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2 部分阅读
乱仑系列(未删节)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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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仑系列(未删节)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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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哭起来:「呜呜……你骗我……我把自己给了你,你都不爱我的……」我还沉醉在爆射小姨子的快感里,没有理会她,直到我平复下来,才意犹未尽地慢慢拔出rou棒,噗地从小妹的肉洞里喷出一团白里泛黄的jing液,带着丝丝血迹,溅到床单上。我心满意足,亲亲她的脸,说:「对不起,因为实在太爽了嘛。」她哭着说:「下次记得要射在外面,知道吗?」我听到还有下次,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赶紧应承下来。
我把小妹整个抱起,送到浴室。她乖乖地一动不动,任由我给她洗擦身子,我大乐,今天真是好运到极点,不但能干上小姨子,更能这样尽情玩弄她的身体,还不算好运?我为她打湿身体,抹上肥皂,上下其手的,摸个痛快,从肩头到后背,到腰肢,到屁股,再到大腿和小腿,转到前面,干脆把两手按在她一对大肉球上,赖着不走:「小妹,你这副身体,我可是流了不少口水啊。」出乎意料地,小妹竟然说:「现在终于吃到了,满意了吧?」我正低着头舔她的|乳头,说:
「吃到了,还没满意,要是以后天天能吃,那才叫满意。」小妹嘻嘻笑道:「姐夫,有件事想告诉你,我也想说很久了。」我问:「什么事?」她毫不犹豫:
「我从小就喜欢你了。」我追问:「那你不早说?」她笑说:「现在也不晚。除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还是一样的在一起做那个。你想要的话,我随时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让我怀孕,不然全露馅了。」我说:「要么戴套,要么外射,多没意思。」她也抱上我:「姐夫乖乖,能够给你射在里面的时候,一定不会拒绝你的。」洗完澡,我帮小妹把床单洗掉,毁灭证据,老婆回来也对我无可奈何。晚上我们一行三人去吃饭,第二天周日,一切都如常进行。到了星期一,夫妻二人继续上班,丢下小妹一人看家。
接下来好几天,我都没再碰过小妹,只能藉着老婆做家务的空档,把小妹拉到一边,在老婆的视野盲区里狠狠地揉她的大肉球,要不就是搓搓她挺翘的屁股。
星期五的晚上,老婆在二楼阳台晾衣服,小妹来了之后,衣服特别多,我知道她要好一段时间才会下来,借口跟小妹一起看电视,跟她一同滚在沙发上。老婆笑了笑,提起两大篓洗好的衣服上了二楼。我不敢目送她出去,怕她发现异样,听到门卡嚓关上,「嗷」的一声狼叫,扑到小妹身上,她嘻嘻娇笑:「姐夫,你也忒大胆啊,姐姐就在楼上呢。」我说:「不管了,都饿坏了。」她穿的是一件宽松的连衣中裙,裙摆很快被我掀到腰间,暴露水蓝色内裤,笑说:「姐姐这两天没满足你吗?我只是后备的哦。」我才不管那么多,拉下裤头,挺起rou棒就撩拨她的阴门:「现在她才是后备了。」小妹说:「别嘛,这也太张扬了,最多……我帮你用手揉一揉好了。」我听到老婆拨弄衣架,知道时间无多,而且这真的是太张扬,同意了小妹的提议,坐下来,她随手拉拉裙子,侧过身伏在我下腹,双手分别卷成圈,握着rou棒,一下高一下低地动起来,我一边要监听楼上的动静,一边要享用小妹的服务,一心两用,无法集中精神。
小妹向我抬起头,宽大的领口里一对大肉球被她挤出深深的鸿沟,不停地变换着轮廓,左右摇摆,上下起伏,看得我心痒痒的,原来偷窥的感觉也很爽啊!
