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第28章
雪狼 作者:英 格林梅德
雪狼第28章
雪狼 作者:英 格林梅德
雪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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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们热烈地作爱着,利贝尔体味到从未有过的狂热酣畅感。从那以后每一次他们就转移到依丽娜的别墅,那里可以让他们的幽会更为隐秘。
在那久别重逢的一天,当他们躺在床上时,她戳着他那肥肥的肚腩,禁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不再是皮包骨头了,亨利。你发胖了,我的法国小矮子,不过我还是爱你。”
他的身体是变得臃肿难看了,但是看到她在说这话时的昵爱神态时,利贝尔知道她确实还爱着他。
依丽娜德佐夫当然也不再是皮包骨头了,她的身体变丰满了,她的胸脯更浑圆了,甚至比他记忆中一开始的形象还要来得迷人。她对生活和性爱的那种奔放感一点也没变。
但是利贝尔知道,依丽娜将永远不得离开苏联。尽管他有许多上层关系。在斯大林的苏联国度里,没有人会获准离开。那些政治犯就是因为想要政治避难犯下了叛逃罪,所以才会被枪毙,或者轻一点的被终生监禁,根本别想得到什么出境许可证。哪怕是想要申请移民,申请者都会被判为一个叛国投敌者,也意味着去面临行刑队和古拉格。他和依丽娜一年相会四到六次,可能的话再多一点。而每一次,他都加倍小心,避免被人怀疑跟踪,由此而逐渐练就了一套审慎、巧妙,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的行进本事,奔去那个别墅。
这算不上美满幸福,而且很危险。每一次他去看她,都是心惊胆战,害怕他们的关系会被暴露,而更惨的是被彻底封杀。
但是他们仍甘冒风险,每次他到莫斯科,他们都相会。
这将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
第十七章
巴黎
2月3日
在这二月上旬的下午,积云笼罩在巴黎的上空显得灰暗、阴沉,整个一天都似乎要泼下大雨似的。但是在里兹大酒店五楼的顶阁套房里,亨利利贝尔的脑海里则是一片阳光灿烂,与那天气截然相反。
那两个扭身站在他跟前的妖娆婀娜的年轻模特女郎几近于全裸,使得靠坐在临窗长沙发上的利贝尔禁不住情欲勃发而浑身打了个激灵,她们可真诱人,实在是太诱人了。窗帘全都放了下来,照明灯全部打开,那三只大功率的氙灯将这套房照得一片通亮,那时装摄影师正在做最后的调整,利贝尔点燃一支雪茄,然后朝那两个妙龄女孩微笑着。
“不错,真的很不错,玛丽亚。要是你乐意的话就请转个身让我看看。”
那姑娘只有二十岁,一头齐短的黑发,那微黑肤色的身段足以令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法国男士为之赴汤蹈火。她只穿着一双尖细的高跟鞋和一副黑色丝袜,还有就是那吊袜带。那女孩转过身,展露出她那修长的双腿的后影和那浑圆完美的臀部。她扭过头,咯咯地笑问着看得眉开眼笑的利贝尔。
“那裘皮大衣还穿不穿,亨利”
利贝尔抿了下嘴,色迷迷地笑道。“还是过一会儿,我的心肝。让我现在先好好地美酒赏景一番。”
玛丽亚笑颤着身子,她站在那里,双手倚在臀部上,对利贝尔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转个不停丝毫没有羞怯之意。
利贝尔脑子里赞叹着:这女孩标致极了,简直没话说了,绝对是一流的。
“棒极了,玛丽亚。现在,克莱爱瑞。该你了。轻柔地,慢慢地。”
