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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68章 从此别离【t手打VIP】

      重生之妾本惊世 作者:潇湘非倾城

    第68章 从此别离【t手打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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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被关了起来,舒离也被暂关押起来,齐演当时离开了,回了太子府。

    在齐演离开之后皇上便又颁了一条命令:墨竹,带着侍卫暗中守在太子府外,只要瞧见驸马有任何行动,一律格杀勿论。

    他这样是防止容若被齐演暗中放走,所以就颁下这条死令,墨竹听这话便立刻领命去了。

    不久之后,被关在天牢的丞相也开始接受一轮新的拷问,无非是问他是与何人联合毒死公主的,但这事丞相实在冤枉,他本一无所知又从何说起,在监狱里受点酷型也是在所难免的,丞相虽然挨了皮之苦依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皇上得了这信息心里越加恼恨,心里更加觉得这些暗中害公主的人可恨。

    皇上心里对这些人一边恨得咬牙一边又觉得可怕,这个时候他能随便抓哪个来审问?只能继续把丞相关押在这里。

    在这一天,齐王府也开始进一步的谋划一些事情,齐王把三个儿子都招到自己的面前来,齐月在不久之后也回去了。

    在这一日太子府的周围被皇上的人暗中包围着,这些人都是普通布衣的装扮,尽管如此太子府内还是觉察出了异常,太子后来便把齐演招了过来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演当时和太子说:“皇上怕心里已经对我们起了杀心,父王,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

    太子听了心里微微慌恐,又道:“皇上怕是要废我了。”

    “父王只要按我说的行事,必不会被废。”齐演如是的说。

    太子听这话便问他:“你想如何?”

    “皇上年纪已大,却迟迟不肯退位立传位于父王,无非是觉得父王没有担当的能力,现在父王只要随我去公主府面前皇上,请他退位便可。”说请是好听的,当然是逼了。

    太子向来对这个儿子是言听计从的,想了一会便是应了:“一切照你的计划。”

    齐演得了太子的令后便暂退去了,在准备一番后,那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空中没有半个月亮也没有一颗星星,齐演便是在这个时候带着他的太子一起去了公主府,期间容若一直无踪影。

    只不过,齐演前去的时候带了许多的兵丁,长长的队伍很快就把公主府给包围了,太子的人马便如期摇进了公主府。

    齐演带着太子忽然闯了进来,这自然是惊了皇上,那时,本来病态的面容在烛火下看起来竟是容光焕发。

    皇上看见平日里病恹恹儿子这时竟神采奕奕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甚是惊讶,但瞧他们身后的队伍时就又震惊不已,指直着他们怒问:“你们想要干什么?”千算万算,他怕也没有算到,这向来体弱的儿子有一天竟然会来逼。

    太子微微垂了眸,随之又昂首坦然的面对皇上说:“皇上,你年纪已经大了,为何迟迟不肯传位于儿臣,难道你不知道儿臣已经等得太久了吗?”

    “混帐。”皇上当时便已经气结,在他的眼里,太子虽然是年长的,但因为体弱他便一直最为照顾,特别是他的身份太过特殊,他心里一直担忧别的王候们会加害于他,但因为他体弱的原因他这皇位也一直没有传下来,怕他承担不起这万里江山,又怕他到时会被别的皇兄给架空了。

    他有着种种的顾虑,为他考虑周全,却万想不到,他竟是如此的等待不及。

    如果说之前他还在猜疑究竟是谁要杀齐星,现在他已经完全断定是太子府所为了,为的就是把他逼到这里,然后逼谋位。

    皇上心里发寒,齐演已经甩出一道圣旨,对皇上道:“皇爷爷,您只要在上面盖上玉玺就好了。”

    皇上听言便立刻冷道:“玉玺不在朕身上。”

    齐演自是不信他,道:“皇爷爷,玉玺并不在里,所以定在你的身上,为了你自己好,还是把玉玺盖上的好。”只要盖了玉玺,这江山就是太子的了,因为圣旨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这江山要传给太子了,要他立刻即位。