小妹努力工作,但经验尚浅,事倍功半,我听到老婆关上楼上阳台的门,知道她即将回来,想中断,又舍不得小妹的服务,咬咬牙,指着rou棒说:「小妖精,你亲我一下。」小妹也知道时间无多,想都不想,低下头就亲,这还不止,她两片小嘴唇夹住马眼,轻轻吮吸,把我引得忍无可忍,只觉两个蛋蛋猛地抽了几下,jing液就直射出来,适逢小妹用力吸吮,顺着压力,全部射在她的嘴里。
门把手轻轻转动,我快快站起,背对着门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向卫生间,老婆就在我身后,竟不知我的裤子前面已被拉下来,刚she精的rou棒软化了吊在胯下,那上面尽是她妹妹的口水和老公的jing液,粘糊在一起,摇摇欲坠。走进卫生间的刹那,我回头偷瞄小妹,她也正好瞪着我看,腮帮鼓囊囊的,仰起头,喉咙滑动一下,咕噜一声把我射的jing液全吞到肚子里。我在卫生间把残局收拾干净,确认没有留下把柄之后才出去。老婆正坐在我刚才的地方,跟小妹聊天,她说明天还要继续加班,我问她为什么总是星期六加班,她说上头最近要检查工作,这个月都要每周工作六天,我一边埋怨上头,一边催促老婆好好休息,一边心里暗自偷乐,明天又可以跟小妖精偷偷玩了!老婆看了会电视,打几个哈欠,回房睡觉,还叮嘱我和小妹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我心想,你还真关心老公啊,不过老公太累都是侍候你那个妖精妹妹呢!小妹等她姐姐进了房关上门,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臭姐夫!害我吃那么恶心的东西!」我死忍着痛,让她出了这口气才问:「怎么了?你不喜欢就吐掉嘛。」她把手放到我胯下,摸到软绵绵的肉虫:「吐去哪?你都把卫生间占了,是不是让我吐到你的杯子里?」我无言以对,只能安慰她说:「别生气嘛,jing液含有很丰富的蛋白质,你就当作补品吃算了。」她半信半疑:「真的?」我说:「当然是真的!」其实我也不懂这些,网络上有人这么说,我就直接引用,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无论如何,刚射过一发的我,这个晚上是不能再「玩」的了,我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揉搓几下小妹的大奶了事,幸好她的性欲还没被开发出来,不然我真的没有办法交作业呢。
又是一个星期六,老婆准时上班,小妹早醒了,就是赖在床上不起来。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她的房间,她见了我,说:「姐夫,你真是精力充沛。」我说:
「要侍候你们姐妹两个,精和力一个都不能少。」她噗哧一声笑起来:
「姐夫,我的危险期可能来了,这几天老在想跟你做那个,你说我是不是坏女人?」我说:「你二十多岁了,不想做那个才不正常呢。」说完扑上去,掀开毛巾被,看到只有一个小内裤的她,又取笑说:「你穿成那样,是不是已经准备好迎接姐夫的大鸡芭呢?」她说:「才不呢,我一向都那样睡觉。」我早就知道,她刚来的时候我就偷窥过了,她的确喜欢裸睡,只说:「那就是一向都准备好被男人插入了吧?」小妹说:「去去去,不正经。」我说:「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一向都那么不正经。」小妹被我按住,也不挣扎,只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姐夫,人家想试试高潮的滋味。」我回想起上次zuo爱,我的高潮是来得比较早,加上她没有性经验,享受不到高潮也是预期之中的。我说:「好,这次就让你爽个痛快。」小妹顺从地躺下,不再说话。我拉上被子,钻进被窝,左手把她的右|乳握个满满的,食指在|乳尖上快速弹动,同时嘴巴含住她左|乳,又是吸吮又是舔弄,把她弄得像蛇一样扭动:「哎呀,好痒,姐夫……嗯……好痒,不过又好喜欢。」我的右手也没闲着,向下探索,隔着内裤去揉弄她的玉门,她抬高下巴,喉咙里嗯嗯有声,也不自觉地抬高屁股,悬空玉门,直接把私|处往我手上送。她的大奶软中带硬,即使躺下也能傲然挺立,被我刺激就会一浪一浪地抖,她的玉门也不差,不知道是不是天生跟她姐姐不同,她姐姐要我刺激好一会儿才会出水,她只要我摸上玉门,稍微逗弄几下她的「小豆豆」就会泛滥。她被我弄着,说:「姐夫,你知不知道昨晚给你亲弟弟的时候,我下面都已经湿透了,偏偏又得不到,害得我一晚上睡不好。」我动作不停,问:「你不会自己安慰一下吗?」她反问:
