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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雪狼第11章

      雪狼 作者:英 格林梅德

    雪狼第11章

    雪狼 作者:英 格林梅德

    雪狼第11章

    “好啦,时间不早了,我们最好结束这次检查。我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回柏林去。”

    那金发男子站在位于恺塞代姆的公寓楼里的窗前。外面很冷,刺冷的寒风狂扫着大街。他听到窗底下英国人的军用卡车开过时的辘辘声,但是他没朝下望一眼。当那女的走进房来时,他转过身来。她带了一个牛皮纸包起来的并用带子扎住的包袱和一个黑色的皮革医药箱。她把这些物品放在桌上,然后走过去跟他一起站在窗跟前。

    她默默地打量着他。

    他看上去显得好静并且孤僻。埃历克斯史朗斯基身材修长,年纪在三十中旬,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双排钮的西装,里面是系着领带的衬衫。他那金色的短发在额前际、鬓角处全部剃清,脸也刮得干干净净,显得飘逸潇洒。在汽车里,他讲的话,少到只有几个词而已,但他德语却讲得非常好,稍微带有点美国口音。

    他的嘴唇边老是留有一丝冷笑,就好象是永远固定在那上面。但真正令她注意的是那双眼睛。那是双淡蓝色的却有着无穷尽寒意的眼睛。她点燃一支烟,又看着他的脸。

    “克拉斯金应该在下午就结束在鲁肯沃德的检查。然后他会在卡尔肖斯特克格勃总部里主持一个简短的会议。明天早晨七点半他准备跟苏联驻领军的司令官会面,所以我们猜想他今天会早点上床。他从来不在任何军营里过夜,而一直住在他安排好的那幢私人公寓楼里。那是在梯尔公园的边上,七十四号,是扇蓝色的门。克拉斯金的单元是在二楼,十三号。”这女的半露出微笑。“有时这个号码不是很吉利,但对你,埃历克斯,我希望它是个吉利数。”

    埃历克斯史朗斯基点了点头。那丝冷笑从未离开过他的嘴唇边。

    “告诉我那个穿越苏统区交界的通道情况。”

    “你用我们的一个隧道,出口靠近弗雷德里奇斯雷塞。一辆红军吉普车会停在那里等候着。”那女的又花了几分钟的时间讲述了细节问题,当史朗斯基弄明白了以后,她递给他一个信封。“那是你的证件。你是卡尔肖斯特军人医院的一名红军医生,接到一个电话要去看一个生病的军人。克拉斯金是条狡猾的老毒蛇,所以千万小心。尤其是如果还有其他人在这单元里。”

    “其他还会有什么人在那”

    “他喜欢玩小男孩。”

    “多小”

    “十岁的是他最喜欢的了。他还有一个男朋友,是卡尔肖斯特的一名少校,叫彼得洛夫。要是他在那单元里,你知道该怎么做。”

    史朗斯基听到这个女的声音里透露着冷酷的语气。她朝那牛皮纸包裹点了点头。“所有你需要的东西都在那里面。你要确保万无一失,埃历克斯。因为要是有一点差错,克拉斯金就会杀了你。”

    等她一离开,他便在卧室打开那牛皮纸包。

    他试穿上那制服,非常合身。当他照着镜子时,他不禁浑身打了个寒噤。那身橄榄棕色、收腰、佩着宽宽的银肩章的少校制服再加上那锃亮的高统皮靴使他看上去一付气势汹汹的样子。那棕色的皮枪套和皮腰带还在纸包里。他将它们拿出来,并抽出手枪。这是支托卡雷夫自动枪,7。62毫米口径,是标准的苏联军官随身武器,但枪管的头部被开了槽。他旋上卡斯伟尔消音器,然后又把它拆下来。有两个装满子弹的弹夹,他依次拿起它们,用拇指掐出一粒粒子弹。

    他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着弹夹和武器的机括反应,直到他很满意地确证这两者都不会卡壳,然后卸开手枪部件,用一块留在纸包里的油布擦拭起来。当他擦完后,他又将子弹压回弹夹里,将一个弹夹“啪”地推入手枪的枪柄里,接着便将手枪插入枪套里。

