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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番外]

      恪守妇道 作者:不详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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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波碗

    假期得来不易。

    这是乔桦的感想。

    因为一个月大假开始之前,他必须把屈得男给接回来参加妹妹的婚礼,许恪的理由很简单——“当初是你把人送走的,现在自然要你去接回来。”所以他苦命的从医院打完狂犬疫苗,瘸着一条腿就急急忙忙踏上了征程。

    车行至山区,冬日的冷酷寒立时加重,车窗上起了一层厚厚的雾,乔桦拉紧衣领,凑头看了看山上,居然白雪皑皑的,不知道那个从城里来的大小姐受不受得了?

    想当初她刚来的时候一直不停的抱怨,厨房里没有冰箱啦;卧室里没有洗手间啦;睡不惯硬邦邦的火炕啦……总之看哪里都不顺眼,搅得接收她的那家人一个头两个大,然后频频打电话来跟他抱怨,搞得他也不厌其烦。

    乔桦叹气,许恪不是说她不娇生惯养的吗?出社会混了几年,没想到居然养出一身臭毛病!本来还挺同情她有一个古板守旧不知变通的父亲,如今看来他是浪费同情心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长途奔袭,车子终于转进山坳里的一座小村庄,依山而建的房子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的排列,房顶烟囱炊烟袅袅,浓郁质朴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

    一台风尘仆仆的黑色suv停在一间四合院外,院墙里的人家高高兴兴的忙里忙外,显然家里来了贵客,连养的狗儿都撒了欢的满院子乱窜乱吠。

    乔桦目前对这种四条腿的生物过敏,他小心翼翼的闪出院子,朝村里的小学校走去。

    天空中飘着淅淅沥沥的雨夹雪,气温虽然不至于滴水成冰,也足够冷得叫人打摆子了,他呵了一口白气,揣在兜里的手触到一袋热腾腾的炒栗子,回想着刚才人人向他交口称赞屈得男勤劳善良;心灵手巧;聪明懂事;大方热情……这说的是田螺姑娘吧?他们说的和他以为的是同一个人吗?

    远远的看到学校的标志——迎风飘扬的红旗,接着就听到一群孩子喧闹的吆喝声,乔桦望望天,这又是一桩怪事,据说屈得男在踢球,她!?难以置信。

    将信将疑的乔桦爬上一个斜坡,然后果然看到坡底那边的球场上除了十几个男孩,还有一个追着皮球跑来跑去的女人……只见她上身穿着大红花袄;下身穿着翠绿棉裤还打了绑腿;脚踩一双厚重的老棉鞋;两条黑的麻花辫在肩上一甩一甩的——这是《我的父亲母亲》模仿秀吗?

    乔桦满头黑线,下了坡跨过破败得塌了一角的围墙,走进学校来到球场边,他人高马大的往那儿一站,很快吸引了屈得男的注意,她偷空看了他一眼,兴高采烈的挥了挥手,“嘿,你来啦?等……喂!那是我的球!我的球!我的球!啊啊啊啊~~~”

    屈得男,你可以再幼稚一点!乔桦简直对她无语了,大冷的天出来踢什么球?而且她这是踢球吗?跟猴子运南瓜似的,笨手笨脚,滑稽至极。

    乔桦掏出炒栗子,这是周大妈说的,万一她疯到不想回家,只要拿着这个就行。

    “栗子!栗子!栗子!”效果立竿见影,风刮去了炒栗子的香味,某人敏捷的侧转身,一边兴奋的大叫一边飞腿把球踹了出去。

    皮球直奔乔桦而来,“嘭”的一下击中他的口,球的力道本不算大,自是伤不到他什么,赶巧的是雪天地滑,他没站稳,身子一个踉跄跟着一屁股坐到了泥地里,“嗷~~屈得男!!!”

    屈得男晃着两条大辫子跑了过来,她叽哩哇啦的哀嚎:“完了完了完了,我的栗子呀呀呀~~小花,你怎么搞的嘛,栗子都掉地上了!”也不去扶一把乔桦,只顾着捡栗子。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乔桦怒道:“你不会踢球不要踢,什么臭脚啊?!还有,不要叫我小花!”

    屈得男抢救着她的美食懒得搭理他,一个劲儿嘀咕:“哎,可惜了可惜了……糟蹋了糟蹋了……”

    乔桦憋屈到不行,这个呱噪的女人,不但说话喜欢同样的词重复几遍,而且还超喜欢帮人取外号!他现在深刻的体会到屈有男为什么对“小八”那么不感冒了!

