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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41

      年华终知非 作者:安子木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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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快,她修长的手指便从一本本的琴谱上移到这个相框上。

    她永远无法忘记这张照片。

    自己带着一脸精致的妆容,身上佩戴着他为自己挑选的首饰。在日本,在比赛宣布结果之前,自己看着手机里,来自喻知非的短信,脸上正露出着灿烂笑容。

    她看着自己的笑容,那样幸福,那样甜蜜。

    百般讽刺。

    苏华年打开了那一个相框,取出了照片,隔着几米的距离,望向喻知非。

    他凝视着她,眼眸中有微澜的痕迹。

    苏华年苦笑了一下,一向淡然的他,此刻竟也有了抑制不住地慌乱。

    她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又看回了这张照片。

    随即,果断地将它撕成了碎片。

    喻知非眉目之间的痛意更深了几分,他皱着眉头,闭上了双眼。

    又是一阵翻找,苏华年终于在一堆书籍中,找到了那张离婚协议书。

    她在一本勃拉姆斯奏鸣曲集中找到了它。

    伴随着音符,往事一幕幕地回到心头,那一夜,在她认为他们初见的那个夜晚,在那个破旧的音乐厅中,她当时弹奏的,便是勃拉姆斯的曲目。

    当时的她,心头永远环绕着勃拉姆斯,舒曼与克拉拉的爱情故事。

    勃拉姆斯静静地守望着舒曼与克拉拉这一对天作之合。那时的苏华年,固执地以为,自己就如同勃拉姆斯一样,远远地眺望着高睿。可她不曾料到的是,从那一刻开始,从喻知非决定坐进她的生活的那一刻,一切都变了。

    谁也不是谁的勃拉姆斯。

    那样深情的一个男人,足以让她丢盔弃甲。

    她把自己的心完全赋予喻知非,全身心地爱着她,她的心头,再无旁人。再美好的爱情传奇,也比不上她眼前的幸福。

    看着这张离婚协议书,她觉得,曾经的甜,就如同很苦的一颗药丸外面包裹着的糖衣。

    曾经有多甜,此刻就有多苦。

    爱有多深,痛就有多刻骨。

    一旁的喻知凡看着自己的哥哥就这样随着苏华年的性子,任由她找到那张离婚协议书。看不下去的他,急步走到苏华年的面前,想要从她的手中夺下那张纸。

    苏华年挣扎着,她对喻知凡说,“你放开我!”

    喻知凡紧紧地束缚着她的双手,从她的手中抢下那纸协议。他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似乎上面还有血迹的存在,但是没有犹豫几秒,也不关心上面到底沾染着什么故事,喻知凡便将那张纸撕得粉碎。

    苏华年看着地上,有白色纸张的碎片,混合着自己照片的碎片,忽然停止了挣扎,她很平静地说,“知凡,你看,你哥哥都不拦我,你为什么要拦我呢?”

    喻知凡还未来得及开口,苏华年独自继续说道。

    “你们都不懂我,只有喻知非才最懂我。他不拦我是因为他知道,真的留不住我了。”

    听见她这么说,喻知凡禁锢着她的双手有些脱力,苏华年微微挣扎便离开了他的束缚。

    她看着喻知非,他就那样坐在门口,远远地看着他。

    苏华年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她从未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如此之远。即使她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但仍旧觉得,抓不住,也得不到。

    “明天上午,我在民政局等你。”

    她用很安静的声音对喻知非说着,听不出任何的波澜。

    喻知非抬眼看着她,握住她的手,“你觉得我们的感情,还不足以支撑你宽恕这段往事对吗?”他仰头看着她,眼底有最后的一丝光芒。

    苏华年只看了他一眼,然后便移开了视线,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懂我,你是知道答案的,何必要再问呢?”苏华年的声音轻得如同虚无缥缈一般。

    “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喻知非握住她的手紧紧用力,就像要钳碎她一般,他冲着她低吼着。

    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苏华年的视线又回到了喻知非的身上,她与他四目相对,没有躲避他的视线,直勾勾地望着他,然后缓缓开口。

    “对,在我心底,我们的感情,还不足以让我宽恕这段往事。”她声音中有着从未有过的冷漠。

    喻知非握着她的手松了几分,却仍旧没有放开她。

    苏华年便继续说道。

    “不管你给我多少的爱,不管你有多想融化我心底的这个结。喻知非我告诉你,你太高估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了。”

    他终于,松开了她的手。

    “我不能原谅你的家人,因为他让我失去了父母,因为他让另一个无辜孩子失去了父亲。”苏华年看着喻知非,他的头发毛茸茸地垂在额前,投下一片阴影,遮挡着他的神情,语气中蒙上了一丝冷冽。

    “但这些说白了,与你与我,都没有什么关系,你不需要承担任何的责任。我怪真正你的是,你明知道如果我清楚这一切,是根本不可能嫁给你,根本不可能在你们喻家生活。你却还要来招惹我……”

    喻知非低下了头,不再去看她。

    苏华年声音不大,但却咄咄逼人地说,“你觉得你很伟大对不对,就像一个操盘手,在上帝视角远观着我,在我无助的时候救赎我,给我百般骄纵与疼爱,让我像牵牛花一样依附着你。你们一家人都瞒着我,看我当跳梁小丑很好玩吗?”她伸手指着他,“喻知非我告诉你,没有你,我苏华年一样可以活的好好的!”

    喻知非不再多说什么,他只是淡淡地开口,“好,我知道了。明天上午我在民政局等你。”

    听闻他的这句话,苏华年连忙从他的身旁侧身而过,留下了决绝的背影。

    她不想再去看他,因为她在害怕。

    就在刚刚喻知非低下头的瞬间,她看见有泪水从他的眼中流出。

    喻知非哭了。

    苏华年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这个男人,在病魔不肯放过他的疼痛下,在刚刚经历丧子的切肤之痛时,她从未见过他留下一滴泪。

    所以,她给他的痛,比这些还要深吗?

    苏华年常常觉得,喻知非的忍耐力是没有下限的,他可以不露痕迹地咬牙扛过一切。若是有什么事情是喻知非熬不过的,那么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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