资料员扔下手中的卡片,跑过去,张开双臂,但顾忌到安嘉和在,又放下来,嗔怪道,“回来也不打个电话。”

    “都老夫老妻了,还用得着吗”江医生开玩笑道,忽然他看见坐在那里看资料的安嘉和,“安医生也在啊”

    “回来了江医生。”安嘉和欠了欠身子,和江医生打了招呼。

    “回来了。我以为你也去福州了。”江医生顺口说着,“我在福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看见一个人,跟你爱人长得太像了,我以为你去那里有事,你爱人也跟去玩了呢。”

    “你瞎说什么啊”女资料员急忙拉着老公的衣服,低声地说,“安医生的爱人已经去世一个多月了。”

    江医生傻在那里了,连连打着招呼,“对不起,对不起,安医生。”

    安嘉和苦苦一笑,说了声“没什么”,然后就拿着资料出去了。

    江医生看着安嘉和的背影,尴尬地摇摇头,又疑惑地点点头。

    郑同打开电脑正在写稿子,门铃响了。郑同下意识地看看手腕上的表,到吃饭时间了。跑过去打开门,是梅湘南。郑同埋怨道,“我说我自己跑一趟的,你怎么又送来了”

    “你忙,我也帮不上你别的。”

    你先坐,我查一个东西。“郑同搬了张椅子放在那里,又返回电脑前,翻开一本字典,笔顺着纸往下赶,嘴里不停地念叨,”磷化锌,磷化锌,你是什么东西,你是什么东西。“

    “是老鼠药。”

    郑同的笔停在纸上,嘴里也没有声音了,转过身来看着梅湘南,“是什么”

    “老鼠药。”梅湘南又快速地念了一遍磷化锌的分子式。

    郑同睁大眼睛看着梅子,把梅湘南看得低下了头。

    “对了,给你钱。”郑同掩饰地说着,可一摸裤兜,没钱,“糟糕。”郑同喊了一声,就望阳台上跑,从正在转动的洗衣机里面拎出昨天穿的那条运动裤,伸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湿淋淋的钱。郑同找了一张没有破损的百元纸币,递给梅湘南,“拿着。”

    “我没钱找你。”梅湘南说。

    “存在你那里,一次次扣就是了。”

    “阿庆嫂说饭庄生意不好,她把饭庄卖给别人了。”梅湘南忧郁地告诉郑同,“以后我可能再不能给你送饭了。”

    “那你怎么办”郑同关切地问。

    “再说吧。”

    “还有孩子。”郑同指了指梅湘南已经开怀的肚皮,马上又打岔,“阿庆嫂告诉我的。”

    “还真的不知道呢。”梅湘南淡淡一笑。

    “不要急,我会帮你想办法的。”郑同把一百元钱放在梅湘南的手里。

    “我真的没零钱找。”

    “回头再说吧。”

    “这不好要不我给你写个收条。”

    “我信得过你。”

    “还是写一个吧。”

    郑同见梅湘南说得坚决,就扯了一张纸,再拿了笔给梅湘南。梅湘南把收条写好后放在桌子上。郑同一看梅湘南写的字,惊讶地说,“你的字写得很漂亮。”

    “谢谢。”

    “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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