    他爬起来,伸手捂住在意大利被狗咬到的伤口,暗暗蹙了蹙眉,侧脸瞥见屈得男还在捡栗子,没好气的揪起她,“别捡了,都脏了,不能吃了。”

    “谁说的,拿回去洗洗重新烤了还能吃。”屈得男推开他又想蹲下去捡,可发现他个大男人竟然那么经不起推,踩空了一脚又摔到了地上,还摔得不轻,倒下去的时候,她听到他闷哼了一声,脸都发白了,她大惊失色,张嘴嚷道:“喂,小花小花小花,你没事吧?啊?你怎么样啊?”

    乔桦抿着嘴不做声,如果回答了他岂不是变相承认了“小花”的名号?再说他跌下来的时候压到了伤口,很痛。

    屈得男是真的吓到了,她栗子也不要了,扑过来拉扯他,“小花,你别吓我呀,你是不是摔断骨头了?”慌慌张张的要捞他的裤腿,“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内伤?”

    见她急得眼眶都红了,乔桦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腾起一阵暖意,一丝丝混进血里循环周身,伤口仿佛也没那么痛了。

    屈得男一手按到他肚子上,压压这边,压压那边,“这里痛不痛?这里有没有感觉?”

    乔桦忍不住想笑,“大小姐,我摔到的是屁股,你哪里啊?”

    “屁股噢~~”她点点头,马上翻开他的长风衣,就要去他的屁股。

    乔桦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她,“住手!我没摔断骨头,也没有内伤。”

    屈得男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问:“真的?你确定?”

    “真的,我非常确定。”她的眼睛不似妹妹那种媚眼如丝的感,反像猫儿的眼,忽闪忽闪的,圆滚滚的黑眼球玻璃弹珠一般透亮透亮的,波光流转。

    见他在发呆,屈得男心想,不是说摔到了屁股,怎么会搞得脑子秀逗了啊?于是比了两个手指晃了晃,“这是几?”

    煞风景!乔桦挫败的扫开她的手,硬声命令:“扶我起来!”

    “啊?噢。”屈得男听话的一手拉过他的手臂搭到肩头,一手搂着他的腰,“嘿咻!哇,你好重啊啊啊啊~~”

    蠢女人就剩一身力气了!乔桦故意把浑身的力量压向她,就像大风压树苗,叫你用球踢我;叫你捡栗子不理我;叫你乱给我取外号……哼!

    乔桦啊乔桦,想你聪明一世,居然也有这么幼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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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桦的原计划是接了她就走的,结果他们在泥地摔成了俩泥人,一番折腾过后天色渐晚加上他的伤,强行赶山路实在不智,所以在周家人的盛情挽留下,他只好答应借宿一晚,隔天再出发。

    乔桦坐在炕头,脱了裤子一看,大腿上的白纱布沁出了血,不禁低咒,他的伤口裂开了,真是无妄之灾,该死的屈得男!

    这时,被他骂了个遍的屈得男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乔桦一惊,急忙抓了个枕头挡到重点部位前面,“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屈得男斜睨他,“我手里端着东西怎么敲啊?再说你不还穿了条内裤嘛,怕什么怕?光着一丝 不挂的男人我见多了,你小儿科啦。”

    乔桦闻言眸色一沉,她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御姐”?脑海里浮现四个字——阅人无数。

    屈得男似乎感觉出他的想法,叹道:“小花,你思想很不纯洁呀,忘了我过去干哪一行的了?走秀的时候后台的男模都不穿衣服,切,给我看我还担心长针眼呢,小样儿!”

    呼~~乔桦莫名的松了口气,心情突然变好了,“不要叫我小花!”

    屈得男敷衍的点头,爬上炕跨过他,打开柜子东翻西翻了一阵,捧出一个药箱,然后跪坐到他旁边,“啧啧,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乔桦盯着她拿出红药水和纱布,很傻的问了一句:“你要干嘛?”

    “当然是给你换药啦,这里荒山野岭的,惟一一个大夫离这儿有二十里地呢,我先帮你简单的处理一下,明天进了城再上医院看看。”说着她就去解他的纱布。

    “不用了,没事的!”乔桦赶紧拦住她。

    “有没有事你说了不算,都流血了,嘴硬什么?”屈得男不耐烦的拂开他的手,“放心吧,我的手艺很好,小八小时候还没长出咪咪之前一直拿自己当男孩,每天跟人打架,打得伤痕累累的回来,全是我帮她擦的药。”

    她小心仔细的除下染红的纱布,清洗了一下裂开的伤口,再用棉签蘸上红药水点上去。

    “嘶~~”尖锐的抽痛害他肌不可抑止的一紧。

    屈得男见状赶紧朝伤口吹气,一边吹还一边唠叨:“不痛不痛不痛啊,你就想自己乃一牛人,外国的狗崽子才敢咬你,就算有病毒潜伏下来,也是意大利狂犬病,哇哈哈哈~~”

    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强,他早一把掐死她了,妹妹那么温柔可人,怎么姐姐的个这么烂?!