    皇上自是不肯的,亲眼看见自己最心疼的儿子竟然要如此待自己,他心里有的是更大的失望,这江山他怎么能传给这样一个儿子。

    齐演见他不肯拿出玉玺便下令:“搜。”

    皇上出虽然说是带了护卫,但这些侍卫哪里抵得过齐演的人,在这些人一进来后皇上的人就已经被控制住了。

    齐演的人立刻四下搜寻起来,皇上气得眼睛冒眼,也顾不得什么体统,直接大骂齐演和太子:你们敢如此放肆,朕就是死也不会把皇位传给你们这些目无尊长的人的。

    皇后在听到这里的风声后已经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刚刚丧失了女儿,现在又听说儿子来逼,皇后的心里何其苦,一跑过来就抓住轮椅上的太子斥责他:“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你的父皇,难道这皇位不是留给你的吗?你竟在这个节骨眼上伤你父皇的心。”

    太子并不听皇后的理,只道:“母后,父王的心里若真有我就不会派他的护卫守在我太子府了,公主被人刺杀父王疑是我所为,现在公主死了父王还疑是我所为,难道不是父王先对我动了杀机吗?”

    皇上听了这话立刻就又怒从中来,指着他质问:“你还有脸狡辩,你妹妹被刺杀不是你们太子府派出来的人么,你妹妹死不是你们太子府派人下的毒吗?”

    太子听这话立刻黑着脸道:“父王不信我必要疑我,我若说没有你也不信。”

    说话之时各侍卫都又跑了过来回齐演话:“小主,没找到玉玺。”

    齐演这时便一步逼到皇上面前道:“皇爷爷,玉玺在哪里?”

    皇上见齐演朝皇上逼近便立刻护在皇上的身边道:“你既然知道这是你皇爷爷,你却还要如此待他,是为何?”

    “难道我要等着皇爷爷来杀我不成?”齐演冷淡的回道。

    “丧心病狂,你会有报应的。”皇后诅咒起齐演。

    齐演毫不在意的冷道:“那就让报应报在我的身上吧,玉玺拿来,否则……”刷的一声响,齐演身上的佩剑竟是抽了出来,直接逼近了皇上的前。

    皇上一惊,皇后更是一震。

    谁都知道,这是一次逼退位的谋反,齐演向来也不是一个会做无功之事的人。

    太子已经应许了这一切,所以他只要坐在那里看齐演帮他把一切搞定,推他走向皇位便可。

    可太子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又是一片别样的光景。

    齐王的人早就在暗中盯着这一切,虽然是天黑看不清,但他们并不会在这个时候放松警惕,特别听说太子与齐演带着一杆人去了公主府后,他们也立刻调派了兵去公主府,他们来的时候公主府已经被包围了,禁止他们的介入,齐王府的人则是二话不说就把这些人都难拿下了,漆黑的外面一片混乱,杀戮因此开始。

    在这无声的夜晚,逼在公主府上演。

    公主府里,皇上依然强硬着脖子不肯说出玉玺在哪,皇上的强硬令太子越加的担心,怕自己最终得不到玉玺最后反登不上皇位,而且,这事必须尽快解决,不然越拖得时间长对他们也越加的不利。

    太子由于心里着急,便立刻推着自己的椅子就去了皇上面前和他说:“父王,你已经老了,为什么还要霸着皇位迟迟不肯传给儿子,难道你要把皇位传给齐王不成,如果皇位落到了齐王的手中,他必杀我,难道你忍心让我死在齐王的剑下吗?”

    皇上正是不忍他被齐王杀害才会处处要维护他,但又怕齐王势力太强会有一天谋反,他也想有心削齐王的势力,但齐国又需要齐王,如今被太子如此质问,皇上只恨得一把抓住太子,也不管齐演的剑是不是会真的杀了他,他抓住太子的脖子恨声道:“你这个被猪油蒙了心的逆子,如果我想要废你也不会等到今天了,但现在,我必废你。”他这般说罢就掐向他的脖子,似乎想要掐死他一般。

    太子听了这话就害怕,皇上又一直抓着他不放掐住他的脖子,他直呼齐演:“演儿,拉开他,拉开他。”

    齐演听了父亲的呼救后就上前一把拉开了皇上,但由于用力过度,皇上一个跄踉,脚下不稳的他竟是一头撞在了一旁的桌角上,脑袋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直吓得皇后脸色大变扑了过去。

    太子一见皇上流了血心里也是大骇,立刻问齐演:“你杀了他?”

