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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1

      囚宠之姐夫有毒 作者:顾南西

    分卷阅读61

    吧。”

    怕是在左城那,她已经透明了,没什么藏得住了,可是偏生她最想藏的是她自己,还真是痴心妄想呢,那个男人,盖了一所铜雀楼,专门关着她的。

    她冷冷地看着他,就算此刻什么也没有说,可是江夏初就是有如此能耐,一个眼神,便能凌迟了左城。左城是宁愿她恨着自己的,而不是像现在根本找不到自己在她眼里的倒影,所以,他收起所有温柔,即便是让她厌恶也好,总是好过不留痕迹:“江夏初,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非要将自己弄得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到底想折磨谁?”

    抬眸,江夏初眼里蔓延着憎恶。

    幸好,她还愿意厌恶……

    幸好,她的眼里还能看到自己,尽管如斯憎恨。

    左城啊左城,在江夏初面前,你还有什么可以固守的,全然坍塌了,便任由着她这么折磨。

    透明的眸子渐进聚焦了火般的颜色,她却只是冷嗤:“我折磨谁?难不成是你?你高看你自己了。”敛了冷冽的眸光,喉间温婉话语,却字字极尽嘲讽,“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多亏了你二十四小时的监视呢。”

    凉眸微转,落在手背上,泛着淡淡茶色的眸子染了墨一般,晕开一片墨黑。微抬起右手,手背上的吊瓶针头刺进肉里,她却不知疼痛。

    难怪她不疼,因为那针头是扎在左城心头了啊,太疼了吧,所以他又一次没有自尊地弃械投降了,声音柔软得一塌糊涂:“若是你不喜欢,我会让他们回去,现在别动,你输完液我就会回去。”

    江夏初抬头,看着已经输了大半的吊瓶,输完就走吗?可是她等不及了。她转过头看左城,面无表情:“你不舍得我死是吧?你说要是我真死了,你会不会陪葬?”

    没有半点思考,他毫不犹豫:“不会。”因为我不会让你死……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黄泉碧落你也不会放开我的,左城,其实你也没有你自己说的那么爱我。”她笑得惬意,“如果你回答你会,我会考虑的。”

    大概她江夏初也是疯子吧,学着左城疯了。

    “别做这样的考虑,我不会允许。”黑眸墨影沉沉,晕开了凉凉的情绪。

    这样的威胁似乎有些显得可笑了,江夏初何时受过他的威胁。

    “还是这样自以为是。”她肆无忌惮地讽刺,“放心,我会好好的活着,看着你左城遭报应的,现在,你给我出去。”

    还要怎样?都如此妥协,还不够吗?江夏初到底你是有多贪心?逼至穷途末路,你给的报应已经足够万劫不复了。

    可是他没办法啊,他拿她没办法啊……也拿自己没办法啊。所以他便自欺欺人,佯装着若无其事:“你需要休息。”

    “出去,我不想再说一遍。”微微暗哑的嗓音一阵刺疼,她全然不顾,大声嘶吼着。

    她只听见自己的声音来回回荡,刺透了自己的耳膜,牵扯动了每一根痛觉神经,然后便天旋地转,恍恍惚惚地花了眼。

    “是不是头又疼了?”他走近,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忘记了思考,忘记了她的警戒线,他不受控制地踏进了她的防守线。

    她大力地推开他的手,言辞激烈:“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江夏初!”他大声喊着她的名字,终是,连佯装的机会也不给他。

    她置若罔闻,拔了右手上的针头,眼神竟比那针头还有尖锐几分,就那样直直刺向他的眼潭。

    “滚!”脸色如纸苍白,不知何来的力气,她对着他歇斯底里。

    “如果我不呢?”再冷冽的嗓音也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看着她的渗血的手背时,眸光有多柔软与不舍。

    左城便那样直直地站着,离着江夏初一米的距离,固守着十几年前便入了骨髓的倔强——对江夏初的倔强。

    “不走吗?”她忽而冷笑出声,右手抬起,略微的红色沾染在白色的床单上。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他不闪不躲,她拿起桌上的杯子。她不停止,他也不阻止。

    咣——

    碎了,裂了,一地的碎片沾染了红色,那是他左城的血啊。

    是有多恨,才能那样不遗余力,才能那样撕出一道血淋漓的伤口。

    额际,他黑色碎发染成了暗红,顺着眉间,沾染在了绵密的长睫上,他望见了自己的血,刺眼的红色……

    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他的血滴下,淌过透明的边缘,像极了一朵妖艳的血色罂粟。

    江夏初,世人都说我左城心狠,终是比不过你……

    她冷眼看着,眼里自始至终没有半点波澜,同样满眼的红色,眸中映出的全是左城的血。

    头又疼了,铺天盖地地要将她湮灭,甚至她都忘了要得意忘形了。

    头疼吗?有时候等疼痛无以复加了,便模糊了,分不清是哪里疼了,江夏初,你的心疼不疼?不要问为什么,只说疼不疼?谁能这样问一次,也许,江夏初就不再是江夏初了……

    “疼吗?”她冷冷斜睨着他,眸中是若无其事的冰寒。

    “江夏初,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心真狠。”他就那样直直地望着她,似乎想发现什么痕迹。

    可惜什么也没有,哦,不对,是除了冷漠什么也没有。

    半阖着眼,江夏初苍凉笑着:“我真傻,你怎么会疼呢,麻木不仁的你不会疼啊。你说我心狠啊?我怎么没有发现,左城就你知道呢。不过,遇上这样的我有没有后悔?有没有像我一样恨不得从来不认识?”

    世上唯江夏初如此心狠,左城遇上了;世上江夏初唯对左城心狠,左城爱上了。

    后悔吗?她那样问,他只觉得可笑,因为他是多么感谢那样平凡的一天遇上了江夏初。

    总有什么是没有办法计较的不公平。

    他看着她,如裂帛般犀利干脆的地回答:“你只对我心狠。”嘴角紧紧抿着,不像从喉腔中发出的声音,那样涩,“我从来不懂后悔。”

    不管结果多糟,或者没有结果,他都像抱着这个女孩说:我不后悔,是那样感谢那天你出现了……可是他不敢,害怕他会说:如果可以,我宁愿死,也不愿出现的……

    左城不怨谁,爱情本来如此,谁爱了,谁万劫不复,他已经做好准备了,只是还是会疼,不是伤口,是他唯一柔软的深藏着的那个地方。

    江夏初啊,她是审判者,不厌其烦地用最淡漠的语气雪上加霜:“那都是你该得到,左城我觉得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后悔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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