    屈得男笑盈盈的把纱布缠到他腿上,“小八告诉我你被狗追被狗咬,哎哟,笑死我了,还好啦,没咬到你的屁股,不然就毁了,多结实多挺翘,线条多优美的小屁屁啊,留了疤就太可惜了。”

    “……你?!”乔桦瞪着她的头顶,她什么时候看过他的……呃,结实挺翘线条优美的屁股?

    “哈哈~~是不是觉得我很神奇?我和艾米合作多年,看人那叫一看一个准,虽然刚才我不过惊鸿一瞥,但是该看的都看明白了,你的身材很man,很有看头,肌漂亮有质感。”

    纱布一圈一圈的缠,她的手指不经意的碰触着他,轻巧而柔软,她呼出的温热气息随之一下一下喷洒到腿上,热热痒痒的,过电一样向上传导使得他身体某处跟着渐渐火热胀大,他屏息拼命克制。

    偏偏这女人不肯安静,继续碎碎念:“我说,你要想改行做模特一定把经纪约签给我啊,我保证把你捧得大红大紫,享誉国际,ok,搞定!”

    系好纱布,她还不怕死的了,以专业眼光审视着他修健的长腿,说:“嗯,腿毛浓密了点,用大胶布扯掉的时候你要忍……啊!!!”

    乔桦翻身把她锁在身下,切齿道:“你话太多了!”

    “唔唔~~”屈得男惊吓过度的双眼大睁,这厮在干嘛?他……他他他他在亲她!?

    趁着她张嘴呼叫的当口,男人的舌尖挤了进来,挑着她的一勾,吸到自己嘴里厮磨,屈得男完全愣住了,盯着近在咫尺放大的脸孔,极具侵略的眸子,黝黑而狭长,她这才发现他生了一双桃花眼……

    “笨蛋,把眼睛闭上!”他愤恨的咬着她的唇。

    她乖乖的阖上眼,想想又不对,急忙张开,伸手抓他的头皮,扯开一点距离,喘着说:“等一下,我们好像谈的是模特经纪约,你……有没有搞错?”

    “女人,我要跟你签的是终身约!”

    “啊啊啊~~”

    长夜漫漫,经过双方反复谈判,反复修改,反复磨合,公**打鸣时“签约仪式”终告完成,累得全身虚脱的屈得男瘫在某人怀里无力的想,这个“终身专属模特”得来的还真是稀里糊涂啊。

    作者有话要说:微凉童鞋乃真是目光犀利 一下就猜中了得男姐姐和小花童鞋有jq~~〒_〒 还留言剧透 好在留言很快被踩下去了 不然。。。。鱼仔不要活了拉拉拉~~

    ps:修改了一下大结局~吼吼~~发现更不cj鸟~~~

    浪波兔

    许恪按掉车载电话,吐了口气,手机没电这种事情很普通也很平常,可轮到他身上就是天翻地覆的大事件了,公司上上下下的事务都要他来处理,才离开没多久秘书的夺命连环call就追来了,害他人都到家了却不能下车,一直在接电话,从满天火红的晚霞变成现在的星辰依稀,哎……劳碌命啊!

    走过庭院看到院子中央种的蔷薇花结了几个花骨朵,笑了笑,等老婆大人回来估计就会开了吧,到时候她一定很高兴,想到她绽放笑靥的小脸蛋,许恪心底一片柔情,笑容也就更温柔了。

    掏出钥匙开了门,人刚跨进去,突然一团黑影向他冲过来,他下意识的丢下公事包伸手一把接住。

    屈有男噌的跳到许恪身上,两只脚盘住他的腰,小嘴儿绕着他的脸一通毫无章法的乱啄,“老公!老公!老公!我提前回来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嗨不嗨?”