「怎么弄?我真的不懂,以前我只要随便在小豆豆上摸几下就平静了,昨晚怎么弄都不行,反而越来越难受。」我说:「当然了,你的妹妹吃过真的rou棒,怎么还会容易满足于你这样按摩呢。」她喘着笑:「都是你,把我妹妹惯坏了。」我以退为进,突然放了她:「那算了,我不弄了。」她急忙抱着我:「不要走,人家正舒服着呢。」我把自己脱光,再脱了她湿淋淋的内裤,让她平躺,跪在她胯下,双手抬起她两侧的膝盖,稍微下压,她的两腿就这样被分开,两腿间的私|处随之向上暴露在我面前,我移动屁股,寻找最佳角度,大rou棒首先触到小妹的菊门,她叫:「不是那里!不行!要高一点。」我把屁股抬高一点,找到她的玉门,缓慢而有力地下降,gui头撑开两扇小肉门,进入她体内。小妹是第二次爱爱,秘道非常紧窄,而我这次有备而战,rou棒粗长硬烫,即使她有充分的润滑,我仍感到相当的压力,甚至隐隐有些发痛,而她双手紧握着枕头,好像要撕碎它似的,承受着我给她分开秘道的巨大力量。rou棒没有插到很深的地方,我退后寸余,小妹就叫:「别嘛,人家还要。」我这又下沉,如此往复数十个来回,直到小妹的身体慢慢适应了rou棒的插入,我才继续向深处钻探,以让女人欲仙欲死的九浅一深招式来进攻她,啪啪啪啪的肉碰肉声音不绝于耳,还不时伴有嗞嗞嗞嗞的淫液之声。小妹开始的时候掩着嘴巴不敢做声,我对她说:「舒服就叫出来嘛,尽情享受,这才是最好的高潮。」她听了我的话,尝试呼唤,又怕,说:「我不是那么淫荡的女人。」我说:「你勾引姐夫上床,还说不是淫荡的女人?」说完屁股用力一顿,插得她张嘴就喊:「哎哟!你太狠了!」我鼓励她:「对,就是这样,把你的感觉说出来,不用害羞。」小妹轻哼着,我不甘心,大力插她几下,她才忍不住放声喊出来:「嗯!」一连二三十次重插之后我有点体力不支的感觉,毕竟小妹的身体还是太紧,阻力比她姐姐大得多,对她说:「小妖精,轮到你在上面了。」她说:「不了,好难为情的。」我不由分说地把rou棒拔出,往床上一躺,说:「要,还是不要?」小妹看着昂首挺立的rou棒,稍微犹豫了几秒,爬到我身上,还嘴硬:「讨厌啊。」我腰身顶起,她也本能地把手放到胯下,扶着rou棒,把gui头对准玉门,一点点坐下,她的美|穴把rou棒含进去。我抬头就见到她两团大肉在我面前摇头晃脑,波涛汹涌的情景让我的rou棒又胀大了不少,撑得她本就紧窄的美|穴更加刺激,她两颗红红的|乳头翻滚不停,我一手一个,把它们拿捏在指间,时而弹动,时而拨弄,时而牵扯,手心则尽情贴着她的大奶,弹性十足,真是流连忘返啊。小妹又是上下起伏又是左右摇摆,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不由得抬高了下巴,尽情体验被姐夫的rou棒撑开的感觉。我觉得她的肉洞有些抽动的收缩,知道她高潮快来了,故意说:「是不是很兴奋?不要客气,让自己飞起来吧。」小妹也许是失去意识了,身子向后倾斜,本来撑在我胸前的双手撑到背后的床上,跪坐的膝盖死死夹住我的胁下,屁股疯狂地起伏,美|穴快速而有力地套弄rou棒,在我的角度看,能毫无障碍地观赏rou棒在美|穴里进出,掏出无数白色泡沫的情景,而gui头得到的雨点般的打击,毫无疑问就是来自她的子宫口的冲撞。小妹叫道:「姐夫,我下面好难受,好像要烧起来了。」我自己也兴奋得不得了,用力顶了她几下:「烧吧,放开自己吧。」小妹嗯了一声,屁股迎着rou棒的攻势,把美|穴狠狠下挫,最后一下,她浑身一激灵,像抽筋似的绷紧,然后把我夹得死死的,美|穴里连连紧缩,口中大喊一声:「啊……」我也到了极点,抱着她的屁股,让她的美|穴跟我的rou棒做最深最密的接触,吼:「我也来了!」gui头在她体内跳动几下,jing液奔涌,直爆子宫口。
高潮平复之后,小妹不知道是不想起来还是不能起来,改为趴着的姿势,说:
「姐夫,这就是高潮了吧?我好开心。」我在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以后还有大把机会呢。」她问:「如果姐姐知道了怎么办?」我说:「我们保守秘密就行了。」我们聊了一会,rou棒慢慢软化,从美|穴里滑出,嗞的一声,美|穴里的空气压迫jing液淫液的混合物,喷了出来,全落在我身上。小妹见状,哈哈大笑,在床头拿来手纸给我擦干净。
吃过早餐,我们体力都恢复了些,看到小妹刚才舒爽的样子,我提议两人都不要穿衣服,直接在屋里坦诚相对,她不肯,说:「姐夫你不要太过分啊。我们现在已经超越正常关系了。」我把那件宽松的连衣中裙拿给她,不让她穿内裤和胸罩,安然在沙发上看她进进出出做家务的时候,衣服里美肉的颤抖,想像那健美的胴体如何在自己的蹂躏下高潮,这样的意淫还真有点另类的快感,看得人越发欲火难耐。
中午时分,我又无法忍耐了,见小妹在厨房里忙活,悄悄过去,一把将她面对墙壁按住,裙摆拉到背后,白白嫩嫩的屁股露出来,早上激战后的战场已经过清洗,但仍有少许发红,难怪的,谁叫我那么猛呢?小妹当然知道我想做什么,不过她还没有培养情绪,也不是太愿意马上跟我再来,摇头想说不,我左手从后捂住她的嘴巴,右手在她胸前乱揉几下,搅起一团「|乳波」,然后把自己的裤头拉掉,rou棒一下敲在她的屁股蛋上,掀起阵阵波浪,这可是名副其实的「臀浪」,我稍稍弯身,rou棒从后插入小妹的美|穴:「啊,小妖精,姐夫又来干你了。你满足吧?」小妹没有回答,只是把额头贴到墙壁,沉默接受我的进攻。我也不想那么多了,两手握上她纤细而不乏肉感的腰身,带动她的屁股,左右前后,跟rou棒做着大幅度的抽插,小腹撞到她的美臀,肉乎乎的波浪一直冲上她的腰身才消失,rou棒在她两片臀肉间时隐时现,啪啪有声,白色的淫液增多,一部分甚至掉到地面,小妹背上冒出点点汗珠,我为她把裙子拉得更高,她一不做二不休,把裙子拉过头,脱了下来,随手丢到大厅的沙发上。我也不客气,手从腰间移到胸前,结结实实地把她的大奶玩在手心,我太喜欢小妖精的胸部了,又大又挺又有弹性,真是完美啊!她对rou棒的攻势很满意,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不断主动往后撞的屁股已经彻底出卖了她。每当我放慢攻势,她就会迫不及待地用屁股来探索rou棒,仿佛要把rou棒完全吞进去才高兴。我早上才射了一次,没那么容易高潮she精,这次足足在厨房里干了她十五分钟还没有要射的感觉,她累得不行,脚都软了,说:
