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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5

      贤侄你好 作者:独宅幽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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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巴尖之间……胳膊自然是松开了,好看的远山黛眉在却在昏睡中纠集成结。

    这种状态在刚推门而入的金学敏以及端着稀释酒精转过身的沈航看来,无异于是登徒子轻浮良家妇女的桥段。

    沈航面色大变,搁下酒精疾步冲到床边,一把拽住沈临风的胳膊冲他嚷:

    “干什么你!?快起来!你想把矮子醉她怎么样?!你压着她作甚?!”

    沈临风气血上头,有种囧入绝境的挫败感……从小到大,哪个女孩儿被他“欺负”以后不是心花怒放的?这次他一不留心给这女人算计了不说,还因此被她家人看作轻浮好色之徒!他一张清隽完美的脸,刹时间红得疑似就要滴血,那血里还泛着黑气,黑不隆咚、蓝哇哇儿滴……

    金学敏怔愣了两秒,正欲上前阻止沈航,想了想,又飞快地把他放回书桌的酒精藏到书桌下……她知道这小子护姐心切,心里也早已认定那个平白无故消失了的“侄子”沈卿来才是他姐夫,所以容不得有别的男人对简慈心存觊觎,哪怕是与沈卿来长得一模一样的沈临风也不行。

    她只怕沈航冲动之下会用酒精去泼沈临风,是以先把酒精藏好才是第一要事。

    沈临风处于压抑的囧怒状态中,他还没从简慈“挑.逗”他的惊心中回过神来,就遭到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这样的嫌弃……更气的是一个昏睡,一个未成年,他气愤之极也不好认真地发作!

    他狼狈地在沈航地推搡中撑着简慈身体两侧的床直起身来,刚一坐稳就烦躁地拍开沈航的一双手,深深地沉了口气,咬牙切齿道:“你该问你姐姐想要作甚才对!?”

    他没好气地斜了满面通红的简慈一眼,心里忍不住腹诽:“你个死女人,你丫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085 我不过来

    他没好气地斜了满面通红的简慈一眼,心里忍不住腹诽:“你个死女人,你丫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唔……”那个死女人经沈临风猛然一压,神识顿时醒转几分,两颗眼珠子在薄薄的眼皮下晃动了两个来回,终于能透过微微开启的眼帘探视外界。

    目光穿过浓密的眼睫,狭窄的可视范围内有貌似熟悉的人影晃动,对面墙上的造型灯似乎也是熟悉的……她想把眼睛再睁大一点,无奈眼皮却似重达千金,她只能气苦不堪地阖上眼帘……浑噩之中的她只觉得口干舌燥,灼热难当,周身的骨头酸疼不堪。

    简慈哼哼叽叽一串若有若无的低叫,让卧室内三个情绪复杂的清醒人相互惊悚而视,最终集合视线到床上躺着的人身上,这才意识到还有个因为发烧昏迷的高危病人等着他们搭救。

    “矮子醉……!”沈航心切,扑过去就捏住简慈的手,小脑袋架在她唇边,一脸凝重。

    这是沈临风第三次听到“矮子醉”这个称呼,虽然不知道那个“醉”字与她有什么联系,但是“矮”倒是形容得贴切,想及此,他心里一乐,语气却甚是凉薄道:“她是因为发烧难过得呓语,又不是在交待遗言,你这样架在她上空跟跟她抢空气外加给她制造热能,只会让她觉得更难受。”

    沈航被他抢白得一顿脸红,心里却知他言之有理,也不反驳,只是咬着唇悻悻地瞪着他。离简慈到底远了些,手却仍是没有松开。

    沈临风斜着剑拔弩张的沈航说:“小子,再不给你姐姐降温她就会烧坏脑子了,以你姐的修为……到时候说不定会有更让你生气的事情发生。”

    沈航闻言一惊,鼓着腮就往书桌边走,到了书桌边圆眼一瞪,嚷道:“妈!我刚放在这儿的酒精呢?!”

    金学敏大概也明白是他们想歪了沈临风,略尴尬地朝沈临风一笑,“我、我先去打盆凉水再拿块毛巾过来!”一边隐遁在卧室门外一边说得轻描淡写:“……那个,不就在书桌下面么。”

    沈航没多想,赶紧低头找,沈临风愣了愣,随后了然地一笑。

    ……

    而对于高烧昏迷的简慈来说,伸手抱人脖子这事儿,于此刻完全没有任何意识。此后的很久,她也没被任何人告知曾经“变向地轻薄”过沈临风。

    后来,二人关系亲密,她看到他沐浴后华丽如天鹅颈项般的脖子,才勾起了一些隐约的记忆……

    向来有话有就说的她立刻向脖子的主人求证:“你,你过来……”

    脖主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复杂的神色,半晌,摇头道:“我不过来。”

    她一愣,他接着说:“你过来吧。”

    她脸一红,就真的过去了。

    086 安好如昨

    脖主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复杂的神色,半晌,摇头道:“我不过来。”

    她一愣,他接着说:“你过来吧。”

    她脸一红,就真的过去了。

    他那双埋进水里就能电死群鱼的眼睛,饶有兴趣地游移在她双眼与嘴唇之间,直到她觉得耳根子已经开始冒热气,他才戏谑着问她:

    “敢问女工菩萨叫在下‘过来’,是想跟在下近距离接触吗?既然已经这么近,不如肢体接触一下以谋求更近一步?”

    她顿了好一会儿才说:

    “我不过是想问问你,我们俩……之前,我是不是曾经搂过你的脖子?”

    问他的时候,她仰起脸直视他。他便觉得满目都是碎了的星辉,被耀得一刻失神。

    “我们俩……什么之前?”他故意逗她。

    她果真红了脸,低下头翻着眼睛瞪他。

    他压低身子缓缓地贴近她,沉而稳地呼吸,真到确定她的鼻尖尽数充盈着他的气息、直到她珍珠般的眼眸里全是他的倒影,他才说:“何止是搂?又何止只是脖子?”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风中凌乱到有些中风的征兆。

    “啊什么?”他突然攫起她精巧的下巴,问号逼进她波光流转的眼眸,“现在你的眼睛里,看到的是谁?”

    ……

    那一些便是后话了。

    简慈在第二天上午醒来时,沈临风已经离开了沈宅。

    她侧过头看向窗外,额上的冰袋“滋溜”滑到枕头上。

    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挺身坐起来,背脊靠在床头,双手抱着膝。

    缓缓地环视一周,这里安好如昨。

    她顿时有种错觉,仿佛过去的那四年只是发烧昏迷时的一个梦,而梦醒后一切静好——她还是混血儿;她一直都姓沈;照片上妈妈抱着的那个女娃娃眼睛下方没有月亮型的胎记;那个女娃娃就是她自己;爸爸还管她叫“醉丫头”;阿来仍然叫她“醉儿”,她敲敲床头的墙壁阿来就会在那边回应她。

    这么想着,她便曲起右手的食指……

    窗外,娇阳似火。

    .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轻轻响起,紧接着是沈航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推开门,沈航探进脑袋,看见大软床上并没有人——他姐姐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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