    许恪真的很惊喜,这次是婚后她第一次单独出远门,本来他要陪着去的,可是小末快生了,盛臣祎死活不答应到公司替他顶班,他只好当了半个多月苦哈哈的“留守丈夫”。

    佳人在抱,软玉温香,孤单寂寞了十几天的男人一个翻身,凶狠的将女人压到门上,滚烫的薄唇一口吞下了朝思暮想的小嘴儿,吸着热情探过来的小舌,渴切的纠缠,大手窜进衣服里不耐的拉扯内衣的暗扣。

    “那个……恪儿,小八……开饭了。”仿佛天外飞来一句咒语,瞬间将火花电流四的两人石化。

    屈有男赶紧推了他一把,挣扎着跳下来,低头慌乱的整理衣服,活像做错事情被老师当场抓了个现行的小学生,耳子都烧红了;许恪则面对在门板,拼命的深呼吸,该死!湘姨怎么在家里?

    饭厅里,餐桌前,许恪一脸憋粪,屈有男一脸赧然,湘姨一边帮他们盛汤,一边偷瞄对面坐着的两个孩子,想起刚才不小心瞥见的一幕,老脸也不禁一红,哎,还是年轻好啊……

    “呃,是小八叫我来的。”湘姨马上推卸责任,“她说她得了大奖,要我做一桌好菜庆祝一下。”

    感受到某人身上辐出森恐怖的气息,当事人立马跳出来解释,“哈哈~~许恪,我在法国得了设计大奖,第一名哟!哈、哈……哎哟,你别这样嘛,难道你不替我高兴吗?”

    老婆软软的身子扑过来,扯着袖管跟他甜甜的撒娇,纵使有再大的火气也退得一干二净了,他挠挠她蓬松的发顶,“怎么会不高兴,恭喜你了,有了这个奖打响名气,年底你的服装品牌上市一定可以顺利打开局面。”

    “对啊,等我做出成绩,不怕我老爸不认输,把集英交给我继承。”屈有男骄傲的昂了昂下巴。

    “好好,这样最好,皆大欢喜,快动筷子吧,菜凉了不好吃了。”湘姨见危机解除,开始殷勤布菜,招呼孩子们吃饭。

    屈有男趁着湘姨不注意,偷偷凑到许恪耳边低语:“晚上送你一份大礼,保管你龙心大悦,瞧好吧。”说完舌尖划了一下他的耳廓,许恪一震,握筷子的手一紧,心口怦怦跳,脸上霾一扫而空,两眼满满的都是无尽的期待。

    ——————————————————-我绝对是相当cj的分割线————————

    许恪洗澡的时候不停在想老婆说的那份“大礼”究竟是什么?真是迫不及待啊,越寻思身体越热,小腹那块像个火球狂烧!

    围了条浴巾,许恪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突然眼前一黑,眼睛被人蒙住了,他低低的笑,“玩什么呀?”

    在他身后的屈有男朝他后颈呵气,“不许动!否则不给你礼物!”

    “ok,我不动。”

    屈有男得逞的咯咯笑,把丝巾系好,绕到他前面挥了挥手,确定他什么都看不到了,满意的拉起他,“跟我来。”

    “去哪里?”他也笑着问。

    屈有男神秘兮兮的说:“嘘!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许恪忍不住震动臆笑出声来,任老婆拖着走,感觉走出了房间,走到了更衣间。

    “老公,你爱我么?”屈有男攀上他的肩膀,抚着肩头结实的肌,小声的问。

    “当然爱啦。”

    “那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同意,对不对?”

    许恪点头,屈有男奖励了他一个香吻,当他想加深这个吻时她却翩然离开,他发出不满的哼声,屈有男拍拍他的口,“别急,乖,听话,退后两步。”

    许恪依言退了两步,她又命令:“抬脚,先右脚后退,再左脚后退。”

    许恪感觉自己好像退进了衣柜里,狐疑的问:“这怎么回事?”

    “哎哟,你别管啦,你刚刚才答应我的,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屈有男娇嗔着,顺势在他前轻轻咬了咬,他触电一样抖了抖,然后一点挣扎没有的按照她说的做了。

    哎,食色也……

    屈有男偷笑着,动作飞快的拉起他的双手“噼啪”一铐,哦也~成功!

    许恪终于发现不对,他低喊:“屈有男,你搞什么鬼!?”

    可惜,没人回答他,他动动手腕,传来金属锁链的撞击声,不是吧?他像犯人一样被铐住了?不知怎的他居然想到了关塔那摩虐囚事件,顿时一头黑线。

    眼睛上的丝巾突然一松,他忿忿的甩甩头,眨着眼睛寻找禁锢他自由的罪魁祸首,可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她把灯都关了。

    死丫头玩什么把戏?他在衣柜里无奈的叫唤:“屈有男!”

    “啪”室内灯光大亮,他看到他的老婆玉体横陈的侧躺在他平时用来放袖扣、领带的矮柜上,而且重点的重点是她身上穿着——薄纱、羽毛拼成的感内衣……?!

