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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五十一: 我疼你、我宠你,可好?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作者:雨凉

    五十一: 我疼你、我宠你,可好?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作者:雨凉

    五十一: 我疼你、我宠你,可好?

    一把将山鸡夺到自己手中,她捏着鸡脖子走向了灶房。

    没有见过这么挫的人,逮了鸡连杀鸡都不会

    鸡是刚死不久,且是被什么刺中脖子,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不需要她再放血。生火烧了小半锅热水,将死山鸡用热水烫过之后就开始拔毛

    整个过程,男人都一直在她身后,没说帮忙,也没主动帮忙,只是目光一直都落在她身上。

    白心染也没开口赶人,管他看的是鸡还是人,心里骂着让他看个够

    看着灶台上的四只鸡蛋,偃墨予趁她没注意,拿起一只剥了起来。

    听到他敲蛋壳的声音,白心染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随即专心拔着鸡毛。

    突然,一个剥了壳的鸡蛋挡住了她的视线,伴随着鸡蛋跃入她眼中的还有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眼睫颤了颤,她将头扭开。

    那鸡蛋跟着她的脸也移动过来。

    白心染又把头扭回去,鸡蛋也跟着她移动。

    看着她倔得要死的样子,偃墨予好气又无奈。此刻的她别扭的就跟一个孩子似地,怎么哄都没用。

    叹了一口气,他将鸡蛋板开,察觉到他的意图,白心染顿时就想走。

    可是还未等她起身,脑袋突然被男人捧住,只见那张俊脸瞬间在她眼前放大,自己的嘴巴也在同时间被堵住。

    这还不算,牙关被撬开的时候,还有浓浓的蛋腥味窜入。

    一瞬间,她脑门发黑。“”

    这不要脸的到底要搞哪样一个蛋黄他居然咬碎了用嘴喂她

    两人唇贴着唇,彼此嘴里都是粗沙的蛋黄渣,偏偏某个男人还不消停,非得用他那蛮横的大舌在她嘴里搅来搅去恶心死她了

    她一只手拧着拔了一半毛的鸡,另一只手上还抓着一把鸡毛。两手不空的她根本没法将他推开,最后只得用脚狠狠的踩在他脚背上。

    偃墨予正喂她喂得起劲,哪知道这小野猫突然动脚,脚背一痛,他深邃的眼眸沉了沉,一手就将她手中的东西全给扔到了地上,也不嫌女人此刻身上浓烈的鸡毛味道,双手直接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看她还怎么用脚

    吻着她的唇紧紧的纠缠着不放,他抱托着人直接进了堂屋,门一关,就将她抵在门上,吻越发深缠起来。双手也从她粗糙的衣物摸了进去

    那温热的大掌所过之处让白心染忍不住的颤栗起来,想推开他,却发现抬起手都没多少力气。

    抵着她的身子,游走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偃墨予原本只是想逗她,没想到一触碰到她,竟一发不可收拾,越是抱着她,他越是不想撒手。

    在他大手的撩拨下,白心染身上的粗布衣服已经从肩头褪下,露出她圆润的小肩和精致的锁骨,让身前抵着她的男人更是莫名的激动起来。

    对上那双布满了的黑眸,她突然清醒过来,捧着他的脸使劲的将他推开。

    “放开我”不想跟他说话,可此刻她却不得不开口。再不说话,她估计会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喘着粗气,偃墨予紧紧的盯着她,看着她脸上的愠怒,只能压下要她的冲动。

    “染儿”他沙哑的轻唤道。载满的火热眼眸中充满了心疼。她似乎又削瘦了不少,抱着她感觉都比以往轻了许多。

    “我说王爷大人,你这是要闹哪样”平缓呼吸之后,她勾着唇,好笑的看着他,一脸的嘲讽。

    “我们回家可好”看着她疏离的样子,偃墨予墨黑的眼眸中闪出一抹痛色。

    从血影口中得知她那几日的情况,他知道,他让她伤心了。否则她也不会一声不响的就离开,甚至连只字片言都没留下。

    “家”白心染突然嗤嗤笑出了声,带着讥诮的笑声一点也不掩饰,对上那双因为她的笑声而变得沉冷的黑眸,说道,“王爷大人想必是脑子灌了浆糊了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

