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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1

      [隋唐]罗成重生 作者:玉钗斜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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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便把那杨林丢皇杠,给唐壁压任务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最后又道:“山东地界,兄弟你熟,若这事儿不是你做的,你帮我合计合计,看还能有谁。另外就是,我这话直说了,你可别介意。若这事儿是你做的,你放心,二哥绝不会把你绑到堂上去,咱们兄弟想办法掩过去就是了。但你不能瞒着我。”

    尤俊达心道:“我既然已经在二贤庄当着各路绿林好汉的面金盆洗了手,若这事儿真认了,能不能瞒得过官府先不说,单雄信这边就不会简单放过我去。”

    于是他是决定了打死不能说,道:“二哥这话说得兄弟心里这个暖啊。但二哥也知道,兄弟已经金盆洗手,别说是四十八万两皇杠,就是四百八十万两,从我眼皮底下过,我也不能动心啊不是?我要是动手,不是坏了咱们绿林的规矩么?”

    秦琼道:“你急什么,我也没说这劫皇杠的就是你。是说在你门口,你怎么着也该知道点儿风声吧?”

    尤俊达道:“二哥放心,等过了我娘这事儿,兄弟一定全力帮你查探!”

    秦琼面带怒容,冷冷道:“你要这么说话,那我也就明着说了。令堂去世,秦琼绝没有不敬之意,但一路行来三个人倒说了三个死法儿。你现在又跟我推三阻四不说实话,这皇杠看来真是你劫的没错儿了!”

    尤俊达“呵呵”一乐,道:“行啦二哥,我算是听明白了。您这话绕来绕去说,不就是要拿兄弟回去交差么?好说,你要给兄弟个面子,等过了我娘这几天。你要是不给,兄弟也没话说,这就跟你走。到了堂上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人头落地也算对得起跟二哥的交情。您那锁链呢?”

    秦琼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尤俊达!你这是骂人呢!别说是朋友,就是个素不相识的人,无凭无据我秦琼也不会随便拿了去交差!我这好声好气找你商量,你既要这么不讲情分,我也只好秉公处理!”

    尤俊达笑道:“好说。二哥,好说。兄弟明白你们做公差的难处。这样,您也别顾着什么交情不交情的。我也不多说啦。要是找着证据,来拿我就是了。我就在庄上等着。”

    秦琼一拳打在棉花上,只觉得气堵在心口,半天才说出话来,道:“行!你可别后悔!”说罢扭头就走。

    尤俊达只背后喊了一声:“丧家不送人,我就不出去啦!”

    秦琼一路上越想越气,按说以他跟尤俊达的交情,还真不至于为着这案子这么为难。该抓抓该办办也就完了。

    但问题是中间还隔着个单雄信。那单雄信救他秦琼好几回,他难不成还真的抓他个兄弟去交差?那二贤庄外的绿林大帐不是白烧了么?

    这才想着好好跟尤俊达碰个主意出来,却不想这尤俊达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死活不说实话。还拿话堵得他一愣一愣。

    到了客栈,秦琼一个人对着月亮喝了一回酒,才稍稍平复了心情。

    寻思着这个时候还真想念表弟那个鬼灵精。

    又想着明天还得再探汝南庄。

    却说尤俊达在秦琼走了之后,叫人把棺材抬到后院的空屋子里去,又找了几个棚匠过来拆棚。好在人手多,不一会儿整个庄子就恢复了原样。

    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又命人在西花厅的后面刨个大坑,还说越深越好!就等着秦琼明天来跳。

    到了次日,尤俊达吃了早饭,便坐在西花厅里等着秦琼上门,手下六十多人抄着兵刃,暗藏在花厅后头。前院、角门,也都安置了眼线。

    可眼看着就要到了正午,秦琼还是没有来。等在门口的两个仆从正玩笑说这官差就是官差,别看气焰大,要真上还是不敢的。

    正说着,就听得西边道上传来銮铃的声音。

    二人抬头一看,只见来人细腰奓臂,双肩抱拢,面似淡金,两道剑眉,骑着匹膘肥体壮的黄骠马,马背上还挂着一对瓦面金装锏。

    不是秦琼是谁?

    却说秦琼走到庄口,往里一看,只见白棚拆了,过街牌楼和素彩子也没了。

    门前站着的两个仆从,正斜眼看着他。

    秦琼心下了然:尤俊达八成没安着好心,等下进庄子可要注意了。

    进了屏门,果真有仆从一路指引,说尤俊达已经在西花厅等候多时了。

    秦琼一路小心谨慎防着埋伏,但到了西花厅也没见着几个人。反是尤俊达大喇喇地坐在那边道:“哟呵,真来啦。找到什么证据没有?”

    秦琼不答,问道:“老太太刚出堂,兄弟热孝就脱了,也不怕人笑话么?”

    尤俊达道:“一家有一家的规矩,我尤家的规矩就是灵出孝满,怎么,这也关你官家的事么?”

    秦琼正待下最后通牒,却见打院子外面进来个人。

    只见他身体魁伟,膀大腰圆,一身鹦哥绿的袍子,靛脸朱眉,大颧骨,咧腮颚,一部连鬓络腮的红胡子。

    秦琼心道:好威风的人!又想着难不成尤俊达今天还真的想杀他,怕自己功夫不够,还请了救兵不成?

    却没成想那人一进门就跪下磕头,道:“二哥诶,兄弟对不住你,差点儿让他们把你活埋了!”

    尤俊达吃惊不小,忙道:“哥哥,你们认识?”

    秦琼也诧异道:“这位兄弟,恕我眼拙,一时想不起来……”

    那人抢道:“哎呀我的秦二哥诶,我是阿丑,记得不?”

    秦琼眼泛泪花,拉起程咬金狠狠拥抱,道:“咬金兄弟!”

    原来这程咬金的父亲程泽臣,在南陈是长春关的总镇。而秦琼的父亲秦彝是马鸣关的总镇。两家是世交。小哥儿俩五六岁的时候就玩在一起。

    而自打劫了皇杠,程咬金还牛哄哄地报上大名,尤俊达就知道官府定要来。又怕程咬金不藏话说漏了嘴,便哄他在地窖里躲两天。

    昨天看秦琼也糊弄不过去,尤俊达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拼着交情不要,保全了庄上几百号儿人再说。

    便挖了个陷阱等秦琼今天来跳。

    而这种时候,庄上最能打的程咬金自然要放出来。

    却没想到,程咬金在院子里无意中听人说到秦琼的名字,还管什么计划不计划,一路闯了进来。果真看到了秦琼。

    这就叫做,无巧不成书,天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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