「姐夫,我站不住了。」我把她放到地面,一对美腿架到我肩头,我比她高一截,当我前倾的时候,她的美|穴就形成跟rou棒完全一致的角度,这种姿势能插到最深,我不但能顶到她的子宫颈,甚至可以把子宫颈往更深处顶:「怎么样?是不是插得很深?」她根本无法说话,只能点头回答。我也能体会到,这种姿势下她两腿加强了美|穴本来就很高的紧密度,我的兴奋度让自己都难以置信,哪怕是跟老婆最甜蜜的时候,一天也最多两次,而且也不至于疯狂到早上干完到了中午又干,在厨房里掀起衣服就插入,这更是无法想像。难道这就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禁忌xing爱带来的刺激?是不是都不要紧了,因为我被小妖精夹得快要爆了,下意识地给自己倒数:五!四!三!二!……就在这关键的瞬间,门锁卡嚓一声响,我全身精神都集中在那面那一根,都到最后一秒了,要刹车也刹不住,什么都不管了,射了再说吧!怒吼道:「我射了!」把小妖精压得动弹不得,rou棒更是勇猛地直插她美|穴的核心,马眼大开,jing液又一次射进小姨子的子宫里面。
老婆看到小妹扔到沙发的裙子,不明所以,又听见厨房里的叫声,急忙过来看,呆住了:「老公……妹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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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小姨子给干服了
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乡村,和很多中国农民一样,她的父母存在严重的求子欲,生了她之后,为了生个儿子不惜冒着重罚的压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还是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过总算黄天不负有心人,几年之后我的小舅子就出生了。只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一家的生活压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虽然思想守旧,但还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儿聪明,拼了老本都让她读书,老婆十二岁上省城读中学,十八岁到北京读大学,还是本硕连读。至于我,名义上也算是个「官二代」,老爸是村长嘛,不过我也算聪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脚步。幸好我家就一儿子,经济压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顶官帽,从小就跟老婆结了娃娃亲。毕业之后,我们做了公务员,去年结了婚,以我们未到而立这个资历,能在北京坐拥顶层复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确实不易。
小姨子,因为我和老婆是娃娃亲,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我们一般直接叫她「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人们都说,女人的美貌与智慧成反比,真的没有错,形容她们姐妹两人是贴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老婆长相平庸,身材也一般,头发有点发黄干枯,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虽然不是诸葛亮,却娶了个黄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头脑简单,二十出头的人了,还像个十几岁的小女生,整天跟着女孩儿们出去玩,大大咧咧,疯疯癫癫,却丝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对男人没有性趣。不过她的美貌啊,那是方圆十几里地,乃至镇上都十分有名的,据闻她成年前就有媒人来说媒,只是她自恃甚高,待价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无可忍,给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愿地接受了。