    看着她此刻的表情,听着她无情甚至翻脸不认一切的话,偃墨予敛紧双目,心里就跟扎针似地。

    “染儿”他错了还不行吗

    抬手,他想要去摸她削瘦的脸颊。

    “别碰我”白心染一把将他手推开,同时也卯足了劲儿将他推离一些,从他身上跳到了地上。

    绕过堂屋的桌子,她坐到了凳子上,目光冷漠的斜睨着他:“王爷从哪来就请回哪去,我这破庙可容不下你这等高贵的大佛。”

    她赶人的话明显就将偃墨予沉痛的心给激怒了。转身怒瞪那一脸冷漠和疏离的女人,握拳走上前,可对上那双倔强的眼眸,他不由得放缓了声音:“你别这样可好难道你忘了我们已经拜过堂、成了亲”

    “呵呵”白心染嘴角翘高,“大爷,这种事对你们来说可能是人生大事,可是对我来说,那就是一出戏罢了。我陪你把那出戏演完了,没找你要分手费就算了,你还跑到我家里来嚷嚷闹闹说起来我们也不过是萍水相逢的缘分,如今缘在,份没了,大家也各归各位,该干嘛干嘛去吧。”

    拜过堂就能认定彼此是对方的人话,那一个明星演多部电视剧,每部电视剧里都与女主脚拜一次堂,那他不是老婆一大堆

    缘分缘分,缘乃天定,份乃人为。虽说老天把她弄到了这个地方让她认识了他这么一个人,可是她有权利选择是否和他继续。

    听着她字字句句皆是要与自己撇清关系的话,偃墨予气得脸都铁青起来。“原来在你的心中,我就是这么可有可无的存在”

    白心染摇了摇头:“错,我可以把你当做不存在。”

    “你”偃墨予险些呕出一口鲜血。他知道她不把许多人和事当一回事,可是她竟然连他都不当一回事

    她怎么可以这样

    难道她忘了他们已经行过房了难道她忘了前段日子彼此之间和和美美的相处

    她怎么能够忘

    上前,有些粗鲁的将女人娇小的身子给抓起来,他用力的抱在自己胸前,眼底带着怒火,可出口的嗓音却是低沉沙哑:“是,是我不好,不该冷落了你。你别这样跟我拗行么你要有何不满的你就说,为夫都听着记着,可好”

    因他突然粗暴的动作,白心染鼻子顿时撞在他结实的胸口。鼻子一痛,让她险些落泪。

    吸了吸两口气,她闭上了嘴。她知道她把他激怒了,本来就不想同他说话,这个时候她更不想多说。

    她的再次沉默让偃墨予心更是沉痛起来,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收得更紧,似乎这样才觉得怀里的人是属于他的。

    “别气了可好那天的事是为夫过激了。”

    埋在他怀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白心染眼眶渐渐的湿润起来,但出口的话却冷漠无比。

    “但凡放弃我的人,我从来都不屑回头。你也不会是例外。”

    “我没有放弃你”若说刚才偃墨予是气愤,那此刻的他可谓是着急了。

    白家人对她如何,她对白家人又是如何,他全都看在眼中,他相信,她做得到,做得到把所有的人都无视掉。

    若知道自己几日没回去就会对她心里造成如此大的伤害,他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她半步。

    一个能把自己放在这穷乡僻壤之中生存,宁愿过着艰苦日子也不愿对人虚笑讨好的人,可见她对自己有多么的狠,她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白心染摇头,突然在他怀里呵呵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带着一丝嘲讽,还有一丝落寞,让偃墨予根本不敢低头去看她,只能将她抱得紧紧的。

    “王爷,你就别说这种笑话了,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为夫没跟你说笑”他在她耳边沉痛的低吼。

    “事不过三,我不会给你第三次甩手离去的机会。我虽然穷,也受人排挤,可是我也有尊严的”

