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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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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下来。“我记得,好像有个人对我信誓旦旦的说过,她和方非池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再单独和他见面,一定会先征得我的同意。”
顾明珠抿嘴,盯着他的脸看半晌,笑逐颜开。容磊被她笑的莫名其妙,拿起桌上的钢笔在手里捏着,又冷冷的打量她,然后白了一眼。
顾明珠双手撑上桌子边沿,上身前倾,“石头,你吃醋呀?”
容磊的嘴角抽搐,“你,出去!疯女人!”
“不出去!”顾明珠纹丝不动,眼里的笑意加深,“我不是来兴师问罪,我只是刚刚从方非池听来你的一句话,让我觉得非立刻见到你不可。”
容磊心里知道是什么话,面上却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淡淡撇了她一眼,随手抽了一份报告翻开来看,对她不理不睬。
“从再见你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你这辈子不会不要我,哪怕我当时仅有的筹码是我们的儿子。”
“后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感动过我很多次,甚至你对我说出过爱。可是我心底里总有那么一丝的以为——以为你和我一样,或者因为念念不忘或者因为责任,或者说是没有心力再去重头再来”
“容磊,对不起,我就是样个世俗小心眼的女人,直到你这么大的手笔的替我还人情债,我才安心的坚信你真的全然的真心爱我。”
办公室里很安静,顾明珠的发自内心,容磊却听的没什么反应。
这么近的距离,越看他越可爱,顾明珠的声音柔软下来,“可是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这个习惯,好像是跟某人学的。”容磊“啪”一声把手里的钢笔扔到桌上,脸色臭臭的,又开始别扭。
“哦——也就是说,你故意瞒着我,想让我也尝尝你之前的痛苦滋味?你报复我?”顾明珠调拨他。
容磊的脸顿时冷的吓人起来,“你、出去!”
顾明珠只要笑不笑的看着他。
容磊心里恼怒,手指一抽一抽的疼。拿她没有半点办法,他气呼呼的拖过文件来看。看了几行字,抬眼瞪她一下。再埋首看几行,再抬头白她一眼。
c市的严冬时已过,容磊的办公室里开着窗户,酥酥的风习习的撩动窗帘,室内的空气里有些不知名的香甜味道。
因为低头看着他的关系,顾明珠长而优美的脖子弯出美妙的弧度,她的下巴小巧,他三根手指就能捏牢;唇瓣柔软,含在唇齿间会有很美妙的质感;还有挺直的鼻梁骨,嘴唇刷过去时会有凉凉的可爱触感;她弯弯笑着的眉眼……直到和她笑意深深的眸子对望,容磊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出神的看着她。
“咳……”容磊尴尬的握拳抵在唇边,虚咳一声。
他避了开去,顾明珠却转过去到他身边,揉按了他两下,依偎进别扭的男人怀里。
她贴着他,搂着他的脖子,语气越发柔软,“不许闹别扭……我又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为我放过方非池。石头……我大概是处在下风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一下子被你捧上天,我有些适应不了。”
容磊眼神漠漠的看着手里捧着的文件,冷哼一声。
顾明珠的唇越发的往上弯,伸手把他手里的报告书颠倒过来,“拿反了!”
说完她闷闷的笑,容大少恼羞成怒,摔了文件要站起来。顾明珠连忙搂住:“我们去登记吧,现在!”
办公室里的古董立钟安静的站着,微弱的嘀嗒声。
顾明珠软软的在他怀里,暖暖的气息扑在他下巴上。容磊不由自主的低头看她——她柔软温纯的眸子里有他的影,笑容荡漾过八年的时光,一如他初识她之时的甜美。
某人忽然觉得人生圆满。
“顾明珠,”半晌他投降,低头咬上她的唇,狠狠啃噬,“你真的是……讨人厌!”
腰上的大手揉动着,掌心火热,顾明珠嘤咛一声迎上去,舌尖轻吐,缠着他的滚烫呼吸,分享、交换、相濡、以沫。
“容总,小少爷到时间放学。”内线没有回音,秘书频频敲门请示。
容磊强压欲火,最后在她湿亮红肿的唇上嘬了一口,整理她的衣服。顾明珠恋恋不舍的回吻他,两人又缠成一团。
花了好大一会儿两人才出办公室的门。
“打电话到家里,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去接容易了。”
容磊敲敲秘书的桌子,微笑着说。顾明珠被他牵着手,乖顺的默默站着。
你有没有试过在城市最热闹的街道上,拉着想娶或者想嫁的人,一路狂奔?
下次,试试看吧!
那是种……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化蝶与他双双飞的感觉。
容磊的侧脸在晚风吹拂与奔跑颠簸里显得有些模糊,顾明珠的心底里去能细致的浮现出他每一个微笑的纹路。
容磊提前打过电话去打招呼,所以到之后登记手续办的很快。
拍照时灯光一闪,摄影师笑着扬声说“好嘞”。他迅速的转过脸来,趁她不备,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顾明珠为孩子气的一个吻啼笑皆非,横他一眼,自己眼底却悄悄湿了。
从登记处出来,他的右手牵着她的左手,他的左手和她的右手里捏着一样的红本本。
走了好长的一段路,天色全然的黑了,忽然的,他们身边正经过的一盏路灯亮起来,然后是前面的一盏、两盏……两人站定脚步,静静的看着两侧的路灯一盏接一盏的迅速点亮,那瞬间的两秒,像是低空呼啸而过的流星蹿出。
容磊牵着的手紧紧,他转头看她,顾明珠对他微笑,“好漂亮啊。”
他也笑笑,然后把手里的本本揣进大衣口袋里,好像很紧张似的抿抿唇,眼神幽邃的看着她。
顾明珠不解,看看自己,再看向他,“怎么?”
容磊皱皱眉,左手捏着口袋里的某物,整条手臂用力的肌肉线条都出来。终于,他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缓缓的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
那只牵过、掐过、捏过、爱抚过她无数次的手,缓缓的伸到她面前。他翻过手掌朝上,掌心躺着一只小小的精致方盒。
沉蓝色的鹅绒矜持而高贵的包裹着盒身,银色的细小花纹奢侈的细致舒展着,那样小巧玲珑的只精美盒子,只能装一种首饰。
下午她闯进去他办公室时,他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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