    齐演便说:“我没杀他,他自己跌倒的。”这般说罢也走了过去,一探气息,竟真是没气了。

    皇后本就因为女儿伤心不已,现在又上演一出亲自残杀的局面,还是自己的亲孙子杀了自己的丈夫,皇后的心里就不只是难受了,痛到极处她泪都流不出来了,只是摇头道:“你们这些孽子,你们会有报应的。”

    太子心里这时越加慌恐,道:“你杀了皇上,玉玺还没有到,现在你要如何收场?”

    “父王何须害怕,我会找到玉玺,你只管安心当你的皇上便是。”齐演说罢这话抬步就朝外走,走到外面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传来杀声,心里隐隐感觉到不妙,他立刻吩咐左右的随从:保护父王安全。

    齐演交待完这话后就飞快的冲了出去,只见齐王已经带了无数的兵把公主府包围了,这里血腥味冲天,太子府的人死伤很多,有人发现他的时候立刻就冲了过来道:“小主,齐王带了无数的兵杀了过来,我们挡不住了,小主你快走吧。”

    齐演自然没走,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竟然又被齐王府给算计上,齐演因此目子里尽是杀气。

    但明显的,他的人是不敌的,单人数人也没有齐王府准备的充足。

    “主子,你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有个年轻人忽然就闪身冲到齐演的面前,他的身上有着层层的鲜血,显然不是他自己的。

    “不,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齐演抬步就朝前走,手中的剑紧握,杀气已在身上飞扬。

    他冲到人群之中杀了过去,刚刚过来的年轻人立刻跟了过来,一直护于他的左右。

    齐月的人在这个时候已经带着自己的人杀了过来,挡住了齐演这边的路。

    两个人在此碰面,相视一眼,齐演说:“齐月,你想造反不成吗?”

    齐月便轻蔑的道:“你可真是会黑白颠倒,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是,你把公主府包围住,意欲为何?”

    齐演半晌无语,两个人冷冷的相视,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的剑同时朝对方刺出。

    二人开战,双方的人便又立刻打了起来。

    齐演的兵力明显的不如齐王的人,那边的人已经朝这里拥了过来,正在这交战之时,人群中又有一个人冲了过来,到了齐演的身边叫:“主子,齐王的人已经把这里层层包围了,你立刻,让奴婢来断后。”说这话的是一个女子,正是当日被他赐死的红妆。

    乍见她忽然出现在此齐演厉声质问:“你在此?容若人呢?”

    “奴婢已经把他安全送出城了,请主子立刻离开,与他会合。”

    红妆回话之间便迎上了齐月,齐演身边的属下立刻把他拉着朝外退,一边杀一边要突出重围。

    齐月眸子微眯,这红妆,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呢。

    想那日舒离救她,实在是救了一个麻烦。

    不过,都这个时候了,多一个麻烦也算不得什么。

    想到舒离,齐月忽然无心恋战,舒离的人还被关在这里,不知道会不会已经成为齐演手中的武器了。

    想到此处齐月立刻撇开了红妆,无心与他恋战,准备去寻舒离。

    正如齐月所想的那样,早在齐演的人进来之时他就做了万全的准备,如果有个万一,舒离便是他手中的盾牌,所以在这混乱的时候已经有人把舒离带到齐演的面前了。

    齐演的人本就退无可退,看到舒离的时候便立刻提着他到了面前,冲齐月喊:“齐月,让你的人都滚开,不然,就把你女人的命留在这里一起陪葬。”

    齐月冲了过来,一看见舒离已经到了他们的手中了便忙令身边的自己人住了手道:“放了她,你可以安全离开。”