    “为夫知道没有第三次了。”是,他是太小心眼了。他以为他的生气会为自己换来什么,但他忽略了一点,这个女人对他没那么深的感情。

    换一句话说,他若是对她不上心,估计这一辈她都不会将他认真看一眼。更别提什么在乎不在乎了。因为她根本就不会主动去在乎一个人。

    白心染咬着唇,眼泪从眼眶中滚落出来,还未落下就全被他衣襟吸走,顿时湿了一大片。

    胸前的湿意让偃墨予感到一阵紧张,她压抑的情绪让他心口不停的泛疼。

    察觉到她双手抱住了自己,他心中一喜,正要说话,突然间就被女人一推,怀中顿时空荡荡的。

    “好了,该说的说完了,王爷,您请吧。”女人背着他,抬手指向了门外。

    “”偃墨予气的脸黑。敢情他说了这么多,她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此刻,偃墨予是真恨不得把她抓到床上打她一顿板子,有哪个女人拗成这样的

    要赶他走她想的美

    他要是会走,就不会赶到这里来了

    黑着脸,他大手撩开袍角,一屁股坐到了先前白心染坐的凳子上

    “哐咚”突然,一道响声从背后传来。

    白心染猛得回过头,这一看,顿时没忍住,嘴角狠抽。

    只见某个男人仰坐在地上,屁股下还有几根断裂的木头,赫然就是她家的木凳。

    她家的凳子本就又朽又烂,哪能承受一个超过一米八的壮实男人。

    看着男人那张比她家的锅底还黑的俊脸,白心染立马扭过头,抬脚就往门外走。这种事还是少看为妙,免得被遭杀人灭口就不划算了。

    只是刚跨出门槛,腰间就被一双胳膊缠住,身后紧紧的贴着男人温热结实的胸膛。

    “染儿”

    “闪边去我家里还一包老鼠药,你要是再这样纠缠,信不信我直接给你药死将你扔臭水沟里去”

    “你舍得么”出奇的,男人居然没生气,反而贴着她耳朵低声问道。

    他温热的呼吸从耳朵流向脖子,白心染顿觉一身鸡皮疙瘩。这不要脸的,硬的使完了就开始用软的了

    “放开”垂眸看着自己腰间交缠的手臂,她真想给他瞪几个窟窿出来。

    “染儿。”

    第一次见他这般无赖样,白心染心里是好笑又好气。她上辈子做了什么才摊上这么一个东西

    吸了一口气,她尽量将声音放平缓:“我饿了,想吃鸡肉。”

    闻言,男人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低着头,薄唇在她耳边轻咬一口,应了一声:“好。”

    不舍得将她放开,看着她瘦弱的背影走到院子里,视线怎么都移不开。

    比起鸡肉,他现在更想吃的是她。

    只是他知道,若是现在动了她,别说带她回去,估计明天他连她在哪可能都不知道。

    中午,白心染将烧鸡端上桌,两人对坐着,谁也没再说话。只不过男人格外的殷勤,就差把那一盆烧鸡全都倒进白心染碗里了。

    在这种地方,这种环境下,亏的男人还一点都不嫌弃,白心染都有些佩服他的忍耐力了。

    茅山村四季如春,冬日的阳光温暖和谐,像给万物盖上了一层暖被,红得耀眼,暖得温馨。

    午后,白心染拿着把砍柴刀爬到了西面山头,望着连绵起伏的群山,享受着大地给予的安宁。

    不过若是忽略掉身后一直跟随的某个男人的话,心情或许更为平静。

    坐在一处草垛上,看着蓝天白云,她暗自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男人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看着那道孤零零的背影,偃墨予走过去,忍着将她抱到怀里的冲动,在她旁边席地而坐。深蓝色的锻袍衬托出他一身的风华,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形象受损一般,学着她盘着腿坐在杂草上,目光沉沉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平静无波的容颜。

    “这地方有何好的”良久,他低沉的出声,打破了平静。

    掀了掀眼皮,斜睨了他一眼,白心染将目光收回,淡漠的反问道:“那京城又有什么好的”

    “”他哑口。

    “人各有志,有些事像你这种身份的人永远体会不到的。”

    “”

    “从小,我就知道我没有任何人可以依赖,所以我拼命的读书,就为了将来有一天能有出头之日。等到读完书,步入了社会,我才体会到人生那才刚刚开始。我没有后台、没有人脉,什么事都得靠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份稳定的工作,可我依然不敢松懈。特殊的职业,让我更加马虎不得,稍微出一点差错,或许自己的饭碗就会不保。可是为了生活,我又不得不坚持刚开始来这里的时候,说实话,我想死的心都有,比起繁华的都市,这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可是后来,渐渐的我觉得这里也挺不错的。虽然不能和村里的人交流,但至少我活得自在,不用担心哪天睡大街上,不用担心什么时候没了工作会饿死”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同他说这些。或许是告诉了他她的来历,让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出口,反正他已经觉得她是在骗他,说了也就当骗他更多。

