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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90

      末世之安然有漾 作者:失眠七夜

    分卷阅读190

    亲又算得了什么?收回你的天真和侥幸吧!

    这个世界上,除了安然,不会再有人需要你,也不会再有人爱你。

    ……只有安然。

    作者有话要说:哦,渣爹,感觉虐咩咩君心好疼……安教授是我大爱的角色,腹黑又爱演的母亲大人,跪舔(泥垢

    话说,《妖女迷行》刷到第三季了,虽然医生转正了,可我总觉得以后会有大虐,bo肯定还要伤我医生的心,这就是所谓作者的直觉么……告诉我真的只是我想太多了╮(╯_╰)╭

    自从在追lg之后我码字时觉得自己的对话总有一种英译腔,痛苦中(╯‵□′)╯︵┻━┻

    萧的台词都差点打成yes,ipromise.啊肿木破!

    help me!!!

    另,我觉得evony挺不错的,女王和医生也好配啊!可是我又是bolo党啊!可是tamsin也很赞啊!选择恐惧症伤不起啊……(作者已疯,请无视她→_→

    第109章 萧·血浓于水(下)

    “那么,阁下打算如何处置我这个怪物呢?枪毙,还是扔出去喂丧尸?”无所谓地靠着透明的玻璃墙面,我观察着这间实验室的构造,却找不到薄弱的突破口——角落里除了一盏闪烁着红色信号灯的监控摄像头,还有一顶喷雾开关,想必不仅仅是用来消防灭火的工具。

    这时,一个有些耳熟的男声忽然响起,代替了老头子的回答:“不不不,我们怎么舍得这么做?你可是我的实验品一百二十七号,目前为止最完美的成品!如果你死了,那我们这么久的努力,可不都白费了?”

    这个男人——当初那个将我变成怪物的研究员,也是我一切痛苦的根源。

    看到他,我只觉得一股戾气从心底升起,眼前仿佛漫上了一层血雾,遮蔽我的视线,让我有了一种将他撕成碎片的冲动。

    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保持理智,我冷冷地看着他在门边按下了一个按钮,随后我身处的这间房便开始弥漫起白色的水雾,伴随着强烈的乙醚的味道,从那个角落的喷头涌出——是催眠瓦斯,而且,是普通剂量的数倍。

    看来他们还真是重视我呢,这样子的浓度,就算是十头非洲象也抵抗不了。

    不出意料地,我开始感觉到一阵昏沉侵袭大脑,药效很快瓦解了我对身体其他部位的控制力,逼得我滑坐在地上,靠着玻璃墙面支撑着后背,而眼皮也沉重得像是要黏在一起……就连那个讨厌的研究员戴着面罩踏进了房间内,也是在几秒的迟钝后才有所感应。

    他的手里反握着一支注射器,浅红色的液体比鲜血更加令人作呕,也更加容易引起心底的不安;我静静地待在原地,装作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样子,暗中积蓄着力气,以便能够在他足够靠近的时候有把握跳起来扼住他的脖子。

    门外又响起一个有力的脚步声,从中能轻易听出脚步主人的急切来。

    下一秒,我似乎听见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声音,来自我的好兄长,那个间接导致我变成怪物的帮凶——萧翊朗。

    “你已经放弃她一次了,难道还要放弃她第二次吗?”他是在对老头子大叫么?真稀奇呢,乖孩子也有叛逆的一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老头子自然不会容忍有人挑战他的权威,何况这个人还是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长子,他的咆哮声甚至让我即将昏迷的神智也为之一震:“你以为老子愿意么?这丫头也是老子的种!要不是没有别的法子,老子犯得着赔上自己的女儿?妈、的,拥有这种特殊的契合体质,几百万个人里都出不了一个,偏偏她就是!要是早知道这样老子才不会让她去什么s市当医生,关在w军区安安分分嫁人生娃就什么破事都没了!”

    “父亲,我也是契合体质,为什么不是我……”萧翊朗和老头子争论得很激烈嘛……我注意到他们口中的“契合体质”,这个倒是我没有听说过的——头越来越沉,力道也几乎流失殆尽,那个研究员已经撩起了我的衣袖,对准了静脉。

    我咬紧牙关,抽出手臂,反手给了他一记耳光,将他的面罩打落,露出一张错愕又暴怒的脸。

    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要骂上几句,却陡地脸色一变,狠狠地甩了甩头——房间里的催眠瓦斯还没散尽,他的面罩一落,便吸了进去。

    ——啧,真是个蠢货。

    “啪——”响亮的耳光声将我的注意力又拉到了门外,老头子气急败坏地指着比他高了近半个头的萧翊朗,怒斥道:“混账!你是我们萧家九代单传的独苗,唯一的男丁!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叫老子怎么办!将来到了下面,还有什么脸去见萧家的列祖列宗……”

    萧翊朗还在说着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那个蠢货研究员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眼疾手快地扎中了我的静脉,将那剂红色的液体注射进了我的身体,而我所有反抗的意志,却因为老头子的一句话溃不成军。

    原来,我被忽视的理由是如此简单,又是如此伤人——无论我有多么努力,无论我有多么优秀,都比不上萧翊朗在父母心里的地位,永远比不上。

    因为,我不是他们的儿子。

    呵,可笑……可笑的观念,可笑的父母,可笑的自己。

    身体重重地倒在坚硬的地板上,冰凉刺骨的液体钻进了我的血管,横冲直撞,无孔不入,渐渐地,痛感出现,好像有人用一柄精致的核桃锤将我的骨肉捣碎,细细研磨成粉,然后用劣质的胶状物随意拼贴起来,毫不在意地糅合进了各种灰尘与沙砾,当我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呼吸,都意味着一种撕扯灵魂的疼痛。

    而这痛又是那么漫长、频繁、不可避免,让我几乎要忍不住向着这种折磨屈服,哀叫,疯狂。

    也许,我已经疯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至少我的意识中,这股剧烈的疼痛似乎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有外力轻拍我的脸颊,晃着我的脑袋——在我还没有清醒以前,手已经先于大脑行动,将那靠近的物体挡住,攥紧,按倒在地。

    从指尖的反馈来看,那是一个人的脖颈。

    我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轻盈得似乎能飞檐走壁,却又蕴含着厚重如海的爆发力,仿佛我轻轻一击,便能打穿b市的城墙——源源不断的力量,以及滔滔不绝的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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