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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3

      夫子撩妹日常 作者:长沟落月

    分卷阅读63

    后他又扑了过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了他此刻心中对于司马玥不解风情的怨气。

    ☆、第45章 晨起添妆

    诗情和画意在厢房里一边磕瓜子一边嚼着舌头根子。

    “哎,你说,”诗情随口吐了一片瓜子壳到地上,问着,“王爷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啊?最近公主和王院长这等亲密,我们特地的去了书信对王爷说了,请他示下这事该怎么办?王爷说的那个,随他们去,不要干涉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画意身子靠在椅子背上,一只脚勾住了另外一只椅子腿,慢悠悠的说着。

    “字面意思?”诗情皱着一张圆圆的脸想了一会,忽然双手一拍,一双原本就圆溜溜的双眼这当会睁的更大了,“我晓得了,原来王爷是看上了王院长,想让他做姑爷是么?”

    画意斜着眼睛看她,对她的这番大惊小怪的举动很是淡定,顺带还语含嘲讽的点评了一番:“七窍通了六窍,诗情你还不算太笨嘛。”

    “原来画意你早就知道了么?你知道了怎么不对我说啊?害得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纠结王爷的这句话。”

    画意慢悠悠的吐了一片瓜子皮出来,而后方才说道:“我以为你早就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呢,哪里晓得你这个猪脑袋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

    诗情立时就起身去桌子上拣了个细瓷天青茶盏过来,斟满了茶水,然后毕恭毕敬的双手捧着递到了画意的手中,面上是甜得能腻死人的笑意:“还请画意姐姐赐教一二。”

    画意也没跟她客气,大刺刺的接过了茶盏来,而后微微的点了点头,示意她坐。

    慢慢的喝了一口茶盏里的茶水之后,她方才徐徐的说着:“其实也没什么可赐教的。总之就是一句话,跟着莺时姐姐走就对了。”

    “啊?”

    诗情表示这不地道啊。我这么毕恭毕敬的斟了茶,洗耳恭听了半天结果你就对我说了这个?

    “啊什么?”画意白了她一眼,“莺时姐姐可是贴身伺候公主的人,公主的什么事她不向王爷汇报?既然莺时姐姐都不管公主和王院长之间的事,那就说明王爷定然是乐见其成的。那你还瞎操心个什么劲啊?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多炖点补品吃吃,改善改善皮肤呢。你看你那脸,黑的都快和厨房里的锅底有得一拼了。”

    诗情生就一个圆圆的脸,圆圆的眼,模样甚是讨喜。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她皮肤不白。为了这个她也不晓得试了多少秘方了,只是总是不见改善。

    当先画意这句话正好就戳中了她的心窝子,当下她便有些怒了,伸手就直接去抓画意手中端着的茶盏。

    画意也不是吃素的,胳膊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弯了过去,端着茶盏的手立时就转到了另外一边,口中还在啧啧有声的笑道:“做什么?我说中你心事了?那你也不用这样恼羞成怒嘛。”

    诗情原本还没有恼羞成怒的意思,只是现下经由画意这么一说,倒是真的就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了。

    于是她也无二话的,用了十分力,一记旋风腿就直接扫了过来。

    她们二人以往没事的时候也经常在一起拆招玩耍,彼此谁都占不了谁半招便宜,所以现下诗情既然用了全力,那画意自然也不敢小觑了。

    两人一来二往的拳脚相交中,画意手中的茶盏是再也端不住了。

    原本她是想瞅个空隙将茶盏放到案上去的,但奈何诗情手中的招式却越来越凌厉,她一个失手,就眼见得那茶盏直接朝着门口就飞了过去。

    “哎哟,”她失声叫了出来,“这可是官窑烧制出来的,摔了可怎么好?”

    诗情一听,立时就想扑身去抓茶盏。

    只是方才画意脱手脱的太急,她现下又哪里抓得住?也就只有干等着听茶盏摔在地上的清脆响声了。

    但眼前忽然人影一花,紧接着她们两个人就看到莺时正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手里正稳稳的端着那只茶盏。

    “很闲吗?”莺时冷淡的瞪了她们两个一眼,然后说着,“公主回来了,还不快去打水伺候公主梳洗。”

    诗情和画意彼此对望了一眼,吐了吐舌头。

    诗情就问着:“公主回来了吗?方才我们两个一直望着院门口的方向,没看到公主过来啊。”

    画意都恨不能掰开她的脑袋来看一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王院长翻墙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这丫头还是不明白?今日定然是公主一直和王院长厮混在了一起,然后现下夜深了,王院长便翻墙将公主给送回来了呗。

    “是,莺时姐姐,我们这就打水去。”

    不再理会诗情依然满眼的疑问之色,画意连忙答应了一声,随后直接扯着诗情的胳膊就奔去了厨房。

    等到她们两个提着装满了一铜壶的热水进了司马玥的卧房时,就见她们的公主正坐在那里看一幅画,莺时则是正在屏风后面铺床叠被。

    和司马玥相处久了,诗情和画意这两个小丫头也就不惧怕她了。

    画意一面往架子上放着的铜盆里倒水,一面就踮脚望着司马玥手中的画。

    “咦,公主,院长又给您作了一张画啊?”

    自打王隽送了那副司马玥怀抱腊梅的画作之后,其后时不时的就会送一幅画过来。画意简直就要怀疑王隽是不是画她们家公主画上瘾了。

    与画意不同,诗情的关注点则是:“咦,公主,你嘴唇怎么破了?怎么看起来像被谁咬过了一样啊。”

    正在屏风后面铺床叠被的莺时:......

    正卷着手里海棠春睡图的司马玥:......

    这两丫头真的不是装出一副无辜无知的嘴脸来嘲笑公主(我)的吗?

    莺时很识趣的没有做声,依然尽职尽责的在那里履行着贴身丫鬟铺床叠被的职务。

    作画倒也罢了,反正王院长乐意她们谁也管不着。只是这嘴唇破了的事,这两个蠢丫头这都看不出来?这明明就是被王隽给亲破的嘛。

    想到这里莺时手一顿,面上一副严肃脸的开始想着,公主被王隽亲了的这事到底要不要写书信告知王爷一声呢?说起来这个应该也算是个大事啊。

    而司马玥这时只想捂唇,顺带也把脸也给捂了算了。

    王隽这个混账!亲就亲了,做什么还要咬啊?这下子好了,上下双唇都被咬破了,这两日她都不用出去见人了。

    她单手扶额,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叫了一声莺时。

    莺时自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先是对着司马玥端正的行了个礼,而后问着:“公主唤奴婢有事?”

    “那什么,”司马玥弱弱的问着,“我唇上的这个,这个伤口,能不能用桑芪白啊?”

    桑芪白是神药啊,洒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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