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决:凤驭九宠第1部分阅读
帝凰决:凤驭九宠 作者:
帝凰决:凤驭九宠第1部分阅读
帝凰决:凤驭九宠 作者:
帝凰决:凤驭九宠第1部分阅读
帝凰决:凤驭九宠
第一章 穿越
“杀了她”
“是”
黑夜中,这句简单的对话如此的平静,仿佛就是在谈论天气一般,却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街道上一片灯火通明,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为今年的平安夜增添了一份欢乐,一个穿着红色大衣的女子在路上奔跑着,仓促的脚步带着几许的兴奋。
她终于解放了,遵照约定,她为组织完成今夜的最后一个任务,她就恢复自由身,不再受到组织的约束,她可以从此拥有寻常人的生活,爱情婚姻与她而言,不再是奢侈品。
明浩,是与她相爱的男人,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她瞒着组织和这个男人交往了,就在一个月前,这个男人向她求婚了,那一刻,她既开心又忐忑,忐忑的是她不能给他任何承诺。
所以他们约定了,平安夜的时候,她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教堂给他答复,如果她能活着回来,他们就结婚;如果她任务失败,那么一切也就结束了。
想到这里,女人的脚步又加快了些,只觉得心中满满的溢出幸福。
“明浩”当她推开教堂的大门的时候,教堂里一片安静,安静的只听到她高跟鞋的声音。
她看到第一排坐着那个男人熟悉的背影,“明浩”女人的声音有着抑制不住的激动,缓缓的走到男人的身边,却发现男人始终没有一丝反应,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明浩,我来了”她蹲在男人的膝盖边,瞳孔瞬间放大,脸色一片苍白,惊恐的盯着眼前一把匕首正叉在男人的心脏中,鲜血早已染红了白色衬衫。
“明浩明浩”颤抖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呼唤着男人,却始终都无法唤醒这个男人,她用力的搂紧男人,泣不成声,什么都没有了,她以为幸福来临了,却没想到最后是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推入地狱。
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流淌着,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手背上,她伸出手擦拭着鼻子,却怎么都止不住那鲜红的血液,看着染红鲜血的双手,她笑了,笑自己太傻太天真,组织从来都没有打算放过她,什么最后一个任务结束就给她自由,原来所谓的自由就是死亡。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犹豫了片刻,还是接通了电话,鬼魅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费安娜,得到自由的感觉如何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
“哼哈哈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成全,我与他虽不能同生,可到底死同岤了”
直升机上,男人冷漠的俯瞰着脚下的教堂,嘴角微微上扬,“那么永别了”合上手机的那一刻,整个教堂发出剧烈的爆炸声,只是眨眼的功夫,教堂就葬身火海中,一片废墟。
帝凰决
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一个纤瘦的女子躺在幔帐中沉睡着,长发肆意的遮住了她半边容颜,几个御医正惶恐的围在床边,为首的御医则是小心翼翼的为床上的女子针灸。
为首的老御医扎针的手指有些颤抖,毕竟这床上躺着的可不是一般人,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长公主,当年的那场皇储之争,手足相残,当今皇帝登基时,将几位手足赐死的赐死流放的流放囚禁的囚禁,甚至有几位公主被贬为庶民,唯独留下了这么一个妹妹。
皇帝不仅将她视为掌上明珠,更是在她及笄时,册封为当朝唯一一个女王爷凤王,可以和其他皇子王孙一样三妻四妾。
若是长公主出事了,恐怕不是他们人头不保这么简单,株连九族都是避免不了的,想到这里,老御医的手一抖,竟是将长公主的脖子刺出了血,吓得在场所有人都白了脸。
