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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之皇妹难为 作者:神经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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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可月如终究不是二丫。
陆扶风看着分析仪上‘不开心’三个字,不禁抿唇一笑,分析仪似乎越来越好玩了。
“你是什么?”陆扶风鬼使神差地问了问分析仪。
分析仪上主动出现了一行字“情绪认知辅助器”。
‘情绪认知辅助器是什么?’陆扶风记得以前她的系统里没有这个程序。
“帮助您识别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即时低端生命体的情绪。”分析仪飞速出现一行小字。
“每个低端生命体都有‘情绪认知辅助器’么?”陆扶风一开始思考,就看到分析仪上有了一个字,“是。”
“她们之间都能对话么?”陆扶风继续问。
“不能。每个低端生命体都有‘情绪认知辅助器’,但它们的‘辅助器’版本不一,有些不能准确的反应其他低端生命体的情绪,甚至更多的低端生命体不能准确认知自己的情绪。”分析仪忽得刷出了一屏幕字。
“例如?”陆扶风想检测一下辅助器的水平。
“刚刚那个低端生命体对您的情感很复杂。她一面畏惧着您,一面又希冀着靠近您,同时又想杀掉您。她的记忆中存储着你的宿主的信息,你们两个对该时空的认知不在同一水平线上,所以您刚刚泄露了您的身份信息。”辅助器按照陆扶风的指令完成了它的工作。
“你的意思是——我有必要隐藏自己的身份以及我需要完美地伪装绥王?”陆扶风对分析仪对月如分析失败心有余悸。
“不需要。直接暴露出ai身份更有利于生存。”分析仪给出了柱状图。
“为什么?”陆扶风看着陆扶桑名字上方的圆柱高到了80%,不禁陷入了沉思,为什么会增长那么多?
“因为她希望陆扶风死。”
哦。那同理可知,陆扶云不希望陆扶风死。可陆扶云不就是二皇姐么?
看着矮矮的圆柱,陆扶风眨了眨,想到许是数据只是分析,便关掉了分析仪,孤身朝着哭声传来的方位移动。可待她循着哭声绕到殿内,见殿内的跪在棺木前的男子后,眉头不禁蹙了蹙。
因为那棺木周围除了男子之外,空无一人。
“守孝的人呢?”陆扶风寻着一个蒲团,学着男子的样子跪下。
“被顾命着回姚府了。”知晓身边有女子来了,男子也未答话,只是把脸埋在袖间,‘呜呜’地哭。
男子低低地抽噎声让陆扶风有些心烦,她似乎没办法欣赏这种柔弱的男子做派。但她又诧异男子为何遣了仆从回府。
“你说话这般管用么?”确定了拜祭故人要上香,陆扶风垂手拿起一旁成堆的香,往着身前的鼎中一搁。
“小姐不识得顾么?”瞥到了上香女子的裙角,男子也懒得抬头看跪在一旁的女子,只是自顾自的哭。
“这……”纠结了片刻,陆扶风去掉了姚伶云的姓氏,转而称呼她为‘伶云’,“我为何要知道你是谁?我只是来祭拜姚……嗯……伶云的。”
“你和伶云很熟么?”男子听闻陆扶风提到了姚伶云,哭声便小了些。
“算是吧。”陆扶云敷衍着身侧的男子,男子却不依不饶,“敢为小姐与伶云是什么交情?”
交情?她和姚伶云算什么?一伞之交?一云之交?不……
陆扶风想了半天,低语道,“生死之交。”
“当真?”陆扶风的回应让男子的眸中划过一丝精光。
“当真。”陆扶风不明男子为何会忽地转变态度。
男子没给陆扶风思索的时机,顶着泪痕问道,“你家可是权势滔天?”
权势滔天?扶风算是皇室,做国主的是她姐姐,纵使姐姐与她关系算不得融洽,但陆家,应该能算得上权势滔天……
“是吧。”陆扶风抬指抹过鼎中的香,顿时火蛇乱舞,青烟萦绕。
“那你能帮伶云做一件事么?”男子听陆扶风道她家世不错,随即一把拉住了陆扶风的袖子。
“公子不该先把手松开么?此乃伶云棺前……”陆扶风嫌恶地看了看拽在自己袖间的手,她原是不该为此类小事起怒的,可一想到这男子本该是伶云的夫却在灵堂之中公然越矩……
越矩?规矩?她为什么会在意这种奇怪的东西?
‘因为在您的思维预设中默认了‘姚伶云’会在意此事’分析仪自动启动,输出一行字。
为什么会在意姚伶云在意的事呢?陆扶风看着男子的手,自己给出了一个答案,因为她在意姚伶云。
可是姚伶云作为一个个体已经去世了。
纵使她能让一个生命重新开始,她却无法去复活一个已经丧失生命力的人类。人类是世上最特殊的生命——它是唯一存在先于本质的生物。即它先有了躯壳,才有了意识。
她在意的是那个愿意给她伞的温润的扮作了男子的女子,亦是那个愿意广撒银钱,带她翻墙越户的女子。
陆扶风发觉自己的眼眶中又开始积蓄着奇怪的化学物质,一点一点。满了。溢出来了。
“劳烦小姐迎娶顾过门……”男子看着身侧的身着华服的女子泪如雨下,随即冲着陆扶风叩了一个头。
“为何?”陆扶风抿着唇,想着为什么人类的处理系统会记住一个只见过三面的人,还会把那人主动上升到最高级的权限。
一见公子终身误?
陆扶风看着分析仪上的小字,泪水再次‘吧嗒吧嗒’往下掉。
男子见陆扶风哭得有些止不住,面上闪过几分犹豫,又见女子的眼神全都落在了棺木上不舍得分她半分,随即哽咽道,“顾与伶云本是自小定下的亲事。奈何好事多磨。小姐既是伶云的生死之交,顾求小姐助顾脱宋家。”
“宋家?宋允是你什么人?”听到‘姚伶云’陆扶风眸光一闪,又发觉那男子刚刚提到了‘宋家’,顿时想起了那个在宫中装病的病公子。
“宋允?”陆扶风的话音刚落,男子的面色便难看了几分,“果然还是家兄的大名知者甚广。顾惭愧。”
“家兄?既是家兄,公子何不托他助公子?公子家兄在宫中可算得上是一手遮天。”陆扶风见身侧跪的是宋家公子,忽地记其二丫走时道此处哭泣的明明是方贤,“方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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