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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65

      首辅养成手册 作者:闻檀

    分卷阅读265

    妻子还在家中等候,今日先告辞了。”

    说罢拱手就离开,门外已经有人撑好了伞等他。

    “那罗大人可要小心了,朝堂上的事瞬息万变,可说不准的。”陆嘉学道。

    罗慎远只是停顿,随后笑了笑。陆嘉学这是想威胁他啊。值得陆嘉学来威胁,宜宁跟陆嘉学的关系绝没有这么简单……他头也不回,离开了都督府。

    陆嘉学没料到罗慎远会拒绝,他没想到这样个政客还有感情。

    大雨倾盆如注,看着门外的暴雨,陆嘉学把那种隐隐的疯狂又压了下去。这么多年了,无人与他立黄昏,无人问他粥可温。这么多年的浴血独行,如今终于抓住了她的一点尾巴。所以他绝不会放手。

    既然如此,他索性也毫无顾忌了吧。

    *

    暴雨让罗宜宁也很担忧,加之罗慎远的确还没有回来。

    临窗大炕上摆着楠哥儿的玩具,七巧板,老虎枕头,套娃。他撅着小屁股,把七巧板推来推去的玩,一会儿又亲热地回来粘宜宁,像长在她身上一样,藕臂一样的小手圈着她的脖颈,不停地叫姐姐。

    宜宁托着他的小屁股,被他的亲昵弄得失声而笑:“楠哥儿,你再动可就掉下去啦!”

    林海如服了自己儿子了,这还怎么都纠正不过来了。不由拧着他的小鼻子说:“叫你三哥听到了,肯定要打你屁股。”

    楠哥儿被母亲弄得愣愣的,林海如就噗嗤笑,觉得自己的儿子真好玩。

    这孩子是她保下来的,宜宁摸着楠哥儿的头,就有种非常柔和的感觉。

    上一世她并无孩子,为人母的感觉是体会不到的。

    宜宁却向林海如告辞,罗慎远没有回来,她总是心不在焉的。

    她亲自撑了伞,准备去影壁等他。

    结果走到半路就和他遇到了,罗慎远看到她就皱眉:“简直是胡闹,外面多大的雨!”她的脚伤又还没有好,跑到外面来干什么!

    他拿过她的伞为她撑起来,簇拥着她到了庑廊里。等进了屋子,宜宁才发现他的后背和侧肩全都湿了。罗慎远去净房里换衣裳,等出来之后看到她盘坐在桌边研究棋局。

    宜宁看到他只穿着单衣。

    早上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看到结实的胸膛,她就避开了视线问:“三哥,你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罗慎远在她对面坐下来:“刚到工部上任没多久,事情很多。”

    他拿了枚白玉棋子,也没怎么思索就放下了,轻而易举地破了宜宁的困局。问她:“在想这个?”

    宜宁摇了摇头。她抬起脸,隔扇外是大雨倾盆。天色已经全然昏黑了下来,屋内点的烛火映在他身上,把他高大的影子投到她面前。好像他挡在自己面前一样,风雨都是阻隔在外的。沉默无声,却很安稳。

    “我叫丫头给你留了晚饭。你总不回来,我饿了就先吃了。”宜宁让丫头把饭菜端上来。

    罗慎远却摇头,顿了顿他问:“宜宁,昨日你在聚德庄酒楼,是不是遇到陆嘉学了?”

    宜宁收棋盘的动作一僵。

    昨日没跟着她,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陆嘉学对宜宁的态度一看就不对。以她的性子,怎么会爬到石榴树上去摘石榴的。定是有什么意外,才从高处摔下。

    他昨天就想到了,没有揭穿她而已。

    “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要跳楼而逃?他是你义父,可是做了什么违背人伦的事?”罗慎远继续问。

    他怎么猜到的!

    罗宜宁沉默后,反正他迟早要知道。她突然就决定坦诚了:“我那日是遇到了他,也的确是他逼得我跳楼的。至于为什么……”

    看到他,宜宁只能苦笑着说:“我是说真的,就连我都不明白。如果真的问的话,他的确……对我有那种心思。”

    十多年了,这个人还是不肯放过她。

    当年他重权势欲望,嬉皮笑脸的面容掩盖野心。要是说对她完全没有影响,绝无可能。每次看到他,罗宜宁还是有种血肉之痛的感觉。

    宜宁突然想到什么,她问他:“三哥,是不是陆嘉学……来威胁你了?”

    所以他今天才回来得这么晚,问她这些!

    眼前的这个人正听她说话。他的脸的轮廓深邃俊朗,高大的身影为她阻隔风雨。他伸出手又下一子:“告诉我吧,你昨日肯定是在说谎的。”

    虽然他是未来的内阁首辅,权势滔天执掌朝政。但是他现在羽翼未丰,如何斗得过陆嘉学!

    如果陆嘉学在朝堂上对他发难……

    罗慎远是天之骄子,一向只有别人仰望他的。罗慎远不能从云端跌落,他就是应该是受人崇敬的。何况还是被她所连累,陆嘉学的事不该连累他。

    罗宜宁想到这里就不好受。她闭了闭眼,决定继续坦白道:“陆嘉学说我像他的故人,所以这般对我。也是因此,他才认我做了义女。那日在祥云楼里,他堵着我不让我走,所以我才跳了楼……我怕他对你不利。”

    罗慎远听了很久道:“这些不用瞒着我,我应该知道。你也应该告诉我,明白吗?”

    虽然他知道之后会不舒服。但他有防备之心,绝不会让宜宁再和陆嘉学有接触。

    “我原来虽然知道,却没料到有天他会突然发难。”宜宁说,她的过去不能真的告诉罗慎远,不是她不愿意说,过往的那些事在她心里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让她怎么说。过往的隐秘犹如死灰,死灰下面是腐臭的骨头。

    她是陆嘉学的妻子,且被他所害。说了之后,她以后如何面对罗慎远,用什么身份?

    罗慎远缓缓伸手握住她单薄荏苒的肩,有些用力道:“只是这些?”

    别人的表情,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好分辨。

    宜宁知道他有点怀疑自己,心里又是苦笑。犹豫了片刻,她伸手抱住他的肩说:“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其实她何尝不怕陆嘉学会对身边的人动手,甚至她就是本能的怕陆嘉学。但是为了不让罗慎远看出端倪,她一直在压制自己的情绪。

    这事,是她跟陆嘉学之间的纠葛,不要牵扯他。

    她很少主动抱他。

    她温软的身体贴在怀里,他僵硬片刻。然后伸手按紧她,侧头跟她说:“对我来说,被他算计并无所谓。只要你别对我说谎。”

    他的语气柔和了一些。

    宜宁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对他而言她的存在有多重要。

    在罗家的时候还是禁忌,他就对宜宁有了情感。这种情感类似生命之光,黑暗之中踽踽独行,年少的时候她就进来了。就算后来他越来越冷漠无情,几乎自己都要不认识自己了,官场上得到权势渐重。但是这个人始终是在心里的柔软之处。

    宜宁答应嫁给他了。

    如果没有答应,他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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