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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9

      总有人想我当佞臣[重生] 作者:箫仪

    分卷阅读29

    真见识了,忙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经的回;“下官奉成王殿下之命,来呈送奏折与苏相,待苏相批阅后便可返京。”

    批阅?

    从前谢启还没亲政,朝中奏折事无巨细自然得过一遍他的手。

    眼下金陵换了主,这道奏疏的主人是谁不问可知。

    送给他瞧又是什么意思?

    示威,宣战亦或是通知?

    苏俨昭的目光重又落到桌案上那封薄薄的奏疏上,半响,才伸手取到掌中。

    无人开口,本就稍显空旷的书房顿时安静下来,一时间只剩下翻动纸张的轻微响动。

    像是过了许久,又像是只有一瞬,苏俨昭放下奏疏,凉薄的勾了勾唇角,问;“这是……礼部呈给成王殿下禀告登基大典流程的奏折?”

    奏折上的内容纷繁复杂,于他却是熟悉至极。这一套东西,大半年前谢启登基时他才看过一遍。

    “正是。”陶懿避开坐在一旁的苏俨敛惊诧的目光,颔首答道。

    像是怕马上被此间的主人赶出去,他顿一顿补充道;“苏相是百官之首,此等大事自然要由您决断,方好正式施行。”

    片刻的静默之后,苏俨敛偏过头直直的看向陶懿。

    “成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我兄长如今身在交州,对金陵之事鞭长莫及。登基大典事务繁多琐碎,还是自己拿主意的好。”

    谢烜这个时候拿这封奏折来,意思不言而喻。

    只要他兄长随口说上一句奏折里哪一处需要修改,就算是承认了谢烜登基的合理性,一场大战即可消弭,还未尽数掌控的大半江山也能很快安定下来。

    做梦呢吧?

    像是知道苏俨敛所思所想,陶懿忙不迭的道:“殿下说了,朝中兵马泰半是老定国公的旧部,父死子继,兵符就放在苏相手中并无大碍。苏相若不放心,如今朝中枢密使一位空缺,与丞相之职并行亦可。”

    一番话虽是朝着苏俨敛的方向,目光却灼灼的看向主位上的人,十足热切。

    齐朝的规矩,枢密使主掌军机要务,可调动全国兵马,论品阶只在丞相之下,轻易不授于人。

    齐朝建国两百余年,从未有一人身兼两职。

    因为一般而言,绝没有帝王会蠢到将举国权柄托付一人,也没有哪一个权臣,揽权能揽到这样丧心病狂的地步。

    这是谢烜能拿出来的最大诚意。

    面对着陶懿灼灼的目光,苏俨昭却只是安抚般的点了点头,开口送客;“今日天色已晚,陶大人先去休息吧,来日有了结果本相自会遣人知会陶大人。”

    没有明言相拒就代表有在考虑,陶懿爽快的告辞,径直出门去了。

    “兄长。”眼见着那人连背影都瞧不见了,苏俨敛轻轻唤了一声,适才陶懿的话一直萦绕在他耳边,说不意动是假的。

    左右江山是谢家的,只要地位权柄还在,性命无忧,谁坐宣政殿那把椅子跟他有什么干系?

    “你先出去吧,我想想。”苏俨昭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时却也给不出答案来,只得拿起桌案上之前被忽视的那封信,目光深沉。

    雕花木门第四次开合,屋内终于只剩了一个人。

    苏俨昭的目光透过那封信,看到了别的。

    几日前玄卫递送的金陵密报,也是这样的信笺,藏青色的封皮,上封火漆。

    密报里说成王谢烜入主金陵后,对宗室礼遇有加,对新帝谢启也并未痛下杀手,而是将其软禁于金陵西北角的一处小院。

    脑海中不期然的闪过谢启祝愿他凯旋而归的模样,自幼不得父辈喜爱的小皇子才从怀恩寺出来不足一年,又给同父异母的兄长送进了那样的地方。

    胸口处的某个地方,突然抽痛了一瞬。

    都是他的错处。

    原本以为以谢烜的能耐就是起兵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没料到对方兵行险着绕去了金陵。

    金陵失守倒也罢了,大半江山还在手里也算不上死局,偏偏小皇帝还不肯跟玄卫一道先撤出来。

    昨日苏俨敛埋怨谢启,他听不顺耳就顺口圆了过去,心下却也是五味杂陈。

    这当中只要有哪一步稍稍偏离,绝不会落到今日的局面。

    也是他重来一次后太急于求成,既想护住那份难得的纯良又想让小皇帝快快长大,最好瞬息之间,就能决断天下事,接过他肩头的担子。

    是他忘记了,十七岁的谢启,没经历过忍辱负重没有岁月磋磨,还不是那个拱手江山付诸一笑的君王。

    这样的失误,绝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论人生赢家重生之后反而走了弯路是什么体验》

    又晚了……真·日常修仙……

    感谢词夏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25章

    金陵西北角。

    与一街之隔的繁华富饶不同,自闹市往下复行百步,人迹就陡然稀少起来。

    幽长的小道上间或出现几个行色匆匆衣饰低调的行人,须臾间就消失不见。

    巷子深处突兀的建了一所小院,门口草草种了几枝绿竹,黄昏下随风摇曳,映衬着微微暗下的天幕,显出几分不合时宜的衰败来。

    任桓下了马车,向后摆了摆手示意自家小厮不必跟上,抬首看了一眼小院的方向,压了压帽檐,疾步前行。

    离小院门前尚有三丈距离,任桓眉心一蹙,只觉几道森冷的杀机笼罩住了四面八方,只压的人喘不过气,后背发凉。

    脚步一顿,袖中令牌划到掌中,朝暗处晃了一晃。

    少年白皙的掌心里躺着古铜色的物件,式样古朴,依稀可见上面一个“襄”字。

    隐匿于暗处的人原本杀气四溢,见到令牌后静默了片刻便彻底销声匿迹,依旧隐匿于常人看不见的角落。

    门响三下,两扇紧闭的木门间透出一条缝来,眼底浑浊的老者打量了门外的任桓两眼,将原本微小的间隙推大了些,到可容人侧身而过的地步。

    心中存的有事,任桓顾不得挑剔,侧身而过,才窥的小院全貌。

    即使心下早已准备,亲眼所见还是被吓了一跳,看上去面积不大的小院内有乾坤,不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而且空气中带了抹渗人的阴冷,置身其中不过片刻便觉难受难忍。

    很难想象有人能长时间忍受这样令人窒息的氛围。

    像是知道他的来意,老者转身带路,向着小院深处行去。

    一路七拐八弯总算到了一处僻静之所,原本不要钱一样的守卫似乎尽数消失,老者深深的看了任桓一眼,低声嘱咐。“此间守卫半个时辰一换,世子一刻之内,务必出来。”

    任桓颔首,顾不得致谢,几步走上前去。

    门被推开。

    暗室里常年不见阳光,谢启眼前突见光亮,不习惯的蒙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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