    也许是他答应得太快,齐演微有一瞬间的怔,随之道:“你可真是个痴情人,承你这话,我不杀他,但我现在需要她作我们的盾牌,直到我们安全离开不会被齐王追杀为止。”齐演说完这话立刻拽着舒离朝后退去,舒离眼中并没有慌乱,只是瞧了一眼齐月,随之便被推入黑暗之中。

    这里一片混乱,就算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多少也猜得出来了。

    那厢,当齐王一行人杀了进来的时候,皇上已经死了,皇后则无哭也无泪的瘫坐在皇上的身边,太子更是慌恐无措,不安起来了。

    瞧这架式太子也明白了,他已经败了。

    “没有人瞧见齐演吗?”齐王发话询问,对于他来说,最有威胁的并不是太子,而是他的儿子。

    如果不是他的儿子一直在帮助太子,太子什么也不是了。

    齐月便说:“他逃了。”

    齐王听这话深看他一眼,终是没有说什么。

    既然齐月说他逃了,那定然是由他的手中逃走的,他居然还有本事让齐演逃了,齐王心里自是不信的,但这个时候也不是追究这个的了,他只是上前扶着瘫在地上的皇后温声询问:“母后,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谁把父皇给杀了?”

    皇后这刻似在回过神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太子,最终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了一句:“现在,你们满意了吗?”

    齐王听出母后话中的不悦,对他的不悦和不满,他倒也不在意,站起来吩咐道:“传令下去,太子与他的儿子齐演逼谋反,杀害皇上,全力追拿齐演,把太子暂且关押起来。”

    当夜,皇上的遗体被运到了中,按齐王的话来说,国不可一日无主,所以齐王以自己的能力借着这个机会登基为王,那个时候天色已经亮了,折腾了一夜,却是无声无息的改朝换代了。

    一夜过去,齐王的人并没有追上齐演,齐演的人马在昨夜就出了城,并与容若会了面,当时他们居住在了山上,睁眼看着齐王的人由山下离开,寻找他们。

    舒离还在他们的手中,齐演并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当那些搜寻他们的军队过去时舒离说:“你现在已经安全了,可以遵守你的话放了我了。”

    齐演盯睛看了她一会,忽然就说:“公主绝不是我杀的,我想,最有机会杀死公主的是你吧。”

    舒离听这话心里一震,随之道:“我与公主素无怨仇,我何须要杀她。”

    “为了齐王府,你当然会这么做。”除了这个理由也实在没有别的理由。

    舒离不承认自己有做这事,便道:“我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会参与你们的政事,身为大夫,我来是为救人的,而不是为杀人的。”

    舒离说了这话容若忽然就受了感动,因为这话以前苏微也曾说过,她来是为救人的。

    当时容若就朝齐演为她求情道:“世子,我求你放了她,这一切与她无关,你的仇敌只是齐王府,请不要涉及无辜的女人。”

    齐演听了容若的求情便说:“这个女人就是条毒蛇,你不要再被她的外表所骗了。”

    容若自是听不进齐演的话,只是又恳求道:“世子,她是无辜的。”

    齐演便冷笑,他不相信舒离是无辜的,不过他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舒离做了什么事情。

    舒离见齐演不肯答应放她回去便拿话讽刺他:“演世子也不过是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容公子我劝你也不要跟随他,你跟随他只会亡命天涯,没有任何出路。”

    齐演因舒离的话被激怒,道:“你这女人休要在此挑拨离间,我虽没有证据指证你,但我知道准是你杀了公主,你们的目的不过是这万里江山,你当真以为我稀罕这齐国的江山不成?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不被人伤害,而你们齐王府却趁虚而入,企图谋反,明明无耻至极,你们偏又装得道貌岸然。”

    舒离听他这话忽然想笑,便说他一句:“演世子我乍一听还以为你在说你自己呢。”说完这话忽然又觉得烦闷,猛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齐演说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不被人伤害,他这是在指容若吗?

