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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40

      将军在上,我在下 作者:橘花散里

    分卷阅读140

    哭得就像夏玉瑾是天下第一等狠心人。

    夏玉瑾玩性已过,恻隐心动,犹豫半晌,叹了口气,他伸出手指,除白氏女儿外,又从女人堆里点出两个年纪幼小的孩子,吩咐:“罪不及幼童,除白氏之女外,十岁以下,无外家收留的孩子,认白氏为养母,留在岫水,免除流放株连。”

    白氏见不用母女分离,喜不自禁,忙磕头谢恩。

    章夫人看见自己八岁的小女儿在列,既喜她免除流放之苦,苦骨肉分离,恨白氏抢夺机会,又忧她积怨颇深,不会善待自己女儿,心里百感交集,奈何形式逼人,只得回去好好教导女儿,收起刁蛮性子,学会附小做低。

    夏玉瑾见事情了结,觉得无趣,带着官兵跑去挖金子。

    白氏记得柳惜音之事,见叶昭要走,想过去告知,再挣个功劳。可转念一想,活阎王杀人不眨眼,不知她对表妹是什么态度,也不知柳将军死了侄女会不会迁怒,而且人不是自己害的。但她为讨好章县令,打过柳惜音的坏主意,心里发虚。

    反正她知道消息的时候人已经死了,罪魁祸首也偿命去了,而且她是无知的后宅女人,要交代也是蒲师爷先交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没听过算了。

    柳惜音入住驿站并未正式通报,贪污是章县令做主,决堤的是洪水,死亡是瞬间发生,不存没尽力救援的问题,而且没找到尸体,说不定还有一点点生存希望……

    如果对方真没死,他却上报死了,平白惹将军伤心,岂不是他的责任?

    这事又不是只有自己知道,还是让别人去说吧。

    蒲师爷畏叶昭如虎,连见都不敢多见,便装着糊涂,当什么都不知道。

    一来二去的结果是,谁都没有说。

    80

    80、鱼雁来信 ...

    从水路去漠北要半个多月,柳惜音满腹怨气,路上走三天歇两天,行程拖拉,江北又位于去漠北的中间,所以叶昭压根儿没想到她走了十天还没走过江北,更没想到她没选择经秦安县回家,而是要从岫水县去古陀山出家。

    她见夏玉瑾走了。

    立即偷偷摸摸回房,让秋华看风,秋水磨墨,搬来大叠诗词歌赋,生搬硬抄,架着二郎腿,咬着笔杆,硬着头皮,继续给表妹写第三十四封道歉信。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是指和朋友不见面,如同秋天般寒冷吧?萧是吹箫吧?为什么要采吹箫?”表妹喜欢文绉绉的东西,叶昭写得脑袋都打结了,恨不得一把火将书房烧了,她求助地看向两亲兵。

    秋华望天,秋水看地,两个女文盲默默不语,表情难看,活像上司要逼她们去上吊。

    叶昭长长地叹了口气,无比想念远在上京的胡青。

    东凑凑,西凑凑,时而抒情时而诉苦时而婉约时而豪放,集百家大成,终成一篇洋洋洒洒数十字的感人巨作。她耐着性子,重新抄了三次,字体还算工整。可惜没有幕僚润笔和修饰,里面可能还有不少错字,也只能凑合了。

    文章写得烂没关系,诚意到了就好。

    叶昭满意地吹干墨迹,欣赏许久,将信件卷起,打上火漆蜡印,附上在岫水首饰店购买的特产乌木梅花簪子,让秋水偷偷送去驿站。

    秋华抱怨道:“将军你都寄那么多信了,怎么表小姐连一句回音都没有?就算咱们郡王爷醋劲大,不让她进门,也不能全怪将军吧?她也太死心眼了。”

    叶昭思索许久,低头道:“她本来就是个容易死心眼的孩子,大概还在生气。”

    秋华扁扁嘴:“你隔三差五给她写信,说不准她看到信件,想起往事,会生气。”

    叶昭道:“写信至少能表示我没有忘记她,时时刻刻都在忏悔。虽然她收到我的信会生气,可是如果收不到信,她会更生气。久而久之,等她想通了,再去见她。”

    秋华听得迷糊了:“有用?”

    “海夫人教的,这是哄女人回心转意的绝招!”自逮住白貂后,叶昭对海夫人的教学能力由衷佩服,言听计从。虽然她甜言蜜语不会,但是诚心、毅力和执着强悍至极,能融会贯通任何战术,誓将表妹哄回转来,等夏玉瑾气消,等表妹放下后,再给她在上京找门好亲事,三不五时串串门,放在眼皮底下疼惜。反正将来的表妹夫敢对表妹有半点不好,她就敢让表妹夫的母亲这辈子再也认不出儿子的模样!

    叶昭布置妥当,只觉两全其美,前景如画,她果断抄起笔,一鼓作气,将后天要寄的信也写出来。

    写了半晌,门外骨骰来报。

    叶昭立即将纸笔丢给秋华收起:“勿让郡王知道了。”

    秋华接得满手是墨,小声嘀咕:“哪有正室奶奶给表妹写个信,闹得和偷情似的?”

    叶昭回首,怒:“混账!什么形容词?!难听死了,你们读的书都去狗肚子了吗?!”

    秋华纠正:“是红杏出墙?”

    叶昭更怒:“放屁!老子什么墙都没爬!”

    送信回来的秋水没听清,听见将军发怒,立即奉承:“笨!将军还用得着爬墙?都是用轻功飞过去的。”

    叶昭狠狠敲了她们一人一个爆栗,还想再教育,骨骰已气喘呼呼跑进门来,哀怨道:“将军……郡王爷受伤了,还很生气,让你过去。”

    叶昭猛地站起,喝问:“是谁那么大的狗胆?”

    骨骰吓得抖了下,结结巴巴道,“是黄金的狗胆,”他说了两句,觉得不妥,赶紧解释,“郡王爷见到墙壁里的黄金亮闪闪的,想去摸,结果黄金掉下来,砸伤他的脚,现在整个脚背都肿起来,躺在床上叫‘哎哟’呢。紧接着,出去办事的蟋蟀回来,说岫水粮商们死活不肯低价卖粮,郡王爷气得厉害,连把脉用的瓷枕都砸了,让将军快商议如何处置。”

    秋华捂着脑袋上的大包,惊叹:“郡王爷真了不起,连受个伤都是用金子砸出来的!尊贵无比!”

    秋水佩服:“厉害,举世罕见。”

    骨骰自豪:“那还用说?!”

    叶昭:“……”

    她丢下三个蠢货,跑去卧室,见地上堆着许多黄金,医师正在给夏玉瑾正骨疗伤,夏玉瑾嚎得和杀猪般响亮,指着混账黄金痛骂不已。待媳妇进门,他瞬间降低音量,硬生生忍下痛出来的泪水,咬紧牙关,通身都是大无畏英雄气概,指关节捏得发白,“谈笑风生”道:“不过是小小砸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

    谁也不敢拆穿他。

    大夫没见过这般场景,憋笑憋得几乎内伤。

    叶昭一本正经地安慰:“这点小伤对男人大丈夫来说,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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