    他脑袋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都呆了,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大礼”,那么还真名副其实的“大”啊!

    “亲爱的老公,我在巴黎半个月,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带我去参加了一个舞蹈班……”屈有男娇软而慵懒的说道,“那个舞蹈班是专门教少妇们如何取悦自己丈夫的……嗯~~跳艳舞取悦丈夫,你说是不是很特别?”

    艳舞!?许恪瞪眼,“你跑到那里学这个干什么?”

    屈有男比出一个嫩嫩的手指,嘟着红唇:“啧啧,怪不得她们都说东方人保守不懂情趣了……哎,老公,我们今天一定要一雪前耻,替咱们中国人争口气!”

    靠,这种气有什么好争的?!许恪握起拳头,“屈有男,快过来放开我!”

    “不要!人家学了那么久,今天汇报演出,你别扫兴。”屈有男不爽的瞥他一眼,张嘴含住那手指,舔弄得湿湿的,然后沿着颈线滑下来,绕过布料稀少的细肩带上衣,在波涛汹涌的浑圆外围画圈圈……

    她媚眼如丝,身材火辣,动作撩人,两条长腿搭在矮柜边缘晃啊晃的,许恪看得气血翻涌,青筋爆凸,不禁暗暗呻吟,老天,这太折磨人的意志了,欲火焚身尚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状况……

    屈有男出遥控器,点开了音乐,魔魅妖娆的乐曲立时响彻狭小的更衣间,她随着节拍缓缓滑下矮柜,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蹭着矮柜一点一点的摩挲,修细的长腿掠过来碰了碰他的小腿肚,许恪沉吸口气,仰头闭眼,这女人学坏了,md,当初他就不该放她一个人跑去什么见鬼的法国!

    屈有男注意到他的反应,扬起得意的诡笑,浅浅娇吟:“老公,看着我嘛……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取悦你?”

    许恪觉得自己是着魔了,他听话的张开眼低头望向她,只见她趴在地上,像猫咪一样爬到他脚边,两手勾住他的膝盖,脸颊挨到一边腿侧亲昵的厮磨,噢~~他胯 间一紧,全身的血似乎都集中到了那里,把脆弱的浴巾顶得高高的……

    “嘿嘿~~”屈有男狡黠的目光一闪,撑起身子钻到了浴巾里头。

    “屈有男?!”他咆哮,抽搐的筋络在脖颈处疯狂的跳动,大手抓着手铐几欲挣断。

    屈有男其实有片刻的羞怯,她老公那玩意儿简直令人触目惊心,大到离谱,她无从下…呃,口……不过做戏做全套,都到这个地步了不可以前功尽弃,于是硬着头皮含住了,像舔冰激凌似的欢快的吮吸了起来……

    “嗯哼~~”许恪喉咙闷闷的震动,天啊,她的嘴巴,她的舌头……好舒服~~

    屈有男的手拂上他的腰,挥掉碍眼的浴巾,抬起脸蛋看着他,荡漾绝色春情的媚眼直勾勾的缠住他的视线,粉嫩的舌尖抵着他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上,以高耸的峰峦挤压他勃发的欲望,许恪不可抑止的颤抖,拜托,她还跟着音乐的节奏呢,真是莫名其妙!

    “屈有男,行了吧……放开我!”明天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订飞法国的机票,他要去拆了那家舞蹈班!

    屈有男吐气如兰的吮着他前的小点,偷空摇了摇头,“亲爱的,夜,还长着呢……”

    屈有男旋过身,撩起透明的薄纱裙摆,露出两片润白挺翘的臀瓣,扭着蛇腰抵着他的热硬摇摆,许恪喘低咆,他觉得他要死了,他的身体像极了即将爆炸的弹药库,沸腾的热血蒸红了黝黑的皮肤,偏生两手被烤动弹不得,由着她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汗水滴滴嗒嗒的滚下,音乐声好不容易停止了,许恪松了口气,“老婆……舞跳完了吧,嗯?乖,放开我……”

    谁知屈有男回过头来说:“舞是跳完了,但游戏还没完。”

    “你想玩死我啊?”许恪怒了,死女人到底是取悦他,还是谋杀亲夫啊!?

    屈有男笑眯眯的捞来放在旁边的冰桶,从里面拿了一粒冰块在手里把玩,“今天除了送大礼,顺便报仇。”

    “报什么仇?”他们之间有仇吗?结了婚他们感情好到如胶似漆,他对她可谓掏心掏肺,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屈有男扑到他怀里,指着他质问:“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许恪点头,“这还用说吗?”