    皇上要杀容若,他便把容若送了出去,然后逼谋反,因为只有如此,容若才是安全的!

    他竟会为了容若做到于此?舒离心里摇头,心想容若不过是一个引子,就算没有容若这事发生,他们早晚也会谋反的,因为皇上一直迟迟不肯退位,想到此处心里便又释然。

    齐演这时却忽然又说:“我因容若的原因,放你离开,从此你们两个人之间也互不相欠。”

    容若听了这话就大受感动,便忙对舒离说:“你赶紧走吧。”

    舒离心里轻叹一声,道:“容公子,不知道这一别几时会再相见,但不管在哪里,你都要保重自己。”她这话说得真切意切,容若也真心感动,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说什么。

    舒离说完那话便离开了,那时天色尚未亮起,舒离下了山走了一段路就又碰到一匹官兵,走近一看才发现是齐月的人——白野和童叶,带着五百余人又寻到这里来。

    在这期间容若与齐演的人便在山中而行,以此绕开那些官兵的追逐。

    容若是个书呆子,脚力是比不上这些人的,走了一段路后他就觉得累了,但他忍着没有说,只是追上齐演问他:“你为什么要谋反?你这样杀了皇上,日后你就成为天下的罪人了。”

    “所以,你想离开我,回去?”齐演的口气有些不善的反问他一句。

    容若立刻表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你现在这样子,如果被人追上你,他们必杀你,你怎么办?”

    “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齐演又反问他一句。

    容若哑然,齐演死,这事他以前没有想过,现在忽然去想,他还真没想明白。

    齐演盯着他,还在等待他的回答,容若想了想还是如实的说:“我没有想过。”

    “趁着有空,现在想想”齐演说。

    容若心想现在谁有心情想这些,现在正在逃亡。

    容若半天不语,齐演望望已经渐渐放亮的天空,身后跟着他的人现在也有好几百兄弟,这些兄弟全是死士,一路护送出来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现在败了便是败了,齐王府胜了。

    齐王府胜了,齐王府里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便是一片欢呼。

    丞相也因此被解救出来了,公主按着正常的礼仪被下葬。

    齐王登基,最受益的当然是齐王府的人。

    不管是仆人还是主子,哪一个心里面不高兴,齐王为王,王妃便会为后,所以王妃的心里是最高兴的,成为一国之母后,与王妃的身份便是天壤之别了。

    院子里,很多奴婢都忙着朝她道喜,而男人们这个时候都在朝局之中。

    舒离是被白野和童叶两个人安全带回来的,等她再回来的时候王府里已经有了大变化了。

    正所谓,一人得道**犬升天,齐王府里的人已经在整顿家里的东西,准备往皇里迁异。

    舒离一回来舒家的二个姐妹就已经找了过来,见到舒离安然无恙二个人都表现出高兴的样子,舒琪直接着她说:“谢天谢地,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知道不知道王府里的人马上都要全搬到皇里去了。”

    舒珂也忙拉着她的胳膊道:“四妹,你入了可不要忘了姐妹们哦,现在大姐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在齐王那里也失了宠,我们舒家可就全仰仗着你了。”

    “四妹,要是明王日后登基的话,你的身份可就不一样了哦……”

    “住口。”舒离冷声低斥一声,就算齐王登基了,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先皇的的儿子们为夺皇位自相残杀,谁敢说齐王的儿子们将来会不会重滔覆辙。

    舒离的喝斥令二个人微微一怔,从未见过她如此严厉的样子,她以往可是一个任由人欺凌的女子呢。

    舒离又冷道:“齐王刚刚登基尚且没有立太子,你们现在却在这里胡说八道,这话倘若到了齐王的耳中,他会作何想?这种话别再让听到一次。”舒琪舒珂面面相觑,因她的教训一时哑然,舒离又说:“我瞧大姐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她马上就要入了,你们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了,还是朝她告辞先回府吧,待安定下来,你们若想念大姐便召你们入就是了。”

    舒离话虽是如此的说,但舒家二姐妹哪里听得进去,当下二个人就黑了脸,舒琪不由质问道:“我看你是怕我们沾你的光是真的吧?”