    安静的听着她说话,偃墨予敛紧双眉,冷峭的俊脸想努力的保持从容,可奈何心里那份震惊和骇然让他激动得根本压不住心中的狂乱。

    她说的他有些不是很懂,可是他知道她是在说她的过往,与白心染格格不入的过往

    她真的是

    此刻的偃墨予脑海中只想到一个词借尸还魂

    “染儿”他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摸她,可是手却僵在半空中微微颤抖。

    看着他的动作,白心染嘴角斜斜的一笑:“怎么是不是有点光天化日见鬼的感觉”

    偃墨予敛紧目光看着她,突然一把将她拽住拉到自己怀中。“不管你是人是鬼,你始终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若你真是鬼,大不了我在府中为你设座祠堂,供奉你。”

    “”白心染嘴角险些歪斜,顿时没忍住,仰头对着男人的脸喷起来,“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我他妈还没死呢”

    这人会不会说话

    她好好的一大活人,他居然要把她当死人供奉

    对于她的喷骂,男人意外的没有一点生气,反而抱着她身子翻转,瞬间将她压在杂草上。眼对眼、鼻对鼻,嘴角还勾着一抹迷人的笑意:“我要是鬼,我就天天跟着你,也不用担心你跑没影了。”

    “呸呸呸”白心染推开他的脸,连吐了三口唾液,拧眉骂道,“神经病,有诅咒自己死的吗你丫再敢胡说,就给我滚回京城去”

    闻言,偃墨予嘴角的笑意扩大,厚脸皮似的又贴上了她的脸:“不生气了可好跟为夫回去。”

    “那是你的地方,不属于我。”

    “染儿。”偃墨予叹了口气,他是不是该把她打晕然后扛回去“为夫保证,再不会那样对你了。”

    他的心早在第一次进茅山村的时候就已经落在她身上,他喜欢她的洒脱和随性,可是他又恨死了她的洒脱和随性。

    她的心很软,软到可以救一个威胁过她的人,可是她的心又很硬,硬到他用尽方法都敲不开她的内心。

    他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她彻底的接受自己

    白心染扭过头,尽量不看他太过深邃的眼睛,嘲道:“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会上树。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

    闻言,偃墨予哭笑不得。这女人,嘴巴就不能留些情他怎么就不可靠了

    “跟我回去,嗯”摸着她削瘦但却精致的脸颊,他只能耐着性子哄。

    “回去”白心染用鼻子哼了一声,嘲讽的斜视着他,“回去坐冷板凳回去遭别人欺负回去看你脸色生活我累不累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喜欢现在的生活,穷是穷了点,但我自在,不会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一样,让别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翻脸走人就翻脸走人。你说我放着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过,偏偏赶着去受别人糟蹋,我这不是犯贱嘛我到底为了什么嗯”

    学着他的样子,她照样送了一个长长的尾音给他。

    偃墨予俊脸微沉,深邃的目光泛着心疼,就那么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

    “我疼你、我宠你,可好”他低喃的轻语,严肃而认真。

    “不需要。”白心染想都没想的拒绝,“我可以接受别人任何的施舍,惟独感情,我不需要。”

    听着她倔强又傲气的话,偃墨予顿时咬牙,若不是此刻自己处在下风,他现在真恨不得给她屁股上来两巴掌。

    敛紧双眸,他突然对着那张让他气恼又无奈的小嘴吻了下去,有些蛮横的闯入她檀口,捕捉到她逃似般的小舌,用力的吸吮起来,那劲儿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吸到他嘴里。

    两人身体重叠着,许是怕她出暗招,他早早的将她双腿压住,令她动弹不得。

    来势汹汹的吻让白心染气紧,差点被他憋死。

    当那厚实的大掌穿过她的衣襟时,她脸唰的就红了,也不知道是憋气造成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空闲的双手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就被他抓住手腕,没往她头顶推,反而带到了身下