“咳咳”却在这时候,奇迹出现了,床上的人儿活过来了,咳嗽了两声,便是听到她有些虚弱的呼吸声。
老御医更是激动的老泪纵横,连忙站起身对着一直站在床尾的总管太监说道:“桂公公,长公主许是练功走火入魔,以至气血不畅,微臣刚才为长公主施针,长公主此刻脉象已然平稳,无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待微臣开几副方子给长公主调理一下,不出半月便是可以恢复”
桂公公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长公主出事后,他便是被派到王府,替皇帝探望;听到老御医的话,桂公公也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有劳王御医了,杂家也好向皇上回复,皇上可是十分担心长公主呢”
“是,公公辛苦了”老御医诚惶诚恐。
桂公公挥挥手中的拂尘,“杂家也该回宫了,皇上还等着杂家的好消息呢长公主若是醒了,劳烦王御医替杂家给公主请安”桂公公说完便是离开了。
梦境中,到处燃烧着大火,她在拼命的奔跑着,眼前出现了熟悉的背影,她就要伸手抓住他时,才发现那根本不是明浩,而是组织的人,那个人开枪就要杀她,她一刀刺入对方的心脏,却在抬头间,发现自己手中的匕首刺入的是明浩的心脏。
“明浩”床上的人尖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屋子里忙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静得就算是一根针落在地面上都可以听见。
“长公主醒了”一个机灵的丫鬟最先开口了,她是长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萍儿,平日里长公主的起居都是由她服侍的。
“萍儿给长公主请安,长公主万福”萍儿一边说着一边将幔帐掀开,另一个婢女已经将煎好的汤药端来了,依照惯例,由婢女试药后才敢端给她喝。
“公主殿下吉人天相,佛祖自会保佑公主殿下福寿安康”萍儿小心翼翼的说着恭维的话。
看着眼前这陌生的古色古香的房间,还有周围这些穿着奇装异服的人,耳边是一句一个“公主殿下”,刺鼻的汤药味刺激着费安娜的脑神经,指甲掐进手心里传来的疼痛感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也不是演戏,而是真实的存在着,她穿越了。
“这里是哪里”人在到一个陌生环境后,都会条件反射的问出这句话。
萍儿一愣,“回公主殿下,这里是您的寝宫啊您已经昏迷七天了,王御医说是公主殿下练功走火入魔,导致气血不畅,公主殿下请用药”
昏迷七天她还想要再问什么,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双眼看着那散发着刺鼻味道的汤药发呆,萍儿见她不肯喝药,便是对身后的一个二等丫鬟吩咐道:“你去请风公子过来”
二等丫鬟得了吩咐便是小跑着离开了房间,费安娜靠在床榻上,看着一屋子小心翼翼的人,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对这个新世界新身份都很陌生,陌生的一无所知,脑海中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又担心自己的反常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到时候自己如何解释俗套的说自己失忆了还是直接说是借尸还魂只怕这些人没把她当妖魔鬼怪看,也会借故欺负了她这个初来乍到者,索性就静观其变。
王府后院。
“那个女人居然没死”阴沉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发出来的,透出浓烈的怨恨。
“是,风少爷”婢女小心翼翼的应声,主子们之间的恩怨,她们做奴婢的只能装聋作哑,这是做奴才的本分,若是管多了,说了不该说的,那便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公主殿下这会子还没有喝药,还请风少爷走一趟”
宽大的衣袖里,一双拳头紧握着,许久才冷声道:“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风无忧,当朝大将军风广中的幼子,因为样貌俊秀,被长公主看中,皇帝纵宠长公主,顾而将他赐给了长公主,却不曾赐予驸马的名分,说白了便是个男宠,同时也是皇帝牵制这位风将军的棋子。
