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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妻多夫制 作者:二十九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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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倒在他膝上。
每当她用脆脆的声音喊他"李三儿"的时候他的心都甜到嗓子眼儿了,哪儿抵抗得住,就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眉头都不带皱的,只是揉的地方,他一想到脸都红到耳根了。
趴在李三膝上,锦娘扭扭小腰,李三都能感觉到大腿上女子温热的小肚子和耻骨的凸起。
锦娘看他还不动手按摩,埋头在他大腿处轻咬了一口,惊得李三一声低嚎。
锦娘冲着他坏笑着说,"李三儿,本来我全身就酸痛,现在你叫得我骨头都麻了,你得赶紧给我捏捏,不然我一会儿就要散架了你可得负责。"
他涨红着脸在锦娘后腰上揉了揉,惹得锦娘一阵娇喘□,他脸上更是涨红,想着坐了这些日子的马车他身上都感觉有些酸胀更何况是较弱的锦娘,想到这里他敛着心神细细地给她按捏起来,捏到屁股,手上感觉更是充盈圆润,捏着捏着渐渐就成抚摩了。
李三的手几乎是颤抖着地描摹它美好的形状,轻柔地按捏着,实在是甜蜜的折磨啊。
他刚意识到自己无礼的同时也意识到锦娘已经睡着了,不由得心下一松,抱了她轻轻地放在软垫中又盖上毛毯。
快到怀州的时候气候明显暖和了许多,烟花三月的季节草长莺飞,锦娘已经脱下小棉袄,换上了烟红色的长衫,外罩了一件紧身白毛边的对襟背心,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配着她两个对角发髻特别俏皮可爱。
李三也换上了薄的劲装,但依旧是雷打不动的黑色,眼看着离江洲越来越近了,欢喜得眉梢都翘着。
"李三儿,怎么还不到啊?"锦娘车厢里又噌着李三。
"小姐,再忍忍,过了怀州再走两天,过江就是江洲了。"
"又疼了,你再揉揉。"说着又趴在李三膝上。
得了,李三痛苦的甜蜜又开始,驾车的王叔瞄着后车厢笑得一脸无奈。
四月初的时候锦娘一行终于到了江边,在江上渡轮一夜第二天午时就可以到江洲了。
一行人走了快两个月终于见着江了,包括雇来的车夫都露出欣喜来,更不用说锦娘和王叔李三几人了。
因有一个棺柩他们就包了个大船,因着白天的赶路晚上在船上没人顾得上欣赏夜景就都赶忙睡下了,大船在江面上轻悠晃荡像个大摇篮,锦娘睡得格外香甜,一夜无眠,晨曦刚出就在甲板上看风景,李三泡来清茶又端了糕点放在她身旁的甲板上,就坐在她身边静静地陪着她。
锦娘此刻的心情十分愉悦,最亲的两人就在身边,一个在船舱里忙着给她做午饭,另一个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富庶平静的江洲城就在前头等着她,美好宁静的新生活就要开始展开,忽然觉得天空蓝的养眼,江水绿得可亲,"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在快到江洲的时候,锦娘忽然发现江面上似是有异物,忙命了船夫靠近,竟然是一个小男孩,怀中抱着一块浮木,似乎已经晕厥过去了。锦娘连忙喊来王叔帮忙,几人一起又是捏又是掐的,那孩子终于醒了,一睁开眼,锦娘仿佛是看到了十年前的李三,他的那双眼睛乌溜溜的明亮,衬得原本苍白的小脸一下子生动起来。
又给他洗澡换衣的,本来船上大家都没有孩子的衣服,锦娘拿了一件她自己的小夹袄直接把他裹在怀里,看他滴溜溜转的眼睛,白嫩的小脸,在他脸上"啵"得一声亲了个响亮。
"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会漂在江上。"锦娘小心翼翼地问,又端来热粥给他。
那孩子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一问三不知的,但一点也不认生,仰着小脸眼神迷茫着说,"我都不记得了。"
搞得锦娘都不好意再问。
想想当初李三也是这般,被人贩子辗转折磨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还好这个孩子是碰到了自己,要不然到时候被人贩子拐了去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如此想着已经有心收养他了。
"我先给你取个名字吧!"
"好啊!"小男孩一脸纯真无暇,又董事地补充一句,"你给我取了名字是不是就肯留下我了?"
锦娘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和她一样也是穿过来的,怎么看着就那么可爱又可疑呢。
"你就叫李七吧!"
李三一听,闷声想着今天正好是四月初七,但他当初被小姐领回家的时候好像也不是初三啊,心中还在纠结着。
"你想不想和这个哥哥一样长成一个美少年,"锦娘说着指指李三,"他可是我养大的,你要是想和他一样就也要被我养大,怎么样?"
那小男孩看看李三,又看看锦娘,张口含了声"娘",差点没把锦娘心肝叫出来。
"叫我锦娘,"说着又指指李三说,"叫他二爹。"
李三愣了下随即整张脸都红到耳根后了,偏锦娘还带着他走过来非要李七认真地喊他一声二爹。
船终于靠岸了,众人欣喜极了,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到目的地了。
王叔仍旧打前阵,在前面驾马车带路,锦娘和李三李七在马车里,棺柩在最后面。
江洲城虽然不象怀州是南北交通要塞,但也算是得上南方一大古城,自古文士墨客皆道江洲人杰地灵,也是一处风雅之地,用现代话说,江洲那是名胜古迹,历史悠久的名城。
街面都是由青石砖铺就,马蹄声特别清脆,一路"的的的"地穿城而过。
锦娘和李三都是第一次来江洲,坐在马车里掀了帘子探出头看街面上的热闹,看来往人群的衣着,小商贩叫卖之物,江洲还真是繁华富庶之地。
穿过整座城到了西郊,锦娘去世的爹留下的庄子正在那里,而陈家的祖业,几座荒山,几十亩薄田也在那里。
越往西行地势渐高,路上多是些穿着粗布衣或是扛锄或是挑担子的男子,道路也不象城内有青石铺路,都是土路,虽然也很平坦但偶尔还是有些坑的。
一个颠簸后面拖着棺柩的大车车轮就卡在坑里,仍几人使力推,又抽马的愣是没起开,前面王叔发现正准备喊了李三和他一起下去帮忙。
锦娘在马车帘子里伸出头往回一看,似是有一个过路的汉子帮忙把车轮托起来了,那几个车夫正在连声道谢,一个劲儿夸那汉子力气真大。
锦娘看看前面似乎还有一个小坡,于是在车中挥挥手,示意那汉子道马车边来。
只见那汉子很是高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生得浓眉大眼,额头上还有一块疤痕,那疤痕单看有些狰狞,但合着他的五官反而衬得十分英气,面上和露出的手腕上都是小麦色的皮肤,穿了件垮垮的旧麻布外衫,但身形一看就十分壮实。
来到马车前,看到车内竟是如此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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