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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7

      [隋唐]罗成重生 作者:玉钗斜簪

    分卷阅读47

    姑娘性格温婉,针织女红样样不差,小时候家境殷实,还请先生交过《四书》,委屈不了你。”

    秦琼心道真是猜得没错,母亲果然是听着不对劲,着急了。

    不然的话,这么多年以来,他虽然早到了娶亲的年纪,母亲却一直都没有催过,只说让他找个喜欢的姑娘,现在却怎么突然要帮他找媒婆?

    可秦琼向来孝顺,昨晚的事,母亲看似并不愿意提,他又能怎么说?只得低头道:“可是娘,孩儿还是想先自己了解一下。”

    秦母长叹一声,道:“叔宝,娘这么多年不催你,是猜着你心里有喜欢的姑娘,不想干涉你。但是叔宝,富贵人家好男之风只是消遣,但你们是兄弟。”

    秦琼只觉得口中一阵阵泛苦,张张口却只喊了一声“娘”。

    秦母道:“去年你从北平府回来,我就看你们眼神不对劲,但想着一个山东一个北平,一年也不一定见得了一次面,日子长了也就淡了。并且也藏着个侥幸心理,想着你们自己也许并没有发觉呢?但昨天……唉!我现在睡觉轻,每天晚上都会醒来好几次。你们……我正好醒着。大道理我不想讲,你现在懂得比我多。”

    秦琼低头不语。母亲语气越是平和,他越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应对。

    秦母又道:“不说话,我就当你应下了。等寿宴过了,我就去找刘婆,你这两天要是有空,就帮我备份厚礼。顺便,给女方下聘的礼也备一备。”

    其实母亲的反应秦琼早在心里预想过了千百遍,跟现在也没什么差异,所以他在北平府的时候才一直犹豫不决。

    但现在,他好容易才冲破了自我约束,决定了要跟表弟厮守在一起,又岂能反悔?

    当下心一横,道:“娘,我跟表弟,是彼此相爱的。”

    话音未落,秦母一巴掌甩出,秦琼左边脸便火辣辣的疼。母亲从来没有真的打过他,小时候调皮,母亲也从来都是巴掌高高抬起,轻轻落下。但这回是真打。

    他从这一巴掌的力度里感受着母亲的失望,但也只能默默地跪在地上,不说话。

    秦母厉声道:“什么是相爱?”

    秦琼道:“母亲,我早就不是孩子了。我知道这事传出去会影响秦家和罗家的名声,表弟会跟我一起孝敬您,但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外人不会知道。”

    秦母道:“这话你自己信么?”

    秦琼当然不信。男大当婚,兄弟俩同住屋檐下,却都不娶,怎么传都只能是笑柄。但昨晚两人在一起的情景历历在目,表弟最后的一句“无论如何不要离开我”犹在耳边,他怎么能娶贾家姑娘?

    秦母定定地看着一脸纠结的儿子,伸手抚上他留着指印的脸,道:“叔宝。我知道你不是儿戏。你若是儿戏,我便也不急了。什么事情我都可以依你,唯独这一件,真的不行。”

    秦琼咬咬牙,道:“娘,寿宴过后,我送表弟走。从此只要不是必须,便不让他来山东,我也不去北平,这样行不行?我不能这样稀里糊涂娶了贾家姑娘,会害了人家一辈子!”

    那腐骨蚀心的相思就在昨日,他再也不想忍受,更不想表弟忍受。

    但,相思至少好过背弃。

    秦母依然在抚摸儿子的脸庞,平静道:“你决定了?”

    秦琼道:“是。请母亲成全。”

    秦母依然平静,道:“好,你搬走,还是我搬走?”

    秦琼诧异抬头,他想到过母亲会生气,想到过母亲会责罚,也想到过母亲会说狠话。

    但是现在,都不是。秦母表情平静,言语冷静,全身上下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肤都宣示着她并非说狠话。

    秦琼心下一抽,眼泪几乎要掉下来,急道:“娘!”

    秦母道:“你要终生不娶,我又有何颜面面对你秦家祖宗?还不如早一些放你自由,管什么悖伦不悖伦,想怎样就怎样,活的多潇洒。我也眼不见心不烦,反倒干净。我理解你,你也理解我一下。”

    母亲依然平静,秦琼却感觉每一句话都像一条鞭子,狠狠地抽在心尖上。

    他记得马鸣关的战火,记得满脸血的父亲,记得平日里温柔胆小的母亲突然变得坚强勇敢,跟秦安一起,护着小小的他趁乱逃出来。

    后来到了济南,为了他,他美丽高贵的母亲任别人说破了嘴也绝不改嫁。

    为了维持生计,母亲一边变卖带出来的细软,一边开始帮人做一些活计。她出身贵族,自小熟读诗书,女红一类的功夫向来都只是拿来娱己而已,何曾这样日日夜夜针针线线过?

    再后来,母亲一天天被生活打磨得粗糙,再没有华丽的衣饰,多变的发髻,皱纹爬上她的眼角,终日的家务磨得她一双纤纤玉手生满老茧。

    直到他总算长到够大,可以去衙门当差,母亲才开始稍稍闲下来,却成日要为他提心吊胆。每一次公差回来,都看到她又憔悴一圈。

    但她从来什么都不说。不管他要做什么,她都满心地支持。

    只除了这一次。

    秦琼不敢怪母亲逼他。他知道母亲从来都是为他好,她本来就是为他活。

    他抓着母亲的手,把眼睛埋在里面,许久许久,才艰难道:“娘,我答应,我娶,可是,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

    秦母把儿子揽进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头,喃喃道:“叔宝,不要怪娘逼你。长痛不如短痛,成儿还小,他还有世袭的爵位,你就当是为了他。”

    罗成站在门外。他什么都听不见,也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知道表哥一定会妥协。

    但他其实并不怕,窦建德反了,杜伏威反了,翟让反了,李子通反了。反隋的烽烟已经四处燃起。

    瓦岗四十六友,不就是在贾柳楼结义的么?到时候,刀口上舔血,马蹄下捡命,能活着就已经是奢侈,舅母还会反对么?

    所以他站在门外静静地等。此时痛苦的是孝顺的表哥。

    终于等到秦琼出来。他双眉紧锁,抬头看了一眼站得笔直的罗成,又迅速低了头,一眼都不敢再看。

    罗成看得心疼,上前握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悄声道:“表哥,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不要为难,也不要让舅母生气。不管你答应了什么,我都配合。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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