他本是七尺男儿,本该和父兄一样驰骋沙场,如今却只能沦为一个公主的男宠,纵然他满腔怨怒,纵然他再不甘心,却也知道皇命不可违,尤其是这位暴戾的长公主面前,更是没有道理可言。
正在费安娜闭目养神的时候,耳边传来婢女通传的声音:“公主殿下,风公子来了”
费安娜慵懒的睁开眼睛,便是看到一个穿着藏青色锦袍的男子款款而来,一头飘逸的黑发用一只精致的金箍束起,五官俊朗,挺拔健硕的身材,一看便是习武之人,虽不是那种一眼看去很惊艳的男人,但整个人带着一股英姿飒爽,让人看了很舒服。
这样的男生若是摆在二十一世纪,大约就是驰骋在篮球场上的少年主将,足以迷倒万千少女的芳心。
即便如此,她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眼底的怨怒和不甘心,更多的是对自己这句身体的憎恶。
他到底是什么人
费安娜看着风无忧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的床榻边坐下,从婢女的手中接过瓷碗,许久才逼着自己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公主殿下,该喝药了”
风无忧隐忍着满腹的厌恶和恶心,舀了一勺汤药送到长公主的唇边,心里却诅咒着,希望这是一碗毒药,下一秒就彻底要了这个丑女人的命。
费安娜看着那碗药,突然伸手将药碗打翻,汤药泼到风无忧的手背上,污浊了他的衣摆,他抬眸愤怒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整个房间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第二章 原来是丑女
“公主殿下息怒,奴婢罪该万死”萍儿第一个跪下来求饶,紧接着满屋子的人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只有风无忧独自站在原地,显得格外突兀。
长公主素来就是这般阴晴不定,他们早已习惯,更多的却是恐惧自己一不小心惹了她不高兴,被拖出去杖毙。
萍儿低着头,脸色一片惨白,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风无忧是她自作主张的请来的,原以为会让长公主高兴,这会子才发现自己揣测错了她的心思,只怕自己今日是凶多吉少了。
“玉寒雪,你不要太过分了”风无忧怒不可遏。
玉寒雪是在唤她么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叫玉寒雪,这倒是一个很个性的名字,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
玉寒雪抬眸睨了风无忧一眼,她原本就不愿意喝那碗苦涩的汤药,再者她可是清楚的看到风无忧眼中的憎恶,他分明就是不情愿伺候自己喝药,既然如此,她更是拒绝喝这一碗药。
风无忧被玉寒雪这冰冷的眼神盯的心里莫名的发怵,却还是不甘心的瞪着她,不愿意低头,他有他作为武将之后的骄傲,这样的风无忧让所有人都为他捏把冷汗,谁都知道,惹了长公主发怒,铁定是要挨罚。
玉寒雪幽幽的垂眸,“出去,全部都滚出去”明明是虚弱无力的声音,却分明的给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大家面面相觑,这才确定自己逃过了一劫,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
风无忧有那么一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愣愣的站在原地半日不曾有反应,玉寒雪眼角的余光扫过他染了污渍的衣摆,不耐烦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滚”
“玉寒雪,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风无忧可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这么善良的放过自己。
玉寒雪有些无奈,她只是想要一个人安静的消化这突来的重生,难道不发货没有惩罚他就是别有目的,到底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做人得多失败
玉寒雪没有理会风无忧的意思,只是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冰冷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寒冰地狱一般:“走的把门关好”