    “那我的第一次也就是你的第一次咯?”

    “废话!”

    “哼哼~~怪不得呢,没经验装有经验,你知道你弄得我有多痛,多难受吗?坏死了你!”

    fuck!这么久的事情了她还翻旧账,有没有搞错?再说她当时不是一口就害他破功了?!提起来真是奇耻大辱!

    “所以,今天我是复仇女神,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说着她含住冰块,贼笑着瞅着他。

    许恪冷汗淋漓,“你,你想干嘛……啊!!!!”

    屈有男舌尖卷着冰块,沿着他肌的纹路舔划,尖细的牙齿咬着他敏感的区域,直至血丝沁显,然后冰块压上,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几乎摧毁了他的神智,圆端喷出了少许滑 ,她一手箍紧让他差点喘不过起,“你要是敢先软下来……哼,今晚就休想碰到我!”

    这女人心太狠了,而且还那么记仇,许恪模模糊糊的想,等他自由了,他一定把她绑在床上三天三夜,要她脚不落地!

    她的嘴终于来到他唇上,冰冷的小舌伸进来,他饥渴的吞咽,瞬间化开的冰水滋润了两人的心田,“想要我吗?”她问。

    “要!”他欲焰炽烈,答得掷地有声。

    霍地她退开,打了个哈欠,“好累啊,老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好好面壁思过,我呢去睡美容觉,晚安啦!”

    许恪怔楞,什么意思?见她扭着小腰真走了,他急忙喊:“屈有男,你敢吊着我一夜,仔细明天我怎么收拾你!”

    屈有男拍拍口,故意害怕的说:“哇,你威胁我,我好怕!”

    “怕就过来放开我。”

    屈有男做了个鬼脸,“我有那么笨?现在放了你我还有命吗?”她远目“既然知道前头有一场硬仗要打,那么现在更应该赶紧充电补眠,ok,拜!”

    一阵狼嚎惊天动地:“屈有男!!!!!!”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扎粉 经过鱼仔的慎重考虑 觉得他的故事一两句交代不清楚 所以还是决定不写他的番外了 留一些遐想的空间让乃棉自行yy吧~~

    浪波睡

    广播一直用英语和意语反复播报飞机即将着陆的消息。米兰到了,就在身下不足一千公尺的地面,望向舷窗外漂浮的朵朵白云,刺目的光照折得使人头晕,拉下帘子,靠进椅背,我不由得长长的舒了口气。

    10年了,时间过得好快,仿佛弹指一挥间;时间又过得好慢,思念日日夜夜的折磨。

    屈有男——这个心里默念了千亿遍的名字;这个主导了我生活所有悲与喜的女人……你知道吗?我们就要重逢了,而你……是否还记得我?

    欧洲分公司的人前来接机,下飞机上汽车,我甚至都没有一秒钟的机会感受与她同在一片天空下的阳光和空气。

    “停车。”

    “董事长,请问您要去哪里?”

    我一阵迷茫,是啊,陌生的人,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建筑,她在哪里?我该何去何从?

    乔桦的办事效率果然迅捷,刚进驻酒店,他的传真就过来了,上面列出了屈有男近期所有的行程安排,然而和她名字连在一起最多的还是那个马奇奥!

    虽然这次我是专程为了她而来,但仍旧公事缠身,我必须解决了这些麻烦才能抽出空去找她。

    许是上天垂怜吧,我还没来得及去见她,老天爷却已经将她送到了我眼前,在人群中我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她!沉寂已久的心再次为她砰然跳动……

    她显然也看到我了,一脸的震惊,接着她片刻不停的拔腿就跑,仿佛看到了吃人的怪物!一股怒火蓦地在心里焚烧,这丫头又给我逃!我不顾一切的丢下一票苍蝇似的记者追了出去。

    远远的看到前方的她,一头蓬松的卷发在她细瘦的后背摇摆飞舞,她的步伐看起来有些凌乱,是因为我的缘故吗?如果是……我的心情豁然开朗,拉住她的手,我喊出了相思10年人儿的名字:“屈有男。”

    她翩然回头,盈盈双眸穿过记忆的时空一下望进了我的心!那一刻我感动得想把她拥进怀,好好感觉真实存在的她,而不再是午夜梦回后冷寂空洞的虚无。

    然而腹中纵有千言万语,可开口只有最最普通平常的一句:“陪我去吃饭,肚子饿了。”

    只愿天空不生云,那是你,隔着夜,隔着天,通着恋爱的灵犀一点……

    “你爱他?”

