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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2

      第二根肋骨 作者:苏遮目

    分卷阅读62

    迟冬至被捏住后脖子,咬着唇挣扎。服务生过来劝架,梁夏末把钱包和军官证掏出来扔在桌子上,“楼上开一间房。”

    服务生心想今天可算见识了,人民军官大白天开房,连点儿避讳都没有。

    “看什么看,两口子,赶紧的。”

    服务生看向迟冬至。迟冬至正忙着跟梁夏末撕巴,一边忙着翻白眼瞪人,一边骂,“滚一边儿去。”

    相比来说,还是穿警服的管的更直接,说话好使,服务生就站住不动了。梁夏末转了个身把迟冬至往桌上一按,瞬间菜汤酒渍沾了迟冬至一身。

    迟冬至气坏了,“你怎么不往你自己身上洒。”

    梁夏末手一挥,“赶紧开房间。”说完也不管她怎么踢腾,扛着就往上楼走,好在迟冬至只是挣扎,还没有不怕丢脸到喊救命。

    进得房间,梁夏末直接把她扔在床里,自己压上,手脚不停的解她的衣服,顺着脖颈捉到胸脯,用力又揉又摁,像是想穿过这里掏出些什么东西。

    “挖出来看看,到底长没长心呢?”

    梁夏末一边亲吻一边嘟嚷,“十三岁我爱你,接吻之后兴奋的腿儿都软了,整一宿没睡着觉;十八岁我爱你,第一次,生手,不会做,弄的满床都是血,好几天睡觉都是笑醒的。你求婚,我拒绝,你在家哭,我在部队哭,半夜躲在被窝里哭,明白得让你过好日子啊,可那时还做不到怎么办。你现在不要我了,我还是不知道怎么挽回,可我就是爱你啊,就像不知道怎么挽回你一样,明知是错误,还是改不回来,没能力改回来。”

    迟冬至只是摇着头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努力抬头想坐起来,又被他用力掼回去,嘴巴顺着吻下去,又吸又咬,狠的像是在惩罚。

    梁夏末扒光了两人,赤|裸裸贴着赤|裸裸,肉粘着肉,手指钻进下面,梁夏末愣住了。那里面又湿又热,比以往每一次来的都快速激烈,脸可以骗人,心可以骗人,欲不能,身体在迎合他,身体渴望梁夏末,比以往每一次都渴望。

    她可能是觉得羞|耻,急的一直在哭在扭动,多少心思和想念被明晃晃的扒开露在阳光下,骗自己这么久,梁夏末一根手指就卸下了她伪装的面具。

    梁夏末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什么都计较不起来,倾身上前细细吻着她的脸颊眉尖儿角落,“宝贝儿宝贝儿,是我啊,你不想我吗?我想你想疯了。是因为你啊,就是因为你是你,才每次见到都想做,你身体要是不好,我一辈子不做都行。你说我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可支配它的是大脑和心脏啊,脑子里不想你,心里不爱你,下半身也没有思考的能力啊!宝贝儿你有心的对不对?你故意气我的对不对?我不可能白疼了你这么多年啊……”

    他哄着她软了身体,诱拐她的双手抱住自己的腰,他松开她的手,她却没有松开他的腰。梁夏末心里狂喜,顶分开她的双腿,挤身进入……

    第四十一章

    醉酒、乱|性,跟前夫上|床,迟冬至没有矫情到事后追悔莫及,但清醒时这种事情是打死也干不出来的。尤其是睡醒后,两人迅速分开的身体,僵硬着抱不到一起去。梁夏末翻身背对着她,点燃一只烟,回头悄悄看了一眼装睡的迟冬至。梁夏末觉得不光是眼前,连心里也蒙上了一层烟雾。

    最终抚上她光裸的后背,冰凉,没有一点温度,在他掌下微微轻颤。梁夏末提不起扳过她身体的勇气。他后悔了,先她一步后悔草率的诱惑了她,似乎总是理亏的那一方更有后悔的权利。梁夏末后悔,本来打算好好追求她,力求不留下一点小遗憾,结果又跑床上来了。

    她或许仍旧爱他,但爱不代表想稀里八涂的滚床单,而在这样矛盾的心理作用下上|床,那巨大的满足后只能换来巨大的空虚。

    梁夏末知道,这种时候上|床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能让问题变得越来越糟,要不是借着酒劲儿,他不能傻缺到这种地步。

    他心里不情不愿,嘴里苦涩难当,但还是试图安慰她,“都喝醉了,再说成年男女了都,这么熟悉,身体自动就往一块儿凑,别胡思乱想啊。”咬了咬牙接着说,“要怪就怪我,你别跟自己过意不去。”

    见她一声不吭,梁夏末急了,光着屁股下床蹲在床角看她的脸,“你说句话呀,别因为这事儿恨我行不?”

    “恨你干嘛,跟你没关系。”迟冬至翻过身,又把后背送给他。就是怨她自己,梁夏末是诱惑了她,可就算不诱惑,她也想要他,身体骗不了人,梁夏末只是膨胀了她对他的渴望而已。

    梁夏末赶紧又翻回床上,还不敢扒她的眼睛,只能低低小声认错,“你真别怪你自己,算了,你还是怪我吧。但我也不是有意的,本来不想的,我喝醉了嘛,当时一生气……”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心虚。本来不想?那就出鬼了,不想还第一次做完都没拔出来就紧跟着做了第二次,要不是迟冬至晕过去了,他能一直做到现在。他解释,他心疼迟冬至因为这件事恨她自己,但也绝不能让她因此恨他,梁夏末愁坏了。

    “冬子,相亲不是你自己主动的吧?我知道肯定不是。”

    最后离开酒店时,两人达成协议,这件事翻过去,不怨他也不怨她,怨酒。

    ****

    迟冬至生了一场大病,自己躺在床上瑟瑟发抖。整个人蒙在被窝里,心想,坏事真不是能乱做的,衣服也不是随便就能乱脱的,做了两次,换来她病了两个星期。

    朱染昨天前来看她,被她关在门外不让进,浪费时间和粮食都是可耻的行为,她不能纵容他继续可耻下去。

    一连请了三天假,李长河不干了,大年底的人手本来就不够,带病也得上班啊。迟冬至没办法只能来单位,同事们照顾她,捡些坐办公室的工作让她做,大家都跑外勤去了,连谷子和朱染也被拉上。迟冬至从上班到下班,倒是没看到需要竖起精神应对的人。

    下班之后,李长河对于她带病上班的工作态度给予了表扬,奖励了一只猪后腿。迟冬至拎着猪后腿回家后,倒床就睡。夜里又发起了烧,起来吃药的时候,听见阳台有人走动。迟冬至几颗药片一起咽进肚里,刮的嗓子眼儿发疼,顺手抄起扔在厨房角落的擀面杖,无声无息的走过去。

    厨房跟阳台隔着一道双重门,外面那道冻死了,站在阳台上是打不开的,只有在里面把冰刨碎才能打开。迟冬至用擀面杖敲敲门,等待动静。只见窗子上被冻成冰棱花的玻璃几下被人挠开,露出朱染一张脸,一边比划自己,一边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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