风无忧的眼神闪烁着诧异,不可思议的盯着玉寒雪,终究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转身离开了房间,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玉寒雪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死之前的一幕幕,她分明是抱着明浩葬身于火海中,为何一争眼睛,她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异世,如果她重生了,那么明浩呢是不是也在这个世界重生了
玉寒雪越想越头疼,索性也不愿意再去多想,既然老天给她重生的机会,她自然是不能辜负了这番美意,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她现在只知道,这具身体叫玉寒雪,是个公主。
目光扫视了一下整个屋子,到处都摆的精美字画古玩,随便一个花瓶大约就是价值连城了,只是这样一个富丽堂皇的屋子里,唯独少了一面镜子,哪怕是一面简单的铜镜都没有。
赤足踏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不适应,玉寒雪站在案桌前,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几本书翻阅了一下,又拉开抽屉,终于看到一块黄玉石的印章,玉寒雪以为这印章上大约是自己的名字,却是没想到,印章上刻着的是“凤王”二字。
“凤王”玉寒雪的眼中再次染上了疑惑,凤王是谁
正在这时候,门被轻轻推开了,萍儿又重新端了一碗煎好的药汁走进屋,那刺鼻的味道让人作呕,玉寒雪微微蹙眉,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蹙眉动作,便是让萍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她也不愿意进来,但是她是玉寒雪的贴身婢女,她的职责就是照顾好玉寒雪,她如今病了,自己就是死,也要哄着她喝下药,若不然,被皇上知道了,便是株连九族的罪,她不想连累家人。
“公主殿下,御医重新煎了一碗药,公主殿下身子还没痊愈,还是先躺着休息,让奴婢来伺候您”萍儿小心翼翼的跪在玉寒雪面前。
御医玉寒雪眼中掠过一抹不屑,恐怕是庸医还差不多,若真是有本事救活这身体的主人,她此刻又岂会有机会鸠占鹊巢
“先放那边吧我一会儿再喝”玉寒雪有些慵懒的说道,萍儿一愣,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玉寒雪居然没发火,也没有将药碗打翻。
“是公主殿下”萍儿有些惶恐不安的将托盘放在桌子上。
玉寒雪坐在梳妆台前,随手把玩着一串珍珠项链,漫不经心道:“你去拿一面镜子过来”
“啊”萍儿脸色一白,连忙磕头求饶,“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公主殿下恕罪”
看着萍儿那惊慌失措的样子,玉寒雪更是狐疑了,眯起眼眸,懒散的声音里却是透出几分阴沉的杀气,“不过是一面镜子,有何不敢你若是不拿来,那便是违抗我的命令”
“奴是,奴婢这就去”萍儿起身出门的步子有些蹒跚,仿佛丢了魂儿一般。待萍儿取了一面铜镜回来时,就看到玉寒雪将手中的那串珠链上的珍珠全部拆散,只留下一颗珍珠用丝线拴住。
“公主殿下”萍儿将镜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梳妆台上,低着头等待着玉寒雪那无边的怒火。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要面对镜子里一张陌生的面孔,但是在看到镜子里的人时,还是吓了一跳,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屋子唯独没有镜子,为什么萍儿听到自己要镜子的时候,会吓成这样,这长脸不仅不完美,可以说是丑陋,分明就是一个盗版钟无艳。
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左脸,镜子中,她左边的脸颊上有一片青紫色的胎记,遮住那块胎记,再看镜子,不得不说,若是没有这胎记,这张脸应该是个绝色容颜了,只是可惜了,天妒红颜。
“的确是很丑”玉寒雪幽幽的吐出这句话。
第三章 催眠术