    舒珂也不满的责备:“你可真是越来越没良心了,我们全家都盼着你有出息了好沾你的光呢,结果你却是要把我们推得远远的。”

    “不可理喻,我如此说是为你们好,如果你们觉得我说的不好,直管留下便是。”

    舒琪舒珂当下转身就走,一边走出去两个人一边说:“我们是被父亲安排留下来照顾大姐的,父亲若不召我们回去,我们绝不走。”

    舒珂说:“对,现在大姐尚不能生育,她会需要我们的,四妹她现在当了大夫人就不把我们放在眼底了,她拽什么呢,到时大姐一准是个贵妃,如果明王不能当太子,她还不就是一个大夫人,再高也不过是个侧妃。”二个人一边走出去一边愤愤的说这话,正说着的时候就见齐月远远的走回来了。

    二姐妹看见齐月的时候就同时停步,之后又有默契的立刻朝齐月迎了过去,人未到声音便先发出来:“小明王吉祥。”

    齐月面无它色,舒琪便笑盈说:“小明王,恭喜你哦。”

    齐月挑眉,冷道:“喜从何来?”

    舒琪依然笑说:“齐王现在登基了,你又是齐王的长子,将来太子之位必是你的,难道不该恭喜你吗?”

    “你说这等愚昧之话就应该自掌嘴巴,但我知道你舍不得……”话毕就听啪啪两声脆响,齐月竟是给了她两个耳光,打过方又冷声道:“一样的错误犯过一次便可。”之后抬步便走了。

    舒琪震惊的捂住自己的脸蛋,上面依然肿了起来,舒珂倒吸口气,道:“我们赶紧去大姐那里瞧瞧。”

    舒琪只恨声道:“齐月,这笔帐,我记下。”

    舒珂直拉着她匆匆而去,那厢齐月已经飞快的跑回自己的院子,就见舒离果然已经回来了。

    “离儿。”一跑进去就把她紧抱在怀中,舒离甚至来不及回身,一双手只是轻轻握住他抱在自己腰上的手腕,默然无声。

    “离儿,你没事就好。”齐月低喃一句。

    自她被带走后他便让白野和童叶追去了,如果可以他更愿意自己亲自在暗中追随,但天变了,作为齐王的长子,他不可能走得开,幸好,她安然的回来了。

    舒离微微笑起,感觉到齐月真心的急切,甚至是那日他毫不犹豫的为了自己放齐演离开,她都有感动着。

    “我没事,不要担心。”她露出温柔的笑容,在他怀里转身,看他,竟是一身的风尘,似乎也好久没有歇息的模样,疲惫之色显在脸上。

    “有多久没有睡觉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会?”舒离问他,去他俊美异常的脸。

    “好,我们一起休息会。”齐月应。

    不只他没休息过,就是舒离又何尝休息过,在经过之前的事情后想必她一定是害怕又恐慌的吧!

    齐月拉着她一起往床上躺去,问她:“很害怕吧!”舒离一时无言,她其实是没有惧怕的,因为她知道自己是有办法脱身的,容若也必不让齐演为难她的,齐月以为她不说话便是怕,便又说句:“以后再不会了。”让自己的女人成为别人所挟持的对像,这只会显得他这个当男人的无力!

    舒离露出几不可闻的笑,道:“是的,以后不会了。”自然是不会的,谁还有机会再挟持她,上次,不过是一个意外,她所没有预算到的意外。

    太子府的人会谋反,她的确没有想到。

    毕竟,皇室里的事情,有很多内情都不是她所能知道的。

    齐月这时又似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公主的死,并非是丞相与太子府的勾结,但也绝非齐王府,那又会是谁!”

    舒离躺在床上微微闭上眼睛,轻声道句:“还没查出来吗?”

