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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老大种田记 作者:白五爷的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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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在江湖飘 ...
所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于是‘龙门’老大龙农死了。
龙农是被手下兄弟杀死的,死时身中数刀。也只是数刀而已,还是比较好的,死像不是太难看。后来还被那个杀了他的兄弟让手下兄弟给风光厚葬了。不过做他们这一行的也没风光可言,况且龙农早一年刚死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父亲,这世上也再没亲人了。
龙农的父亲叫龙争,一生争强好胜,身前是很受兄弟敬佩的。但因此也得罪了不少人。龙争是知道有很多人想杀他的,人到四十多才意外得了龙农,于是异常宝贝。龙争想到自己处境觉得应该让龙农有个和平的一生,于是取名农,希望他的一生能如农民伯伯一样平凡。
但终究,龙争死了。十八岁的龙农从‘黑二代’坐到了‘黑老大’的位置,在位一年便被手下兄弟给弑位了。龙农死的时候就想了,他这也是报应啊,父债子尝也对了。可惜了死得太快,不然他可不可以申请去电台做一期名为‘回头是岸’的教育节目,也算是做最后的贡献了。
龙农睁开眼,他意识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那床顶是张灰色的床帐,很脏。
身上盖的是一床补丁了的被子,眼珠儿转动着观察屋里。宽但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房子里没有一样是人能用上的。龙农回头一想,拍大腿道:噫?爹的的愿望成真了?俺这是到农村里来了?
龙农兴奋之情益于言表,也没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便高兴地从床上爬起来了,直接冲出了门。他要看看田地,看看大公鸡,看野狗。
屋外是一个小院,龙农冲出去时举目一望,没有大公鸡也没有野狗,整个院里什么也没有,除了一张破旧的簸箕,龙农失望地低下了头。
“爹爹,爹爹……饿……”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儿爬到了龙农的脚边,抬起圆溜溜黑亮亮的大眼睛扁着嘴哭兮兮地把龙农望着,一双脏兮兮的小手捉住了龙农的裤脚。
“噫?这是谁家小孩儿啊?”龙农双手伸到小孩儿腋下把小孩儿举了起来。
小孩儿只有三岁,一脸的花猫看不清表情,不过那扁扁的嘴要哭不哭的模样倒挺可爱。龙农看着手里的小孩儿不由咧嘴笑开了。
“糊糊~~~糊糊~~~”小孩儿看着龙农,眼泪在大大的眼框里打转却又忍着不哭出来。
龙农看着眼前这张脏兮兮隐忍的小脸不由便心口一闷,一种情素直冲脑门发热到眼框。龙农并未听懂小孩儿在说什么,于是只能问道:“是不是找不到妈妈了?走丢了啊?你叫什么名字知道吗?家住哪儿啊?跟谁出来的啊?记不记得家里电话号码啊?”龙农把小孩儿抱进怀里心疼地问着一堆人家全完听不懂的问题。
小孩儿说:“爹爹,吃糊糊~~~呜呜~~”
龙农看小孩儿好像没什么力气的样子,吃糊糊?莫不是饿了?伸手摸了摸小孩儿的脸,给他把脸擦干净一些,龙农说:“我不是你爹的,你是不是饿了?叔叔带你去买东西吃好不好?”
“嗯~~~”小孩儿听懂龙农说要买东西吃,于是大脑袋往龙农胸口一靠等着他爹爹带他去找吃的。
龙农被小孩儿那一靠,胸间顿升豪情益满父爱,双手牢牢抱紧小孩儿往院门外走去。一双手不敢抱太紧了怕压疼小孩儿,又不敢太松了怕抱不住,便只好姿态僵硬而满脸收不住笑意地抱着小孩儿。
龙农走啊走,外面是一片片的树林,树林外是一片片的山坡,山坡外是一片片的羊肠小道,羊肠小道外是一片片的树林加山坡加羊肠小道……
天正六月,烈日当头,龙农汗如雨下,怀中小包子已经饿得睡过去了。哎呀呀~~~你别睡啊。龙农很担心这一睡过去会不会不醒来了?
不知道名字,龙农只好摇着怀中小孩儿轻声唤道:“宝宝?宝宝醒醒~~~”龙农举目望着青山,低头又看看包子,会不会死啊?会不会死啊?为什么叫他不醒啊?脚下因为心焦而加快了脚步。
房子!
房子!!
房子!!!
他居然看见了房子!龙农泪流满面,跳下山道如野兽般向房子的方向冲去。
野兽嘶吼:“哈里路亚!”
房子的女主人正在门前晾衣服,看见山道上冲下来一凶猛之徒,大叫一声:“哎我的妈呀!”转身往屋里跑去叫当家男人去了。
“当家的,强盗来了!”女人躲到男人身后去。
八尺壮汉挤出门来,大吼一声:“哪个不长眼的敢抢爷家东西?!”
龙农抱着小孩儿抬头看眼前壮汉:“我不抢劫,孩子饿了……”
女人从门内露了半只眼往门外望:“小孩儿?”
龙农把怀里睡熟了的小孩儿的脸倾了倾给屋里的妇人看,女人看见小孩儿便叫了声,然后走了出来。
女人和壮汉刚刚新婚不到半年,还没有孩子。虽然还是对龙农这位陌生人有些害怕,但女人显然也是喜欢孩子的。一边捉住壮汉的手一边伸长了脖子看龙农怀里脏兮兮的小孩儿,满脸的惊奇。
“哎呀,真是小孩儿啊!”女人说。
“哎呀,他睡着了啊!”女人问:“你带他去哪儿啊?”
龙农于是说:“他饿了,我带他找东西吃。”
这里是贫脊的山坳坳,家里能吃上东西的很少,女人看着小孩儿说:“哎呀,真可怜。”
所幸家里男人壮实,上山打猎打柴都是一把好手,在这山坳里女人家算是一富了。
也许是母性天生,也许是龙农看着也不像是坏人,于是女人壮了胆子伸手去摸了摸小孩儿的头:“哎呀,发烧了!快进来快进来,他这是饿了多久了啊?都昏迷了啊~~~”
龙农抱着小孩儿也一直觉察了情况不对,此时听女人那一声哎呀一叫心便跟着一颤,仿佛这怀里小孩儿就是命悬一线了一样。
女人把龙农引进屋里,要给小孩儿看看,回头对站在一旁的壮汉吩咐:“树,你去烧点开水,屋里还有点米,我给煮点米糊糊给娃娃吃。”其实在这里,白米犹比黄金。但男人听女人吩咐了却没多说什么,直接转头走了出去。厨房在屋子外面的一个石砌的小棚屋里,那里有着简单的锅灶。
女人用细麻布帕子汲了点水递给龙农说:“给娃擦擦脸,你也该擦擦了。”
龙农接过帕子细心地给小孩儿擦了脸,那脸软软的却没有多少肉,尤其额头擦上去就好像只剩下骨头外面一层薄皮一样。擦完脸龙农便把凉的帕子放在小孩脑门上,他用手探过,只是微烧,希望这样有用。
龙农看得出来这对夫妇是好人,毕竟他跟着龙争在道上见识过太多,是善是恶,他一眼便能看出来。
壮汉烧了开水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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