    “”面对他强v暴似的举动,白心染气得牙痒痒。这山头虽然来的人很少,可到底是在户外,尼玛,他这是要打野战的节奏

    在他手下,她身体不由的颤栗起来。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软下了身子,小手被迫的贴着他,囧得她都想将他一头撞死。

    外裤褪到膝盖,白心染本能的想去拉住,可惜始终晚了一步。

    她呜咽的摇起了脑袋,感觉到他开始耍流氓,她将身体绷得紧紧的,扭动起来,努力的想摆脱他。

    “染儿,为夫想要你”放开她的唇,他贴着她耳朵一边舔砥一边轻哄。

    他想要她。昨晚忍了一晚上,他以为她今天对他的态度会有所改变。哪知道她拗成这样,软硬都不吃。既然如此,不如做点实际的,让她看清楚彼此的关系

    “姓偃的,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这荒郊野外的,他妈的要是来个人看到他们在这里做那种事,她想这辈子恐怕都没脸在茅山村出现了

    “”偃墨予的脸有些黑。无耻他怎的就无耻了他们是夫妻,他要她自然是天经地义的

    扯开她胸前的衣襟,正欲去解她的肚兜,突然视线定格在她胸前的布料上

    她胸前没有肚兜,只有两块极小的布片,刚好将她胸前的柔软包裹住,从未见过她如此穿着,可是那白净的布片此刻贴裹着她,别样的风情说不出的撩人。

    眸色因这意外的风景加深,他突然低下头,大手摸到她的后背和脖子,将那几道活绳结解开,从她胸前抽走了那两块小布,放在眼底,深邃火热的眸中带着一丝好奇这是何物

    “”白心染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尼玛,有那个男人拿着女人的胸罩这样看的

    变态啊变态

    “姓偃的,把东西还给我”从他那处抽出手,白心染面红耳赤的挣扎着要去抢。

    男人突然手一扬,举得高高的,借着头顶的阳光,他侧目细细的打量着。

    白心染气得胸口一震一震的,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胸前已经空无一物。

    回过头,偃墨予看着她,被阳光照射过的黑眸,此刻眸光更加烁亮,像似着了火一般,连他身上的体温都猛得高热起来。

    低头,他薄唇覆盖住她。

    “姓偃的”白心染忍不住一声低吼,浑身颤栗。

    男人没有理睬她的尖叫,专心的汲取着她的滋味,似乎不把女人折磨疯就不松口一般。

    白心染叫苦不迭,同时也忍不住的弓起身子向他贴近,嘴里更是溢出一道道轻哼,连如月般清亮的眼眸都渐渐迷离起来。

    已经多日没碰她了,此刻再压着她诱人的身子,偃墨予口干舌燥,唇上力道不由的加重了几分,连呼吸声都粗喘起来。

    一只手快速的扯开自己的腰带

    当他性感结实的肌肤暴露在白心染眼中,她脸红的别开眼。

    沿着她精致的蝴蝶骨一寸寸向上,在她锁骨、脖子、下巴上落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印记,像花瓣一般绚丽耀眼,被阳光照射着,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嗯”仰着下巴,她想躲避他在脖子上痒痒的轻咬,可是脑袋扭过来扭过去,都躲不开他湿热的吻。

    随着她浅浅的低吟,偃墨予火热的眸光越来越炙热,就连饱满的额际都溢出了一层细汗。

    他俊脸背着阳光,在白心染的角度看来,那冷峭的俊脸有些阴暗,可那深眸中释放出来的火热却似能将人燃烧一般。

    红唇再度被他薄唇吻住,他庞大的身躯更加亲密的压着她,让她紧张的掐上了他的手臂她突然想起他的厉害,心里始终有些胆怯,就怕他不管不顾的胡来。

    察觉到她的紧张,偃墨予突然觉得好笑。他这还没开始呢

    轻咬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他喘着粗气有些隐忍的轻哄道:“别怕”