小妹结婚那天,我和老婆作为至亲,那当然是要赶回去的。这公务员的事情,要说闲,也确实没太多事情要忙,要说忙,那也是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太远,免得上头找人的时候找不到。因此,赶回老家参加小妹的婚礼,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难得的假期。万万没想到,我的艳遇就从那一天开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为了看看久违的家人。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门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见面。我是她姐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说有私心,那也当真,我可也想看看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样呢!
婚礼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带了一大群妇女忙东忙西,为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我把自家的亲戚关系料理停当,藉着帮忙的名义跑过来,不过偷了空,跟岳父坐下温酒闲聊。正说话间,小妹从内里的闺房溜了出来,一屁股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时值盛夏,乡下农村没有空调,吊挂在屋顶的风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个小热裤,露出两条白花花长溜溜的大腿,叠起来,从她大腿外侧几乎可以瞄到她的屁股,而她的紧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对大奶显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线不足还是我视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轮廓,难不成这这小妖精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脑后一大把头发扎成马尾巴,说:「爸,姐夫,我出去玩会。」岳父阴沉着脸:「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点。」我也知道岳父对这个小妖精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长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妇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说,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妇道」这顶帽子是万万扣不到她头上的,她就是爱玩爱闹,于男女关系,并不比同村的女子开放多少,只不过在过于保守的环境里,她也算是个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估计,小妹还是个原装货呢。男人嘛,骨子里的野兽欲望就是要多传播自己的基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过九成都会对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当然,想是想做是做,真能买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几个呢?至少我没遇上。
小妹不太情愿地回到闺房,噼噼啪啪地摔起东西来。岳父摇摇头,无计可施,看来他对这个刁蛮女儿也是伤透了脑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绿豆的级别,怎么说还算是个京官,在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于到小姨子的闺房里。只得把老婆叫来,她们姐妹俩在房里私聊了半个钟头,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来。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来到岳父家,帮忙是假,大模大样地喝酒抽烟,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那个即将成为我妹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个人,烫着头发,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农村人,听乡亲们说,他是镇长的儿子,读艺术学院的,说好听一点是个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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