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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5

      十万星河 作者:长安夜雨

    分卷阅读45

    知道该不该说……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但又怕路时洲生气。”

    等了片刻,没等到简年应声,季泊川还是说了:“他爸妈离婚是因为他妈妈出轨,而且不是短时间,他妈妈和佟桦爸爸来往了好多年,直到佟桦妈妈发现了,拿着证据找上门来他们才知道。”

    “路叔叔是真正有风骨的学者,他对大学里的一些官僚做派不满,这些年一直专心搞学术。何影就不是,她当年倒追路叔叔,费尽心思地嫁到路家八成就是为了往上爬。他们俩压根就不是一种人,虽然感情一般,可谁也没想到她能做出这种事。路家有头有脸的,要面子,离婚的时候和谁都没提真正原因,只说是感情不和。”

    “何影官瘾大,又做贼心虚,怕这事儿传出去影响到自己的官运,倒打一耙说是路叔叔的问题。离婚后,她回来收拾东西,路时洲的奶奶生气数落了她几句,她咄咄逼人地直接把老太太气昏了,老太太本来就有心脏病,没能抢救过来。”

    “爸妈都忙,路时洲跟我一样,从小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和奶奶的感情深着呢,就不愿意再理何影。何影最虚荣,路时洲小学初中的时候成绩好,她特别得意,到处炫耀。路时洲这几年故意考差,八成也是为了恶心她给她添堵,她那么要强要面子的人,事事都得压人一头,唯一的儿子不争气,在同事朋友面前肯定觉得没脸。”

    “刚上高二的时候,何影不断装可怜,路时洲心软,跟她的关系稍稍缓和了一点。何影带他跟佟家人吃饭,提到成绩的时候,何影随口说会送他出国,佟桦的爸爸居然说,以后结婚了就是共同财产,学费再贵都没关系,但前提是路时洲得把他当亲爹看待他才能出这个钱。还说最好改姓佟,这样才能一条心——这不是疯了吗?他算什么东西,也配!路时洲当场就甩脸子要走,佟桦的爸爸嫌他在佟家亲戚面前让自己丢人,抄起烟灰缸就要砸他,何影还怪他不懂事,说佟桦的爸爸只是开开玩笑。从那之后,路时洲连何影的电话都不怎么接了。”

    在简年的脸上看到惊愕和诧异,季泊川又说:“你怎么能跟何影搅到一块去,合起伙来骗他呢!他是真心想陪着你留下,能不发火吗……路时洲的脾气差着呢,也就是对着你才时时都有笑脸。你去哄哄他吧,说几句好听的,他肯定立马消气。”

    简年终于明白了路时洲为什么会说“你和我妈合伙骗我怎么就没压力”,想到他最后说的那句“我没你想的那么贱”,更觉得路时洲不联系自己是打定了主意要分手,顿时感到无望。

    过去她虽然喜欢路时洲,但只想远远看着,想都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同样喜欢自己,哪怕误会他和别人暧昧,内心也毫无波澜。

    后来路时洲频频示好,她习惯了他的主动和热情,心动归心动,却从未体会过患得患失的煎熬。没想到一切归零之后,她再也找不回最初的淡然,再也没法说服自己和过去一样。

    浑浑噩噩地回到饭店,刚坐下,简年就瞥见李冰茹朝自己努嘴,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简年居然看到了路时洲。

    路时洲五分钟前才到,正和班主任说话,莫名地心头一跳,一转脸居然发现简年在看自己。

    分明还恼着,他却不由自主地咧嘴一笑,班主任叫了句“路时洲”,他不好当着人不理老师,只好收回目光继续刚刚的话题。

    见他神情自若地冲自己笑过之后便同旁人谈笑风生,这几日连饭都吃不下去的简年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傻子,眼眶一热,怕被人看见笑话,拎起包就走。

    李冰茹自然要追上去。

    ……

    好不容易应付完班主任,路时洲赶紧看向简年的方向,见她和李冰茹都不在原处了,怔了一下,立刻追了出去。

    路时洲走出包间的时候,正赶上李冰茹进门。他扫了眼四周没发现简年,便把李冰茹拉到一边,问:“她呢?”

    李冰茹甩了甩手上的水,没好气地问:“谁啊?”

    “简年。”

    “我怎么知道。”说完这句,李冰茹就往里走。

    路时洲拦住她,问:“你们刚刚不是一起出去的吗?”

    “我是去厕所,她是不想看到某个人,回家了。”

    听说简年不想看到自己,路时洲很是难受,但仍是追了出去。

    时间间隔短,简年没走远,路时洲很快就在公交站台找到了她。

    简年要面子,打定主意再难受也绝不让任何人、尤其是路时洲看出来,哪知一看到他走近,眼泪立时就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见简年看到自己马上转身,路时洲还以为她是真的烦了自己,皱着眉头刚想大声问“你先骗的我,凭什么还不理我”,强行把她转过来后发现她脸上的眼泪,一下子就傻了,心中的怨气顿时散尽了,底气全无、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哭什么呀。”

    简年觉得丢脸透了,挥掉他抓着自己肩的手,说:“谁哭了,关你什么事儿?”

    “我是你男朋友,你哭当然关我的事儿……你到底因为什么哭。”

    “不因为什么。”

    “你这几天怎么不接我电话?我去我爸家了,一到就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当天就想回来,可是我爸和阿姨不让,非留我。我后来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不接,好不容易找到参加谢师宴的借口回来,下午我一下飞机就去你家了,可你已经走了。”

    简年想止住眼泪,无奈控制不住地越哭越凶,话都说不完整:“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我每天都打,打了好多,后来你就关机了,你肯定是没看手机,又自动关机了。”

    “我看了,没有。”

    “我拿我爸家的座机打的,我手机落家里了。”

    路时洲哪好意思说是怕自己没出息、太快求饶,故意不带手机的。

    “哦,那是有的,我看到是外地的号码,就以为是诈骗电话。”

    听到他说手机落家里了,简年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前天发的两条短信他都没回。

    “……”

    路时洲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想给简年擦眼泪,又找不到纸巾,就大着胆子拿手擦,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脸颊,见她只低头哭没反对,便用大力抹了起来。

    他下了飞机,连家都没回就直接去简年家接人了,最近几天又没吃没睡,自然满手灰,简年的皮肤白,他的手一上去,就印出了几个清晰的黑印。

    听到路时洲笑,简年蹙着眉问:“有什么好笑的?”

    路时洲觉得这眼泪有可能是为了自己流的,顿时心满意足:“要是你知道那是我打的,会接吗?”

    “不会。”简年说完又想起他一开机就会看到自己的短信,只好承认,“我也给你发过短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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