那第二个女孩是个金发、年纪十九岁的模特儿。她给了利贝尔一个极富挑逗的微笑,然后转过身,将她的臀部对着他,她有着一对迷人的乳房,当她缓缓地转着身子时,那浑圆结实、蓄满活力的肉球全方位地展露着,使得利贝尔大饱眼福。她的臀部并不象玛丽亚那样来得撩人,大腿也不及她修长,但她却是个漂亮性感的尤物,她的那对乳房就足以抵销掉她的其他不足。
利贝尔只觉得小腹底下涌起一股热流,差点没发出一记快感的呻吟。
“太棒了,克莱爱瑞。”他站起身来,将雪茄揿灭在咖啡桌上水晶烟缸里。然后他转向那个摄影师,那是一个精瘦的、四十多岁的男子,穿着件汗衫和宽松裤,一根领带吊在头颈上。利贝尔拍着他的肩膀。“干得不错,派屈克。那两个姑娘就是我为纽约产品录要的模样。”
“跟你做事,向来就是我的荣幸,亨利。”
尽管他的日程老是排得满满的,但利贝尔总是要抽出时间来亲自监督新一轮冬季货品目录的广告照片,而这装潢豪华气派的套房则现成地提供了一个上佳的拍照背景。
那摄影师拍了下巴掌。“先来黑貂皮,姑娘们。我们从最好的开始。”
利贝尔看见女孩们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她们笑嘻嘻地奔向屋角落的挂衣架。二十多件裘衣都用木衣架吊挂着,色泽从雪白的排到墨黑的。有黑貂皮,褐色的熊皮,银狐皮,水貂皮,雪鼬皮。那滑爽柔软、富有光泽的华丽毛皮体现了其本身的美丽价值。利贝尔看见那两个女孩试穿着两件全长的黑貂皮衣,禁不住得意地微笑起来,犹如他所预料的,她们穿着裘衣,简直就是一流的效果。
摄影师快速地拍着两个女孩的各种姿势,时不时地,当利贝尔觉得必要时,他会提一些建议,正当此时,有人在外面敲门。一个高个,清瘦,长着一副活象殡仪员苦瓜脸的人穿着黑色的燕尾服走进套房。他几乎看都不看那两个漂亮诱人的模特儿。查里斯托伦斯是个英国人,他是利贝尔的管家兼司机,并且做得都很称职。他讲着一口纯正的法语,那柔声细气的声音飘荡在这宽敞的套房里。
“有人要见你,先生。”
“不管是谁,叫他滚蛋,”利贝尔没好气地说道。“你就没看到我正忙着吗,查里斯”
“这是里吉维先生,先生。他说他是约好了的。”
利贝尔叹了口气。他都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三天前他的秘书电话里告诉他定下了这次约见。“好吧,告诉里吉维先生,我在书房里见他。”利贝尔回头看了眼那两个女孩和那摄影师,不由得咧嘴一笑。“等他们结束后,给每个人来点香槟酒,查里斯。再来点鱼子酱,苏联大使送的克里米亚红色的那种。”
“好的,先生。”
托伦斯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利贝尔又微笑了起来,走向门口。
“生意上的一些小事情,我必须得去一下。让查里斯好好地款待你们。你们是受之无愧的。我认为这次的目录照片将是超一流的。”
亨利在里兹大酒店五楼的顶阁套房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欣赏巴黎风光的最佳观景点,正面俯瞰着那美丽的鹅卵石地的旺多姆广场。
大战期间,这套房子是被一个盖世太保的高级官员所占用。他把这个豪华处所扩展成五个房间连通的套房,以取悦于他的巴黎情人。里面布置了古董的家具,再配以丝绸的织饰,点缀得十分优雅。这里的一个特有的好处就是有三个独立的进出口。利贝尔将办公处和仓库都登记在郊外的克里奇。但他很少在那里筹划他的生意业务,在里兹大酒店的套房里,倒反而可以更加幽静方便些。
此刻,下午辰光,亨利利贝尔迈步走进书房。他看见麦西站在窗口凝视着旺多姆广场上咕咕叫的鸽子。房间的角落里,一台电唱机正播放着玛丽亚卡拉思的拉伯西米曲子,那音符轻柔地飘荡在屋的四周。