萍儿以为玉寒雪会发怒将镜子摔碎,却是没想到她只是这般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眼中掠过一抹疑惑,越发的看不透眼前这个女子的心思了。
玉寒雪瞥了一眼房间里的卧榻,微微一笑,“去那边躺着”
萍儿看了一眼卧榻,脸色一白,惊了一身的冷汗,不明白这位长公主又想到什么整人的法子折磨她了,连忙跪在地上,“奴婢不敢,公主殿下饶命”
玉寒雪继续玩弄着手中的那颗珠子,轻描淡写道:“这是本公主的命令,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是”萍儿喏喏的点头,胆战心惊的靠着卧榻半躺着,只觉得自己此刻犹如被人丢尽了油锅里煎熬那般痛苦。
玉寒雪走到萍儿的身边坐下,萍儿有些不安的要起身,却被玉寒雪轻轻的按住肩膀阻止了,“嘘别动,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要和你做个游戏,游戏结束以后,你依旧是我的心腹丫鬟”玉寒雪的声音很轻很柔软,充满了诱惑。
玉寒雪举起右手,垂下那颗珍珠,轻语道:“现在开始,你仔细的看着我手中这颗珍珠,仔细的看着它”
萍儿不敢违背玉寒雪的意思,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玉寒雪的声音却犹如催眠曲一般,让她整个人渐渐的放松了,眼珠子随着那颗珍珠的摆动而摆动着,只觉得有些疲倦和困意。
玉寒雪盯着萍儿涣散的瞳孔,继续在她耳边催眠道:“你开始觉得很困很困,慢慢闭上眼睛”果然,萍儿随着玉寒雪的声音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也都放松了下来。
“你的眼前出现了一汪清澈的湖水,周围繁花似锦,一片人间仙境,湖中心有一只小船,穿上铺着柔软的棉花,而你就躺在棉花上,告诉我你的感觉”
“很舒服很舒服”沉睡中的萍儿喃喃着,“水里好多鱼儿,还有蝴蝶小鸟”
玉寒雪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不得不说,当初在组织里也修习了催眠这一项课程,今日便是真真儿的派上了用场。
“告诉我关于长公主,玉寒雪的一切,你知道的关于她的所有一切,全部告诉我”
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叫玉寒雪,今年才十七岁,是当今皇帝同父异母的幼妹,皇帝有四个女儿,却是偏宠这位皇妹,故而册封为长公主,在她及笄的时候,更是加封为“凤王”,成为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女王爷,享受和其他皇子们一样的荣宠待遇,可以拥有三妻四妾,只是她的“三妻四妾”都是男子罢了。
当今天下被瓜分为四国,玉寒雪所在的正是地处南方的雁鴜国,土壤肥沃,是四国中的经济强国。
这次她之所以会突然晕倒,的确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玉寒雪妒忌天下拥有美貌的人,因为自己脸上有一块丑陋的胎记,扭曲的心态和皇帝的纵宠,让她将俊美的男子囚禁于府中,据为己有。
这次她得到一本移魂大法,想利用移魂大法将自己脸上的胎记转移给别人,却是没想到走火入魔,而这本移魂大法便是二公主献给她的。
“移魂大法”玉寒雪发出一声冷笑,很不错的解释,的确是将她的魂魄从二十一世纪移过来了,看来有空她要好好感谢一下那位善解人意的二公主了。
玉寒雪看着沉睡的萍儿,继续问道:“刚才进来给长公主喂药的男子是何人”
“风少爷,风将军的幼子风无忧,因为被公主殿下看中,便是被皇上赐给了公主,王府中,还有其他八位公子”
“原来如此”玉寒雪觉得自己也问得差不多了,便是在萍儿的耳边一个弹指,沉睡中的萍儿猛地睁开眼睛,恍如南柯一梦,整个人还有些朦胧,再看看周围,什么都没有变,那么自己一直躺在这里做什么的
“公主殿下”萍儿看到玉寒雪正悠哉的坐在梳妆台前将之前拆散的珍珠一颗颗的重新串起来,却是想不起来自己刚才躺在这里做了什么,好像睡了一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这样的活儿还是奴婢来吧公主殿下若是喜欢这珠链,一会儿奴婢让袖珍局的人送来一套新的”萍儿站在玉寒雪的身边嗫嚅着,总觉得今日的玉寒雪和平时哪里不一样了,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
“也好,本宫也有些乏了,这些日子本宫想要一个人静养,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本宫,明白么”玉寒雪漫不经心的说着,她已经让自己开始慢慢习惯这个身份,至于那府中的九个男宠,改日她也是要好好瞧瞧的。
