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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5

      重生之暴君当政 作者:李寂v5

    分卷阅读35

    屁股掐靳承乾的耳垂,“我就是喜欢那种毛茸茸的小东西,娇娇软软的,好玩极了。”

    “你看这盆仙灵芝,”靳承乾转了个身指着那片开的极盛的菊花,“还有那盆天鹅舞,是不是也毛茸茸,娇娇软软的。还香呢,不信你闻闻。”

    路菀菀哭笑不得,一口叼住靳承乾的鼻尖,“香也不要,要活的,会动的。”

    靳承乾再默。

    “那咱们抓紧时间生窝小娃娃?活的,还会哭会动。”

    “这不时一时半会还生不出来嘛。”路莞莞凑到靳承乾耳边去含他的耳垂,“夫君你到底允不允嘛?”

    “非得要?”靳承乾眯着眼打了个哆嗦。

    “非得要。”

    “既然要养,咱就养些不一样的。”看着路菀菀水灵灵的眼睛,靳承乾到底是败下阵来。

    “前些天北边进贡来了几只纯种的黑眼雪貂,还有只下了窝崽。本来想养大了给你做身衣裳,现在看来,还是给你养着玩你会更高兴些。”

    “亲亲。”得了靳承乾的承诺,路菀菀高兴极了,重重吻了下他的脸颊。

    “好,亲亲。”看着路菀菀灿烂的笑容,靳承乾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把媳妇当闺女养也挺好的。以后要是有了公主,也得要这么宠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路父那一段就是个鸡肋,我写着卡文,你萌看着还没劲,可不写吧,背景总觉着还缺那么一块。

    唉,小寂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一千字真是憋死我了qaq

    路父称自己是老朽,皇帝称自己是小婿…好像有些奇怪哦。。

    还是喜欢写皇帝和菀菀的互动,少女心大爆发啊啊啊

    把弟弟挤到下章去了t^t  都怪我话多

    符延和鱼真的定情信物真是太恶趣味了…头发和乳牙,

    咦~要是以后我男票给我这个,你说我是要还是不要呢…

    等有了男票再纠结吧嘿嘿嘿

    感谢无双丷颜玉姑娘的营养液o(* ̄3 ̄)o

    感谢一直陪伴着小寂的天使们,爱你萌!!o(* ̄3 ̄)o

    第24章 沃德添慕言断袖?

    饭厅里, 一家人热热闹闹围着圆桌坐下。因着路母的盛情邀请和靳承乾的微笑默许,鱼真也羞答答地挨着路母坐了下来,小口小口咬着排骨。

    酒过三旬, 菜过五味,众人也都抛下了刚开始的拘束, 推杯换盏地说笑起来。

    靳承乾酒量很好,几大杯烧刀子下去仍旧是面不改色, 背靠着椅背眉眼带笑地听着路父说着话。

    路父是个清瘦的老头, 平日里路母半是威胁半是哄劝地不让他喝,因而路父酒量仍停留在三杯就倒的那一水平。

    今日高兴,多饮了几口,便有些上头,拉着靳承乾叙叙叨叨说着他总结出来的养鸡一百法。

    路母笑盈盈坐在路莞莞和鱼真中间,不时给两人夹几口菜, 轻声跟路莞莞说着悄悄话。

    鱼真本就是个自来熟的人来疯, 刚开始的矜持羞涩全是屈于靳承乾的淫威装出来的。几杯酒下肚就原形毕露了, 拍着桌子跟慕言划酒拳。

    “一一得一,二二得四…”

    “什么呀, 二二得八!喝酒, 喝酒!”

    慕言翘着二郎腿, 不厚道地给鱼真斟了半杯果子酒,又兑了半杯茶水,推到她面前。

    鱼真不明所以,一脸豪迈地端起酒盏, “是在下输了,先干为敬!”

    “呸,什么味儿!”

    看着鱼真团在一起的脸,慕言拍着腿大笑出声。

    路阜言腿上有伤,不能饮酒,便在一旁默默坐着,看着二人笑闹。看着慕言笑的飞起的眼尾,心里一苦,伸手也给自己斟了杯。

    “牛儿,你伤了腿,不能饮酒。”看着路阜言举杯欲饮,路莞莞忙出声劝道。

    “无事的,果子酒而已。”路阜言笑笑,将酒杯凑到唇边。

    “你姐姐说的对。”慕言伸手覆上路阜言的手,修长的手指扣住酒盏,放到桌上。

    “自己的身子,该好好爱惜才是。”往路阜言的碟中夹了块苦瓜,慕言的语气不像刚才与鱼真畅聊时的肆意张扬,温柔又平和。

    路阜言动了动指尖,上面好似还残留着慕言的温度。伸筷夹起碟中的苦瓜含进嘴里,舌尖的苦涩顺着喉咙蔓延至心口。

    想着刚才慕言对着鱼真的神采飞扬,再对比着刚才他对着自己的寡言平淡,路阜言攥紧了手中的筷子,低声道谢,“谢谢大哥关心。”

    慕言轻声笑笑,别开了眼。

    鱼真趴在桌上,上下眼皮像是被沾了米糊糊,睁也睁不开。看着两人朦朦胧胧的轮廓,咂咂嘴,空气中怎么弥漫着股悲伤的气味?

    这俩人肯定有事,鱼真伸手抹了把鼻子,不过关我什么事?睡吧,睡吧。

    看着鱼真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路母无奈叹了口气,笑着起身去给她拿了件衣服披上。

    靳承乾看着鱼真嘴角亮晶晶像是口水一样的东西,嫌恶地皱皱眉,本能地就想出声训斥。侧头对上路菀菀带笑的眼,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抿抿唇拉过路莞莞的小手轻轻揉搓着,以后可得让乖宝离这疯丫头远些。

    敛着眉,靳承乾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思索了会,启唇冲路父道,“岳父,阜言也十八了,可有喜欢的姑娘了?”

    路父正给路母剥着虾,听了这话,虾也不剥了,瞪着眼睛骂,“他就是个榆木脑子,比我还要木。我像他这般大的时候,都已儿女双全了,他倒好,提到成亲就跟吃了哑药一样,嘴闭的死紧。”

    路父越说越气,山羊胡子都翘了起来,用筷子戳了戳慕言的额头,“还有他,都二十三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一下。再这样下去,慕家绝了后,我怎么对的起他爹啊。”

    路父抚着额头,重重叹了口气,看着靳承乾一脸的悲伤,“姑爷,你说这俩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这话的冲击力太大,路菀菀被惊得一下子咬了舌头,“嘶…”

    靳承乾忙放下筷子,抬手握住她的下额,“怎么了?伸出来我看看。”

    “舌头痛…”

    “还好,没出血,”靳承乾用指尖抹去她嘴角的油渍,笑着叹了口气,“怎么越来越笨了。”

    路菀菀没说话,侧头看了路阜言一眼,眼里有着担忧。她可就这么一个弟弟,以前虽也沉稳,但多少有些少年的活泼,现在却是越来越沉闷了。身体上有些缺陷倒还好说,可因着这事伤了自尊就不好了。

    靳承乾知道她的担心,但他的心里却有着另一番思索。他知道路阜言上辈子一直没娶过亲,可现在突然想起来慕言上辈子也一直是孤身一人。现在看着两个人之间奇奇怪怪的氛围,靳承乾眉心一跳。最好别是他想的那样,还是有隐疾这一说比较容易让人接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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