    “爱呀,不然怎么结婚。”

    她爽朗的笑靥尚落在眼底,但她说出的话却像一把利刃断了我的命,我顿时呼吸困难,我问自己这就是强忍思念、坚守等待,甘愿放手让她远走完成理想得来的回报吗?她爱上别的男人了,这比得知她要嫁人更让我无法忍受!

    这一刻悔恨、嫉妒、愤怒将我淹没,我说不出话,我听不见任何声音,我只能任由灵魂随波逐流,飘荡在米兰璀璨的星空下,无声的哭泣……

    我不甘心,我绝对不会就此罢手,在我付出了那么多之后,我如何能若无其事笑着看她投入别人的怀抱,所以我决定反击。

    我知道马奇奥的公司已经是强弩之末,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而已,他的经理人一直在四处寻找投资合作的对象,我故意现身,让那个叫扎科的笨蛋主动找上我,与我有了牵绊,屈有男看你怎么逃!

    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隔天就找上门来,放下她的电话我便冲到门口,也许这般举动像极了青春期躁动的幼稚少年,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是如此的渴望着她呀!

    她来了。我靠在门后的墙上听见她在外面徘徊、犹豫、裹足不前,我就这么可怕?当我仅存的耐快耗尽的时候,她终于按响了门铃,还差一秒钟,还差一秒我就要开门把她揪进来了!

    屈有男,你这个傻丫头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只要你开口,无论你要求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双手奉上所有一切?你在担心什么呢?

    她的犹豫不决,她的胆小退缩让我实在按捺不住满心的情意,我激动的抱了她,可另一方面又怕吓跑了她,盯着近在咫尺的红唇,我怯懦的不敢去碰触……这就是所谓的近情情怯吗?

    哎……我叹息着目送她仓惶的离去,暗暗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她将背影对着我,终有一天我会把她栓在身边,永远永远都不分离!

    她与那个男人的结婚照狠狠的刺伤了我,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的姐姐差点拿刀把我砍了,呵呵~~她暴躁的在我面前转来转去的样子跟她竟有几分相像。

    “乔桦,你负责把她弄走,越远越好,让人找不到越好。”我冷酷无情的说着,其实我又何尝愿意这么做?

    “不要碰我!”屈得男气得蹦蹦跳,她想冲过来掐我,乔桦眼疾手快把她拦下了,她在乔桦怀里又是跳又是钻,哇哇大叫:“许恪你是傻瓜,你这样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以小八的子,她绝对不可能跟姐姐的未婚夫有牵扯……哎哟~~臭男人你的手别碰我啦啦啦啦~~~”

    她说的我都清楚,不过我不惜冒险一试,只要能把她拐到手,什么方法我也愿意去试,我挥挥手,“带她走。”

    乔桦毫不温柔的扛走了屈得男,她一路挣扎狂吼:“许恪,你会后悔的!”

    后悔?我早就后悔了,在10年前她离开我的那一秒开始……屈有男,过去一直是我成全你,ok,现在换你成全我了,成全我那颗爱你的心!

    屈有男果然中计回国了,我雀跃着,我兴奋着,我无法成眠,我等她来找我,一天、两天、三天……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还不来?!

    终于她来了,可一来差点没把我气死!她那叫什么穿着打扮?跟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她是我的,她的身体,她的美好,她一切的一切惟有我可以看!

    这女人真是犟得像头驴子,昨天才警告完她,今天她变本加厉围着条浴巾就来应门了,如果敲门的不是我会是什么后果?!我觉得我再也忍受不了了,计划必须提前实施!

    我知道有狗仔队的人在跟拍我们,我专门大方的让他们拍,亲密的和她一起进出餐厅、酒店,制造出种种容易让人误会的假象。舆论的力量是很强大的,有时候比我做一百件事情更管用,而事实证明我的猜测完全正确,现在跟她名字联系在一起的人是我了!

    有首歌里唱过——牵了手的手来生还要一起走。我牵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她的小手柔若无骨,嵌在我的掌心刚刚合适,就像上帝为我量身定做的,一种很幸福很幸福的感觉悄悄在心头滋生,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结婚戒子送给她,虽然还不能亲自戴进她左手的无名指,但我已心满意足了,我中邪了一般吻了她,在她唇里寻找无尽的芬芳甜蜜……

    我从没想过要用这样的方式占有她。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我们的第一次,温柔的缠绵的浪漫的迷醉的好好爱她,让我们彼此相属……

    但是她那声“别人的妻子”叫我顿时丧失了理智,瞪着她拼命挣扎,痛苦伤心的表情,我多想轻轻抱过她,拍拍她的背,告诉她:不是这样的,宝贝,我爱你啊!

