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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2

      娘子春香 作者:尘殇

    分卷阅读12

    ,也不问问春香那夜是否遭了赌坊恶棍们的凌-辱,甚至不问问欠下的房租几时交给了黄孔雀——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天塌下来也都和她没关系。

    春香漠然抬头一瞥,那簪子倒是银光闪闪很是好看,只待一看到女人那黑青的眼窝,还有嘴角的淤肿、颈上的青青0紫-紫,就知道老鸨们白日里说的闲话怕不是凭空捏造。想到那张二一身黑疙瘩粗肉,心里头一股说不出的烦躁就又冒上来了。当下牵过潘一毛,囫囵道了句:“好看。”

    潘一毛跟着抬头,小声叫了声:“娘。”一毛是整条香粉街上独独可以叫自己母亲为“娘”的孩子。

    潘冬月才冷下的脸便又笑了,亲昵地从怀里掏出一块半瘪的软糕:“哎呀呀,果然孩子还是自己生的亲……来,亲亲我的乖儿子。”

    只她的唇儿还未够着儿子白皙俊俏的小脸蛋,潘一毛却没再继续理她,自紧紧随着姐姐进了侧屋去。

    潘冬月受了冷落,歪歪嘴角笑了笑,便又将首饰放回去:“哟~,念了二年书,如今倒是清高了。若是没有老娘卖-血卖-肉的供你吃供你喝,你如今能住得起这样的房~~上得起那样的学?”

    她自顾自唠叨着,又从包裹里拿出新衣裳来试穿,反正她总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春香替弟弟洗漱。大约在娘胎里没有好生将养,一毛自小脾性羸弱胆怯,昨日被姐姐自尽所吓,今日一整天提心吊胆,此刻早已累极,爬上小床很快便入了梦乡。

    春香这才得空在屏风后的木盆里注了水,卸下一身的累赘将身体浸-入。

    长条儿的白布从胸前徐徐卷卸,那被束了一天的娇-嫩此刻方才得到短暂的释放……清水暖暖,麻木了的酥-筋0嫩-骨渐渐便复了原来的婷-婷本色。雾气旖旎中,春香第一次低下头往水里细细打量,方才看到那圆0润之物原来早已是红的红、白的白……沉甸甸,说的便是这个形容嚒?

    素手将它轻轻一拖……唉,一只手都包不满了,白日里却要将它们束得平平。

    谁能够想象其中的苦呢?呼吸不畅呀,走路都不能抬头挺胸……你以为她真的低眉顺眼、惧那恶少花公子麼?……她勾着头、环着书,却都是为了掩隐这日渐不安分起来的女儿青春。

    十五六岁的年纪,初-水未开,身体却是早已迫不及待的开始长大。幼年时艳羡那女人一身妖娆、如花勾人,如今她自己终于渐熟了,却又烦恼起来……人总是这么矛盾。

    低头拂水,指尖不经意从顶端嫣-红上掠触而过,身体忽然猛地轻轻一颤,有些奇怪的感觉转瞬即逝……心中生出罪恶感。

    然而那战-栗的感觉却又让人贪爱,并继续渴望。

    柳下书屋里看到的春-宫一幕情不自禁又浮上了脑海——那个健壮孔武的男人,下颌上布满硬朗的胡茬,他咬着女人的茹尖儿恶劣地叫着她“贱人”,一边却又将那吟唱欢歌地女人紧紧包裹……

    春香不明白,明明那爱来爱去的感觉那么痛苦,为何却又一边不要命地叫着、求着,一边又互相如蛇一般紧紧-绞-缠……人世间的情=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奇怪东西?

    想到这儿,她便自个儿先红了脸。一抹素白薄毯儿往身上一裹,悄悄将身体往被子里面藏,指头儿在丛0林里不该碰的地方好奇探寻,触到那颗不知名的珠儿,先前那奇怪的感觉顿时更甚了,要死一般,好像一股热=血瞬间淌进了小=腹去……她又生出了更强烈的负罪感。

    谅她是个怀=春的少女,一半儿是好奇一半儿又自疚……这样矛盾着,不知什么时候便囫囵地入了春闺恍梦。

    梦里头,那个霸道的男人再度不期而至。

    他将他略带粗糙的大掌熟-稔地捻-上春香娇-嫩,依然还是那句满带促狭的笑:“原是个害羞的角儿……束得这样紧,你不要命了嚒?”

    他的语气低沉而富有磁性,好听极了,听得春香酥了一身骨头。

    该死,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倒不是因为害羞,反是弱弱有些怕自己长得不好,被他看去了鄙薄。

    ……

    还好,那人却似乎很是满意布条儿缠裹下的嫩0圆。

    梦里头,春香看不清他的脸,却听他低低俯在耳边,然后她的耳垂便是一阵酥-麻。他说:“等我,我就来找你。”忽然地,沉重的身体便倾轧而下……

    “啊——!”春香痛得猛地坐起身来。

    窗外鸟鸣啾啾,晨光明媚。

    她的下0复竟然果真在痛,依稀似有滚滚=热0流……该死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口!

    忐忑地向素白床单上探去……指尖轻掂,那颜色——鲜艳如花,点点殷红。

    作者有话要说:~(@^_^@)~嘻嘻,猜猜看,春香发生了什么捏?

    ☆、第7章 公子赵墨

    香粉街上的女儿们,大多十一二岁的年纪就已来了初-潮。春香初时不见自己动静,也曾暗地里有过一段时间的不安;待后来恨极了潘冬月这类女人,又庆幸自己总算还有一处与她们不同。本以为大约这辈子它都不会来,怎么也想不到,一场春-梦竟会惹来葵水初开。

    大凡关于性-学上的事,男男女女都是不需教的,从来无师自通。春香心里头乱乱的,却还是不情不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一床素色被褥急匆匆卷起来,柜子里看了看,木门后瞄了瞄,最后却还是蜷成一团塞到了床底下;待手忙脚乱将床上狼藉隐藏妥当,又从箱子里取了件白色的棉麻料子,折成了条条儿垫到了那葵红之处,方才急匆匆向书院方向走去。

    倒是个阳光晴好的天气,精雕木拱桥上一如既往的花团锦簇,少爷们衣裳明丽、三五成群谈笑慢行;闺秀们坐轿徐徐,身后跟着一群拎箱抱书的小书童,好一幅春光美图。

    春香两手环书,低头默默走路,依旧是一袭淡竹色对襟长布裳,单薄身影很是清风飘逸。只那步子却不如往常大方。曲婉的桥面上她碎步蠕蠕,好不矛盾,走得快了又担心那里头的布条儿不慎掉下来;走得慢了,红呢,又淋漓不尽……愁得她眉头紧凝,第一次才知世间女子的烦扰。

    她的姿色在书院众男子中算是上乘,平日里走路也少不了被女子频频打量,从前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今日却只觉得那些低头交耳的人都已将她的秘密看穿。

    心里头总是慌乱。

    然而老天爷却似偏偏要刁难她。一阵小风吹来,前方的大梧桐下隐隐又有烤肉香味扑面,春香扶额望去,树底下胖妞斐玉环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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