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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4

      将军在上,我在下 作者:橘花散里

    分卷阅读64

    她正在练武场轮大刀,听见男人在传唤,赶紧回来,推门入房,见他难得早起,便走过去问,“再睡会不?”

    夏玉瑾抬头看去,媳妇已经很可恶地穿戴整齐了,更可恶地的是穿了一身男装,梳着男人的发髻,大刺刺地坐在他床边。他却刚从被子探出来,头发凌乱,身无寸缕,光溜溜的,总觉得这样的情景让人有些异样,又想起昨夜疯狂的情景,有些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叶昭是初次,她虽不怕痛,但不代表不会痛,所以做起事来也不会很痛快,只是看着他做得高兴,自己有种征服的快感,心里很舒服。如今两人再次相见,她也有一点点不好意思,赶紧开始回忆海夫人教导的事后工作,试图靠过去,想依偎着对方说几句甜言蜜语。

    将军个头高,体型虽瘦却肌肉结实,腰里还带了把三十斤的大刀,分量很是可观。

    一靠之下,郡王应声而倒。

    两人趴在床上,面面相觑。

    小小差错不成问题,叶昭开始照本宣科来夸奖对方:“夫君粮草充沛,真是勇猛。”

    夏玉瑾瞪着她:“起来。”

    叶昭哑了半响,继续道:“是我见过最猛的。”

    夏玉瑾幽幽问:“你见过很多?”

    “军营那么多老粗,大家都是爷们,经常有裸奔的……不过我没多看,”叶昭先是老实地点头,看他表情不对,赶紧又摇头,她想起自己可能背书背错了,赶紧纠正,“是很销魂,不对,是我很猛,让你销魂?”

    记性不好,她就应该问海夫人要小抄的。

    叶昭痛心疾首地想着,自由发挥:“我很爽,你爽了吗?”

    这爷们的表情,爷们的做派,爷们的问题,到底谁是嫖人的?谁是被嫖的?

    夏玉瑾气得七窍生烟,他咬着牙,森森问:“你在上面好像挺开心啊?”

    “嗯,”叶昭正在高兴,犹未察觉他语气中的不满,她回首昨夜,满意地舔舔唇,“反正我体力比较好,这个姿势挺合适的。”

    “干!”夏玉瑾彻底崩溃,咆哮着问,“谁他妈说老子体力不好了?”

    看见他那么生气,觉得自己体力比绝大多数男人强很多的叶昭犹豫了。

    为了男人的尊严,夏玉瑾继续拍着床板叫嚣:“再战!再战!老子让你看看体力到底好不好!”

    49

    49、鸿雁来书 ...

    将军早朝,不愿恋战。

    夏玉瑾职微言轻,不需上朝,平时能躲懒就躲懒,工作都靠老杨头。皇上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工作没出大错,没把巡察院拿去改作歌楼戏馆,都不找他麻烦。老杨头只好流着两行热泪,战战栗栗地工作,报答郡王“信任”之情,偶尔遇上解决不了的麻烦,就把他身份拿出来顶着,收拾起各路混混,倒也畅通无阻。

    今天,郡王心情不好,一如往常地没去巡察院,让人和老杨头布置工作后,躲在被窝里琢磨自己战术上的失败。被媳妇反压是很丢脸的事,更丢脸的是他还被压爽了、销魂了、痛快了……以后这样的情形决不能出现,必须保持男上女下的位置,维护男人的尊严和主控权。

    失败的原因主要在体力上。

    叶昭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浑身蛮力,把他随便一推,就动弹不得,而且那腰……那腿的节奏……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反正这种情况下想反攻,是极艰难的事。

    夏玉瑾最后做出结论:为维护床上和谐,先加强体力锻炼。

    就算打败叶昭是绝无可能的事,至少不能逊色得太厉害。然后让她装装弱,让一让,接着就把她扑倒按住,自己在上面为所欲为,做些满足征服感的事……滚个床单大致上也差不多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夏玉瑾越想越销魂。

    蟋蟀与骨骰对望一眼,都觉得自家主人脸上表情怪异,可能失心疯了。

    加强体力就得习武。

    满朝文武,叶昭的功夫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夏玉瑾就近取材,逮着叶昭就让她因材施教,好好教导自己本事。

    就算叶昭天纵英才,也猜不出夫君习武背后的猥琐目的,只当他是想改善体质,大喜过望,趁他还没改变主意,立刻拖去花园里,传了他几句吐纳的法子,插上一炷香,让他开始蹲马步。

    “就这样?”夏玉瑾总觉得她应该有更简单快捷的武学秘籍。

    “习武之途应循序渐进,不可贪功求快,”叶先生负着手,开始训导,“腰腿力是最关键的,叶家功夫都是从三岁开始扎马步,每天练上五六个时辰得来的,没有捷径。”她是武痴,从小练武到疯狂地步,行军打仗都不敢丢下,纵使现在工作繁忙,每天至少也要抽出一两个时辰来练习,休沐时更加泡在练武厅里,除和人切磋外,门都懒得出。

    夏玉瑾无奈,硬着头皮练习。

    春末夏至,太阳不算很猛烈,花园里鸟语花香,清风阵阵,还没到小半柱香的时候,他已腰酸腿软,把持不住。

    叶昭很有经验地在他屁股下放了个火盆撑着。

    他不好退缩,只得想着昨夜败绩,咬着牙关硬撑,不多时便大汗淋漓,面红耳赤。

    杨氏她们听闻今早各项事宜,皆以为郡王昨夜表现失败,没让将军痛快,如今看他在勤奋练习腰腿力,种种猜测更是确定了一层,不由暗暗担忧。唯恐将军嫌郡王不能让人满意而找借口和离,赶紧遣人寻上等虎鞭泡酒,又让厨房每顿都给安排乳鸽等壮阳菜式,好让他雄风大振,服务将军,造福群众。

    眉娘和萱儿不放过任何一个讨好的机会,趁将军在指导郡王,不约而同地端着果盘甜品,扑过来讨好,在门口嫌恶地看对方一眼,匆匆走了进去,脸上笑得比蜜糖还甜。

    夏玉瑾看两个侍妾讨好地围在他媳妇身边,剥葡萄的剥葡萄,说笑话的说笑话,莺啼燕语,欢乐无限,自己却在火盆上蹲着,于是心生十二分不满,咆哮着问:“这像话吗?!”

    站在他身边监督的秋华阴阳怪气地安慰:“郡王别动怒,你体力那么弱,小心栽火盆里,这套衣服是上好的绫锦,很贵的,弄坏了多可惜?”

    秋水同情地感叹:“哎,将军对你要求太严格了,哪能让你上手就和叶念北的练习分量一样啊?好歹也得减半再减半。”

    叶念北今年六岁多。

    夏玉瑾被安慰得想坐火盆里了。

    叶昭赶紧停下享乐,冲着两个侍妾正色道:“还不快去服侍你们爷练武?”

    眉娘和萱儿娇滴滴地应了声,跑去夏玉瑾身边,一个打开湘妃扇,不停替他扇着香风,一个掏出绣帕,不停替他擦去额上汗珠。

    眉娘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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