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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06

      七夫霸爱,快逃! 作者:爱过知情浓

    分卷阅读306

    着张维庆,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府内那么多我正经的夫君不允许见一面,偏偏在这个时候将他推上我的床?

    “茹戏不敢。”茹戏惶恐的跪下,那么沉稳内敛的一个人吓得满头大汗。

    “叫你去你就去,还不下去准备?”张维庆一声冷哼,吓得茹戏一哆嗦,什么都不敢再说就退下去。

    ☆、只羡鸳鸯不羡仙4

    张维庆不仅没让我出宫迎接蓝信,甚至都没让蓝信回朝,连将军令都是派宫男取回来的,我望着那块似乎还带着蓝信体温的将军令哭的死去活来。

    张维庆下午为我安排一个很长很长的会议,来了好多大臣与我一起讨论几国货币统一问题。她们都来了,我也坐在凤椅上哭,什么天女颜面,什么宫规律条,我统统不要,我就要我的夫君,我就要见他们。

    “陛……陛下,陛下能不能稍微匀给我们一点时间,看一看到底哪种货币合适流通,然后陛下再继续好吗?”栾瑰娇到底和我私交密切没其他人那么拘礼,在这些我见不到大小夫君的日子,都是她为我私下传递消息。这会儿见我又闹性子,无奈的叹气。

    我不住的拿帕子抹眼睛,看都不看一眼随意将手搭在其中一幅画上。“就这个吧。”

    “……陛下确定?”栾瑰娇偷偷给我使个眼色,我却只顾低头哭什么都没看见。

    “确定,现在就去铸。”我哪有心思管到底钱上印什么?反正印什么还不都一样,就算印一坨屎和一朵花有区别吗?还不都看面值。

    “真的不改了?”栾瑰娇偷偷在下面踢了我的脚一下,我终于把头抬起看向那幅画。

    呀!居然是我的画像,而且是当初甹绘翎在神医山谷为我做的那幅!

    我瞬间收了眼泪,想着甹绘翎那妖媚动人的俊颜,心突然就不停的嘭跳,真是太想他们了。

    “陛下是不是该题字?”她冒这么大风险将这幅画混到其中,她容易吗?

    对对对!这是我当初答应甹绘翎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已经毁了甹绘翎一张画怎么好容易在这个时候再把他的杰作毁了?于是我极其小心的将毛笔上的墨汁淡好,然后低头思索到底写什么合适。

    银魄初生秋露微,

    青罗已薄未更衣。

    银筝夜久殷勤弄,

    心怯空房不忍归。

    去年的这个时候,甹绘翎为我画下这副画像明明是激励我早日归来一家团圆。没想到人是回来了,什么都定了,却还是这样终日不得相见,甚至比原来还残忍。

    我也不想在他的画上提出这样悲凉的诗句,可是除了这首诗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

    夜深了,梆子响过一次又一次,我毫无睡意站在承恩宫的高台上,怎么也想不明白张维庆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明明也有深爱之人,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呢?我是他亲闺女呀!他怎么忍心看着我日日这样为相思所苦,思念着心爱之人痛不欲生。

    “陛下,还有三个时辰就要早朝,您休息一下吧。”茹戏都已经睡着一次,醒来发现我不在屋里就知道我一定又是站在这里思念寒王府的那些夫君,追出来发现我果然站在这里。

    “你去休息吧,朕不累。”我也想休息,可是哪里有一丝睡意?这大半年我根本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甚至有的时候想偷偷飞出皇宫看一看他们,张维庆却更清楚我的心思,若我敢偷溜他定下旨断了蓝信所有粮草,所以我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什么都不敢做。

    “陛下……太后佛爷……今晚让奴才伺候您。”茹戏小小声的回禀,无论他到底怎么想的,这事儿他都要听张维庆的安排,因为他的父母还在张维庆的手中。

    “你不是天天都在伺候朕吗?”我奇怪的看着茹戏,是不是睡糊涂了?

    茹戏狠心一把将腰上的腰带抽下,袍子缓缓落地莹白的身子居然什么都没穿。月光下,身体微微发抖不是害怕,他带着小小的期待想完成这个任务,他不知道面临他的会是什么结局,他只知道这是他有生以来接到最开心的任务,即使下一个任务是死,他也心甘情愿。

    “更深露重你这样也会冷的,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等朕抱你上‘床吗?”我彻底无语,看着他纤弱的身体,我只能说出这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我将茹戏一直视为朋友,知己。更是感谢在暑国,他一路护送栾迪和黛儿回来,就算当日被影追问是否嫌弃茹戏是下人出身,我都没觉得像今日这种羞辱过。张维庆真的是欺人太甚,不给我见大小夫君也就算了,居然逼得茹戏一个沉稳守礼的男子这样做。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hellokitty吗?

    茹戏红了脸,低着头羞涩的回到殿内,然后安静的躺在床‘上等待我的到来。

    我转身直奔御安殿,我是叫茹戏上‘床不要冻着,不过我可没说我会上‘床。这是我对他的尊敬。

    “参见陛下!”一众宫男见到我规矩的行礼,纳闷为什么都这么晚了,女皇竟然一个人都没带就跑到御安殿来。

    “都下去。”我怒气冲冲的吼,然后直接就闯进茹庆兰的寝宫。

    殿内,茹庆兰仍旧昏迷的躺在床‘上,张维庆握着她的手靠在床沿休息,多和‘谐的一幕呀?可是看到这只会让我更愤怒!

    “皇爹,你为什么要让茹戏上朕的床?你为什么不放朕大小夫君们进宫和我团聚?他们都是朕的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控制不住情绪大声的吼着,说什么也忍不下去。

    张维庆揉揉眉心坐直身子,看看怒气冲冲的我。“茹戏呢?”

    “在朕床‘上,他做的很好。”要我怎么说?说我没收他?那张维庆肯定以他没伺候好我为由除了他,我说什么也不能承认。

    张维庆放下茹庆兰的手,走到桌前拿起一幅画,仔细一看竟然是今天在大殿上我为甹绘翎题诗的那幅画。怎么跑到他手上来?他又想干什么?

    “絮儿,你知道为什么为父一直都不让你见那些男人吗?”张维庆叹气,看着那幅画深思。

    因为你心理bt,我好想这样回答,但是不敢,也不能。“请父亲明示。”

    “还记得玉珠岛钻进你身体的虫子吗?”他放下画卷,心里也同样不好受,我是他的亲生女儿,父女连心我痛他也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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