    他解开他衣箱的扣带,从衣箱里提出那个黑色医药箱,再从医药箱里取出一把带鞘的小刀。当他从刀鞘里拔出那把小刀,那银色的刀锋在阳光下烁烁发光。他站在那里,拇指沿着刀锋轻轻地摩擦了好几回,感觉着那冰冷的利刃。他将刀插回鞘中,再将刀鞘插进医药箱里,然后扣上金属搭扣。

    他又从衣箱里取出张照片将它插入制服的胸袋里,然后便脱下制服。他将制服整齐地叠好放回牛皮纸包里。他没再穿回原来的衣服,而是赤裸着身子躺到床上。

    床头柜上的闹钟指针指着三点正。

    他要抓紧时间睡上一觉到六点,然后就是动身的时间了。

    当克拉斯金的汽车停在他面对梯尔公园的住所公寓时都已经快七点了。天上响着闷雷,克拉斯金跨出车外时天已经开始下雨了。吉斯轿车又开走了,上校拾级走上楼梯到第二层,将钥匙插入锁孔。当他进到里面关上门时,他立即觉察到异样的味道。

    他是个久经战火的军人,能够很快地敏察到那股武器开火后留下的火药硝烟味,他不由得疑心顿起。

    卧室的房门开着,克拉斯金看见彼得洛夫穿着蓝色绸睡袍,他手脚摊开,身体横躺在床上。虽然隔有一段距离,他的眼睛仍没让他搞错。他看见了额上的那个子弹洞,还有那溅散在白色床单上的深色污渍。

    “噢我的上帝,”克拉斯金屏住了呼吸。

    “真奇怪一个共产党员也会发出这样的话语,克拉斯金上校。”

    他的身后发出一记轻微的扳开保险的声音。克拉斯金疾忙转过身去。他看见了那个人。那人坐在蒙上窗帘的窗户阴影下。他的脸很难看得清。但不容置疑的是一支无声手枪握在他的手中。

    克拉斯金抽身要去掏皮套里的手枪,想要解开套盖,但那个人迅捷地站了起来从那阴影里冲了出来。他将枪瞄准着克拉斯金的头。

    “要我可真的不想这么干,同志。除非你真的不想要你的一只眼睛了。在桌旁边坐下来。把你的手放在桌上。”

    克拉斯金照他的吩咐做了。这个人朝他走近身来。他穿着套军医少校的制服,一个黑色的医生拎箱搁放在一张椅子上。他那铁蓝色的眼睛看起来平静镇定但却是极其危险可怕。

    “你是什么人”克拉斯金问道,他的脸象粉笔一样的白。

    他注意到这个人嘴唇上一丝微微的冷笑。这人朝卧室房门敞开处后面的彼得洛夫的尸体指了指。

    “你的朋友在我朝他开枪之前问了这同样的问题。我敢肯定你会很高兴地知道这一枪来得非常地快而且没有什么痛苦。跟你打发处理你的犯人相比来说你会更加觉得庆幸。”

    克拉斯金立即明白过来。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移了下他坐着的身子,感觉到他的枪套盖卡在桌布下。他已经不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了,但他还是一个枪法高超的射手,而这个人靠近的距离对他来说足够了。克拉斯金又移了下身子,一阵冷汗微微地沁出在他那瘦脸上。

    “我想你一定是完全搞错了,我的朋友。”

    克拉斯金看着这个人镇静地走过来站在桌的另一端,离他两米远。

    “我可真的不这么认为,同志。至于对你的问题的回答是,我的名字叫埃历克斯史朗斯基。我到这里来是要打发你去地狱。

    克拉斯金的脸一阵发白。“你犯下了这样的罪行,”他朝卧室门方向那尸体躺着的地方点了点头,“你是跑不掉的,跟其他象你同类的歹徒一样,你会被绳之以法的。”

