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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0

      落 作者:涵宇

    分卷阅读20

    吗。就在蓝子落戴手套的手指轻轻落下去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它们是怎么落下去的。

    “中国话字正腔圆,抑扬顿挫,听上去比较认真严肃,不像英语起伏少。”蓝子落坐在钢琴前面,“你只要心里明白它们的差别就好了。然后多做练习,像婴儿学话一样,自然而然就会了。”

    你好吗。她又弹了一遍。

    项山脉终于跟着说了一句。

    蓝子落的脸上忽然泛起笑容,“就是这样。”她淡淡的,喜悦的说。

    项山脉看着她的笑,也讪讪的笑起来,带点羞涩又很坦诚。

    “不用多久,你就会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蓝子落静静说。

    “到时候请你来欣赏我的毕业话剧表演~”项山脉单纯的兴奋起来。然后他又很快克制住自己的兴奋。恢复寡淡隔膜的神态。

    他还是想要把这个女人赶走。

    珍玛小姐在鱼缸里安逸的游着。

    鱼缸放在钢琴旁的高几上。里面多了几块小卵石,还多了一条绿油油的水草。

    窗外,一场大雨酣然而至。

    哗啦啦的声音,从天空扑向大地,又从地下直入人心。

    “对不起。”

    蓝子落站起来,走去窗口,却并没有在那里停下来。她越过它,走去玄关,打开门,走了出去。

    “luo~”项山脉一着急,就喊了她的名字,用了汉语的发音,英语的腔调。

    然而那个女人走去了雨里,姿态决绝。

    项山脉忽然觉得,蓝子落像珍玛小姐一样。

    他没有想太多,忽然就跟着跑了出去。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没有收住脚步。

    他追了上去,反身想要阻止,却看到那个女人脸上清新淡定的表情,那么的像一个微笑。然而项山脉却听见自己对自己说,这种不是微笑的表情,在中文里应该叫什么……

    他还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无聊的问题陷入沉思,已经有一把伞遮住了他的头顶。

    “傻小子,回去。”二叔把伞柄塞进他手里。

    然后听到他在雨里的大吼,“蓝子落,我只陪你五分钟,五分钟之后就给我回房间里去!”

    项山脉在大雨里奔回客厅。

    暗暗骂道,神经质的女人。

    跑回房间冲凉。

    然后穿戴整齐的坐在客厅里。

    他一直盯着安逸的珍玛小姐。然而也一直注意着墙上的挂钟。

    很多个五分钟早已过去。

    项平原和蓝子落依旧没有回来。他开始怀疑他们顺着雨水流入大海时,门被踢开,项平原一脸怒气,挟持着蓝子落出现了。

    “你想得肺炎吗?”项平原愤怒的骂,声音却很低沉。

    蓝子落神色平静,“对不起。”

    项平原没说什么,推着她上楼。

    ********************

    项平原得到一个绝好的机会潜入了浴室。

    他本来没想这么做。可是稍微挣扎了一下的结论是,是男人就不会放过。

    他沉默。并且兴奋。一只脚踏进了圆形的大浴池。

    冥独的蓝子落几乎一听到声音,就迅速扯过浴袍,包裹住自己,跳了出去。

    对一个男人而言,这个动作极具挑战性,仅仅啻于“你不行”这三个字。

    “这个时候装纯情是很令人讨厌的。”男人说,“你不记得我们曾做过多少次吗?”他的拳头在水底下咯咯吱吱的响。

    蓝子落缩在角落里,她还没有被热水温暖过来,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很紧。

    项平原起身,骚动的水声,像盛大的怒气。

    他站在她面前,像一堵墙。

    “你在拒绝我?”他终于明白了,点点头,“为什么?”

    蓝子落只是发抖,不肯说话。

    “别告诉我,你突然想起贞/洁。”男人的拳头不轻不重的随意砸在身后的墙上。

    “我早就没有那种东西。”蓝子落迸出一句。

    项平原站在那里,用他周身强大的荷尔蒙威胁着她。

    这让蓝子落觉得无比羞耻,因为她不知道别人会怎样,对她而言,抗拒项平原其实很难。

    这就像蓝子落的其他怪癖一样。

    项平原仅仅是她众多怪癖中的一个而已。

    男人不甘心的吻过来。让她颤抖,想要大喊。

    也许是这样么,女人面对欲/望也要经历天人交战,女人的自控能力也并不比男人更优秀?是所有的女人都如此,还是只有蓝子落自己?

    她可耻的蜷起了脚趾。

    “你想要来一次真的强bao?”项平原抓住她下滑的腰肢,唇角歪起嘲弄的笑。

    蓝子落垂下眼角。

    她不喜欢复杂的关系。也不想让自己沦落的太过卑鄙。

    见过贺兰的几次,她已经完全被那个女人折服。贺兰拥有温暖包容的爱,她无法企及。

    项平原如果是花园里生机勃勃的花,她就是被香味引诱了的蝴蝶。她只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所以飞来飞去绕着转了几圈。因为她知道,花朵虽然美丽,然而只是一个美丽招展的生/殖器官而已。

    贺兰却是园丁。她不仅被花香吸引,而且甘愿为泥做土。并且期待着果实。

    虽然这个比喻有些另类,然而蓝子落觉得无比贴切。

    她曾承诺放弃的尊严,事实上也只是一个借口。

    她表面的修女装束里,事实上掩藏了一颗怎样的心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只是觉得可怕,所以要重重包裹着它?

    蓝子落用全部的力气来抵制这个男人的……呃,勾/引。

    僵持了一会儿,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贺兰说的对。

    他只是痛恨所以想要玩弄。如果她出于内疚而允许,两个人就会永远也找不到出口。

    蓝子落这一次锁好了门,脱去浴袍,水蒙蒙的大镜子里,是妖娆寂静的身体。她移开视线,走去浴池,让温热的水包裹自己。

    而后闭上眼笑了笑。

    贺兰有一点没说对。

    对于项平原,她不是因为内疚而允许。

    而是她自己想要。

    项平原,他从来也没有强迫过她。一次也没有。

    ********************

    蓝子落的手套晾在阳台上,一只一只,在风里翩翩起舞。

    阳台上项平原新砌了一道低矮的花墙,他似乎是天生就热衷于侍弄花草。那些开得令人心醉的小花在暖熏的风里,抖抖落落的招摇,令阳光破碎。

    太阳那么快的出来了。令大雨措手不及,只得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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