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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

      西出阳关 作者:blueskytofly

    分卷阅读9

    痕……本座觉得,你应该对这种武功不陌生吧。”

    “那是……无形琴音……”

    他虽然明知对方有意要动摇他的情绪,却还是无可避免地为这件事情所震惊。一万余人的性命,起因却仅仅只是家奴不经意间的告发……不,那并不是一桩偶然发生的事情,株连这样大的案子,朝廷要定案必然是证据确凿,也少不了皇帝的授意,能够从容地将千丝万缕的线索安排妥当的那个人……

    “算无遗策”。

    这正是森罗教中对他的形容。

    “教主对我说这些……”他竭力忍住内心的波动问,“总不见得只是想让我知道南宫右使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当然不是。”殷啸天故意停顿了一下,方才开口道,“凉国公的姻亲,当时也在株连之列……那个人名叫夏北异,时任礼部左侍郎。”

    “夏……”

    他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终于明白了殷啸天喊他来的目的,却已经无力去多想了。朝廷的瓜蔓抄……他是知道的,他已经数次见过那样的情形。

    尸山血海之下,当年的那个少年终于完成了对害死父亲的那个人的复仇——以其他一万多名无辜之人的生命作为代价。

    也以他的一生作为代价。

    还在襁褓之中便碰上了满门抄斩,虽逢大赦而不能免罪。一辈子的东躲西藏,一辈子的颠沛流离。

    这便是对方留给他的命运。

    “只不过是一个家奴被无形琴音所杀……说明不了什么……”他强装镇定地笑了笑,心中却涌起一股绝望。他之前从未仔细考虑过这件事,现在细想起来,那强烈的个人风格,实在是太像那个人能够做出来的……虽说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但事情本身就已经难以让他再说服自己不相信是对方所为——天底下,再没有第二个能够做出这件事的人了……

    “他当年曾在先教主面前亲口承认过,”殷啸天的回答仿佛是钉在棺材上的最后一根钉子,“他说过……关于此事,他罪孽深重。”

    世界好像一瞬间寂静了,只有殷啸天冷酷而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本教左使之位尚且空悬……本座亦无子嗣,百年之后,教主之位也要有人接手。你这样的人,难道甘心一辈子过这种不见天日的日子,屈居于南宫手下做一个禁脔吗?”

    “不要再说了!”情急之下,他顾不得对教主的礼数,喝道。

    殷啸天依言停下了话语,但眼中却露出了阴险之色。他知道,那是因为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教主说的事情……请容属下再想想。”

    他说完,也不再重复那套请安告退的客套作派,匆匆离开了那里。

    落荒而逃……

    琴声突然停了下来,他从沉思中回过神,发现南宫正望向自己。他有些心虚地侧过头去,试图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眼神中的犹疑……但他知道,这些蛛丝马迹是瞒不过对方的。

    “今天……你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听到南宫说。

    “有吗?”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反问,手上不自觉地玩弄着桌布的一角,这是他紧张时常有的小动作。南宫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可是因为今天被教主召见之事?”

    “都说了没事……”他再度否认。南宫看出他不愿意多谈,便也没有再问,自顾自地收起了琴。

    他看着那个人的背影,思虑再三,终于问道,“你是不是曾经做过什么应该要告诉我的事?”

    “什么样的事情?”

    “类似于元大哥的那种……为了报仇牵连无辜……之类的。”

    南宫思索了一会儿,好像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回答似的。

    “没有。”

    这个回答宛如兜头一盆冷水一般让他浑身一凛,那么久的朝夕相处之下,他自然读得出那一刻的犹疑意味着什么。许是南宫注意到他样子不对,伸出手来想要碰他,他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南宫怔住了,他也怔住了,四目相对间,他分明看到对方眼底闪过的失落。那眼神让他心头涌起一股混杂着酸楚和痛苦的情绪,他站起身来,主动勾住了对方。

    “过几日我还要出去一趟,所以今天……就让我任性一次吧。”

    他不知道那是对对方说的,还是想要说给自己听的。

    又一阵战栗,他喘息着抬起视线,无力地凝望着面前那个人。沉浸在情欲之中能够暂时忘掉内心的煎熬,但当高潮褪去之后,那些他不愿意面对的东西就会再度浮现出来——他在京城里的时候曾经见过的斩首弃市,西市前那刺目的血迹,妇孺无济于事的恸哭,和那一批批悬挂在城楼上腐烂得只剩白骨的头颅……

    南宫准备起身,察觉到身边的温度就要离开自己,他慌忙抓住了对方的手。南宫停下来,语气有些无奈:“你这样我没有办法替你收拾。”

    “好冷……”他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要流下泪来,“别走,我想要你……”

    对方似乎对于他难得的主动感到十分意外,却也不打算多问什么,只是依言重新回到他身边。南海沉水香的气味钻入鼻息,让他有些恍惚。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出去?”

    “你若是想说,又何必问……”南宫说,“你若不想说,便是有你自己的秘密。”

    此时此刻,他倒是宁愿对方多问几句,那样便可让他在应付盘问的过程中对他准备做的事情下定决心——但他知道,对方是不会那样做的。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只要他不开口,南宫就不会轻易介入到他的事情当中。

    好像是为了做点什么压抑脑海中的那些意象一般,他重又挑逗起对方,在他的动作之下,刚刚释放过的身体渐渐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马上就要走了……”他喉头一梗,却只是轻描淡写地答道,“恐怕要有一阵子见不到了不是吗?”

    见他眼眶泛红,南宫温言安慰道,“好吧……依你便是。”

    已经经历了一度欢好的身体轻易地便接受了进入,那是南宫难得会表现出对他的控制欲的事情,偏生在这段日子里他的一切种种又被对方摸了个清清楚楚。纵使他心事重重,却也在那样的刺激下无可抑制地变作了情欲的奴隶。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呢?

    即使是亲口承认,于他而言也是原谅对方的一个借口,但就连这个借口也不可能找到了。不知是因为那刺激太过强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意识模糊前的那一刻,他靠在对方肩头,哭得像个泪人。

    第六章

    十一月初三,君山,大雨。

    “各位掌门今日齐聚一堂,武林盟蓬荜生辉。”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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