萍儿点头,“是,公主殿下,奴婢这就吩咐下去,定是不会让人扰了公主的清修”萍儿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安然的度过一关了。
风无忧有些恼火的回到自己的院子,他耐着性子去哄那个丑女人喝药,却又被她给羞辱了,她以为他很想伺候她么若不是为了家中父兄的性命,若不是因为皇帝已经对他们风家有了猜忌,他亦是不会这般忍气吞声。
“呦,风三少爷这是怎么了是谁惹了咱们风三少爷”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却是媚态横生,这声音几乎是酥软了人的骨头。
风无忧抬眸看了一眼坐在他院子里的男子,一身百花争艳的火红色锦袍,就那样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白皙的香肩,长发随意的用一根发带束缚着垂在胸前,那双桃花眼却是故意的涂了嫣红的水粉,整个人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妖魅。
戏子就是戏子,整日里就只会胭脂粉黛风无忧在心里对这个男子鄙夷透了。
第四章 莫要染指
莫染自然也捕捉到了风无忧眼中鄙夷的色彩,却丝毫不以为意,依旧千娇百媚的笑着,眼角上挑,勾起无尽的妩媚,没错,他只是一个戏子,一个供人娱乐的伶人。
“我猜风三少爷你定是在长公主那里受了气,只能躲在这里撒气”莫染挑眉,没有错过风无忧每一个表情变化。
风无忧没有理会莫染的挑衅,只是坐在石凳上看着石桌上的茶杯发呆,莫染左腿翘在右腿上,故意的露出一条白皙光洁的小腿。
“说起来,咱们这位长公主还真是愚不可及,居然会相信什么移魂大法能把脸上那丑陋的胎记去掉,哈哈据我所知,那根本不是什么胎记,而是胎毒”
风无忧顿了一下,却是傲慢的说道:“这样的话,你何必在我这里嚼舌根,若是有种,你只管去她面前把这话说出来”
“种”莫染笑了,笑得是风情万种,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残忍至极,“我自然是没种,从进入这王府开始,我们就只是一个男宠,什么种都没有了”
风无忧听到莫染这句话,眼中染上一抹杀戮,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怒火冲天,便是一拳打在石桌上,整个石桌都震动了几下,安静之后,空气中传出石头开裂的声音,那石桌上当真裂开一条缝隙。
莫染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却是轻蔑的笑了:“风三少爷何苦在这里恼怒,却是委屈了自己的那双手”说完便是起身离去。
只是在离开风无忧院子的时候,莫染嘴角轻浮的笑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冰冷,他今日也亦是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还活过来了,当真是福大命大。
因为有了之前下的命令,玉寒雪这几日过得却是十分的悠哉惬意,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在书房里看书,她希望利用这养病的借口,抓紧时间了解一下这个陌生的世界,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虽然有些枯燥乏味,可多少能了解到当下的行情。
有时候乏了,便是会拿着镜子看着这张陌生的脸发呆,偶尔也会到自己的院子里走动走动,却是始终不曾走出那院子一步。
“公主殿下”萍儿走进来,恭顺的向玉寒雪叩首请安,“王公子刘公子还有莫公子求见”
玉寒雪挑眉,原本她刚来到这世界,很多事情都还没反应过来,如今一下子就有三位公子来打扰她,这王府还真是热闹,玉寒雪有些头疼的将桌子上的镜子放倒,这个动作让萍儿的心颤抖了一下。
“萍儿,说说这三个男人都是什么来头”玉寒雪慵懒的开口了。
“呃公主殿下”萍儿有些不解的看着玉寒雪。
“让你说,你便是说,本宫玩过的男人多了去了,不是阿猫阿狗都要记在心上的”玉寒雪故作不爽的样子,表现的很像一个纨绔小姐。
萍儿不敢违抗玉寒雪的话,虽然最近她看起来心情不错,可性子却是越发的古怪了,“是,王公子和刘公子据说是同窗好友,二人是一起到帝都科考的,他二人倾慕公主殿下,也有幸被公主殿下选中,这才进了王府,那刘公子是地方太守的儿子,可那王公子却是出身寒门,至于莫公子,是皇城中当红的花旦,当年皇上和宫里的娘娘们可都是喜欢他的戏词。”