    多日没尝过荤的男人险些招架不住,很快与她合二为一时。

    白心染眉头皱得紧紧的,嘴一张,咬上了他的唇。

    她自己送到嘴边的,偃墨予自然不会放过她,薄唇微微一躲,反唇将她双唇含入口中。

    同时也开始放纵自己疯狂起来

    良久,白心染瘫软如泥,连喘息声都断断续续,眼眸中蓄起了水雾,扑朔迷离,潋滟动人,还不等她好好歇息,突然被男人抱起,瞬间坐在他跨上

    “啊”眼泪忍不住的就流了下来。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她的表情全都被偃墨予收入眼中。看着那些滑落的晶莹,他没敢再动,捧着她的小脸,一点点的替她吻掉,咸咸的味道让他心里莫名的泛着痛。

    “对不起”他低喃的轻哄着。他知道她心里委屈难受。

    “为什么你要一次又一次的逼我我过我的,你过你的有什么不好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真后悔当初没一锄头砸死你你走就走为什么还要追到这里来。”抱着他的脖子,白心染哭得声嘶力竭,第一次,这么放开自己的嗓门大哭出声。

    “你要我说,我说了你又不信,既然你觉得我骗了你,你还跑来做什么是你先丢下我的,凭什么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我是人,不是东西我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结果都是一样的,你和他们都是一样的”

    抱着她,偃墨予紧紧的抿着薄唇,心里后悔得要死。她在心里给自己筑造的围墙太牢固,牢固的让他找不到撬开的方法。特别是在听到她说起她的过往时,他震惊之中却又心疼无比。她说现在的生活比以前要好,那她以前过得岂不是更惨

    他真的没法去想象那是怎样的生活,他只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心揪得难受。

    要让他放手,他若舍得,就不会背着她做那么多手脚了。

    还记得她曾经说过的话,她说她不想一辈子不说话,一辈子老死在这里如今她却说这里很好。她宁愿留在这里也不愿去京城,他知道她不是对京城不喜欢,而是她对他寒了心。

    抬手拭去她眼角汹涌的泪珠,他认真的说道:“是,是为夫错了。以后定不会再丢下你不管了,他们不要你,我要染儿,我们拜过堂,成了亲,这不是做戏,更不会有什么曲终人散,我要你在我身边,自由自在的生活,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莫哭了行吗”

    薄唇舔尝着她被泪水浸湿的红唇,忍不住的他又加深了这个吻,没有了之前的气势汹汹,有的只是发自内心的讨好和心疼。

    若知道她这么不好哄,他压根就不会惹她生气

    哭过了,闹过了,发泄过了,白心染肩膀一抽一抽的,不言不语的盯着他,这才发现两人还在做着某件事,不由得一拳头砸到他胸口上。

    “禽兽,你就不能收敛点这什么地方,你就不怕被人围观”

    见她情绪正常了,偃墨予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一把将她的小拳头握在手中,突然勾唇邪气的低笑道:“难道你不认为在这里别有一番滋味”

    “”白心染咬牙。其实以他们两人的听觉,若是有人靠近,肯定是逃不过他们的耳朵。只是便宜了这不要脸的男人,心里始终不舒服。

    “赶紧做,做完把我背回去”瞪着眼,她咬牙的命令道。

    顿时,偃墨予的心就似头顶的暖阳一般,明亮又温暖的让他忍不住激动起来。

    唇覆在她红唇上,他欣喜若狂的吻着,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托起她的身子,继续还未完的事

    回去的路上,偃墨予真是哭笑不得。他敢说这女人就是故意的

    她不要他抱,只要他背,若不然,就撵他走。

    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

    “染儿,为夫想听你的故事。”拿侧脸蹭了蹭她搁在他肩膀上有些困倦的小脸,他低声的要求道。

    趴在她背上搂着他脖子,白心染差一点就要睡过去,听到他的声音,她掀了掀眼皮:“你会相信吗”

    “信。”有何不信的他调查到的白心染跟她根本就是两种人。不是他不信任她,只是当时因为母亲的事,让他根本没心思去辨别她说的话,只一味的觉得她是在同他开玩笑。

    现在想想,当时自己的确太冲动了,若是多留一刻钟,听她把话说完,哪里需要他大老远的跑来哄她回家。

    对于他没有犹豫的回答,白心染还算满意。默了默,她才开始说道:“两年前,这个叫白心染的女子已经溺死在湖中,而我不知道怎么进入到了她的身体,代替她活了下来”

