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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反派的错误演绎方式 作者:慕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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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找堵了。
他只是不动声色的清清嗓子,唤回了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蠢主角的注意力,让宁夏初和余向木两个组织和维持起整个选拔的秩序起来。
在场想要加入行云教的修士们首先要先走过验灵石,先确认每个人的灵根和修为,再由余向木了解其的出身来历,曾经师从何处,然后再经过宁夏初的实战的小试练,最后再发心誓绝对不会对于行云教怀有二心,既入此教,忠于此教。通过这么一套流程之后他们才能拥有入教的资格。
这都是行云教之前实行过的入教惯例,在鼎盛时期甚至比这还要严苛百倍,尽管……在行云教败落以后这些就形同虚设了,就像是那些落满了灰一样的洞府一样,都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岁月深处,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
但是现在,在行云教重新受到了修真界注目的此刻,安于渊将尘封已久的这些传统终于又拿了出来,仅仅是略加简化就直接使用,赋予了它第二次的生机。
这样想着,就算是安于渊,看着这般热闹景象也不禁会有些动容……他甚至不由得想到,如果是原身,那个“安于渊”看到这样的情形,会是什么心情呢?是满足欣喜,还是充满信心和斗志,要加倍努力让这样的场景在以后更盛大些?
无论如何,感动都是少不了的。毕竟,复兴行云教,这可是他一辈子的野望。
……可这样的情形,终究会消失,如果按照原著走的话。
这片土地最后会被夷为平地,徒留一片废墟,连曾经的荒凉都不再能够保留,行云教这个名字也会被从修真界彻底的抹去,再不留一丝痕迹,再没有一个传人。
第一次,安于渊从内心深处生出了对于按照既定剧情走的犹豫。
这样鲜活的行云教……他想一直看到啊。
☆、第三十四章
和所有门派一样,行云教现在也被分成了内院和外院两部分。
宁夏初和余向木作为安于渊的嫡传弟子,都毫无疑问的归属于内院,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几个在入教选拔中表现的格外出众的年轻修士们,也暂时被划归为内院弟子,将来会拜入宁夏初或余向木的门下。这就要由宁夏初他们自己挑选了。
不过由于宁夏初身份的特殊性,安于渊还是更倾向于让余向木把这几个人全都收走,尽管……出于某种对于剧情的动摇,这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可宁夏初一直很关注自家师父的神情,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一茬呢?虽然心中不解,甚至有点委屈,但他还是顺从师父的心意主动退出了收徒这件事情。
表面上是他脸色拽拽的一摆手,说自己没有耐心去带徒弟,所以让这些人全部都拜到余向木的门下,可是内里,宁夏初却伤心的蹲在阴影深处,浑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师父对他的这种态度,是防备吗?
……可他有什么好防备的呢?如果师父想要看看他的心的话,他也会毫不迟疑的照做的,再疼再苦,若能博得师父一个赞许的微笑,他都是愿意的。
……
在内院弟子的事情解决以后,其他成功获取入教资格的修士们,则都暂且都被分到外院去了,若他们以后表现突出的话,就能够有机会升入内院。
不过是一天过去,行云教的一切看起来就都那么井井有条起来。这个曾经腐朽的庞然大物,在安于渊的推动下,一点点的重新转动起来,尽管由于曾经的锈蚀,运作时会有这样那样的不足,甚至还有吱呀吱呀的声音为伴,但是不管怎样,它还是走上了正常的轨迹。
这样直到夜晚降临的时候,安于渊也就能够松上一口气了。
他轻轻揉揉眉心,转而想要解决宁夏初的事情。
——那时宁夏初明明很失落但是依旧强装若无其事的表情他是看在眼里的。
安于渊必须要承认,那个时候,他的心确实不由自主的疼了起来,不是彻骨的疼痛,而是那种针扎一样的,细密却连绵不断的疼……他甚至不得不悄悄捂住胸口才能感觉好些。
不管宁夏初是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但是毕竟这些年自己是看着他长大的,现在他被人欺负了,而欺负他的人居然正是自己,这种感觉确实让安于渊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
沉思了一会儿,安于渊走出自己的洞府,向着宁夏初的住所走去。
……自他们从广黎比试回来,出于某种微妙的心理,安于渊就再也没去过宁夏初的房间。
走到跟前的时候,安于渊轻轻的叩击了几下木门。
宁夏初的声音闷闷的传来:“谁啊?”
“是我。”安于渊温声道。
只此两个字便已足够,安于渊的声音对于宁夏初来说是早已经浸入骨髓一般熟悉,他立刻匆匆忙忙的跳起来将门打开,将安于渊迎进来。
安于渊也不拘束,像以前一样,在以往常坐的位置自然而然的就坐了下来。宁夏初慌慌张张的要去倒茶,却被安于渊轻轻按住手腕制止了,并且说道:“为师只是来找你聊聊罢了。”
安于渊尚且还没察觉到什么呢,宁夏初却已经被惊得连手臂都不自觉的跳动了几下,与师父肌肤相交处,有温润的触感激荡,传递过来的热度仿佛要烧到脸上去,令人心猿意马。
宁夏初立刻很没志气的沉浸到这种氛围中了,暗暗期待这种接触的时间长些、再长些。
——对他来说,这世上药性再浓烈的春==药,恐怕也抵不过师父的一次抚摸一个微笑。
不过令他遗憾的是,在察觉到宁夏初激烈的反应之后,安于渊很快就放开了他的手,连多一秒的停留都没有。
场面又静了下来。
最后还是安于渊先挑起了话头。
“行云教也分了内院外院,也有淘汰制,你……心里可有责怪为师?”安于渊选了一个不那么尖锐的话题作为开始。
宁夏初听到安于渊的问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师父是想到了当初他们相遇的时候,自己被从门派外院赶出的事。
师父这是怕自己触景伤怀吗?
他连连摇头道:“没有,徒儿心中绝对没有这种想法,而且徒儿明白这样才是对行云教最好的。”这话他说的半点都不勉强,他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但凡能够被大规模推广的机制,那都是利大于弊,有其长处的,宁夏初知晓这种竞争制度对于一个门派来说有多么重要。
……更何况行云教的外院那也叫外院吗?相比于自己曾经亲身体会过的残酷和放任自流,宁夏初觉得自家外院的待遇已经不能更好了。
所以说他家师父果然还是太甜了,竟以为这细微的差别就叫做不公。
如果不是师父提起,他根本就回想不起这一点……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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