原来是个戏子接下来的事不用萍儿说,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必定是玉寒雪在宫中看戏时,看中了这个男人,皇帝宠爱长公主,便是将这男子赐给了她。
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打着,仿佛在做着什么思量,萍儿低着头不敢再多言,许久才听到玉寒雪说:“你觉得这样的货色还配得上本宫么”
萍儿顿了一下,难怪玉寒雪要他说这三个人的来头,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此刻萍儿不得不同情那三个人了,被长公主厌弃了不晓得是个什么下场。
“罢了,让他们三个进来吧”
玉寒雪抬眸看到三个人走进书房的时候,眼中还是掠过一抹惊艳的色彩,倒不是因为这些男人的容貌,而是因为莫染那一身艳丽的红以及脸上夸张的胭脂水粉,不用说也知道,这妖孽定是那个戏子,一个男子能打扮的这般张狂妖魅,在这个封建社会里面还是有些惊世骇俗的。
玉寒雪的目光不免在莫染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这也就引来了其他两个男子的妒忌,其中一个咳嗽一声,很儒雅的拱手作揖:“江平参见长公主殿下”
玉寒雪没有应声,只是打量着眼前这两个站在一列的男子,自称江平的男子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绣了金丝线镶边,一看就是出身富贵人家,而他身边的那位男子,却是一身布衣,想来他就是萍儿口中那个出身寒门的书生了。
“王生参见公主殿下”果然,那书生也连忙给玉寒雪请安。
现在只等最后一个人请安了,只见那妖孽款款走到玉寒雪的面前,松垮的衣服随意的挂在身上,媚态横生,让人产生一种立刻就扑到他的邪念,“奴家莫染参见长公主殿下”
一个卑贱的戏子,在尊贵的长公主面前,自称是“奴”是理所当然的,可玉寒雪还是从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讥讽不屑的色彩,是不甘心么若说不甘心,最应该说不甘心的是眼前的另外两个男子,说到底也是寒窗苦读,为的可不是做公主的男宠。
“莫染”玉寒雪的嘴角翘起一个邪魅的弧度,“莫要染指的莫染么”
莫染的脸色先是一红随即又白了,站在旁边的两个男子则是发出低笑,这是赤果果的羞辱,玉寒雪也想看看这个男子会有什么反应,结果却是意外的,似乎也是意料中的。
莫染妖娆的笑了,“是,如公主殿下所言,正是莫要染指的莫染”
第五章 杖责
玉寒雪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举止表现的有些轻浮的男子,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着,发出类似马蹄一样的声音,“你们来见本宫有何事”
凌厉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三个男人,他们神色各异,那个叫刘江平的男子最先开口了,他稍稍走近玉寒雪,眉宇间竟是带着女儿家的娇俏,“公主殿下,此事还需殿下您为我们做主”
玉寒雪有些嫌恶的避开这个男子,他的身上满是浓郁的胭脂水粉香味,让玉寒雪觉得刺鼻,一个大男人,身上居然沾染了胭脂香,只有两个解释,第一种,他本身就是个变态,心理扭曲,说白了就是人妖;第二种,他背着长公主阳奉阴违,与其他女子苟合,这才沾染了那些女人身上的胭脂香味。
无论是哪一种解释,这个男人都彻底被玉寒雪否定了,她挑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能说,这句身体之前的主人品味实在太差,没准是个深度近视眼,这样的庸脂俗粉,不折不扣的渣男小白脸也能入了她的眼,就这五官玉寒雪发出一声嗤笑,大街上随便一抓一大把。
“说吧,是什么事”玉寒雪轻描淡写的开口了。
刘江平明显是很得意,挑衅的看了一眼莫染,“莫染不仅目中无人出口伤人,甚至连公主殿下你,他都敢出言侮辱,江平气不过,公主殿下岂是可以任由他出言不逊的,便是出口斥责了他,他反倒是更加猖狂,竟是出手打了江平。”
玉寒雪听得有些头疼,原本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搞了半天居然是这种阵风吃醋的戏码,她觉得此刻自己就是一个帝王,看着自己的妃子相互掐架,历代帝王大多是偏向自己宠爱的那个妃子,至于她玉寒雪,这三个人对他来说,都是陌生人,自然是一视同仁。
“可有证据”玉寒雪耐着性子问道。