    一整个晚上我都不敢睡去,我一直看着躺在怀里她,一会儿恐惧,担心她醒来后的反应,一会儿又狠下心对自己说,不论运用什么手段,留下她在身边就可以了。

    清晨她起床的第一要务居然还是从我身边逃走,我故意喊出她姐姐的名字,借此惩罚她的不驯,好像她真的很受伤,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便跑了,望着她留给我的那双高跟鞋,我不禁苦笑,灰姑娘留给王子的只有一只鞋,而她留了一双。这样……我岂会再放过你?!

    她病了!我彻底的慌了,屈有男,你不能有事!你要是有个万一,我,我该怎么办?!我迫不及待的提出了结婚,尽管当时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我和父母亲还有她那个脑子进水、冥顽不灵的父亲一起坐下谈判,父亲是支持我的,母亲的反对在我意料之中,所以我才想尽办法将她踢出了盛世,为的也是迎接这一天的到来,至于她父亲,直接忽略掉,就像他从小到大忽略他女儿那样!

    又是一个没想到,我的情敌不是马奇奥,却另有其人,那个叫扎科的家伙是不是太可笑了一点?在我们好不容易坦诚心意的时候硬是横一杠,带走了我的女人。

    再次踏上意大利的土地,我不似上次那样迷茫了,我一心一意为了我的爱而来,所以哪怕前有荆棘、路有坎坷,依然打败不了我。

    我发现这次的事件有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接受了我的爱,并且她说:“许恪,我爱你!”

    有一瞬,我的眼泪几欲冲出眼眶……暗暗属意她20年,默默守候她10年,这句“我爱你”我快等了一辈子!

    这天是我生命中最最幸福的日子,我站在红毯的尽头,看着身穿雪白婚纱的她缓缓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的心一片柔软,鼻尖微微泛酸,我郑重的伸出手递给她,她嫣然一笑,乖顺的把她的手放到了我手里……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

    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

    为了你我愿意

    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

    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

    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

    让我们形影不离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

    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那里

    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已

    我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

    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

    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

    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那里

    囧tl—————————————我是代表补齐后半夜的分割线——————————-—囧tl

    当小八给恪恪松绑之后,恪恪一把将她扑倒在衣柜里就地解决了!因为口口的力量过于猛烈,衣柜倒塌了,撞翻了旁边的柜子,然后整间更衣室就像多米诺骨牌似的轰然倒成了一片。

    可恪恪不管不顾,意犹未尽的拎着小八走进卧房继续口口口口;又拎到浴室里口口口口;又拎到床上口口口口;肚子饿了又拎到厨房边吃边口口口口;然后小八说院子里的蔷薇开了,所以恪恪拎着她在花前月下口口口口……

    他们两人口口口口到月落;口口口口到日升;口口口口到中午;口口口口到傍晚;口口口口到夜晚……口口复口口,不辞辛劳,不知疾苦,一直一直口口口口,只为了让一群喜欢看伦家滚床单的ws怪阿姨棉感到圆满,儿子女儿乃棉加油挖,鱼妈在边上挥手帕,“口口!口口!口口!”

    终于恪恪口口到x尽人未亡、弹尽粮绝,无力再口口才偃旗息鼓放过了小八,小八已经口口得气若游丝,温驯的躺在恪恪口口的膛上,两人福的相拥而眠……从此王子和公主过上了令人羡慕的无时不刻的随时随地口口口口的生活!

    +——+全书完+——+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放 鼓掌~~!!!恪守终于正式全部的完结鸟~~哇卡卡卡卡~~~~~~鱼仔欣慰啊!!

    在这里要谢谢一直陪着鱼仔蹲在坑里的童鞋棉 谢谢乃棉的支持 虽然鱼仔知道这个故事还有很多的不足之处 当然啦 这只是一个人写的一篇小说 有点画地自限的意思 实在无法满足所有人的要求 而且鱼仔的能力也有限 所有啦 谢谢大家这么忍耐 这么宽容 谢谢谢谢 鱼仔一鞠躬~~

    ps:还是要推荐一下鱼仔的新坑 希望童鞋棉能继续的支持 捧场 新坑孤冷非常需要爱!哈哈~~还有啊 大家最好还是收藏了鱼仔的专栏 酱紫以后鱼仔无论更新还是开新坑乃棉会第一时间知道哟~~(所有的链接都在文案里)鱼仔再次谢过~╮(╯3╰)╭我耐乃棉~~

    片尾曲:a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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