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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8

      温暖的被窝(H) 作者:其琛

    分卷阅读8

    一眼已经搭在内裤上的手,又抬头看他,眼里怒气满溢,“齐禹,你到底要玩儿到什么时候?”

    “我没玩儿。”齐禹笑嘻嘻的,看上去很不正经,手指沿着内裤边缘磨蹭,忽的将手钻进内裤握住了严晓的性器,严晓低呼一声,弓起脊背与他对视,怒道:“齐禹,玩过火了!”

    倏地,齐禹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笑,凑到严晓的面皮子前,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没跟你玩,我喜欢你,我要做你的男人。严晓,我的耐心,已经被你磨完了。”

    严晓咬牙道:“放开!”

    “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愿不愿意做我的人?”齐禹也发狠了,握住性器的手又多用了几分力道。

    严晓的额头冷汗直冒,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被握在同样是男人的对方手上,让他倍感危险,而且那只手正极富技巧性的揉捏他的性器,这让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操!你干嘛?”

    “别动!”齐禹轻喊。

    “呃,你......”齐禹一个用力,严晓无法,两手撑在齐禹的双肩,面色潮红,显然是被撩拨起了情欲。

    “不是挺有精神的。”齐禹单眼一挤,俏皮地笑了笑,握住手里精神奕奕的玩意儿,“硬了。”

    严晓双腿发虚,高强度的训练,他已经好久没有纾解过自己的欲望,被齐禹这么一撩拨,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强烈的欲望,“废话!我又不是有病!”

    “嗤~我又不是说你有病。”齐禹回头看了看周围,将严晓推到角落里,捏住他的下巴,作势要吻他,也就是趁这个间隙,严晓一把抓住还伸在内裤里的手,猛地一拽,然后抬起膝盖在他的肚子上狠力地一撞。

    齐禹分神之际,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手,浴室地板本就很滑,吃痛向后踉跄了两步后,滑到在地,急促地闷哼一声,“我操!”

    还没来得及抱怨严晓的那一顶,肚子上又挨了两脚,还是下了很劲道的,疼得他想要骂娘。

    严晓蹲下身,齐禹也是来冲澡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布,浑身赤裸裸地躺在湿透了的地板上,伸手捏了一把齐禹垂在胯间的那根还没有嚣张起来的东西,笑得渗人,“齐禹别惹我,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一不小心,搞不定我就当了侩子手了。”

    齐禹拧起眉毛,面目狰狞的瞪住同样脸色阴狠的严晓,他没有见过充满狠戾之色的严晓,平日的严晓都以温吞性格与人交往,此刻浑身戾气的严晓却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感......

    严晓瞧见他那张有些呆滞的嘴脸,心中大感不爽,抓住光溜溜的齐禹,把他摁在墙边,单手掐住他的脖子,伸手打开淋浴开关,舔了舔嘴唇,“再警告你一次,别来惹我。”

    齐禹回神,他也是浑惯了,哪会受人威胁,忘了肚子上的疼,一把抵住严晓的后脑勺,张嘴咬住他的嘴唇,牙齿猛地一阖,咬住一块唇肉不松口。

    严晓蓦地收紧掐住脖子的手,双眼充血的看着他,只见面贴面的那双眼同样布满血丝,可是他依然不松口,直到两人口中都充满了血腥味道,满脸涨红的齐禹也受不了太长的窒息感,先松了口。

    严晓的嘴唇一得救,也松开了手,他不必要在这里断送自己未来的人生,不值当,可是这个人太欠揍了。

    “别来招我。”严晓压低声音,口吻中十足的威胁味道。

    齐禹靠在墙边,耳边响着连绵不断的水声,阴测测的笑出了声,边笑还伸出手接过水洒在严晓的小腿上,眉眼飞翘,“这你说了可不算。”

    他说的极轻,严晓并没有听见,皱了一下眉后,觉得之前还没揍爽,又踹了一脚他的小腿,这才满意的撇撇嘴。

    第十二章

    如此一来,齐禹稍稍收敛了一些,不过看严晓的眼神却愈发的放肆,一个眼色飘去,带着股情色的味道,这么明目张胆的挑逗,就算是未涉入情场的清新小处男也能瞅出来其中的腻味。

    谁说男人之间不爱八卦,这一传起来,全军队都知道些眉目了。

    八班的齐禹看上小五班的严晓了,每每看到他俩走过,有些看好戏的还会吹一声口哨,调侃味十足。

    人言可畏,严晓是知道的,可是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也没有办法,对这些闲碎话,也没放在心上,倒是祖少武这小子常常被他揍。

    祖少武心里也委屈的不得了,他也是关心关心自己的大哥,咋是老是被揍。

    “闭嘴啊!”严晓瞪了一眼预要开口的祖少武,又回头扫了一眼坐在他身后吃饭的齐禹,非常郁闷。

    祖少武拿手背抹抹嘴,侧过身体朝齐禹竖了一个中指,齐禹看见了,只是轻笑一声,火辣辣的眼神依然钉在严晓的后背上,像是要把他盯出个洞来。

    严晓倒是习以为常,齐禹在他眼里就跟小孩儿似的,就算他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他也觉着是小孩好玩儿来着,这就是典型地吃不着惦记的慌,齐禹八成就这心态。

    可严晓这次还真估摸错了,齐禹齐大少爷哪是玩玩儿的,他是真把严晓惦记在心里了,想和他谈恋爱,手拉手,耳语厮磨的那种关系,所以他才不会心心念念了半年都不敢来强的,怕把人给吓跑了。

    齐禹正想方设法追严晓这个闷葫芦呢,这军队里,要啥没啥,也只有在伙食上能献献殷勤,偶尔送送香烟,可是严晓这人的心跟铁块似的,一点儿也没有捂热,倒是祖少武那小子对他改观了一些,有时候还能够递给他几个笑脸。

    严晓心里也纳闷着呢,不是纳闷齐禹,而是纳闷家里头的那位,这不是快要过年了,他算好了日子给季陈打电话,姚叔跟他说季陈已经没来按摩店一个多星期了,去家里瞧过,没在家,不知道去哪儿了。

    祖少武看严晓魂不守舍的模样,戳了戳他的手臂,“严哥,怎么了?”

    严晓躺在床上,闷闷的说道:“我哥不见了。”

    “这什么意思?”祖少武拧起眉头,“什么叫不见了啊?”

    “姚叔说我哥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去店里了,去家里看了,也没人影。我哥平常都不会旷工的,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他。”严晓一筹莫展,他太了解季陈了,季陈不会无缘无故旷工这么久,更何况他眼睛看不见,不在家又会去哪儿呢。

    想着想着,严晓睡不着了,躺在床里翻来覆去,弄得床直晃,上铺的祖少武伸出脑袋,“哥,你还想着季陈大哥呢啊?”

    “我能不想么。”严晓小声的嘀咕一句,这屋里头有八个人睡着呢,他也不好意思发出太大的响声,但他心里真的急,火燎火燎的,心里头满满的都装着季陈,真想立马冲回家,找季陈去。

    隔天,严晓心里想着季陈,在训练的时候常常出错,被队长从头骂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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