“自然是有,生弟当时也在场”刘江平为自己拉出证人。
王生连忙点头,“是,江平兄所言句句属实”
玉寒雪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个穿着一身火红的莫染脸上,他的眼角眉梢始终都挂着轻蔑的笑,完全没有半分要为自己辩解的意思,“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奴百口莫辩”莫染笑眯眯的回答。
倒是个倔强的性子,虽然打扮的很妖媚,可骨子里透出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固执和认真。
“很好”玉寒雪将桌子上的镜子再次竖立起来,旁若无人的照镜子,这个动作却是让所有人都变了脸色,玉寒雪素来是讨厌照镜子的,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规矩,所以当玉寒雪去谁屋子的时候,他们都会将镜子收起来。
刘江平原本还胸有成竹,此刻也惶惶不安了,他不明白玉寒雪怎么在这时候照镜子了,一会儿发怒了,定是要拿身边的人撒气。
“本宫身子刚刚有所恢复,你们便是为了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扰了本宫的清静,看来你们是日子过的太安逸了,忘记自个儿本分了,来人啊,将这三个下作的狂徒拉出去,各杖责三十棍”
玉寒雪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是扫过莫染那张脸,想要看看他的反应,惊讶的是,他依然似笑非笑的靠着门框站着,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刘江平和王生的脸色都吓得青紫,刘江平噗通一声跪在玉寒雪的腿边,抱住她的腿,痛哭流涕大声求饶着:“公主殿下饶命,江平知罪,公主殿下饶命啊”
如果这是女尊男悲的世界,或许刘江平这个反应她还可以理解,可惜这原本就是一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她玉寒雪不过是个特殊的存在,这些男子可不是生来就是为她这个特殊的存在而生存的,所以,一个男人表现出这般懦弱无能胆怯,她心中便是更加鄙夷了。
“公主殿下,江平知道错了,江平以后不敢了,江平今后会好生伺候公主殿下的”一边说着还一边低头要去舔玉寒雪的脚,却被玉寒雪嫌恶的踢开。
“滚开,本宫看见你都觉得恶心,拉出去”
不顾王生和刘江平的求饶,三个人还是被冲进来的侍卫硬生生的拉出去了,压在长板凳上,六个侍卫手持长棍站在旁边,轮流杖打三个人。
玉寒雪走出书房,看着三个男子被压在板凳上挨打,刘江平和王生二人到底是书生,才挨了几棍子便是扯着鸭嗓子鬼哭狼嚎的求饶,反倒是莫染,始终都是一声不吭,坚持着属于他自己的尊严和骨气。
玉寒雪眯起眼睛,对这个妖孽一样的男子多了几分欣赏,都说戏子无情,他当真是可以对自己都这般无情了么只是开口求饶而已,他都不愿意,有意思。
三十棍,几乎是可以要了他们的命,可玉寒雪就这般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他们挨打,眼中一片波澜不惊。
萍儿端着一杯茶水递给玉寒雪,有些于心不忍的看着挨打的三个人,又畏惧玉寒雪,不敢开口为他们求饶。
玉寒雪也察觉到萍儿的欲言又止,端着茶杯,杯盖轻轻滑过杯口,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怕这样打下去,便是要出人命了”
“死了便是死了,只怪他们命薄,活下来或许还是有福的人”玉寒雪没心没肺的说道。
“是,公主殿下英明”萍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看到那三个人臀部被打的皮开肉绽,难受的闭上眼睛,不敢再多看。
三十棍结束后,三个人几乎都快断气了,刘江平更是早已昏厥过去了,莫染虚弱的看着玉寒雪,努力的挤出一个充满嘲讽的笑容:“多谢公主殿下的恩赐”
只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却是强烈的撞击着玉寒雪的心脏,犹如在平静的湖面上丢下一颗石头,荡漾着涟漪。
玉寒雪挥挥手,“让大夫去给他们瞧瞧,恢复差不多了,就把他们赶出府”
萍儿一愣,随即还是点头,“是,公主殿下,奴婢这就去办”
这次,轮到莫染一脸的匪夷所思,玉寒雪居然就这
帝凰决:凤驭九宠第1部分阅读
-
帝凰决:凤驭九宠第1部分阅读
- 肉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