利贝尔不由得会心地一笑,他走到窗边,伸出他的手。“杰克,很高兴见到你。”他叫唤这个名字时,就象法国口音“杰奎斯”,他跟麦西握了握手,然后朝那音乐飘来处睹了一眼。“看来,你已经在招待自己了。她是个非常不错的歌手,卡拉思。等她在巴黎演出时,你要是想要戏票的话,跟我说一声。我在剧院里有朋友。”
“哈罗,亨利。我希望这个下午没有打扰你查理斯说你正好有伴。”
利贝尔从放在油漆光亮的桌子上的保湿雪茄盒里抽出一支雪茄。“我委托的一个模特儿代理人介绍来两个迷人的女孩。我喜欢亲自监制商品册子上的广告照片。当然喽,也是一个借口,正好趁机观赏观赏那些漂亮的小妞。”
麦西笑着摇了摇头。“亨利,你真是一点也没变。”
利贝尔志满意得地笑道。“这就是生活。不过相信我,这些日子来,我一直是克制自己只是饱饱眼福而已。”他点燃雪茄,随即吐出一大团烟雾。“那么是什么风把你吹到巴黎来了,杰克”
麦西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体态发福的法国人,他那笔杆粗细的一字胡须修剪得整整齐齐,紧贴着他那满是细纹的脸。但是稍远点距离看,这些皱纹都隐没在那被里维埃拉胜地阳光晒黑的圆脸里。那黄灿灿的劳莱克斯金表和那亮闪闪的镶钻袖子链扣,无不显示着他那豪富的气派。
“没什么,只是一次简短的拜访,来聊聊天,亨利。”
利贝尔朝那电唱机点了点头。“你之所以打开唱机,就是为了确保我们不被人窃听”法国人浮出一丝微笑。“亨利,你真的是连上帝都不相信。”
“这就是为什么我能活得这么久。”
利贝尔扫了下屋子。“这套房是绝对安全的,相信我,这儿没窃听装置。我亲自检查过这些屋子。”在房间里放这种软绵绵的歌曲其实是没有必要的,但是利贝尔了解麦西的脾性。他说道。“坐吧。喝点什么”
“你有苏格兰威士忌吗”
“你要什么我这里样样都有。”
“不要加冰,多加点水。”
利贝尔走到屋角的酒柜边,倒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并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昂贵的科涅克出产的陈年拿破仑葡萄酒。麦西坐在靠窗的一张椅子上,利贝尔走过来一起坐下并举起酒杯。“为了自由,老朋友。”
“塔奇。干杯”
利贝尔禁不住对这个坐在对面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杰克,这是你在整个战争期间学会的唯一一个法国单词,而且我敢打赌,你到现在还没有增加你的词汇量。”
“没有必要,我的朋友。战争都已经结束了。”
“可是对你来说,战斗仍在继续,对不对”
麦西淡淡一笑。“这种话题还是少谈为妙。”
“那么我哪来的这份荣幸能得到你登门会晤我们最后一次见面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你从来就没象你一口答应的那样来过电话或写信。你真是伤透了我的心,杰克。要是你是个女人,我早就跟你一刀两断了。”
麦西微微一笑。“那么告诉我,生意怎么样”
“还不算坏,事实上,是好透了。战争结束后,你们的美国富翁好象有使不完的钱。他们喜欢金钱所能提供的最好的享受。而且他们特别喜欢我的貂衣、貂袍。去年光从美国我就收进了500万法郎,等于是我全部生意的四分之一。”
麦西的眉毛一扬。“真不错,亨利。”
“等到明年,他们看到我最新的商品册子,生意还要兴旺。”
利贝尔信心十足地微笑着,然后朝前倾着身子,拍了拍麦西的膝盖。“不过生意的事谈够了。你为什么来巴黎”
“你还跟抵抗组织的那些伙计见面吗”
“我们一年聚一次,开几瓶香槟酒,回忆那些死去的人。下一次你应该来,他们都还记得你,而且很想念你。杀德国鬼子是他们一生中的鼎盛期。现在他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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