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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22

      遇蛇 作者:溯痕

    分卷阅读122

    你。”

    伊墨伸出手又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道:“你?吃饭穿衣还要人伺候,到今天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你也能照顾人?”

    柳延如他所料,轻易被一句话堵的脸上通红,神情不满的像是要辩解,又辩解不出,委实一副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样子。伊墨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道:“你这样子,倒是真让人想欺负了。”

    结果等了半天,柳延说:“伊墨要欺负傻子,就欺负傻子吧,欺负傻子的人,也是傻子!”

    合辙半天,就想到这一句话,以毒攻毒了。

    伊墨把人抓过来,捧着脸左看右看半天,最后“啧”了一声,道:“傻归傻,伶牙俐齿到没变。”柳延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了。抓起傻呆呆杵在那里的柳延,伊墨道:“回去。”柳延乖乖的跟着他,亦步亦趋。

    伺候着傻乎乎的小公子吃完饭,伊墨放好浴桶,又伺候傻公子沐浴。擦澡的间隙伊墨第一次正视眼前这具身躯,养了这些年,白白软软的,养出一身好皮肉。骨骼均匀细长,还是少年人的单薄,却有了形状,抱在怀里,不软也不硬。

    从来没有想过,今儿动了心思,身体也就有了反应。

    直接一把将桶里人捞起来,也不管柳延慌慌张张的喊湿了湿了,直接抛到了床上。覆上湿软温香的身子,伊墨望着他道:“傻子,十六岁了。”

    柳延努力想了想,又掰手指算了一下,答:“十六岁了。”

    “该行冠礼成人了。”伊墨说。

    柳延问他:“冠礼是什么?”

    伊墨却笑了一下,“世俗的东西,不用管那个,不过,我来给你行礼,如何?”

    柳延自然说好,抱着伊墨还高兴的凑上去亲了几下。

    伊墨望了他一会,低下头,在那张主动招惹过来的嘴唇上印了下去。柳延刚在沐浴时吃了一颗梨,嘴里还有着水果的甘甜,舌头软软的,被含住也不晓得躲,伊墨刚想推开观察他的反应,一直傻呆呆怔住的柳延却抱住了他的脖子,学着他动着舌头回应起来。

    柳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懂伊墨在对自己做什么,就觉得嘴巴贴在一起亲密的很。

    他总是不遗余力的,想要和伊墨贴的近点,再近点,近到再也不会被推开,不会被嫌弃。

    伊墨在他腰上抚着,用冰凉的手。柳延的腰如他想象的那样,乍接触就弹跳了一下,像是一尾被突然惊扰的鱼。却又很快适应了他手掌的温度,在摩挲里软了身子。

    在腰上抚慰过后,伊墨顺着他的腰线,一直滑向他的臀,入手丰润而有弹性,伊墨忍不住地搓弄了几下,身下的柳延脸上红了红,移开脸抬头看了看两人的姿势,这个时候才晓得问他:“伊墨,这是要干什么?”

    伊墨道:“行礼。”

    柳延想起他说的成人礼,自然信他,乖乖的又躺回去,等着伊墨摆弄。直到身下被人握住了,柳延才“啊”地短促的叫了一声,脸上彻底变红,傻子也会害羞。

    心里挣扎了好一会,柳延才嚅嗫着道:“伊墨,尿尿的,脏。”

    伊墨现在仿佛一个发现新奇玩具的小孩,被如此懵懂反应的柳延激起了骨子里的恶趣味,很是认真的问他:“刚刚不是洗了吗?”

    柳延说:“洗了。”

    “洗干净了就不脏。”伊墨说,手中也动起来,抓着微微硬起的小东西在手中玩捏着,说:“你不要乱动。”

    柳延再不敢动,伊墨却动作的更厉害,柳延也分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下面难受起来,忍不住又想动,刚一抬腰,就听伊墨说:“不许动。”柳延抓着被子,在手中耐不住的绞拧,身体老老实实的躺着,被他折腾的又想哭了。

    刺激越来越激烈,柳延哼哼着,小声唤他:“伊墨,伊墨,难受。”

    伊墨却答得老神在在:“我知道。”

    看他一动也不敢动,浑身都憋出了一层汗的可怜模样,伊墨松开手,俯下身去,含住了那个被他玩的翘的高高的小傻子。

    柳延猛地攥紧被子,本来就不管用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只晓得下面又舒服又难受,又不敢动,眼泪刷地流了出来。“伊墨,”他抽抽噎噎的喊着,稍微抬起了一点头,看着自己腿间的那个人,极羞臊又难过的说:“要尿了。”

    伊墨不仅不放过他,反而像是被这句话惹毛了似地,伸手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柳延“哇”地一声大哭,忍不住要尿尿的感觉,终是“尿”在伊墨口中。

    伊墨抬起身来,吐了口中东西,本想说点什么,却见柳延缩在角落里,抓着被子在哭。

    顿时愣住。

    伊墨把人扯过来,问:“这又是怎么了?”

    柳延横着手臂挡着自己脸,忍着眼泪,抽抽噎噎地道:“没,没忍住……尿尿了。”

    伊墨忍无可忍,直接往他脑勺上给了一巴掌,打的傻子把眼泪收回去了,才道:“笨死了!”把自己气的躺下了。

    柳延抱着头,等了一会,才自己摸了摸身下,发现不是尿液,而是挂在小孔上白白的东西,虽然不太清楚是什么,但他也放心了,没尿进伊墨嘴里。又哼哼着,爬到伊墨身上,像是讨好一样亲他的脸,一遍又一遍。

    伊墨没一会就被消了气,搂着身上傻子问:“舒服吗?”

    柳延想了想,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伊墨看了他一会,忽而道:“傻子,往后我叫你沈清轩吧。”

    柳延又凑过去亲他的脸,说:“好。”

    伊墨扬眉道:“不叫柳延了?”

    “沈清轩对伊墨好,”柳延说:“柳延也要和他一样。反正我是傻子,叫什么都好。”

    伊墨许久才“嗯”了一声,似乎是在赞同他的话,只是眼睛却掩上了,掩上了那些未知的挂念,和许许多多来不及掩饰的伤疤。

    卷三·六

    即使被改了名,柳延也还是没心没肺的欢喜,他的脑子构造简单,想不了太复杂的事,这些年伊与他说起很多上辈子和上上辈子的事,沈清轩、季玖、柳延。那中间的爱恨情仇,求不得,柳延都不能理解。

    所以,在听完后,柳延非常简单的把自己上辈子和上上辈子划分成了两种人:好人,坏人。好人自然是沈清轩,他对伊墨好就是好人。坏人当然是季玖,还拿刀刺伊墨,何止是坏呢,在柳延脑子里,自己上辈子简直是十恶不赦了。至于季玖又吃了多少委屈,咽了多少血泪,柳延干脆就不想。他的天枰,倾斜的几乎能把天挑起来。

    每次看到伊墨摸着自己的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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