    “谁有机会到丞相府去弄那些奇花异草,然后再制成毒药呢,太子府的人么!之前已经在太子府清查过了,太子府并没有人专研这些药材。”

    “也许,并不是在府中呢……”舒离低喃一声,心里隐隐不安。

    “睡吧。”齐月说,让她趴在自己的口,舒离便浅眠。

    齐月很快便睡着了,舒离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入睡,听到齐月呼吸均匀的声音,舒离好一会方才爬起来。

    舒离去了药房,果然,看见那里许多地方都被翻过,虽然已经掩盖了曾翻过的痕迹,她自己摆放的东西是有数的,就算是动一动她也可以一眼瞧出来。

    是齐月吧,他在怀疑自己?

    舒离心里默想,转身准备离去,却见齐月的人竟出现在门口。

    “齐月,你怎么……”舒离一时哑然,她该如何问他?

    齐月瞧着她,他目光深而沉,让舒离忽然觉得他的目光像剑一样锋利,直刺人的心窝。

    此时,他仿若就在检查她的五脏六腹,要挖出她内心所有的秘密。

    “不睡觉,反而跑到这里来,还要给谁看病吗?”齐月询问,声音又一如往常,听不出喜怒。

    舒离轻轻摇头,隐约也猜想到齐月对她的怀疑,但她能说什么呢。

    齐月走向她,伸手抓过她的手腕在自己的口,一字一句的对她说:“离儿,我不喜欢欺骗,特别是你的欺骗,千万不要有事情骗我,如果有,如实对我坦白,我会原谅你一切的欺骗。”

    这诱惑分明是说,只要你认了你的罪,我就原谅你。

    舒离默!

    齐月便又说:“你没话对我说吗?”

    “齐月,你太累了。”舒离说,关切的看着他,手还被他握在手掌之中。

    舒离又说:“你要相信我。”转而涌入他的怀中,抱住他实的腰身,温柔的膛。

    她的男人,何等明,竟然查到了她的身上来了。

    但她,能说什么呢。

    齐月终究也没有说什么,轻轻的又搂住了她道:“丞相已经被父王放了出来,他安然无恙。”

    “……”舒离默!

    他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隐约却感觉出来她的目的和针对了。

    她不肯说什么,他也没有再多问了。

    此时,已经近傍晚时分了。

    两个人一边朝外走的时候齐月一边和她说:“我们要暂时搬入中去生活,父王刚刚登基,需要我们全力辅助。”

    “嗯,我听你的。”舒离晒笑。

    齐月看她一眼,忽然就又道句:“父王很可能会与丞相家结亲,选他的一个女儿配给二弟或三弟。”

    若是这般,也就说明丞相家的地位已是不可动摇的了。

    舒离想起之前齐月曾送给丞相一个戏子,丞相宠爱得紧,那个时候丞相府与齐王府应该就已经达成一致了吧!不然,有什么理由会让丞相改变注意投向齐王呢!

    竟然是让他因祸得富!舒离微微垂眸,隐下眸中的冷意。

    步步高升,这当然不是她乐意看到的果效。

    不过,想到白夫人,心里又微微有了丝光明,白夫人一定不会乐意看到他太过得意的,就如同她不愿意看到自己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样。

    一切正如舒离所想,就在丞相被放出来的时候,由于在监狱里被鞭打过,一身伤的丞相便在床上养起了伤,白夫人便每日亲自送来她熬的粥来给丞相喝,床前床后的安置着。

    毕竟是几十年的结发妻子,尽管心里已经喜欢不起来这女人,但这个家里还需要她,丞相也就承了她的情,吃了她送来的粥,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丞相的伤好之后。

    丞相以为白夫人对他是出于关爱,毕竟她是离不开丞相的,却不知道白夫人自有自己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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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那粥里面,每日都放有一点点的药,最终可以导致他不育的毒药,每日一点点他自然不会发现,可时间长了,他这身体也就毁了,一心想要个儿子的丞相也就没有这机会了。

    都说最毒妇人心,这话自然是有道理的。

    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话也是有来由的。

    然而就在这段时间,丞相那宠爱的戏子居说怀孕了,白夫人听了这消息欢喜的去给人家道谢,什么也不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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