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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

      落 作者:涵宇

    分卷阅读5

    候,项平原把她抱了下来。

    十三岁的时候,他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孩子。

    不同于现在,他抱着一个女人。

    所以在楼下客厅看电视的父母,看到一个男人尾随女儿追出来,他们的第一反应是,这个男人是谁。

    其次才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女儿的闺房而没有被任何人觉察。

    等到他们也追出来的时候,项平原已经把蓝子落塞进车子,扬长而去。

    这时候,他们才开始有些发晕。

    蓝子落在十三岁差一点被强 暴,从此就长衣长裙手套完全包裹自己,并且从此对所有男人无比规避和戒备。

    然而现在她却允许一个男人把她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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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夜班的年轻医生认出了她是钢琴家蓝子落,因而帮她推下巴时微微有些激动。

    第一次没有准确的推上去,他的动作却让蓝子落痛的几乎咬破了舌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他没有得到第二次尝试的机会,因为项平原一拳把他打晕了。

    她有些被吓到了。

    项平原出拳又狠又准。

    她预料有一天这种拳头也会招呼到她身上。

    不过,还好她已做好心理准备。

    项平原消失了一会儿,二十分钟后他押了一个穿睡衣的男人进来。

    男人仔细的观望了她一会儿,才伸出手。

    她闭上眼睛,准备狠狠的挨上一下。

    男人说,睁开眼。

    蓝子落睁开眼睛,同时听到一声轻轻的咔嚓。

    她的下巴完美的归位了。

    “如果恢复不好,容易造成习惯性脱臼。所以,好好休息,不要大声讲话,不要吃坚硬的东西,最好吃流食。”医生打了一个哈欠,往外走,走了几步又退回来,暧昧的笑笑,“不要激烈的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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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早茶时间,她弹琴的时间更长了一些。

    弹了一曲又一曲。

    偶尔抬头看向母亲,母亲正微微笑着看她。

    蓝子落给出一个疼痛的微笑。

    昨夜回来已经很晚。

    项平原把她送到大门口,她跳下车子就跑了回来。

    他们之间不需要道别,就像一路安静的呼吸。

    他是回来复仇的。蓝子落是有觉悟的,她已经准备好迎接这一切,十三岁之后就一直在准备这一天。

    她相信自己可以应付,不会抱怨,不会逃跑,符合自然发展规律的一切因果,都是无法逃脱的。她一直平静的相信这一切。

    她只希望自己多少能够保护父母,保护他们的尊严,他们的晚年,还有他们对她的疼爱。

    关于昨夜那个从她房间里跑出来的男人,母亲没有任何的质问,蓝子落是如此感激。

    因为她始终没有准备好,把十二年前那个雨夜的真相告诉她。

    父亲也忽然坐了过来。

    他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但是他微微笑着,一只手搭在母亲肩上。母亲便灿若明花的笑,握住了他的手。

    他们一起听她弹琴。

    就像她很小的时候。

    父亲是对蓝子落要求最严格的人,因为他对她有着莫大的期待,一度希望她能够接替他,成为蓝氏的继承人。

    可是蓝子落无法承担起他超额的期望。她希望自己能够做到,但是她无法克制自己在下雨的时候跑进无限天地里淋个湿透。

    那是她骨子里的东西,她没有力量改变。

    就像她深爱着他,但是也无法原谅他对母亲的背叛。

    现在他离开了蓝氏,从最巅峰的位置上落回母亲身边,又情愿坐下来,静静听女儿弹一曲钢琴。

    他们都老了,一起那么和谐的老去。

    母亲深信自己是被父亲永远疼爱着的。

    有关蓝紫色蝴蝶的秘密,蓝子落会带着它走进坟墓。

    她所排斥和厌恶的东西,却恰恰是母亲的信仰。

    有的人糊涂着才快乐。

    蓝子落觉得自己很幸运也很不幸,她看得太清楚,也明白得太早。

    这也是天性,她没有办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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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带着母亲出去拜访亲友。

    他们刚刚离开,蓝子落就打电话叫人来收购她的钢琴。

    那台象牙色的钢琴一直清冷高贵的陪伴她。虽然它以一个与身份极为不符的价格被搬走,蓝子落也并不心痛。

    她一点也不心痛。

    人与事物的缘分也是这样,离别是另一种缘分的开始。

    蓝子落摘下手套,最后一次抚摸了一下华美的琴盖,她闭上双眼,微微弯起唇角。

    那不是微笑。

    那只是一种表情。

    她需要跟她的钢琴道别。

    风从空旷的客厅里灌进来,暖暖的醉,鼓起了她的长裙,像一只黑色的幽静的鸟。

    而蓝子落,则像这只鸟儿翅膀里的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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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同音乐会巡演的所有积蓄,连同母亲竭尽所能的筹款,连同所有的变卖,最后这座别墅也被抵押出去了。

    他们在一个大雨的傍晚搬去了郊区最后一处房产,小小的四合院,从前是来这里度假用的。现在成了收容他们安身立命的所在。

    蓝子落安置好最后一件家具,就冲进了雨中。

    她不是为了淋雨而淋雨,只是需要走进雨里来,慢慢的走,随心所欲的到处走,沐浴雨水,就像沐浴阳光。

    棉布长裙淋湿之后略略有些重,她用戴着手套的手不时拂过额际成缕的头发,她听着天地之间热烈的声音,听着树叶沙沙的飘摇,仿佛一场场她无法听懂却需要感知的对话。

    在这条泥泞的小路尽头,她看到了项平原,他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她,像个拦路抢劫的土匪。

    他没有撑伞。也没有穿雨衣。

    就像十三岁那年的夜晚,她发现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和她一样喜欢淋雨。

    “你的下巴好了吗?”他对着她大吼,声音穿透雨帘,传进她的耳朵。

    蓝子落有些僵硬的站在那里。

    他走上来,静静的站在雨里与她对视。他似是找寻了很久,又等待了很久。

    蓝子落觉得自己并不畏惧他,她已经准备了很多年。

    他突然伸出手的时候,她没有躲闪。

    那只手没有像往常一样落在她的下巴上,而是揽住了她的腰身,他极为温柔的吻下来,仿佛怕她再次下巴脱臼。

    但是他们的吻与爱无关,所以他用牙齿卖力地啃咬她的唇舌。

    “你搬走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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