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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 作者:顾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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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你不需要出面做什么吗?人脉,生意,谈判,这些都不需要吗?”
至少一般来说,一个商业庆典,利益为重。
左城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的唇:“不需要,我左氏的庆典只有一个目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左城的女人,我想已经达到这个目的了,如果你觉得没有,我们可以出去继续。”左城笑意浅淡,眉间似乎融了所有绚丽的灯光,美得勾人心魄。
如此语气,乍一听,循循善诱,不似左城的风格,江夏初懵了一下:“继续什么?”
左城只是笑笑,低头便去吻她。
她眸子怔了,猝不及防,他的脸靠得太近,她恍惚了,闭了眼。
“咳咳咳——”
密不可分的两人顿时分开,江夏初一张巴掌大的脸,绯色妖娆,左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眸光一冷,睃向门口。
“那个——”左鱼头皮发麻,恨不得找个地缝消失了,但是无奈左城视线太逼人,她无处遁寻,只得再硬下头皮,“先生,都办妥了。”
左城沉默,一双眸子寒气泠洌的。
我的主子哟,来点痛快的。左鱼心发渗。
想来,这男人是被打扰了好事,心里不畅快。
“你有事的话先去,我在这等你。”一只小手拉了拉左城的袖子,江夏初声音软软的。
“嗯。”前一秒还寒气逼人的男人一瞬便柔和了所有冷峻。
左鱼松了一口气,顿时觉得少夫人比先生可爱多了。
“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江夏初刚要点头,却见左城抿了一口酒,俯身便渡给了她。软软酒香弥漫,在她唇边,他唇边。
她听话地吞咽,胃里暖暖的,那酒,似乎染了左城的气息,少不了诱惑。
门口站着的左鱼撇开眼,识相地充当空气,心里却想着,主子中毒太深。
一吻罢,酒香晕开,左城才放过她:“这酒助眠,你睡会。”
江夏初有些恍惚,眼皮子也有些重了,便点头。
左城又吻了吻她的额,抱起江夏初,放在床上,又掖好了被子才转身出去。
关上门,左城眸中温柔尽褪,覆了一层寒烈。
“外面的人已经都解决了。”
“没有援手?”
“没有。”
左城沉吟,眉间蹙紧,“好好守着她。”
“是。”左鱼狐疑不决,“那酒里……先生为何让少夫人睡着?”
想来今夜是多事之夜,睡着不如清醒,还是先生不想让少夫人知道外面的血雨腥风?
猜不透啊!
“让成初影过来。”
左鱼一惊,顿时大悟:“是。”
“有些人,该解决了。”左城留下冷冷一句,走了,身后,杀气泠然。
左鱼心惊,大概今晚,动了心思的人,一个也逃不掉了。
左城走后,片刻时间。
“来了。”左鱼依旧守在门口,一步不离。
成初影只是点点头,推开江夏初的门。
床上,江夏初呼吸沉沉,并未醒来,成初影走近,看着床上的人,苦叹:“你何德何能。”
冷笑一声,缓缓脱下身上的外套,灯光下,那一身白色长裙,与床上人儿一模一样。
成初影转眸,看着镜中,她皱眉,镜中的人也皱眉,似嘲似讽:“他说得对,白色,果然还是最适合你。”
对着镜中冷笑,转身,她出了房门。
会所里,依旧觥筹交错,会所外,血色漫过这夜清光。那男人端坐高台,只是冷冷睥睨。
“先生,左青左林回来了,亚联还有程家所有背后的势力已经清理干净,张傲天的一部分人马跟着初影,但是似乎留了底牌。”
“那只老狐狸,还没那么笨,不会做以卵击石的事。”起身,“该接我的女人回家了。”眉宇间褪了寒色,柔和了冷峻的侧脸。
“左城。”
身后,女人声涩,轻颤,沉甸甸地压抑着。
他缓缓转身,漫不经心,看着她:“你来做什么?”
关盺喉间哽塞,眸子暗了,强颜欢笑得明显:“怎么说也是前女友,这样的场合我若是不出现,岂不是少了不少看点。”
左城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关盺猛地抓住他的手:“给我几分钟。”似乎央求,却小心翼翼着,细听,声音有些颤抖。
左城顿住,看了一眼身后的进叔与左翼,两人会意,空出地方。
“松手。”
关盺苦笑一声,还是松了手。
“先生这是做什么?那个女人明显居心不良。”左翼心直口快,眼睛频频后看。
进叔只是笑笑:“对少爷居心不良,代价也是不小。”顿了顿,进叔收了笑,“怕只怕有人不怕这后果,要拼个鱼死网破。”
左翼不懂,进叔却不再说什么。
那边,两人相对而坐。
“我上次便说清楚了,我们的游戏结束了。”
“我知道。”关盺依旧笑意不改,“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和你这么游戏一场,我到底落到了什么好,想了几天,结果发现,似乎什么也没得到,那一枪,你虽保了我,但是源于你,所以我亏了。”她笑得明媚,凤眸里,潋滟微凉,直直看着左城。
是啊,她亏了,亏大了,输了骄傲,输了自信还不够,还赔了一颗心,只是心甘情愿不是吗?即便现在在他面前,她也毫无姿态,抱着那么一点幻想恬不知耻地索要。
那个男人的眼,果然是薄凉的吗,一点温存也吝啬:“你今天来是要讨要什么?”
她顺着他的话,软软的嗓音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决然:“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左城唇边似笑非笑,是冷的。
这个男人,对她,绝没半分通融。
她心下一冷,牙关咬得死紧,半响,她艰涩开口,一字一字毫无姿态:“我要你今晚不要和江夏初在一起,就今天晚上,不要和她一起回去,不要和她待在一起,好不好?就今天晚上。”
她语气越发急促,眸子沉沉浮浮光影难抒。
这般挽留,是她最后的退路。
他无动于衷,眸子凌厉:“理由。”
她一顿,似乎狐疑,徘徊,挣扎,犹豫,所有情绪在眉间变换,最后归于平淡:“如果说,我舍不得你,你信不信?”
冷冷的眼,绝美的侧脸,都是寒冰般温度,他起身,睨着她:“我从来不欠你什么,也未曾给过你讨价还价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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