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8

      浴霸不能 作者:京城男宠

    分卷阅读98

    庄肴笑道:“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花钱?有喜欢的就赶紧下手,不然被别人追走了你后悔都来不及,还有啊……”庄肴顿了顿,又说:“男人给女人花钱天经地义,哥虽然学历不高,但也还记得一些老话,譬如你姥姥常说的那句,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人家跟了你,你就要挑起这个担子,有钱上交、下班回家、不打不骂,这样才算过日子,对不?”

    孙元笑咧嘴笑道:“得了吧,太墨守成规了,现在都啥年代了?”

    “不管什么年代,两个人在一起,男人总要顶起一片天,是不是这个理儿?”庄肴边搓边说。

    “哥。”孙元笑叫着他。

    “咋了?”庄肴问道。

    孙元笑低着头,微笑道:“我姥以前总说你混,一天就知道打架斗殴的,其实只有我最了解你。”

    庄肴笑了笑:“得了吧,你了解我啥啊?”

    孙元笑不服气道:“你别不信,我真的很了解你,你外表看上去特混,其实心眼儿特好。”

    庄肴抿嘴笑着:“多谢夸奖。”

    “哥,我想问你个事儿。”孙元笑又道。

    庄肴嗯了一声:“说吧。”

    “哥,你都快三十了,咋还不结婚呢?我一直都觉着,追你的女人肯定特多。”孙元笑被庄肴搓的前后晃悠,接着又说:“以前大姥家的孙女不是很喜欢你吗?叫啥来着……韩静对吧?”

    庄肴说:“是叫韩静,不过那姑娘早嫁人了。”

    “啊?她不是喜欢你吗?”

    庄肴笑道:“我那时候忙着搞车队,哪有功夫跟她搞对象,人家姑娘就那么点好时光,也不能跟我耗着啊。”

    孙元笑撇撇嘴:“那是她没这个福气,谁要是嫁了你,保准儿幸福死。”

    “原来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好啊?”庄肴打趣道。

    “那可不咋地,我一直都觉着,谁要是跟了你,保准儿幸福,因为你会疼人。”孙元笑边说边笑。

    会疼人?哪里会疼人了?

    此时,花旗正悄无声息的趴在厕所门上,竖起耳朵听着里面两人的谈话,听到这儿的时候,花旗再也听不下去了,回屋甩掉拖鞋钻进了被窝,被子蒙头一盖,心里的怨气没地儿可撒。

    虽然偷听别人谈话挺不像样儿的,但花旗是无奈之下才这么做的,不过他现在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倒头就睡,管他们两个会不会在厕所里来一炮。

    花旗知道,他这是犯着妒忌病呢,就因为庄肴给孙元笑搓澡了。他和庄肴认识这么久,只有自己给他搓澡的份儿。

    花旗长叹一声,谁让自己就是个搓澡工呢?

    花旗在被窝里辗转反侧胡思乱想了一阵儿,最终做了一个选择,那就是明儿回家,眼不见心不烦,什么时候孙元笑滚蛋了,他在抱着盖铺卷返回庄肴这一亩三分地儿。

    庄肴和孙元笑在厕所里墨迹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庄肴回屋后擦干了手,偷偷看了眼炕上的花旗,只见他面冲衣柜动都不动一下的模样,就能猜出个所以然。

    庄肴暗自叹气,待孙元笑回屋后说了句:“上炕睡觉吧。”

    孙元笑点点头:“你朋友睡着了?”

    庄肴小声道:“应该是,玩的太累了。”|

    孙元笑就此没在说话,脱了鞋上炕钻进了暖和的被窝。

    “真舒服啊。”孙元笑躺下后伸了个懒腰,嬉皮笑脸道:“我都好久没睡过热炕头了,学校的床板特别不舒服。”

    庄肴只是笑了笑,伸手关灯后翻身上了炕,谁在花旗和孙元笑中间。

    黑暗中,孙元笑小声说:“哥,你说如果不结婚可以不?”

    庄肴轻声道:“不结婚你想打光棍?你妈能同意?”

    “哎,不说了,睡觉。”孙元笑翻身冲着墙,不再说话了。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在这个静谧的夜里格外的清晰,而此时的庄肴却睡不着了,他开始数着那永无休止的滴答声。

    渐渐地,孙元笑打起了鼾,声音不大,却能断定他睡着了。

    也只能在这个时候,庄肴才敢有所动作,伸出手探进了花旗的被窝,见他始终背对着自己,浑身充满了怨气,轻叹一声抚上了他的腰,轻轻的捏了两下。

    花旗仍旧一动不动,可庄肴知道,花旗这是跟自己怄气呢,怎么可能睡得着?

    庄肴收回手臂,扭头看了眼孙元笑,随后掀开花旗的被子钻了进去,从身后搂着他,嘴巴凑到他的耳朵旁细声道:“生气了?”

    花旗就在庄肴搂住自己的时候,心里那股子怨气立刻转化成了委屈,眼泪差点没忍住就流了出来,他吸了吸鼻子,用力挣扎了两下。

    庄肴收紧手臂,又道:“你这一晚上醋劲儿可真够大的,他是我弟弟,我们是哥两。”

    花旗听庄肴这么说,连忙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鼻尖贴着鼻尖说:“我根本就不是吃他的醋,我一直都认为以前你对我挺好的,可我今儿算是明白了,在你弟弟面前,那也能叫好?其实那就是个屁。”

    庄肴忍着笑,再次把花旗搂在怀里,小声道:“我对你不好吗?”

    “不好,你他吗的从来没给我搓过背,一直都是我给你搓,全身上下,包括你的脚趾头都是我搓的。”花旗犹如连珠炮,声音虽小却能听出无尽的埋怨。

    庄肴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和孙元笑说的那些话,人家既然跟了你,你总要对人家好的,想到这儿,庄肴带着愧疚说:“没事儿,往后我也给你搓。”

    花旗鼻子有点痒,那是哭的前兆,他吸了吸鼻子,贴在庄肴胸前不在说话了。

    庄肴感觉他的身体在抽动,还以为是哭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却没有任何湿意,当下松了一口气,随后捧起花旗的脑袋,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

    花旗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止没心没肺那么简单,最要命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纵然庄肴还没在他身上或者心上留下任何疤。于是,这小小的怨气,就在这个吻落下来的时候,烟消云散了。

    花旗张开嘴迎合着他,两人吻的肆意。

    “哎……我鞋呢。”孙元笑突然在此时吆喝了一嗓子,吓的庄肴和花旗一抖,险些咬了对方的舌头。

    庄肴搂着花旗不敢再动,直到孙元笑又嘀咕了两句,这才放下心,原来是说梦话。

    花旗耸动着肩膀偷笑着,随后小声道:“我感觉咱两像在偷情。”

    庄肴见花旗终于笑了,自然轻松了许多,心满意足的砸吧砸吧嘴:“睡觉吧,媳妇。”

    “你叫我啥?”花旗险些喊出来,庄肴连忙捂他的嘴,愤怒道:“你个死变态,赶紧给我睡觉。”

    花旗不在追问,反正他听到了。

    第二天早上五六点钟,庄肴偷偷爬回自己的被窝,随后又睡了不到一个多小时。

    分卷阅读9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