    走了一路,白心染就说了一路,而这一路,背着他的男人都安安静静的听着,即便他表现的十分平静,可白心染依旧能感觉到他时而紧绷的身体所透露出来的震惊

    在茅山村住了两日,偃墨予好哄歹哄,终于将人给哄上了路。

    白心染也知道他不是闲人,小小的傲娇了一把,最后还是跟着他回京了。

    即便她十分的不想回去,可又没有办法,这个男人有多缠人,她算是领教过了。

    况且他身份在那摆着的,他有他的责任,而她也不可能让他埋没在这穷乡僻壤之中,他能陪她在茅山村住上几日,她已经很满足了。至少她没从他眼中看到任何的嫌弃。

    京城

    皇宫里

    夏高冷着一张皇帝脸,怒瞪着单膝跪在地上的黑衣女子,就差没拍着桌子大声咆哮了。

    “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竟然敢瞒着朕信不信朕立马让人把你拖出去斩了”太可气了,到这个时候,才来告诉他那白氏居然是个正常人今日若不是他心血来潮召她进宫,那他是不是会一直都被瞒在鼓里

    血影跪在地上,冷冰冰的面容没有一丝波动,只是垂眸不语,静静的等着上方的主子发话。

    瞪了半天龙眼,见对方一点惧色都没有,夏高顿觉得无趣。

    缓了缓神色,他这才接着问道:“承王呢他可有说何时能回京”

    真是气死个人了。夫妻俩吵架就吵架,闹得一个两个的离家出走,这成何体统还有,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居然追着一个女人屁股后面跑,也不怕传出去丢人

    血影面无表情,如实道:“回主子的话,王爷并未说何时能回,只说会带王妃回来。”

    “混账东西”夏高猛的拍了一下龙案,也不知道到底是在骂谁,“如果那白氏不愿回来,那承王是不是也要跟着她归隐山林”

    那白氏既然是正常的,这也算是一桩好事,可是若是因为她就耽搁承王的前途,那他第一个不会同意

    血影再次沉默。

    “皇上。”站在一旁的德全忍不住的出声。其实听到说承王妃并没有残疾,他心里也是高兴的。可是见皇上如此生气,他就有些担心,承王对那白氏女子如此在乎,若是皇上因为这件事而迁怒那白氏女子,那承王殿下岂不是要与皇上作对“依奴才看,这事皇上还是不要插手得好。”

    夏高不悦的瞪了一眼过去:“难道就让承王被那白氏牵着鼻子走男人大丈夫,怎能为了一介妇人屈腰”

    德全哭笑不得:“皇上,恕奴才斗胆直言。这夫妻本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承王与承王妃刚成婚不久,难免磕磕碰碰有些小矛盾。况且承王殿下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之人,相信他定会懂得轻重之分。”

    夏高叹了一口气,斜睨着他:“就你一直护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给了你多少好处呢。”

    虽然知道有被调侃的意思,可德全还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明鉴,老奴可是清清白白的啊”

    “行了行了,别跟朕装了”

    德全从地上爬了起来,眼底带着笑。说他装,其实皇上才是最会装的一个。明明心里在乎的紧,却偏偏还要闹腾一番。

    再如何闹腾,人家承王也看不到啊。

    吃苦头的还是他们这些人。

    “血影。”看着地上半天都不会动一下的血影,夏高冷声唤道。

    “小的在。”

    “回去好好护着他们俩,有何动静,记得要随时向朕回报,若是再让朕发现你对朕有所隐瞒,朕定不饶你”

    “是,小的谨尊圣令。”

    “下去吧。”夏高不耐的挥了挥手。

    “是。”血影这才从地上起身,默默的退了出去。

    良久,夏高长长的叹了口气。

    “皇上,可是还在担心承王殿下”德全小心翼翼的问道。

    “朕倒不是担心承王,朕是想见一见那白氏。”一个女子能瞒过所有人,甚至连白府的人都瞒住了,可想而知,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角色。他倒不是讨厌,只是有几分好奇。

    能让承王喜爱的,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莫不是她有心要接近承王,对承王不利

    可是想想,又不似。这桩婚事,他最清楚不过,分明就是承王自己求来了,甚至连他都被蒙了一把。

    德全在后面暗自偷笑。皇上也真够实际的先前知道人家身有残疾时还百般嫌弃,如今得知人家是正常人了,就说要见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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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 我疼你、我宠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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