    “你根本就不配讲别人犯罪,克拉斯金。依照任何地方的法律你都应该象条疯狗被圈起来。在清理富农期间,你应该对至少有五十个上学孩子被枪杀而负责。我相信你的专长就是在把他们打发去朝头上开一枪之前先对他们进行性侵犯。所以现在当他们发现彼得洛夫和你的尸体,他们会把这归结为一场情人间的吃醋风波可悲地变成为一场暴力。我拿的这把枪是彼得洛夫的。你杀了他,然后是你自己。”

    “是的,非常地入情合理。”克拉斯金干巴巴地说道。“那么是谁派你来的”他又在椅子上动了下身子,感觉到他的枪套盖从桌布下伸脱了出来。

    “这无关紧要。不过这倒是个原因。”史朗斯基从他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并扔在桌上。

    “把它拿起来。”

    克拉斯金照他的说的做了。

    “看看这张照片。你认识这个姑娘吗”

    克拉斯金看见一个年青黑发的姑娘站在一个无人的沙滩上。她对着镜头微笑着,手里还抱着个小孩。

    “不认识。怎么,我非得认识她吗”

    “她的名字叫伊芙佩洛夫。这就是私人原因,克拉斯金同志。一年前你在里加审讯了她。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你在送她上刑场之前,跟她在一起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用拷打这两个字都显得太轻描淡写了。她是被担架抬着去刑场的。”

    克拉斯金残笑了起来。“现在我想起来了。是那些顽匪婊子中的一个。”

    “可她才十九岁,你这个畜生。”

    克拉斯金看见对方一阵失控的愤怒燃升起,知道这是他的行动时机。他把照片朝旁一扔,史朗斯基的眼睛跟着朝它瞟了一下,克拉斯金的右手探到了他的枪套,迅疾亮出了那把托卡雷夫。

    克拉斯金趁势一记快射,子弹打中了史朗斯基肘部以下的左臂。

    只是这还远远不够。

    史朗斯基欺近身来,朝他的两眼中间开了一枪。

    当手枪开火后,克拉斯金在椅子上被震得朝后仰翻。这近距离的一枪将他的后脑勺爆裂开来,半个脑袋都开花了。

    史朗斯基从地上拾起照片放回上衣口袋里。他看着制服袖子上那钻射出的光圆的小洞,只见一摊血渗散开来。此时还不感觉到疼痛,只是手臂一阵麻木。他在浴室里找到一块毛巾包扎在伤口处,然后穿上制服大衣。

    当他回到前厅,他打开那医生的黑色医药箱,从里拿出一把小刀。他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人们会马上因克拉斯金的开枪而闻声赶来,但他仍镇静地行事着。

    他回到克拉斯金的尸体旁,解开他的裤钮,割下了那软耷着的阴茎。刀子染红了,那个生殖器也变成一块血淋淋的肉。他将这块切割下的软肉深深地塞入克拉斯金那张开的嘴里。他将刀在克拉斯金的上衣擦了擦又将刀放回医药箱里。

    此时他听到走廊里纷乱的走动声,有人用拳头开始在门上砸敲着,但他已经移向窗子和外面的消防梯子。

    当他敲那女的门时,那女的正等着他。她将他迅速引入公寓单元里。

    他现在没穿着那套少校制服,而是他自己的便衣,当他点燃起一支香烟时那女人看见了他手臂上那块染血的毛巾。

    “噢我的上帝,埃历克斯你没事吧”

    他微微一笑,又是那种疯狂的冷笑。“这个恶魔在做最后的挣扎。是克拉斯金去地狱之前留下的一份小礼物。”

    那女人冲进厨房,拿了件棉布衣服和一把剪刀回出来。

    她卷起他的袖子擦拭着他的伤口。

    “还好,并不象看起来那么严重。在查罗顿伯格有一个医生。是我们的人。我去叫他。”

    她仰头看着他的脸,一种难以言状的原因使得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所有积压已久的紧张都一下子爆发出来。

    史朗斯基用手指轻抚着她的脸。“擦干你的眼泪,娜塔亚。克拉斯金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第七章

    赫尔辛基。

    10月26日

    这天晚上,有两个人在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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